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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月慈看著言鸿泽这样只觉得心里这口气顺畅了,眼看人被打的满脸是血,马月慈这才吭声道:“父亲,再打就要把人打死了。”
    “打死他活该!”马赋財喘著粗气,又一甩胳膊补了一拳,打完了才冷静一些。
    太医为马月慈进行了救治,用尽办法后得出一个结论。
    血已经止住,但是伤口太深,留疤的可能性很大。
    这件事几乎成了压垮马月慈的稻草,她用力踹翻了桌子,將桌面上的东西都掀翻在地,衝过去揪著言鸿泽的领子,恶狠狠的说道:“我要你杀了她!现在,马上,给我把苏云蓝那个贱人杀了!”
    一听见苏云蓝的名字,马赋財眉头紧拧,问道:“是罪臣苏冶的庶女吗?”
    “父亲,言鸿泽把苏云蓝养在外头,还大了肚子,如今孩子都生了!”
    马赋財捏著拳头说:“父亲在来时已经把事情都打听清楚了,却不知那人竟然是苏云蓝。”
    他从哥哥马赋祥口中,知道瑞王要利用苏云蓝设计,却怎么也没想到这计谋竟然是搁在了他的准女婿身上。
    若是瑞王早些知道苏云蓝是言鸿泽的外室,那他为何不提早说?马家也好有个准备和防范啊!
    可现在说那些都是后话了,言老爷颤颤巍巍的走过来,一下跪在了马赋財的面前,老泪纵横道:“国舅爷啊!求您可怜我们言家,我年过三十才得这一子,他是言家唯一的儿子,我们都对他寄予厚望。”
    话还没说完,,马赋財直接打断了他。
    “你对你儿子寄予厚望,我对我女儿自然也是,凭什么她要被你这样糟践!”
    言老爷半辈子没流过眼泪,今时今日却也只能靠这一把老泪卖惨,转过头去瞪著言鸿泽骂:“你个兔崽子!国舅爷人在这儿,还不快表个態!”
    言鸿泽的嘴里都被打破了,说话也不清晰,一双眼睛只剩下一只是能將就睁开的,费力说道:“岳丈大人,我不敢了,我日后一定对月慈好。”
    “我信你娘的屁!”马赋財直接骂道:“我闺女毁了容,这辈子的前程都因为一道疤耽误了!你个小兔崽子我杀了你都不解恨!”
    言鸿泽被骂的狗血喷头,低著头不吭声。
    他父亲言老爷看著他这样心里只觉气愤和窝囊,高声道:“说明白,苏家那贱人,你怎么处置!”
    “苏云蓝是罪臣之女,朝廷如何处置,我都会听的。”言鸿泽说著,还在暗暗祈祷这话別让苏云蓝听见。
    马赋財点了点头:“罪臣之女,就该杀!你別以为她给你留了个种便对她心软。”
    “可岳丈大人,苏云蓝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言鸿泽说著,眼神示意两边。
    马赋財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当初言鸿泽哄骗苏云蓝,让她把谋反的证据藏在苏家,这才做实了苏冶的罪名,这件事外人不知,但他们却是知道的,马赋祥与马赋財两兄弟几乎没有秘密,当初苏家倒台,马赋財也参与了一脚。
    如果建阳帝知道了苏云蓝还活著,就怕他要当面见苏云蓝,那狗急跳墙的苏云蓝说出什么来,这可就糟糕了。
    於是他缓了口气:“你这脑筋还不如你父亲。陛下並不知那是苏云蓝,就连我都是刚刚知晓,回头你自己找个由头给人杀了,外人能知道什么?”
    言鸿泽听见他这么说,知道二人同处一条贼船,便壮著胆子问:“岳丈大人,只要我杀了苏云蓝,您便同意我娶月慈对吗?”
    “对个屁,你別一口一个岳丈大人!若不是你惹的风流债,我女儿又何苦在你这儿遭罪?”
    言老爷嘆了口气:“国舅爷啊,两个孩子都到了年纪,也定了亲事,上一次没能结成已经引起了多方议论,这一次若再不结,只怕两家的名声都会有损害。月慈这次受伤我们也是没想到,不过长久相处我们是將月慈当做自家孩子疼的,也是真心实意为她考虑,您说她日后脸上留著疤,再嫁人也不顺遂了是不是?”
    马赋財一听,气的差点抡起拳头把言老爷打了。
    “我闺女有才有貌有家世,想娶她的人能挤破城门,还非要赖在你家不成!”
    “国舅爷啊,两家孩子有缘分,我们家这不爭气的也当真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求您给他一次机会,也给我们言家一个机会。”
    马赋財抬起手来,虚点了言老爷几下,语气轻蔑的说:“我回去问问月慈的意思,再问问皇后娘娘的意思,你最好让你家这不爭气的东西杀乾净脖子等著,等我宰了他。”
    说完,他带著马月慈快步离开,言老爷方才大气都不敢喘,如今看著人走了,他仿佛泄了浑身的气,瘫倒在地上。
    马月慈出了言家便被下人簇拥著上了马车,不过看热闹的老百姓还是一眼注意到了她蒙著面。
    方才苏云蓝下手那么狠,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簪子尖儿那样锋利,脸上没伤才怪。
    裴十柒看够了热闹,回到梁国公府时,裴昭肆守在门前,见她回来脸一板问:“你去哪了?整日乱跑,身边也不带个下人。”
    他这是知道京城又出事了,才担心裴十柒也会出事。
    “隨便走了走。”裴十柒心情极好,主动同裴昭肆说:“大哥哥知道言家的热闹没?”
    “你去凑言家的热闹做什么。”裴昭肆与裴十柒一同往回走,边走边说:“言家和马家攀亲事,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別过去瞎掺合,回头惹你一身不是。”
    裴十柒在裴昭肆身后做了个鬼脸,差一点被裴昭肆发现,她赶忙心虚的问:“我饿了,府上做好晚饭没?”
    这让裴昭肆有些无奈,心想妹妹已经是过了及笄的大姑娘了,却还这样没心没肺,长了一对喜吃爱玩的心眼。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她不再一颗心悬在文咏身上,那就由著她去吧。
    “当然做好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差人去寻你了。”裴昭肆边说边伸手挡住了快要刮到裴十柒脸的树枝。
    出去走了大半天,裴十柒这会儿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看著桌上的肘子肉瞧著油汪汪,红亮亮的,轻轻一戳便能破出个洞来。
    还有鯽鱼汤,被熬成了奶白色,里面还有零星的豆腐块和香菇,碧绿的香菜末和葱洒在汤麵上。
    流萤用小碗盛了一些端给裴十柒,只喝一口这汤就仿佛鲜美到了心窝里,裴十柒忍不住讚嘆:“这滋味,和盛华楼的鯽鱼汤有一拼了。”
    裴昭肆停住了夹菜的手,不经意间问道:“我都快两年没带你去了,那儿的鯽鱼汤是什么味道你还能想起来?”
    这话不由让裴十柒有些心慌。
    她从前很喜欢去盛华楼,那儿的吃食很合她的口味,可能真正的裴十柒去的次数不多,差点让她暴露了。
    所以她脑筋一转,马上说道:“大哥你还好意思说,盛华楼我都多久没去过了,梦里都想著那儿的锦绣琵琶腿呢。”
    一听这话,裴昭行立马不愿意了,扭头对裴昭肆说:“三妹说得对,別家姑娘常日能去,你作为大哥也不带弟妹过去,都说长兄如父,父亲常日不在家你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
    裴昭肆瞪了裴昭行一眼,紧接著回答:“既然你们都想去,明天我带你们去。”
    只是怕碰见文咏,担心妹妹再想起伤心事。
    裴家三兄妹这边只想著吃,言家却是热闹的很。
    苏云蓝生下一女儿,生產过程还算是顺利,但也是痛的死去活来。
    孩子降生后,苏云蓝一点力气也没有,倒在那儿就要睡著,可她哪里敢睡。
    在苏家这些年,她懂的会的也不少,看清了高门大户的处事之风,猜测自己生下孩子就会凶多吉少。
    因此她强迫自己不要晕睡过去,僕妇想要把孩子带走却被她一把拉住,恶狠狠的问:“你要把孩子抱到哪去!”
    僕妇被嚇了一跳:“婢子让老爷和公子瞧瞧孩子,这女孩出生脸色发红,日后定是个肤若凝脂的漂亮姑娘。”
    一听是个女儿,苏云蓝的心凉了半截儿。
    但此时此刻没有她嫌弃的份儿,甭管男孩女孩,能让她保住一条命的就是好孩子。
    “孩子刚出生,还未吃一口奶,你先把孩子给我。”
    看產妇情绪波动这么大,僕妇也不好说什么,就將孩子包好递给了她。
    苏云蓝將女儿抱在怀中,打量著她的小脸,此刻所有的坚硬都被击垮,流下眼泪来说道:“闺女啊,母亲拼了命生下你来,你要护母亲周全才是。”
    话音刚落,言鸿泽出现在门前,看著苏云蓝说:“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能护你什么周全!”
    听见言鸿泽的声音,苏云蓝什么也顾不得了,將孩子放下,想爬到言鸿泽身边,跌跌撞撞的从床榻上跌到了地上,来到言鸿泽脚边哭道:“鸿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方才我並非有意的,求你原谅我!”
    言鸿泽微微低头看著她,眼中並无多少怜悯:“你是罪臣之女,我原是可以保住你性命的。”
    苏云蓝心头髮酸,又惊恐又难过:“鸿泽,我知道错了!是我听了旁人挑唆,以为你成了亲却不愿接我回府,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现在说那些还有什么用!”言鸿泽语气有些痛苦:“马家人让我杀了你,不然就不让马月慈进门,你让我怎么办!”
    这话就如晴天霹雳,让苏云蓝愣在当场。
    好半晌,苏云蓝才问:“鸿泽这是要杀了我吗?”
    “我也不想,但你的身份本就不可活著,就算我不杀你,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你看,你迟早是要死的。”
    “我可是刚刚为你生下一个孩子啊!”苏云蓝扯著言鸿泽的袖子,嚎啕大哭道:“孩子才那么一丁点,哪能让她就这样失了母亲啊!鸿泽我求求你別那么对我,当初你对我的海誓山盟,难道都不算数了吗。”
    这时,言若敏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与苏云蓝也是自幼相识,却不知苏云蓝一直钟情於她的哥哥,还为她哥哥生了个女儿。
    见到满脸涕泪的苏云蓝,言若敏高高在上的抬起了下巴:“哥哥,你可要想清楚,此事关乎你的前途,和我们言家的未来。”
    “若敏,你劝劝你哥哥,让他放过我。”苏云蓝转头去求言若敏:“你记得吗,小时候你我玩的很好,我还给你送过点心呢!”
    谁知言若敏却扯开了被她抓著的裙摆,嫌弃道:“你苏家犯了事,你也成了罪人,哪里来的脸与我在此敘旧?如今你若是不死,我们整个言家都会因为你而遭殃。”
    马皇后得知马月慈的事,心里焦的厉害,立马派自己的心腹出宫打听,表面上是看望马月慈的情况,实则是找到了马赋財问苏云蓝的事。
    现在建阳帝还不知那人是苏云蓝,所以一切都还有更改和隱瞒的时机。
    在得知苏云蓝的情况后,马皇后气的摔了杯盏,往日里母仪天下温婉大度的样子再寻不见,骂著马月慈说:“那糊涂丫头,眼看著要成亲了,她去言家做什么!”
    宫婢回復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月慈姑娘去言家,是想请言公子到马家说合,再抓紧办一次婚宴。”
    “本宫已经与大哥和三弟说清楚了,婚宴还会再办,她一个未出阁的新娘子著什么急!眼下好了,她毁了容貌,日后哪里还有好亲事轮得上她。”
    “皇后娘娘也是为月慈姑娘著想,想来月慈姑娘是心里有数的。”
    “她要是心里有数,就该端著架子在府中等著言家人上门,而不是自己巴巴儿的跑到言家,丟马家人的顏面。”马皇后嘆了口气:“当初本宫想让月慈嫁给言鸿泽,也是为了防止言鸿泽反咬一口,想著两家人成了一家,这力气自然能使到一处去,却不承想半路杀出来一个苏云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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