第70章
轮到两人搭档练接发球时，及川总是大力跳发和跳飘混发，坏心肠地折腾howard。<br />
纵使如此，howard仍格外喜欢他，总是拖着他一起吃饭，约他出去玩。他的理由简单粗暴又直白，“toru好看，我喜欢和我一样长得好看的人。”<br />
及川被这样的理由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故作埋怨的语气同岩泉说，“及川大人的魅力太大了，真是没办法。”<br />
但他的生活里，除了排球，总算有了一点不一样的色彩。<br />
临近圣诞，通常没有特定选在圣诞节贺新年的商业联赛，ca球队会给大家放一周的假期。因着及川每年都会提前一日，从平安夜开始休。于是howard邀请他在休假前一天晚上去喝酒。<br />
及川的回答毫不犹豫，“我不去。”<br />
“就一晚上，而且第二日你就开始休假了，偶尔喝一次没关系的！”<br />
“和喝酒没关系，今晚我有事。”<br />
howard瞪大眼睛，“什么事？和谁？你有约会吗？比我重要吗？”<br />
他一连串的发问，大有及川不答应后面还有几百个问题在等着的架势。<br />
及川烦的不行，“行，但11点我得到家。”<br />
howard哀嚎，“嘿bro，你小朋友吗？去喝酒哪有这个点回家的！”但他又立刻拉住作势要走的及川，嘟嘟囔囔地答应，“好嘛好嘛，约你一起过个平安夜真是费劲。”<br />
二人身材高大，容貌出众，尽管尽可能地选在僻静角落里。但几乎从踏进酒吧开始，搭讪者仍络绎不绝。<br />
howard滥情。他的女朋友多得数不胜数，一月一换，从不带重样。他毫不介意在这样的地方发生一场艳遇。<br />
可及川却似乎十分排斥这种事情。<br />
看着及川再一次拒绝一位身材火辣又年轻漂亮女孩的邀请，howard也不得不尴尬地松开了自己搂在另一女孩腰上的手。<br />
他古怪地看向自己的好友，“喂，toro，你真的没有需求吗？”<br />
听到问题的人毫不设防，一口酒全喷了出来。及川额头青筋跳了又跳，“我劝你有点分寸感，把这问题给我收回去。”<br />
howard毫不介意地擦了擦身上被溅到的水珠，锲而不舍地追问，“我不信你没有。所以你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吗？”<br />
及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没有。”<br />
“但你身边似乎从来没出现过女孩，也没听你说起过谁，”howard八卦地眨了眨眼睛，“难道你是？”<br />
“别乱猜啦！”<br />
及川败下阵来，也许是刚刚下肚的几杯酒让他脑子有些不清醒，也许是明日不用训练让他整个人十分松弛。<br />
又或许是在这个特殊的时期。<br />
他拿出一张照片。<br />
他的神情隐在酒吧的昏暗灯光里，看不清楚。<br />
他轻轻介绍道，“look，my girl。（看，我的女孩。）”<br />
及川踩着十一点到公寓。<br />
他将随手买的啤酒、蛋糕放在茶几上，转头去洗了个澡。<br />
收拾完出来已是11点半。<br />
及川赤脚盘坐在落地窗旁，窗外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繁华的灯光夜景。他小心翼翼地拆出早就在蛋糕店预定好的小蛋糕。<br />
却没有插蜡烛。<br />
蛋糕的对面摆着个小小的布娃娃。那娃娃有黑色的头发，圆圆的黑色眼睛，表情却有些木讷。<br />
及川看向窗外，反手开了酒罐，一口口抿下去。<br />
一瓶又一瓶。<br />
11:59。<br />
一旁的手机忽然叮铃铃响起闹钟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刺耳尖锐。<br />
屏幕闪动着。<br />
及川一眼都没看，狠狠灌了一大口酒。<br />
12:00。<br />
闹钟终于停了下来，屏幕也昏暗下去。<br />
及川这才扭头看向那个制作粗糙的，甚至算不上好看的娃娃。<br />
他双眼通红，满面泪痕，浑身酒气，瞪着那娃娃，明明是表情狰狞的样子，说的话却很温柔。<br />
“生日快乐，冷血又无情的坏爱酱。”<br />
“祝贺你成年。”<br />
秋元在十八岁生日这一天，收获了很多的礼物。<br />
樱子亲手为她织了一条厚实的棕色羊毛围巾，她说她织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有好好许愿，希望她的爱酱可以获得自己最想要的幸福。<br />
国见送了她一副头戴式耳机，说这样被搭讪的时候可以装作听不见。<br />
金田一气的不行，他的礼物是一副珍珠耳环，精致又典雅。但戴着耳机根本没法带耳环啊！<br />
他骂骂咧咧地站在国见旁边发脾气，说自己明明很早就说了自己要送耳环，让他别买重复了。<br />
国见摊摊手，然后收获了叠声的「混蛋国见」。<br />
排球部的众人一起动手做了个一人高的歪歪扭扭的大蛋糕，用粉红色的奶油整整齐齐地写着祝贺秋元学姐成人。<br />
而秋元平水，在这一天，带秋元去了区役所，办理了护照。<br />
从区役所出来时，冬日的阳光正好。<br />
秋元平水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笑意平和又温暖，“小爱，祝贺你成年。”<br />
“拥有这本护照，你将拥有在任何时候免签去往193个国家的自由。”<br />
“包括阿根廷。”<br />
秋元手里紧紧攥着取护照的单子，因为抓的太紧，她的手甚至还有着细微的颤抖。<br />
那个雨夜，秋元平水就站在心爱女儿的门口，听着她伤心至极，痛苦又无助的哭声。<br />
“这就是爸爸送你的成人礼物。”
纵使如此，howard仍格外喜欢他，总是拖着他一起吃饭，约他出去玩。他的理由简单粗暴又直白，“toru好看，我喜欢和我一样长得好看的人。”<br />
及川被这样的理由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故作埋怨的语气同岩泉说，“及川大人的魅力太大了，真是没办法。”<br />
但他的生活里，除了排球，总算有了一点不一样的色彩。<br />
临近圣诞，通常没有特定选在圣诞节贺新年的商业联赛，ca球队会给大家放一周的假期。因着及川每年都会提前一日，从平安夜开始休。于是howard邀请他在休假前一天晚上去喝酒。<br />
及川的回答毫不犹豫，“我不去。”<br />
“就一晚上，而且第二日你就开始休假了，偶尔喝一次没关系的！”<br />
“和喝酒没关系，今晚我有事。”<br />
howard瞪大眼睛，“什么事？和谁？你有约会吗？比我重要吗？”<br />
他一连串的发问，大有及川不答应后面还有几百个问题在等着的架势。<br />
及川烦的不行，“行，但11点我得到家。”<br />
howard哀嚎，“嘿bro，你小朋友吗？去喝酒哪有这个点回家的！”但他又立刻拉住作势要走的及川，嘟嘟囔囔地答应，“好嘛好嘛，约你一起过个平安夜真是费劲。”<br />
二人身材高大，容貌出众，尽管尽可能地选在僻静角落里。但几乎从踏进酒吧开始，搭讪者仍络绎不绝。<br />
howard滥情。他的女朋友多得数不胜数，一月一换，从不带重样。他毫不介意在这样的地方发生一场艳遇。<br />
可及川却似乎十分排斥这种事情。<br />
看着及川再一次拒绝一位身材火辣又年轻漂亮女孩的邀请，howard也不得不尴尬地松开了自己搂在另一女孩腰上的手。<br />
他古怪地看向自己的好友，“喂，toro，你真的没有需求吗？”<br />
听到问题的人毫不设防，一口酒全喷了出来。及川额头青筋跳了又跳，“我劝你有点分寸感，把这问题给我收回去。”<br />
howard毫不介意地擦了擦身上被溅到的水珠，锲而不舍地追问，“我不信你没有。所以你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吗？”<br />
及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没有。”<br />
“但你身边似乎从来没出现过女孩，也没听你说起过谁，”howard八卦地眨了眨眼睛，“难道你是？”<br />
“别乱猜啦！”<br />
及川败下阵来，也许是刚刚下肚的几杯酒让他脑子有些不清醒，也许是明日不用训练让他整个人十分松弛。<br />
又或许是在这个特殊的时期。<br />
他拿出一张照片。<br />
他的神情隐在酒吧的昏暗灯光里，看不清楚。<br />
他轻轻介绍道，“look，my girl。（看，我的女孩。）”<br />
及川踩着十一点到公寓。<br />
他将随手买的啤酒、蛋糕放在茶几上，转头去洗了个澡。<br />
收拾完出来已是11点半。<br />
及川赤脚盘坐在落地窗旁，窗外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繁华的灯光夜景。他小心翼翼地拆出早就在蛋糕店预定好的小蛋糕。<br />
却没有插蜡烛。<br />
蛋糕的对面摆着个小小的布娃娃。那娃娃有黑色的头发，圆圆的黑色眼睛，表情却有些木讷。<br />
及川看向窗外，反手开了酒罐，一口口抿下去。<br />
一瓶又一瓶。<br />
11:59。<br />
一旁的手机忽然叮铃铃响起闹钟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刺耳尖锐。<br />
屏幕闪动着。<br />
及川一眼都没看，狠狠灌了一大口酒。<br />
12:00。<br />
闹钟终于停了下来，屏幕也昏暗下去。<br />
及川这才扭头看向那个制作粗糙的，甚至算不上好看的娃娃。<br />
他双眼通红，满面泪痕，浑身酒气，瞪着那娃娃，明明是表情狰狞的样子，说的话却很温柔。<br />
“生日快乐，冷血又无情的坏爱酱。”<br />
“祝贺你成年。”<br />
秋元在十八岁生日这一天，收获了很多的礼物。<br />
樱子亲手为她织了一条厚实的棕色羊毛围巾，她说她织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有好好许愿，希望她的爱酱可以获得自己最想要的幸福。<br />
国见送了她一副头戴式耳机，说这样被搭讪的时候可以装作听不见。<br />
金田一气的不行，他的礼物是一副珍珠耳环，精致又典雅。但戴着耳机根本没法带耳环啊！<br />
他骂骂咧咧地站在国见旁边发脾气，说自己明明很早就说了自己要送耳环，让他别买重复了。<br />
国见摊摊手，然后收获了叠声的「混蛋国见」。<br />
排球部的众人一起动手做了个一人高的歪歪扭扭的大蛋糕，用粉红色的奶油整整齐齐地写着祝贺秋元学姐成人。<br />
而秋元平水，在这一天，带秋元去了区役所，办理了护照。<br />
从区役所出来时，冬日的阳光正好。<br />
秋元平水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笑意平和又温暖，“小爱，祝贺你成年。”<br />
“拥有这本护照，你将拥有在任何时候免签去往193个国家的自由。”<br />
“包括阿根廷。”<br />
秋元手里紧紧攥着取护照的单子，因为抓的太紧，她的手甚至还有着细微的颤抖。<br />
那个雨夜，秋元平水就站在心爱女儿的门口，听着她伤心至极，痛苦又无助的哭声。<br />
“这就是爸爸送你的成人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