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对方审判得十恶不赦才不会打击到你那过度脆弱的内心?<br/><br/> “你不这么尖酸刻薄的话或许还能更招人喜欢点。”他愁眉苦脸地看着我。“我得承认你说的没错,有时候我考虑的太少了。毕竟你的同类,呃,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不爱听,但他们确实是扭曲自然的存在方式,当他们凄号于邪恶的束缚中时,未尝不是希望寻求解脱。”<br/><br/> 方式。我尖锐地指出了这个词,没来由的烦躁充斥着我的内心。你怎么去定义自然的方式?和你一样或者不一样?这就是你们的偏见,因为你们体内流淌的是正能量而我们的体内是负能量因而我们是罪恶是不可饶恕是毫无存在的价值。<br/><br/> 我跳下床,一把抓住靠在角落的巨剑,双手覆于神徽之上。适才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晨曦神徽骤然爆发出太阳炸裂似的灼灼白光,仿佛一块烙铁将我的皮肉煎得翻卷剥落。你看。我快意地笑着。这就是我们的区别。<br/><br/> “快住手!”他的眼睛被白光刺得红肿,泪流不止,却还是 m-o 索着抓住了我的手。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在战场上更多地充当专职驱散的牧师而非他的巨剑所昭示的拼杀于第一线的战士,他的盔甲与盾牌与其说是守卫同伴之用不如说是保护自己,那白得跟条细绢手帕似的胳膊还不如主人的右臂有力,此刻他试图分开我双手的努力无非徒劳。<br/><br/> 这不是你希望的么?净化邪恶。只不过这光芒太过微弱,无法将我彻底净化掉罢了。<br/><br/> “别这样……”他的指尖抚过我干枯发黑的手,毫不在意是否肮脏。“我甚至无法治疗你。”<br/><br/> 默然。我松开了巨剑,却没有听到预想之中的当啷一声。低头瞥见那罐头接住了剑身,抬手在刃口上拭了拭,一串鲜红的血珠顺着手腕溜了下来。他抓着我,将伤口覆在我手背上摩挲着,半晌之后才困惑道,“为什么没有效果?”<br/><br/> 我被他逗乐了。如果你是巫妖的话还能有点效果。<br/><br/> 他沮丧地垂着脑袋。<br/><br/> 没关系。我将手举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瞧着,它被烧得一塌糊涂,晨曦之主的神徽上日出丘陵的图案可笑地印在上面,连前臂都被燎出了水泡。挨个将其捏成一滩污黑的血水,我满意地活动活动手指,还是挺好用的。<br/><br/> 他似乎没听到我在说什么,径直下了床,去行囊里一阵翻找,抱着堆扁圆形的药膏盒与方形的医疗箱回来。不由分说地拉过我的手臂,将药膏搽在烧伤的地方,又从医疗箱里取出绷带,一圈圈缠了上去。<br/><br/> 没用的,你治好你自己就行了。我指着他还在滴血的手。<br/><br/> 竖起手在我面前,他板着张脸,圣洁的金光浮现在伤口处,几乎是一瞬间,那里就变得平整如初了,完全看不出刚才受过伤。<br/><br/> “要是治疗你有这么方便就好了。”低下头,他继续给我打着绷带。“唉,你们两个,为什么都这么不爱惜自己,又不是真的完全不会痛。”<br/><br/> 这是不是让你感到很为难?习惯了那些一味追求所谓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人,面对我们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大可以不必勉强自己。<br/><br/>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何必呢?一定要让人反感你才好?”<br/><br/> 我沉默了。头一次,我因为他的反诘哑口无言。<br/><br/> 抽出手,不理会他的诧异,我站起身。我去找他,今天他还剩下不少法术位,这点小伤很容易解决。我给自己的行为扯了个不靠谱的理由,诸神才知道那个酒喝多了的小混蛋又晃去哪儿了。<br/><br/> 打开门,我又踌躇着停下脚步。如果哪一天……你认为时机到了,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br/><br/> “我答应你。”身后传来掷地有声的承诺。<br/><br/>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不拆了,嗯,我写个番外补上缺的章节<br/><br/> ↑蛋疼纠结星人<br/><br/> 嗯……这章里的伏笔貌似用不到了,因为最后结局要he~<br/><br/> 前几章貌似有人反应人物崩了~这章算是一个解释吧……<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我不太习惯人物是静态的,一开始什么 xi_ng 格,后来还是什么 xi_ng 格,所以前后确实人物的形象会变。第一章和第二章在时间轴上相隔了好几年,于是人物形象肯定不能是一样的orz……其实阿苍(阿白?)小时候和现在也不一样啊望天……<br/><br/> ☆、我和我的主人(五)<br/><br/> 走廊里果然空无一人。楼下的诗人换上了菲多提琴,纤细的旋律淹没在楼下的女人们的娇笑声与男人们的高声交谈当中显得断断续续,却别有种撩拨人心的暧昧不清。我估计着他如果没被人当成扫地出门的野鸡,应该就是去楼下和酒鬼们厮混了,便循着声音走了下去。<br/><br/> 柜台前那个穿多褶裙妇人已经不在了,据说爱美的女人都睡得早,我想她当属其列。顶替她看店的是个局促不安的青涩小子,正结结巴巴地和两个笑得龌龊的男人解释他不是牛郎。我本来想问问他有没有见到我的主人,不过看他很忙的样子,也就没打扰了。<br/><br/> 大厅中心的四柱小舞台上此刻倚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和台下那个潦倒的诗人调笑着,些许零散的字句飘进我过于灵敏的耳朵,似乎是那个小白脸念了首酸诗让她俩开心不已。周围也是差不多的景象,这些不知打哪儿来的流莺们占据了多半的位置,她们俗艳的宽大裙子拖在地上,下面还经常耸动个不停,也不知是钻进了尾巴还是半身人或者更加糟糕的东西,如果我的主人藏在里面,我可不好意思一个个掀过去。<br/><br/> 不知道是不是我百无聊赖地靠在柜台上的模样很像等待被吊的凯子,竟然有个肥得跟糖稀似的女人凑了过来,黏糊糊地挂在我身上。我 m-o 着她的囗,她花枝乱颤地笑着,夸张得好像发生了海啸,嗲嗲地跟我蜜糖甜心个没完没了。我故作深沉地跟她说她很像我去世多年的妻子,尤其是囗的大小简直是一模一样,她的笑容立刻像坏掉的奶酪一样酸了下去,还勉强僵着身子不肯离去。然而当我伸出带爪子的舌头 t-ian 了 t-ian 下巴,告诉她我很喜欢她身上甜美的香味时,她就再也呆不住了。<br/><br/> 没有真的吃掉她,并不是因为我最近改吃素了,而是由于前段时间的暴饮暴食导致我的胃傲娇了,对于难以消化的肥肉感到颇为腻口,更加偏爱结实的精瘦肉。不过此刻并非讨论食谱的理想时段,确认没有哪个裙子下面能钻出我的主人,我考虑了一阵,决定去地下室的赌场看看。<br/><br/> 封闭的室内弥漫着刺鼻的酒气、男人们的汗臭和劣质的烟草燃烧的味道,昏黄的灯光吊在天花板上,映得整个赌场仿佛浸在薄雾中似的影影绰绰。我撞开挡在身前醉汉朝离走着,桌前的荷官不像其他赌场那样由年轻漂亮戴兔耳的小姐充当,而是疤脸或者肌肉虬结的大汉,凶神恶煞得能将孱弱些的小子吓出尿来。疑惑之际,便看见旁边有一桌似乎起了纷争,这可不是一般赌场里敲碎了杯子互扎的所谓斗殴,双方直接真刀真枪地干上了,那刁根烟的荷官径直走到二人身后将他们的脑袋一撞,扔到桌底踢了两脚,又招呼围观群众继续下注了。<br/><br/> 这里也不是没有妓女,但同样不是好相与的。墙下的长椅上有对男女正在调情,女人穿着和柜台那妇人类似风格的裙子,不过是天青色的,身上挂着不知是贝壳还是什么小零件串起的项链。我猜她今晚没打算和男人囗,因为那男人掀起她裙子的时候,蛇柄的匕首正别在她的靴子里。<br/><br/> 靠里有张赌桌前围了一大圈人,时不时爆<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