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染因此拥有八个印记不同的儿子?<br/><br/>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思索他用了多长时间才收集齐全八个拥有强力印记的妻子还是该考虑那些女儿们都去了哪里。<br/><br/> 另一种可能是皇室确实拥有八种印记,只是后来都选择显现属于征服者一脉的印记,才不再分化。拥有多个印记的人确实可以通过训练选择显现特定的一种或者多种血脉效果,丰富的组合与灵活的变化让他们在战斗中更有优势。但往往多印记者最多也不过开发出三种血脉,这样看来皇室所宣称的生而注定统治这个世界并非目空一切的骄傲,他们确实是至高神的宠儿。<br/><br/> “即使是另外七位开国将军,也没有谁拥有龙的印记。”对面这位似乎是仅存的皇室遗族对此并不感冒,“我和皇室没有任何关系。”<br/><br/> 我突然意识到他为什么急着摘清自己与皇室的关系了。似乎他误以为我们劫持他在于皇室末裔的身份,这可真够无辜的,好笑地想着,他莫非真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么?就凭这张脸,他便在劫难逃。可惜人长成什么样子还真不是自己选的,他没有征服者的实力,却有其外貌,自然是被人当成没有自己意识的玩偶争来抢去、随意使用。<br/><br/> 慢着,我记起他在旧都时的表现,要说他对皇室没有任何认同感,又为何想去故地一游?那神情并非搪塞我们而找的理由,他确实将自己当成了皇帝——不能自证的皇帝。<br/><br/> 这依然不足以证明你并非征服者。忍不住想逗一逗他,我故意找出这其中的漏洞。既然皇室已经有了八种被发现的印记,那么拥有第九个没被发现的、却显现在你身上的也不足为奇。<br/><br/> 这样一想,我竟然也被自己说动了。他并非没有力量,而是力量被封印,也许那不知何许人制造的封印让他的费阿尼血脉无非显现在外,反而刺激了从未出现过的新印记显现了出来。<br/><br/> 手臂拄在他身后的一堆枕头里,将对方囚于两臂之间,他受惊似地竖起了刀子,光洁的刀面上映着我脸上裂开的笑容。如果你不是苏西莫斯二世,还能是谁呢?<br/><br/> “我不知道!”他努力将自己缩的更小,以远离我的身体。“我不记得了……”<br/><br/> 寒冰凝成的盔甲骤然碎裂成无数水珠飞溅,露出下面瑟瑟发抖的灵魂,彷徨于茫然无措,过去如同帝国破碎的城池一般失落了,内心塌陷出一片无底的深渊,化作黑洞将一切可能的支柱都吞噬,最终只留下惶惑与不安的 yi-n 影,越发显得蜷缩于角落的灵魂是那般渺小。<br/><br/> 他应该是个皇帝,然而他的血统如此可疑以至于无法继承王位,他的力量如此微薄以至于无法捍卫自己的权力,即使他再怎样努力扮演一个有尊严的帝王,都不能改变其小丑的本质。然而他若不是皇帝,便再无第二个身份的标签可以告诉他该如何自处,仿佛没有面目的人,恐惧着行走于人群当中,只得寻了个脆弱的面具戴着,假装知道自己是谁。<br/><br/> 那虚假的衮袍是他最后的荫蔽,一旦扯去便是赤身 l_uo 体。他那稀薄得可怜的自尊,终究在我的撕扯下、支离破碎。<br/><br/> “我有记忆时便是这样了……”那颤抖个不停的身子被我抱在怀中,我看不见他的面容,只听得见那空洞洞的声音仿佛风穿梭于长廊,带着呜呜的回响。“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过去,也不知道未来在哪里。”<br/><br/> 我轻柔地抚 m-o 着他的背,用平稳而缓慢的节奏安抚着他的情绪,静静地听他讲述他所知道的一切。<br/><br/> “那里没有其他活物,只有书,无尽的书,仿佛没有边界。我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才顺着墙壁勾勒出囚室的轮廓,没有出口,一切可能的缝隙都被书架封死。”<br/><br/> “我认得书上所有的文字,却不知这记忆从何而来,我知道时间的流逝速度却不需要任何仪器的辅助。有些时候我只是坐在光洁的木制地板上静静数着时光流转,或者在书中寻找和我身上的符文有关的信息。”<br/><br/> “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陷入不可抗拒的沉睡,醒来后发现腹中不再饥饿,身子也得到了清洁,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br/><br/> 长久的停顿。<br/><br/>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千多年。”<br/><br/> 作者有话要说:设定又爆了……我有罪tat<br/><br/> 于是本来想让俺家主角正常谈一次恋爱,结果写着写着就变成了强· ji_an 未遂,应该说是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写正常恋爱的能力吗……<br/><br/> ☆、不曾存在之人<br/><br/> “漫长的寂静让我精神失常,我会听见幻声,并沉迷于此,坚信自己听到了外界的声音。通常只是大臣们枯燥乏味的汇报,一丁点儿小事也能絮叨半天,有时也可能是谍报和军情,那让我感到疲惫,但似乎疲惫不是我的,而是另一个人传递给我的感受。”<br/><br/> “这些幻觉让我仿佛成为那巍巍帝国的统治者,但倘若我神智还算清醒,便依然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面前还是那一成不变的景象,而非幻想中的朝堂与宫殿。这样的反差有时会让我失去控制,无端的愤怒充斥 x_io_ng 臆,想将眼前的一切纷纷砸毁。”<br/><br/> “那导致了‘惩罚’。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片虚空中,看不到也听不到,想要大喊却没有声音,想要逃离却找不到身体,我的灵魂漂浮在虚无里,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时间,仿佛滴答作响的机械钟,一分一秒的流逝都能被我准确感知。”<br/><br/> “每一秒都是如此难捱,强迫自己数着流逝的时间,是我仅存的保持理智的方式。当我数到第六十万四千八百一十二秒的时候,灵魂回到了体内,我又能重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了。眼前的景象模糊,耳朵里尽是混乱的嗡鸣,我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助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br/><br/> “我知道自己回到了最初的囚笼里。但之前的折磨让我身心疲惫,就那么放纵着自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或许这样颓废的态度触怒了隐藏的监视者,我被移到了另一个密闭狭小的囚笼中。它的面积不比这张床大多少,漆黑一片,我的喉咙无法出声,四肢也被绑在身后,能做的,只有每日凌晨时饮下墙上结出的露珠——那是我能获得的全部食物。”<br/><br/> “直到对方认为我受够了教训才将我放出。我开始领会那人的意思,安分守己地学习起书里的知识。然而那样的生活简直要将人逼疯,试探那位未知的监视者成了唯一的消遣。他不允许我失控,倘若我哭泣,便叫我的眼睛不能视物,倘若我无意义地喊叫以发 xi-e 情绪,便让我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破坏房间里的设施则是最严重的,他会用虚无囚禁我的灵魂,其次则是浪费资源。书架间有硬木造的书桌,抽屉里放着空白的羊皮纸卷、各色墨水和型号不一的羽毛笔,每次我陷入沉睡,便有人来将消耗的资源补上。我曾故意倒空了那些墨水瓶子,结果换得了难以忍受的饥饿。我被拴在带栅栏的囚室里,外面摆着诱人而丰盛的食物,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腐坏。”<br/><br/> “那时的世界里只有两个人,我和他,因此惩罚似乎成了我仅有的与人交流的方式,直到我厌倦了这无声的交谈。我开始记录自己的情绪,大部分时候那只是无意义的絮语,意识流淌在纸上那么肆意与无忌,沉睡时他将我的日记收走,却未做任何反应,这让我出离愤怒,用最恶毒的语句诅咒着他,将不堪入目的话语写满了一整卷羊皮纸。对方依然沉默。”<br/><br/> “我没有等到自己期待的惩罚,他似<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