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的阳光,两人到达目的地的酒店时,已经像真正的关系不错的表兄弟了。<br/><br/> 唐征是个会安排的人,显然也从唐丽娟处得知了赫连身体不好爱昏车的情况,因此到了酒店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却让赫连自己在酒店里好好睡了一觉,又看着赫连吃了东西吃了药,这才自己出去逛。<br/><br/> 等赫连醒来,天已经黑了。房间里不知何时多出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br/><br/> 听到响动,唐征停下和他们的对话,走过来问:"好些了没有?"<br/><br/> 赫连点点头,赶紧下床。<br/><br/> 等他去洗了脸换了件衣服出来,唐征和那两个外国人都看着他微微笑起来,并用德语互相交谈着什么。<br/><br/> 看样子,他们是朋友。<br/><br/> 可能唐征的这次出行,也包括了来见朋友吧。想到他的生活规律几乎和自己一样,赫连这才觉得其实他也是人,和自己一样有朋友的人。<br/><br/> 两个外国人据介绍都是唐征在德国和英国时交的朋友。和唐征差不多高的像模特儿一样的长得很帅的叫洛德,而那个比唐征矮了四五分的喜欢笑的男子则叫马丁。<br/><br/> 赫连局促的在饭桌上和他们用结巴的英语交谈,唐征则一边吃着牛排一边不时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br/><br/> 这是一个很棒的晚上,他们一行人吃饭、参加游乐活动时都成了其他人眼中的焦点。随着同行的交谈,赫连这才发现,唐征规定他说英语的习惯给他的莫大恩惠:与两个外国人交谈起来,自己竟然能准确的表达意思,并听懂他们快得像翻书的口语的百分之九十。<br/><br/> 像是到了另外一个令人激动的世界,就算活动结束,两人回到了酒店房间,赫连也禁不住兴奋。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其实也有学习的天赋与能力的。<br/><br/> 唐征也很高兴,脸上的笑从早到晚都没有消失过。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两个高脚杯,然后熟练的开瓶、往杯里注入了三分之一量的香槟。<br/><br/> "喝过酒吗?"唐征问。<br/><br/> 赫连老实的点头。中学时曾偷偷喝过,不过当时喝的是酒劲很足的酒,结果第二天头痛得要裂开似的,让他后来再没沾过一滴。<br/><br/> "来,尝尝这个。波尔多,一九二一年份的,没什么后劲,入口很香醇。"<br/><br/> 唐征热切的看着赫连,因为眼睛眯了起来,脸部的线条看上去非常温柔。<br/><br/> 赫连疑惑的看着唐征,意图想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想法。然而男人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不习惯被人这样注视,而且男人的表情上看不出一点支摇,赫连只好端起酒杯。大概是露出了壮士断腕的决绝表情,唐征开心的笑了起来。<br/><br/> 有点儿苦味,可入口后马上就变成了说不出的香甜,像是连牙齿也要化掉的醇。<br/><br/> 只抿了一小口,但赫连还是为不是想像中的苦睁大了眼睛,惹得男人又是一阵笑。<br/><br/> "怎么样?"<br/><br/> "嗯……还好。"赫连有点踌躇的回答。唐征也拿起自己面前的酒喝了一口,动作优雅自然。<br/><br/> 假日的第一天随着香醇的香槟落幕,赫连微红着脸送唐征回自己房间后,在心里想道:"虽然没和刘叶在一起,可是今天真的很开心。"<br/><br/> 明天,明天这个表哥又会有怎样的安排呢?赫连突然有点小小期待起来。<br/><br/> 第二天,唐征的那两个朋友说要去另外一个地方,四个人吃了一顿可口的早餐后,赫连目送他们带着行李打车离开了酒店。<br/><br/> 六<br/><br/> 随着男人的唇从自己的唇上离开,赫连喘着气努力按下心里因突然联想到的事而产生的恐惧冷冰,勉强开口问道:"刘叶为什么会转校?是不是你搞的鬼?"<br/><br/> 唐征没有立刻回答。微笑着抚 m-o 赫连因为深吻而红得要滴出血的嘴唇,然后又情不自禁的吻上赫连的脸颊、鼻子、额头、耳垂,最后回到唇上再用力吻着,直到赫连用力推开他。<br/><br/> "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赫连突然很佩服自己,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很理智的对事情进行推断。眼泪已经没有了,身体和声音却还是颤抖得不行。<br/><br/> "我知道你喜欢她。我说过,你的心里只要有我就行了,其他人,没有存在的必要!"<br/><br/> 再次把脸贴着赫连的脸轻轻摩娑着,唐征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要把猎物撕得粉碎的残酷。<br/><br/> "我并没有做什么,不过对她做过什么的人是别人。我不过是雇了人而已。"<br/><br/> 咬着赫连的耳垂,唐征的话像雷一样落在赫连的心上。<br/><br/> "记得那个洛德和马丁吗?"<br/><br/> 赫连急切的点点头。<br/><br/> "他们并不是我的朋友。"<br/><br/> 再给赫连深深一吻,唐征不急不徐的开口往下说去。<br/><br/> "从你放学时和那对双胞胎打招呼时我就知道了。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看着叫刘叶的那个女孩时脸会有点儿红,表情也有些不自然。那么动人的表情……却不是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的感受?"<br/><br/> "为什么这样的表情不是给我的?她有什么资格?她不配!"<br/><br/> "我的嫉妒你根本不知道。你当时对我的畏惧我也看在眼里。所以我只有冷静的想怎么解决。她这样一个人,比你母亲还要棘手些。伴侣与亲人的关系总是有区别的。我想了几天,想到了我从前认识的一个朋友。"<br/><br/> "当然,那并不是他们的真名。既然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了,我当然是第一时间行动了。"<br/><br/> "你带我出去渡假时的第一天就是他们接你的雇佣来中国是不是?"<br/><br/> "是。那是其中一环,正好撞上假期。"<br/><br/> "你让他们对刘叶做了什么?"赫连的声音软弱到了极点,因为他已经想到最有可能的一种可能。对女孩子来说也最残酷的一种可能。<br/><br/> 唐征怜惜的直直看进赫连的眼睛里,半晌,才开口:"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br/><br/> "你这个混蛋--!"<br/><br/> 赫连终于又哭了出来,向着唐征脸上用力一拳挥去。<br/><br/> 七<br/><br/> 一个快乐的假期。<br/><br/> 唐征是个精于工作擅于命令的精英,然而换上休闲衣,又是个会享受生活的高品质男人。这五天的时间里,赫连对他的畏惧慢慢淡化,慢慢变成一个弟弟对自己优秀的哥哥的敬仰与依赖。<br/><br/> 在赫连十七年的岁月里,父亲只是照片上的记忆,而母亲从没有抱过自己、带着自己买过玩具、上过公园;打雷作恶梦时只能自己蜷在她的房门口小声哭泣,被听见了,也不会被领到那渴望的温暖的怀抱里,得到的只是尖声的叫骂和耳光。幼稚园从未上过,自己的童年就是在诺大的房子里一个人睡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画画一个人哭着渡过的。就连来帮工的家政妇也被母亲常常换来换去。<br/><br/> 现在像是突然变了个世界。<br/><br/> 不过是需要个人陪,需要个人说话,需要个人关心,需要个人看着自己,这一切唐征都做到了,赫连的单纯的心里,这个表哥的地位迅速上窜,对他信任的程度就连赫连也吃惊。<br/><br/> 五天的假很快过去,回到家的两人又开始原来的单调的生活,唯一有些改变的,是两人之间再不是无话可谈的那种局面,偶尔的,唐征会像亲兄弟或极要好的朋友一样和赫连挤在一张床上吃夜霄看电脑影片。<br/><br/> 赫连没忘记带礼物。<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