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住挂在身上的剩下半截后臂往墙上一甩,将对方摔了个半死不活,矮身让过扑来的守卫,拽住游荡者瘫在地上的脚踝,朝壁灯用力砸下,隔热盖的碎片连同红白相间的脑浆一齐迸 sh_e 出来,溅了我一脸,酒精燃着蓝焰顺着游荡者残存的半张脸淌了下来,将他烧成人形火把。<br/><br/> t-ian 掉唇边的脑浆,我竖着火把和重新捡回长斧的守卫对峙着,突然房间内传来金戈碰撞的声音——是楼下的援兵。心中一急,我挥舞着火把抢先朝对方撩去,那守卫仗着盔甲厚实不退反进,同样一斧子朝我砍来,可惜他忘了计算人体的重量,被我撇得歪向一边,手中的斧子仅仅贴着我的后背擦过。<br/><br/> 拽住斧柄与对方僵持,我灵机一动,压在舌底的眼球倏地吐向对方仅剩的眼睛。那守卫不由自主地抬手一抓,又被我夺去了长斧,反手一摆,直接拿斧柄将对方敲倒在地,一脚踩住对方 x_io_ng 膛,倒持着长斧朝下一捅,污血泉涌而出,对方终于挣扎不动了。<br/><br/> 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钥匙与锁头碰撞的哗啦声响起,少说也有五六个敌人。视线在一地尸体和走廊间游移着,我拎起长斧冲进屋内,将斧尖插进铁门与石壁间的缝隙,斧柄往上一抬卡在门洞上。才确认卡紧了,就听门后嘭地一声撞击,长斧震了两下,纹丝不动。<br/><br/> 迅速退出房间,将还在燃烧的尸体卡在壁灯下,火势顿时更旺。屋内撞门的砰砰声一下下传来,有如急促的心跳,我小跑着将附近的壁灯的隔热盖全部摘下,捞出灯芯将整盆酒精点燃。有着负能量护手,这些小火苗伤不到我。<br/><br/> 骤然一声木头碎裂的炸响,一群拿着长剑的守卫带着浑身咣当咣当的盔甲碰撞声跑了出来,一看见我,为首之人长剑一挥,就集体朝我冲锋。我将斗篷一摘,甩在灯上转身就跑,心底默默计算着时间。<br/><br/> “轰!”一声巨响在身后炸开,冲击波摧得我五脏六腑都要从体内挤出,身体毫无悬念地被吹飞。我就势向前扑倒,蔓延而来的火舌滚过我的后背,转眼将我吞没。<br/><br/> 位于爆炸中心的守卫们更是凄惨,离得近的干脆就昏了过去,稍远些的惨嚎着向外跑来。高温让护身的铠甲变成了残酷的刑具,肉体和钢铁糊成一团。我撑起身子折了回去,将试图冲出火焰范围的护卫一个个撂倒,让他们再也站不起来。<br/><br/> 烈焰烧毁了我的衣服,燎着我体表的毛发,连体内运转着的负能量都无法完全抵消这伤害。但我浑不在意,像个没事人似的在火焰中检查着有无漏网之鱼,最后剥下一个护卫的盔甲套在身上,躺在地上开始装死——这事我非常在行,反正我本来就是死的。<br/><br/> 很快,后续部队就赶了过来。啧,这人多的,真怀疑暗法塔的执法队是不是大半都在这里了。声东击西计划彻底失败,人都被我吸引过来了,那两个笨蛋如果侥幸活下去真该好好感谢我。<br/><br/> 尸体在暗法塔算是战略资源,我就是赌执法队的人不会将这一地资源当成垃圾扔出去。果不其然,灭了火之后,带队的法师来回检查了几圈,就吩咐手下的吸血鬼将尸体搬到仓库去。<br/><br/> “太零碎的就不要了。”他拿靴尖踢了踢游荡者不成人形的残骸,踩着嗒嗒的步子离开了。<br/><br/> 吸血鬼们两两抬着具尸体走了下去。我完全放松身体,让他们搬着,神徽贴在我的 x_io_ng 膛上,提醒着我离主人越来越近。停尸房和刑讯室一般离的不远,以方便运输。我猜的不错,当他们把我搁在架子上的时候,我瞥见了刑房的入口。<br/><br/> 躺在一群同类之间并没有让我感到多么愉快,待吸血鬼们离去,我小心翼翼地脱下盔甲,从架子上轻盈地跳了下来,打开从烈火中幸存的魔法袋,取了件主人的备用长袍穿在身上,那是在渥金神殿采购来的,虽然没有经过附魔处理,纹饰却相当华丽,适合唬人。原本这袍子对我来说有点小,幸好刚才被火烤焦了,干尸状态□体窄了不少,穿进去正合适。<br/><br/> 拿兜<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帽挡住脸,我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走了出去,门口的守卫并没有怀疑什么。暗法塔里据说流行超越生死的爱恋,情圣之类的在里面窝上几天与情人缠缠绵绵也不足为奇。<br/><br/> 没有直接走去刑房,而是假装离去,正好里面传来声凄厉的惨叫,我刹住脚步,暗叹自己和主人真是有默契,装成突然来了兴致的样子走了进去。<br/><br/> 进入后是条幽深的廊道,两旁用带着血迹的刑具和被扭曲成各种奇特姿势的骷髅装饰着。我走走停停,欣赏着修建刑房的艺术大师的作品。刑具与骷髅是对应的,左侧如果是刑具,右侧就是被其折磨致死的人的枯骨,两两交错,仿佛是刑罚艺术的博物馆。<br/><br/> 应该向主人问出这人是谁的,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与对方好好交流下用刑的心得——或许说成聆听对方的高见更为恰当,我为这人的奇思妙想与深邃广博所深深折服。正在感叹之际,刑室内的对话零零散散地传入我的耳中。<br/><br/> “你这是何必?放着位高权重不要,放着荣华富贵不取,却偏要将自己弄到这地步。”那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低沉内敛,带着叫女士们沉醉的迷人磁 xi_ng 。我仔细回忆着,刚才在上面指挥吸血鬼的也是他。<br/><br/> “……”凝聚负能量在耳部,我还是没听清主人是如何回应他的,便往前多走了几步。<br/><br/> “噢,我知道你信不过我,无妨。组织需要你,你心里是清楚的,否则也不会有恃无恐地公然出现。”那男人轻轻笑了笑,“你销毁了全部的符文资料,不就是为了造成如今这局面么?”<br/><br/> 原来主人还做过这等遭人恨的坏事,法师们珍视知识如同珍视他们的生命,何况还是符文这么重要的知识。如果主人的罪行被外界得知,想将他大卸八块的人可以从旧都排去灰烬平原边界了吧?<br/><br/> “只要你愿意参与组织的伟大计划,想要什么组织都会给你,怎么着也比在这地下腐烂发臭要好。”那人继续着劝说,我倒想知道所谓的伟大计划是什么。<br/><br/> “呸!”我总算听到主人的声音了,他居然还能如此有活力,看来对方真是不敢下重手。“伟大?你管那贪婪浅薄得只有愚蠢短见的异想天开叫做伟大?我真怀疑你的脑浆是不是都被你当成□ sh_e 了出去。”他的声音嘶哑暗沉,仿佛坏掉的鼓风机似的漏着气,那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腔调却是一点没变。<br/><br/> “你这恶毒的嘴巴总有一天会害死自己。”那男人 yi-n 柔地回应,仿佛毒蛇吐着信子似的让人寒毛直竖。<br/><br/> 一阵激烈的肢体碰撞的声音响起,主人的哀嚎被从中截断,后半截仿佛被黑洞吞噬似的一片空寂,只剩下嘶嘶的抽气声传来。<br/><br/> 沉默。<br/><br/>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张狂的笑声渐起,我的主人似乎很受用这种折磨,“刚才那下可真够带劲的,怎么停了?再来啊!”<br/><br/> “几年不见,你越发欠揍了。”平静的声线下透出深深的厌恶,那男人似乎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怒火。<br/><br/> “彼此彼此。”<br/><br/> 又是沉默。<br/><br/> 这次打破沉默的却是上面传来的动静,那罐头总算派上了点用场。“你自己想想吧。”那男人撂下句不痛不痒的告诫,朝外面走来。<br/><br/> 我继续像个没事人似的参观着廊道的藏品。那男人迎面走来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脸,英俊标致得足以充当女王的面首,可惜被纵横交错的伤痕划得一团<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