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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爵立刻有所警觉,他一直盯着沈妙妙的方向看,确实很容易被人发现。<br />
    所以他转移视线,看去了其他方向。<br />
    只听沈妙妙在快要走近时又忽然转了个弯儿,对电话里抱怨道,“没什么,就是遇见个有偷窥癖的变态大叔,让人挺倒胃口的。”<br />
    第26章 我可以保你女儿平安<br />
    赵管家立刻伪装成人老眼花, 不停地咳嗽着,希望能将女孩子的嫌弃声遮盖掉一半。<br />
    “小丫头片子。”鹤爵倒没在意,也无须斤斤计较。<br />
    他的目标并不是这机灵的丫头,他只是不能轻易放过这丫头的亲爹而已。<br />
    赵管家小心翼翼问, “爵爷, 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br />
    鹤爵的笑容依旧, 声音斗转寒凉,“回什么家, 家里有人等我回去吗?”<br />
    他也不明确说下一站究竟往哪里走, 只讲, “这一整天时间, 居然过得如此漫长,比我所有的等待都长极了。”<br />
    赵管家瞬间茅塞顿开, 打开手机屏幕, 对里面恭敬接听的人询问, “沈先生的定位去哪里了?我们马上过去接他。”<br />
    鹤爵轻咳了一声,“谁准你擅自做决定的?我跟沈望已经钱货两清,以后不用再见面了。”<br />
    赵管家拍了把自己的嘴巴,立刻反悔说, “抱歉少爷, 我刚才是说我自己需要去找一趟沈先生, 之前给他分批结款走的app太多了,好像还有两万没给他转过去。”<br />
    “不然, 您看,我另派一辆车来接您?”<br />
    鹤爵想也没想, 起身往地下停车场的方向大步迈去,冷冰冰抛给身后一句。<br />
    “我等不及其他车来。”<br />
    鹤爵虽然三十几岁, 不过从小到大都由赵管家亲力亲为地照料,可以说赵管家作为某人的伴生管家,堪比鹤爵的半个父母亲人。<br />
    某人总是会有少爷脾性的一面。<br />
    赵管家接收了保镖传来的最终定位,“咦”了一声。<br />
    鹤爵立刻反问,“沈望怎么了?”<br />
    “沈先生怎么跑去京城东港了?那里除了各种各类的航船,也就剩茫茫无际的大海了吧?”<br />
    鹤爵已经催道,“真是不省心的家伙,半夜去海边,难道是要去捞水母呢?!”<br />
    .<br />
    沈望用水龙头里的流水使劲冲洗着面颊,冲了十几分钟,终于感觉眼睛没有之前那么酸胀,抬起头看着一脸丧气,眼眶泛红的自己。<br />
    冲着透亮镜面中狼狈的自己说,“三十几岁的人了,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真是没出息!”<br />
    女儿大概看见了他这样子,都得嫌弃他!<br />
    他朝着镜子里的人影呸了一口。<br />
    东港海港口是全亚洲最大的船舶集散地,来往船只交织如梭,今夜最显眼的便是称为“海上移动的东方巴黎”的麦卡斯海洋号,巨大的钢铁船身,述说着充满快意般的航程,仿佛每一块钢板都镌刻着过往的辉煌与梦想。而缀满星空般的灯光,则尽显其奢华与浪漫,如同点点繁星落入凡间,为这艘巨轮披上了一层神秘而迷人的光辉。<br />
    沈望想要登船,一来没有vip邀请钥匙卡,一来没有足够体面的靠山,想要登上这艘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完全比登天还难。<br />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徒步走了很久很久,快要走断腿的时候,终于抵达东港呢?<br />
    ——因为想要清醒一点,让自己再更加清醒一点。<br />
    这个世界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能触碰到星星的人,往往是那些本身就住在星星旁边的人。<br />
    不是他。<br />
    不是他这个小时候以捡垃圾为生,长大以卖鱼为生的平庸男人。<br />
    沈望特意来看眼这艘巨轮,正是为了做一件事情。<br />
    ——你小时候翻垃圾箱讨生活,眼前毫无希望、一片昏暗的时候,也没有你现在矫揉造作、犹豫不决,沈望!<br />
    然后。<br />
    沈望想到了一个其实之前就早已经能想到的方法。<br />
    ——与其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不如去跟女儿彻底坦白一切。<br />
    妙妙很聪明,会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但他并不是独裁者,不能强迫女儿彻底相信自己。假如女儿真的很喜欢萧诼,一意孤行要跟萧诼在一起。<br />
    那么,他就把多年隐藏的过往,那些不堪回首的秘密,全部对女儿倾吐出来。<br />
    他会把肚子上剖腹产留下的狰狞疤痕给女儿看。<br />
    可能,妙妙一时间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觉得一个会生孩子的男人,本身就是一个怪胎。<br />
    只有这样,他的宝贝女儿才能相信,这个世界之所以会有疯狂的产生,是因为这个世界本身足够得虚伪。<br />
    不管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好,被女儿哭诉是一个妖怪爸爸也好。<br />
    他认了。<br />
    “破釜沉舟。”沈望凝视着庞然巨大的游轮,不是故意找这艘船的晦气,而是借此敲响沉睡的自己。<br />
    ......<br />
    他现在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只是因为他是一个毫无价值的人,一个渺小又无能的人。<br />
    分明已经知道了妙妙书中的悲惨命运,分明知道萧诼即将登上这艘船去公海狂欢。<br />
    萧诼会在登上这艘船后,认识一个对他未来极有帮助的女人。<br />
    也是男主的后宫之一!<br />
    所以,他在听到萧夫人说到麦卡斯海阳号这个至关重要的名字,拼命要过来取证。<br />
    不然,也不会主动去招鹤爵的晦气。<br />
    更被人说成是一个不值钱的……<br />
    ......<br />
    “谁能帮我登上这艘船?”<br />
    麦卡斯号鸣起汽笛后,沈望的右手紧攥着腹部的位置,看着无数辆豪华车子将衣着鲜亮的人送到登船口,而他和其余的人被阻拦在一侧,触手不及。<br />
    这些乘客中有男有女,每一个盛装出席,不是裙摆摇曳生辉,便是西装革履,统一代表着最有钱有权的一批人,还有搭乘直升机登船的豪客。<br />
    “谁能帮我登上这艘船?”沈望的声音脆弱又绝望,缓了一缓,伸手脱掉了最外面的半袖。<br />
    他身上还套着两层秋衣,然而无用,汗水从内到外浸透了的,肌肤浑然天成的香气彻底阻挡不住了。<br />
    “这是什么香味儿?”<br />
    “天,谁把香水瓶子砸碎了吗?”<br />
    “不对,不对,这股香味儿很诱人,让人……”讲话的人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不断翕合着鼻翼,企图找到致命的香源。<br />
    好香啊好香啊,香得恨不能当场找到那个散发迷人气味的家伙,给人狠狠揉在怀里磋磨!<br />
    沈望四周的人缓缓地聚集了起来,包括不远处准备登船的游客,也逐渐被奇异的香味所吸引,暂停下脚步,情不自禁地望向这边来。<br />
    沈望丢开手里的半袖,紧接着准备再脱掉一层外衣,裹挟着汗液的奇异香味,便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染得每一个靠近的人都陷入狂乱的境界。<br />
    一个身穿三件套西装的男人似乎最先发现什么,情不自禁地走过来拉住沈望的手臂,面红耳赤问,“刚才是你喊着要登船吗?来,跟我走。”<br />
    沈望点点头。<br />
    “不准你们随便乱靠近他!”<br />
    鹤爵在一群保镖的开道之下,步伐匆忙赶了过来,他从来走路四平八稳,这次居然快步跑着,完全将风度翩翩丢到脑后。<br />
    沈望面目无光,扭了头道,“不用理睬他,我跟你走。”他故意凑近拉住自己的男人,从旁人眼中看去,更像是投怀送抱,浑身的气味几乎能将任何雄性溺毙。<br />
    那男人虽然并没有看清沈望究竟长什么模样,一双露在口罩之外斜飞的眉眼,已然带着难以描摹的风情,若是能将沈望的口罩取掉,恐怕对方的美艳程度能令随便一个男人心旌摇曳。<br />
    “嗵!”鹤爵的拳风如同一道迅雷,只这自下而上的一挥,半抱着沈望的男人完全来不及反抗,直接被捶翻在地,捂住喷鼻血的面部,叫得惨绝人寰。<br />
    鹤爵锋利的下颌线沾了几滴血迹,于明暗交错的光影中,颇为骇人,眼神阴狠地环顾四周,语气低沉平静,仿佛嗜血残忍才是他的隐藏形态,<br />
    “现在,还有谁敢随便乱碰他?”<br />
    四周的人原本还在震惊中发出尖叫,有人甚至已经掏出手机,要录视频拍照的意思,被走过去的保镖强行制止,并附上律师函告诫。<br />
    滚在地面的倒霉男人疼到完全爬不起来的程度,同样被鹤爵的私人保镖提起来拖到一边,仿佛一条等待处决的蔫狗。<br />
    鹤爵恨得咬着牙根子不停鼓动,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暴跳如雷了,仅是能维持着表面的平稳,对沈望说,“现在没人理你,衣服穿好跟我走。”<br />
    “我今晚必须要上这条船,这是我唯一的机会!”<br />
    沈望一把扯掉口罩,露出秾丽精致的面颊,一副理直气壮,“而且你说的,鹤爵,我们钱货两清了,你也总说我是自由的,我现在最自由的事情,就是上船!”<br />
    鹤爵一直用余光暗中警告着四周动静,再加上保镖们的存在,沈望的体香逐渐失去了魔性,围过来的人惊恐着鹤爵不言而喻的威压,不敢贸然过来招致血光之灾。<br />
    “你必须理我,”鹤爵脱掉自己的西装,给面前的人裹个严严实实,抱起来就走。<br />
    “不然,我现在就让萧家倾家荡产!”<br />
    沈望,“!!”他被这句话成功堵住嘴,浑身僵硬到连口鼻都忘记了呼吸,只能呆怔怔得望着怀抱自己的危险男人。<br />
    他不能这样做,唯独他不能这样子对待妙妙!<br />
    沈望的嘴唇开开合合,一个只要用一句话便能解释清楚的答案,如今却像鱼刺般横亘在纤细的喉咙深处。<br />
    妙妙她......<br />
    你怎么对我都好,但是妙妙她......<br />
    鹤爵鲜明地感受到怀里的男人约.缩越紧,缩成极小的一团,禁不住还是心软了一截,缓和语气说,“我不会让你跟其他男人去登那艘船的,想也别想。”<br />
    “沈望,你跟我去一个地方。”<br />
    沈望眼瞅麦卡伦海洋号升起船锚,巨大的海上岛屿顿时失去牵扯力,被海浪轻轻一推,送进了墨兰幽深的海洋。<br />
    鹤爵向赵管家要了车钥匙,告知对方跟着私人保镖那辆车走,自己载沈望去个地方。<br />
    赵管家掏出洁净的手绢,递给鹤爵问,“爵爷,需要将庙里请回来的佛珠一并带上吗?”<br />
    鹤爵看了眼沈望,对方已经彻底恢复安静,眼睛木讷地盯着前方,不看,也不听,一副摆烂不听劝告的姿态。<br />
    时间真的是运动变化,物质范畴,在他与他互相选择退缩的一段漫长的时间里,沉淀在空隙中间的部分,有一种概括叫作空间隔阂。<br />
    鹤爵擦拭着下颌已经干涸的血渍,言道,“我看起来有控制不住自己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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