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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渺和父亲到小卖部给叶家打了电话,正巧嘉音和父母都在。
    叶阿姨说这件事不麻烦,协和医院专门领导做血液病研究的关教授和他们家有交情,她上个月还刚对他进行了有关血液病研究发展的专访,可以去插一个他的號。
    既然找人帮了忙,两家关係又这么好,苏渺就简单的將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叶家对这件事都很上心,说他们有任何需要帮助的都可以直接和他们说。
    掛掉电话,苏元正说:“这回又有麻烦叶家了,他们帮过我们很多次了。”
    “爸爸,我觉得交朋友和处亲戚一样,你来我往的感情会更好,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但是心里得有杆子秤,不能算计。
    这回如果真的需要的话,也不能叫叶家白帮忙,陈家要找关係,他们就得有付出才行。”
    “好,都听你的,那你之后想怎么做?”
    父女俩商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苏家又开了小会。
    七叔公抬起布满皱纹的眼皮:“阿正,渺渺,你们怎么说?”
    “七叔,渺渺找了关係,可以拿到一个关主任的看病號,这个关主任是现在国內最顶级的血液病专业。”
    在场的几人皆是十分惊讶,没想到他们还真的能找到关係,更没有想到这关係还是苏渺这个孩子找的。
    七叔公很欣慰的说:“状元果然是状元啊,我们老祖宗也是状元,当初可是当到了一品大臣的。
    虽说现在的状元和以前不一样了,但看起来还是很有身份的嘛,渺渺啊,你真的太有出息了!”
    “七叔公,这次倒是和状元没什么关係,正巧我朋友的家和这位关主任相熟,这才搭上的线。”
    “是这样啊,那岂不是要卖好大的面子?不然还是算了,他们陈家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七叔公迟疑的说,他可不想为了陈家,让苏渺去卖面子。
    人情这种东西,用一点少一点,还用在更重要的事情上在划算。
    “七叔公,我有一个想法,能让这个忙,不白帮。”
    “哦?那你说说?”
    苏渺清了清嗓子,將和父亲商量的几点要素说了出来:
    “我觉得可以把事情分开来看。
    第一,陈家的牌匾必须还回来。那是苏家祖传的东西,不管我们帮不帮忙,这都是底线。
    第二,当年他们锯开牌匾分藏两地,现在既然知道,就该把两半都找回来,让它合二为一。
    孙家是什么情况,我们不清楚,贸然去找恐怕无功而返,既如此,就让陈家去討。
    陈家要是把另一半牌匾也送回来了,並且在祠堂里给苏家的祖宗们上香认错。看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道理上,我可以帮他搭这个线。”
    三婆眼睛一亮,攥著毛毯的手紧了紧:“这话在理!那牌匾是御赐的,缺了半块就像断了苏家的龙脉,必须找回来!”
    大厅里顿时炸开了锅,二伯对陈家厌恶的態度倒还是一点没变,急得直拍大腿:
    “渺渺!你知道当年他们——”
    三婆制止了儿子接下来的话,说:“我觉得渺渺还没说完,继续听。”
    苏渺对三婆笑了笑,继续说:“当然不能白帮,陈家要出一千块钱作为感谢费给我的朋友,毕竟別人也是买了面子的。”
    七叔公点头道:“应该的,这是应该的,渺丫头考虑得周全。人情债最难还,亲兄弟还明算帐呢,这样既不亏了朋友,也给了他们机会,公平。
    可就是让你白忙活了,一点好处你也没捞著,要不再让他们给一千块给你?”
    “……我突然觉得,这也是个好主意……七叔公!还得是您啊!”
    第二天,陈德贵和陈建军再来的时候,真的带上了那半块牌匾。
    陈建军搀扶著父亲从三轮车上下来,手里小心翼翼地捧著一个用红绸包裹的长条物件。
    苏渺和父亲早已在祠堂等候,七叔公和三婆也早早到了,就连平时不爱早起的小宝都揉著眼睛站在一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红绸包裹上,祠堂前静得能听见露珠从竹叶上滑落的声音。
    “苏七哥...”陈德贵的声音比前日更加沙哑,他颤抖著解开红绸,“我把'忠贞'带回来了。”
    红绸滑落,露出半块木匾。
    那是块约莫两指厚的紫檀木,边缘被岁月浸得乌黑髮亮,断裂处却露出新茬, 正是当年被锯开的痕跡。
    牌匾正面的金漆虽已斑驳,“忠贞” 两个大字却依旧遒劲有力,笔锋里藏著的威仪,绝非寻常工匠能仿。
    最难得的是边角处雕刻的缠枝莲纹,瓣脉络清晰可见,只是在断裂处缺了半朵,像被生生剜去一块肉。
    七叔公踉蹌著上前两步,枯枝般的手指悬在半空,竟不敢触碰那牌匾。
    他的嘴唇剧烈颤抖著,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
    “二……二十年了……我没保护好牌匾,对不起列祖列宗啊!!”七叔公的声音支离破碎。
    三婆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
    “祖宗显灵了啊!”
    眾人忙著去扶两位老人,他们是苏家目前辈分最大的人了。
    她布满老年斑的手抚过牌匾边缘,突然狠狠瞪向陈德贵:
    “当年你们怎么敢!怎么敢把御赐的宝物锯开!”
    陈德贵脸色灰败,缓缓跪在祠堂前的青石板上:“我有罪...”
    他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我发誓,当年锯开它,是为了保住它啊!老孙说要一把火烧了,我...我只能出此下策...”
    苏渺注意到牌匾背面有几道深深的刻痕,像是被人刻意留下的记號。
    她刚想开口询问,就见七叔公突然老泪纵横,一把將牌匾搂在怀里,像抱著失散多年的孩子。
    “回来了...终於回来了...苏家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总算把家传宝物找回来了...”老人哽咽著,手指一遍遍描摹著鎏金大字。
    这场景让在场所有人都红了眼眶。
    就连一向强硬的二伯也背过身去,悄悄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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