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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德贵突然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和希望交织的光芒。
    他的手紧紧的攥著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在积蓄全身的勇气。
    “牌匾还在……一半还在,我一直藏著呢。”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得连炭火噼啪声都清晰可闻,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滴轻轻敲打著窗欞,更衬得屋內一片死寂。
    七叔公的拐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在地面上滚了两圈才停下。
    三婆张著嘴,那句骂到一半的“天杀的”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她布满老年斑的手悬在半空,像一截枯树枝。
    “你说什么?”七叔公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尖锐,他一把抓住陈德贵的衣领摇晃。
    “你再说一遍!说清楚!到底在还是不在,什么叫在一半!”
    陈建军见状连忙上前护住父亲:“苏家老爷子,您別激动!我父亲这些年一直活在愧疚中...”
    三婆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愧疚?他要是真愧疚,怎么不早把牌匾送回来?现在突然上门,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二伯著急的说:“七叔!妈!你们先冷静一下,先听听我们家的匾怎么了。”
    陈德贵重重坐回椅子上,那老旧的藤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喘著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才那几句话耗尽了他全部力气。
    屋外的雨声渐大,雨滴在瓦片上匯成水柱,顺著屋檐哗啦啦地流下来。
    陈德贵的声音飘忽得像一缕烟:“当年老孙说要对封建余孽完全剷除,除了烧书还要把祠堂推掉。我们两边对峙的时候,你们请的人过来通知,把我们喊了回去。
    老孙说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晚上叫我来和他把牌匾偷了回去。
    原本他是要烧掉的,我说这是有出处的古董,烧掉可惜了,所以和他把牌匾锯开了,一人分了一半。”
    七叔公听得两眼一黑:“你……你们,那是我们整个家族的宝贝,几百年了都好好的,你们竟然把它锯开了。”
    三婆的眼中射出刀子般锐利的光,她上下打量著陈德贵,像是要看穿他的五臟六腑:
    “呵,现在那姓孙的又不在这里,自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把事情全都推到別人头上,你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厚。”
    七叔公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情绪,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说吧,二十年过去了你突然来这,又演了这么一出,到底有什么企图。”
    陈建军突然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拿出来口袋里的病例:
    “苏七公,我儿子...我儿子得了血癌,在邕城医院治了一段时间,情况越来越差。
    主治医生说a大有血液病研究所,京城协和医院也有在做研究,是目前国內治这个病最好的去处了。
    我们上个月带孩子去了一趟京城,但是全国各地往那里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根本排不上號,他们说要有关係才联繫得到床位……”
    苏渺心头一震,血癌?岂不就是白血病……这可是要命的病啊。
    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几个年长的族人摇著头,他们记忆中这种病几乎是不治之症;
    年轻一些的则交头接耳,討论著现代医学的进展。
    苏渺听见身后有人小声嘀咕“报应”,但立刻被旁人制止了。
    “我们听说...听说元正兄弟在京城做生意,人脉广,苏渺又是以高考身份进的a大...求求你们,帮我们找找关係,让我儿子看看病,他原本明年也要参加高考的……”
    陈建军抬起头,眼中噙著泪水,说出自己的请求。
    原来是想求苏元正帮忙,所以才来的今天这么一出,一时间,苏渺和苏元正从旁观者变成了主角之一。
    二伯猛地拍案而起,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
    “凭什么叫我弟弟帮你家,当年你爸带人砸我们祠堂毫不手软,怎么没想著有今天!
    当年我们的好心为给了白眼狼,现在帮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咬一口。”
    陈德贵突然老泪纵横,他佝僂著背,像一棵被风雪摧残的老树:
    “我...我有罪...但我孙子是无辜的啊。要怎么罚我都行,要我赔命也行,求求你们救救我孙子吧。”
    他哭喊著也跪倒在地上,让人看著心里五味杂陈。
    七叔公没有阻止他跪,却指了指陈建军说:
    “你站起来说话,当年你爸做的事情和你没有关係,不用你跪。”
    老人的声音里有一种奇怪的平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寧静。
    自己父亲跪著,陈建军自然是不能起身的,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照片,颤抖著给苏元正:
    “元正兄弟,这是我儿子小涛,他真的很乖,很优秀的,学习成绩一直是班里前三。
    他现在就在邕城一高,是苏渺的学弟,前年苏渺考上状元的时候,他还说要以她为榜样,也考去a大……”
    苏渺忍不住凑近看了一眼,两张照片是不同时期拍的。
    第一张照片里的男孩站在篮球架下,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他穿著邕城一高的校服,笑容灿烂得像是能驱散所有阴霾。
    第二张照片却让人心头一紧,病床上的少年剃光了头髮,脸颊凹陷,眼睛大得嚇人,手臂上插著管子,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力。
    “他……叫什么名字?”苏渺轻声问道,她觉得这个少年莫名眼熟。
    “他叫陈志鹏。”陈建军回答,每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苏渺忽然想起来了,在高三誓师大会的时候,有高一的学弟学妹给他们打气,还有优秀学生代表给他们高三年级文理前十名献。
    当时,给她献的就是这位同学。
    犹记得彼时的陈志鹏穿著乾净的白衬衫,额前碎发被风掀起,眼睛亮得像盛著星光,把递给她时还红著脸说:
    “苏渺学姐祝你高考顺利,金榜题名,我一定会以你为目標不懈努力的。”
    那时的他,眼里有光。
    而现在,照片里的他,眼里只有对死亡的恐惧。
    没想到,他们两家竟然还有这样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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