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一道丑陋的紫红鞭痕从正中分开,饱胀得仿佛一碰就要滴出血来。我满意地拨弄着自己的成果,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忍不住低声呜咽。<br/><br/> 从枝条上掰下一截,塞进他的口里,露出一点尾巴卡在口上。后面被塞了异物让他更加难受,身体细微地扭动着,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br/><br/> 朝突出的那截枝条狠狠抽下,将断枝打入对方体内。他的叫声脱口而出,却又戛然而止,怯缩着转头望了眼还在熟睡的罐头,才咬着自己的手臂将剩下的哭喊咽进肚子里。<br/><br/> 这样可不好。我话音刚落,他赶紧抬起口,用力太急,伤口被撕裂,溢出斑斑血红。我翻手看了看枝条上残留的血迹,走到他身边,捞起他撑住地面的手臂,反剪在身后,解下自己的腰带将他的手腕绑在脖子上。<br/><br/> 踢了踢他因窒息而憋红的小脸,我又找了条硬实点的纤细树枝来,戳进他身下的土层里,拿尖的一头抵在他的□,吓得他竭力太高自己的腰部,却因为手臂被反剪而失去平衡,差点栽倒在地。我拉住他的身子,听着他庆幸地啜泣,甩开枝条对准他的后腰全力打下。<br/><br/> 一声交叠的脆响,伴随着他再也克制不住的惨叫。我扔掉手中断裂的枝条,将他伏趴着的身子侧推在地,戳在土层里的树枝只剩下半截歪斜着,另外半截从他的口没入体内,无法想象的剧痛让他躺在地上抽搐着身子,饶是以他的意志也不由得呻吟起来。<br/><br/> 前所未有的满足填满了我的内心,这是我们漫长的对抗中我所取得的第一次全面胜利。正想上前再补几脚,一柄坑坑洼洼的巨剑横亘在我脖颈上。<br/><br/> “再敢上前一步,我杀了你。”罐头的声音冷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川。<br/><br/> ☆、我们这个世界(四)<br/><br/> 那一夜最终在我们三人彼此间的不愉快中结束。我的主人并没有领那圣武士的情,这大大出乎了对方的预料,我冷眼觑着主人整日对那罐头视而不见,后者眼巴巴地跟在他的身后以此为精神的 we_i 藉,并在心中估算着最后一层伪装也在对方面前被撕坏的主人什么时候会彻底按捺不住心底的 y_u 望,爬上那罐头的床。<br/><br/> 至于那位心中充满善良与正义的晨曦之主,他对我的态度越发冷淡。我可真是无辜,好像我可以反抗我的主人似的。他制造了我,本身又是操纵死灵的大师,给予我看似自由的行动空间,不过是确信我不会执意与他为敌罢了。他热衷玩弄我的心智,利用我对折虐的本能渴望,诱惑着我堕落,却又让我以身为见证那人的高贵与尊严,以观赏我彷徨无地的挣扎。我可不想叫他称心如意了。<br/><br/> 彼此利用的关系是我们三人的纽带,连那罐头也不例外。刚从文塞因斯逃出生天时,我的主人这样讥讽他,“赎罪?如果你确实想对我好,那么立刻、现在从我眼前消失!你没有,你不愿,你的赎罪只是为你自己那混乱而缺乏坚定意志的内心寻找安全与平稳,这是彻头彻尾的自私——为了你内心的满足而侵犯我生存的空间!”<br/><br/> 我得承认有时候主人的言词过于一针见血了。那罐头在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面前一败涂地,本来,所谓的道德无非就是用漂亮的修辞和精巧的逻辑伪饰那肮脏卑污的原始 y_u 望,那些说来操纵人心的东西,倘若信了也就离笨蛋相去不远了。而罐头的智商,我从来不抱任何期望。<br/><br/> 当然,如果兰森德尔的晨曦之主这么容易被打倒,那位司掌希望的神祗可真要泪流满面了。我仅仅是稍微点拨了他,此去东行,危机重重,倘若没有神职者的照看,你是要他被伤痛折磨着,最终死于无药可医的创伤么?那罐头立刻打起了精神,俨然视自己为主人不可或缺的保护者。经过那一夜后,他愈发确信自己才是唯一能照看好我的主人的人,完全不去考虑一个侍奉痛恨亡灵之神的圣武士怀着狂热的信念去守护一名死灵师是何等诡异的事情。<br/><br/> 但其他人显然注意到了。当我们走近伊斯特里拉那恢弘得无可匹敌的高耸城墙时<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守在门口的士兵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盯着他面前这圣武士、施法者与不死生物的奇特组合。虽然旧都在罐头这样的民军人士看来是不折不扣的邪恶之地,当地的居民却与远在西境的同胞无异——畏惧亡灵以及盲目相信神职者的布道,顶多是在对待施法者的态度上有所区别罢了。<br/><br/> 伊斯特里拉城内同样宗教盛行,却不是西境控制民众信仰的七神殿,而是火神卡署斯的神殿。旧都之人尚火,一入城内便可看见四处都是耀眼的金色和灿烂的红色构成的装饰,仿佛空气也突然间热热烈烈地蓬勃了起来。<br/><br/> 但街上的行人却不敢在衣着上表现出这种宗教倾向。无它,统治着这座城市的红袍巫师们以鲜艳的大红袍子为身份标志,倘若有人敢僭越,便是冒犯整个红巫群体。久而久之,连红色的衣服都成了避讳,布料颜色的选择上更偏爱与红色相去甚远的蓝青或黑白,在红瓦黄墙的建筑间显得格外清新。<br/><br/> 旧都的建筑倒是引起了罐头的兴趣。这座奇特的城市被窄窄的海峡一分为二,中间有吊桥相连。我们正位于的这半边城市乃民众聚集之处,对面则是皇室所在。吊桥前后延伸的中轴大道贯穿整座都城,最顶端是隔着海峡相望的辉煌壮丽的苏西莫斯皇宫建筑群,那些极尽千年以前的大奥师的瑰丽想象而诞生的艺术品在今天看来也让人叹为观止,我们站在城门附近只能望见那仿佛天幕坠落倒扣其上的庞大穹顶,却已不由得屏住呼吸。<br/><br/> 宫墙之外,渐次是红巫们耸立起的直刺苍穹的深色高塔、卡署斯神殿如同火焰升腾的弧形尖顶与我们身边高低错落的民居与店铺。那些米黄色的长条砖垒起的三层或四层的小楼以刷成亮白的石灰凝成的曲折纹饰妆点着外观,看上去明媚如同五月的阳光,深绿百叶窗挂在上面,有年轻的女士戴着头纱拨开窗户朝外望着。街角泛黑的青铜吊灯下挂着街道的名字,即使初来乍到的旅客也不会轻易迷路。<br/><br/> “很像我家乡的景色。”罐头如此评价。当我们走到一条两侧摆满了桌椅的热气蒸腾的小巷时,他指着头顶遮天蔽日的虹彩大棚说道,“但没有这些彩色的布条遮挡视线,我们那里总可以看见瓦蓝的天空。”<br/><br/> 这是很自然的。旧都比罐头的家乡——也即所谓的光辉之南方,那诸神的荣光所照耀的诸多城邦——还要更南边一些,按照主人的说法,正午时阳光刺目,夏季更是酷热难耐,这些常年挂着的被风鼓胀着的帆布多半可以起到防暑的作用。<br/><br/> “还有就是挡雨,毕竟这可是露天餐厅呐~”他兴奋地找了家店坐下来,拿起靠在小巧的花瓶上的菜单读了起来。罐头坐在他身边,摘下头盔搁在桌子上,甩掉满头的汗水——谁让他如何都不肯卸下那身圣武士的行头呢?<br/><br/> “不过房屋的相似却是有渊源的。”等待上餐期间,我的主人小口地抿着透明杯子里的柠檬水,罐头则是一口喝干,我只得提着锡壶再给他倒一杯。“这里被旧都的人称为外城,多是光辉之南方的城邦人移民过来的,别说建筑上的相似,饮食和风俗上也有不少接近之处。”<br/><br/> “我绝对不信这种胡说八道。”罐头板起脸。<br/><br/> 裹着白色长袍的女招待扭着腰肢走了过来,乍一看仿佛是千年以前穿越来的。她那身白袍看上去好像是块完整的布,在身上缠了一圈后用烫着卷草纹的黄铜环将布角箍在右肩上,分外清凉。我记得年幼时偷偷翻过神甫的镶金牛皮封厚书,上面的彩色插图里也有人物穿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