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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5章 论说做狗,我怎么比得上你
    严格来说,其实也算不上是一巴掌。柔嫩的手心轻飘飘地甩上了霍景城的侧颈处,随后还附赠了苏若筠的一个瞪眼,更像是带着娇嗔的责怪。
    在安静无声的书房里,一声清脆的“啪”突兀地响起,在空气中迅速扩散,苏若筠打完那一下就后悔了。
    毫无征兆地被扇了一巴掌,霍景城第一时间不是生气,而是抬手按下静音键,避免声音传到另一头苏明砚的耳中。
    可大脑信号传递总有细微的时差。
    巴掌声,明显又独特,很容易听出来。
    见已静音,苏若筠拧着眉,食指轻抬,戳着霍景城的胸口,义愤填膺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哥?”
    霍景城一脸无辜,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他以前也是这么说我的。”
    他的眼尾微微上勾,潋滟着红,活脱脱地就像是一只被冤枉的小狗,可怜巴巴的。
    苏若筠满脸的不信,“骗人,我哥才不——”像你这样。
    不等苏若筠把话说完,一声轻佻又带着嘲弄的哼笑截断了她的话。
    “论说做狗,我怎么比得上你。”苏明砚意有所指,整个人慵懒地往后靠着椅背,包裹着西裤的长腿自然交迭。
    “……”苏若筠。
    “……”霍景城。
    这话,一边在强势地予以反击,另一边又暗戳戳地踩了一脚霍景城,隐晦地表示他刚刚像一只小狗一样,被扇了一巴掌。
    三个人都是聪明人,都想到了这两层意思。
    霍景城冷笑一声,唇角掀开一丝讽刺的弧度,点按下键盘,干脆利落地将视频通话切断,回过头,准备找苏若筠‘算账’。
    反观,苏若筠耷拉着耳朵,脑袋垂得很低,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他矜贵的衣扣。
    她的眼尾余光不经意间掠过霍景城的脸色,轻咬着下唇,胭脂色的唇瓣微微泛了白,有些心虚,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直视他。
    谁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是这样的相处模式,苏若筠在心里暗自嘟囔着。
    “还打我?”霍景城问:“你是真只在我面前这么横是吧?”
    他的语气透着一丝危险,锐利锋芒的眼眸紧盯着眼前的人。
    闻言,苏若筠挪动身子,换了个坐姿,慢慢地支起膝盖,撑在霍景城的大腿上,面对着他,整个人跪坐在他的腿间,两只柔软的手臂搂着男人的脖颈,乖乖认错。
    霍景城抬手护在苏若筠的身后,防止她从腿上滑落,慢悠悠地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
    这一句是还给苏若筠昨晚的那句“勉为其难的答应”。
    ……
    霍景城处理完公事是在次日下午,趁着落日余晖,两人驱车前往闻名遐迩的日落大道。
    这条长达35公里的道路是好莱坞电影的灵魂地标。
    路两旁是绵延的成排棕榈树和林立的霓虹电影广告牌,湛蓝色的海面铺展至天边,极目远眺,一艘洁白的小帆船在悠悠地漂浮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天际从明艳的橙红晕染至浅色的粉紫,街道两侧整齐地停满了汽车,房屋错落有致,与高大挺拔的棕榈树、低矮的绿植相互映衬。
    傍晚热意散去,吹着凉爽的海风,梦幻得不真实,如同活在好莱坞电影里。
    为了看日落,苏若筠和霍景城特地换成敞篷跑车。
    保时捷停在街道旁,苏若筠脱鞋,赤脚踩在真皮座椅上,白色裙摆受到海风的作用,肆意张扬,隐隐约约地露出了骨感的脚踝,两只手攀着车顶。
    而霍景城则下车,长身站在车外,为自己点了根烟,单手抄着兜,慢条斯理地抽着。
    太阳西沉的速度很快,约莫半个小时左右,便一路滑落,直至隐没于海平面之下。
    苏若筠把脑袋搁在交迭的手背上,柔顺的长发被海风轻拂起,慢慢调整身姿,把自己的视线与海面齐平。
    在太阳即将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一抹光线并非是红色的,而是绿色的。
    绿光很罕见,是日落前的最后一道光线,它会让你明白……
    如果你看到日落最后一刻的那道绿光,就可以读懂自己和对方的心,谁能有幸看到绿光,谁就能得到幸福。
    ……
    因为苏若筠喜欢,所以霍景城让庄园的佣人采摘果园里的果子,一箱箱装好,放上湾流g700,空运回国。
    只是回国的当晚,苏若筠就发烧了,准确来说是由中暑引发的高烧。
    起飞时,洛杉矶当天最高温度是25c,而落地京城,温度却到了35c,热浪扑面而来,席卷全身。
    落地是在北京时间的22:30,苏若筠神情怏怏,在睡梦中也皱着小脸。
    霍景城抬手抚上她的眉心,没打扰苏若筠休息,俯身横抱起她上车,司机发动引擎,朝着玺园驶去。
    察觉到了苏若筠体温不正常是在半夜。
    怀里的小人儿异常的热,他抬手轻轻地触上苏若筠的额头和脸颊,她呼出的热气透着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他的手掌。
    霍景城没有丝毫犹豫,掀开被子起身,拿过床尾凳上的那件真丝睡袍,随意地穿上,连忙下楼,从医药箱取出耳温枪,紧接着上楼替苏若筠量体温。
    39.8c,高烧。
    苏若筠烧到脑子迷迷糊糊,思绪混沌不清,手脚冰凉没有一丝暖意,脸颊却异常的烫,浑身难受,是连骨头缝里都在隐隐作痛的那种难受。
    她昏昏沉沉地想要睁开眼,沉重的眼皮却在阻止她,呜咽声接连而出,无力保持仰躺的姿势,只能侧卧,弯着腰,蜷缩着双腿,像一只受伤后自我保护的小幼崽。
    霍景城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过来,来的是两位医生,一男一女,身穿白大褂。
    两人异口同声道:“霍总。”
    霍景城单手抱在胸前,点了下头,随即示意那位女医生进屋。
    没一会儿,那位女医生走了出来,告知霍景城,发烧,需要打针,但是苏若筠极其不配合。
    “打针,打什么针?”霍景城微眯着眼眸,扭头朝着女医生看了过去。
    那位女医生露出了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
    “我不要打,我又不是五个月,五岁,我已经二十五岁了,我才不要打屁股/针……”
    苏若筠在被子里卷成一团,哭的稀里哗啦,原先皙白清透的脸蛋早已变成病态潮热的红。
    “绿光很罕见,看到它就可以读懂自己和对方的心,谁能有幸看到绿光,谁就能得到幸福。”——《绿光》凡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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