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铮托关系约姜永元，这货年前在国外，说是最快初五回国、初六见面。<br />
谈判迟迟没推进，顾铮跟他的合作伙伴便一直没有话题。<br />
顾铮一直阳光开朗积极向上，但与卓杭“深入交流”后，总是会产生些阴暗的想法。<br />
刚开始还好，只想把人拐上床；现在不看到卓杭就想，看到就想把他扒光。<br />
小时候上房揭瓦，老顾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就越要唱反调；现在卓杭越是刻意疏远，他就越是不想维持这蹩脚的合作关系。<br />
想舔舐冷艳的冰雕，咬碎冰封的外壳，让卓杭化作一滩水，把优雅漂亮都给自己；想将天神推下神坛，最好能摔得狠一些，再也爬不起来，那时他就可以趁虚而入，对变成残废的卓杭为所欲为。<br />
卓杭激起了他的破坏欲。<br />
除夕，看春晚，吃年夜饭。<br />
老顾忙着回消息，母亲大人在跟闺蜜研究旅游计划，顾铮吃两口撂下筷子。<br />
李琳头也不抬，“再吃点儿，瘦得跟狗似的。”<br />
顾铮又捡了只虾。<br />
李琳：“初六去马代，有人报名么？”<br />
“没有。”父子二人异口同声。<br />
李琳斜了儿子一眼，顾铮被看得心里发毛，主动交代，“我没男朋友，不去旅游不是想约会谈恋爱。男人要以事业为重，我得忙着赚钱。”<br />
顾明宇撂下手机，“为啥非得交男朋友，你……”<br />
李琳打断，“还是跟卓杭一起投项目？”<br />
顾铮点头。<br />
李琳：“这次可以给你两亿。”<br />
顾明宇皱眉，顾铮说：“谢谢妈，不过这次投资的周期会久一些。”<br />
李琳摆摆手，“赔钱就打断你的腿。”<br />
顾铮咽了口吐沫，没敢说风险，吃掉虾火速滚回屋。<br />
窗外黑黢黢的河与远处天际融为一体，交界处忽然升起点点火光，烟花照亮夜空，璀璨瑰丽。<br />
顾铮躺在床上又开始想卓杭。<br />
想银行大厅疯狂狠厉的卓杭、圣诞树下沐浴阳光的卓杭、咖啡厅里专注禁欲的卓杭……<br />
想到不穿衣服的卓杭，小顾隐约有抬头的趋势。<br />
过年了，合作伙伴发句问候，不过分吧？<br />
「g：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为什么总是会想你？」<br />
顾铮敲完字删了，没发出去。<br />
真的没必要对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合适、又不喜欢他的人纠结太多。<br />
顾铮明白这个道理，但就总是想。<br />
有时来了感觉，满脑子都是卓杭，除了发泄，其余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br />
在与卓杭的相处中，他一直非常被动，而卓杭能干扰他的情绪，决定他们的关系。<br />
卓杭要钱，他给；卓杭不谈感情，他妥协；卓杭胁迫他合作，他同意。<br />
按照这个趋势发展，若下次卓杭执意要他，他或许把自己给出去。<br />
凭什么他说怎样就怎样，为什么我要被牵着鼻子走？<br />
去他妈的合作伙伴。<br />
顾铮忍了半个月终于爆发，不管不顾地拨通卓杭视频。<br />
“怎么？”<br />
卓杭穿着羊绒衫，面容依旧冷艳，神色看上去有些乏力。<br />
顾铮的脸在视频中只闪一瞬，便切到窗外燃放的烟花。<br />
“好看么？”<br />
“嗯。”<br />
顾铮说：“你也好看。”<br />
卓杭没明白他什么意思。<br />
顾铮看着那张公事公办的脸，探手向下，压低声音道：“每次看你穿羊绒衫，我的脑袋里都会自动切换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br />
「g：【照片】【照片】【照片】」<br />
这是十足的性骚扰，但卓杭并没有对这种变态行径呵责，而是问：“什么时候拍的？”<br />
“上次。”顾铮仔细回忆，“你睡着后很乖，摆什么姿势都配合，要不是怕给你疼醒，我……”<br />
“别这样看我，你越是用这种态度对我，我就越想弄你。”<br />
卓杭：“照片删了。”<br />
“我不。”<br />
“顾铮，你这样会让我们很难继续合作。”<br />
“为什么？”<br />
卓杭郑重道：“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交易或胁迫的关系。”<br />
“哦。”顾铮拉长声音，切换到前置摄像头，脱掉衣物，“若你觉着亏，拍回来不就好了么。”<br />
顾铮将手机放在高处，大大方方展示身体。<br />
手臂肌肉纹理清晰，薄薄的胸肌向下是劲瘦的腰条，再往下是放在腿间的手。<br />
卓杭暗戳戳放大屏幕，关掉手机声音，疯狂截屏，口不对心道：“我不拍，你把我照片删了。”<br />
顾铮嗤笑，“别装了，不想看我，你早就挂视频了。”<br />
卓杭喉结滚动，没吭声。<br />
顾铮说：“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br />
卓杭皱眉，“你好不要脸。”<br />
“要脸做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点事儿。”顾铮说，“我未经允许擅自拍你的照片，让你觉着我们的关系不对等，现在我允许你拍照，我们的关系对等了。”<br />
“我只是想找个可以交换果照的合作伙伴，如果你不想合作，那我去找别人好了。”<br />
他知道他在意什么，给他尊重也给他选择。<br />
卓杭：“……”<br />
话说到这份儿上，没什么可扭捏的。<br />
卓杭脱掉羊绒衫。<br />
顾铮唇角微微上扬。<br />
发给卓杭的照片都算不太过分，过分的早就舔屏撸包浆了。<br />
都视频了，还拍什么照片？<br />
顾铮开始录屏。<br />
阴暗潮湿的海，为了吸引游客，环上波光潋滟的伪装。顾铮受好奇心驱使踏入海域，周遭森冷无比，想要回头却看不到岸边。<br />
一无所有的疯子将身体和情感都当做筹码，只为获取利益。<br />
真想扒开他的皮，看看里面住了个什么东西。<br />
“别关灯。”<br />
“袜子不用脱。”<br />
“手机放下面，对着拍。”<br />
卓杭不满，“你怎么这么多要求？”<br />
顾铮满脸无辜，“我们是合作伙伴，投资我听你的，这个你听我的，不行么？”<br />
卓杭：“……”<br />
上大学时，有些歪果仁喜欢在付费平台phone sex，顾铮那时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br />
空窗期时，顾铮有些理解歪果仁，但他不是控制不了欲望的禽兽，还能勉强当个人；<br />
现在，顾铮就是片刻都忍不了的变态，对着手机低喘、抚弄、舔舐……成为了歪果仁。<br />
“你能不能出点儿声？”<br />
“嗯……”<br />
“叫。”<br />
“叫什么？”<br />
“随便，快叫。”<br />
对面许久没声音，顾铮皱眉，总觉着差点儿什么，正要继续逼良为娼，卓杭叫了句：“顾铮。”<br />
声音很低，夹杂着喘息，配合手机中的画面极具冲击力。<br />
窗外烟花与颅内鞭炮同步绽放，零点钟声敲响极致欢愉。<br />
为什么自己的名字可以这么性感？<br />
顾铮受不住，翻转手机摄像头，颤颤巍巍道：“卓杭，新年快乐。”<br />
卓杭呼吸重了些，过了会儿才说：“新年快乐。”<br />
新年的第一声问候是彼此给的，往后无数个新年，他们没再分开过。
谈判迟迟没推进，顾铮跟他的合作伙伴便一直没有话题。<br />
顾铮一直阳光开朗积极向上，但与卓杭“深入交流”后，总是会产生些阴暗的想法。<br />
刚开始还好，只想把人拐上床；现在不看到卓杭就想，看到就想把他扒光。<br />
小时候上房揭瓦，老顾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就越要唱反调；现在卓杭越是刻意疏远，他就越是不想维持这蹩脚的合作关系。<br />
想舔舐冷艳的冰雕，咬碎冰封的外壳，让卓杭化作一滩水，把优雅漂亮都给自己；想将天神推下神坛，最好能摔得狠一些，再也爬不起来，那时他就可以趁虚而入，对变成残废的卓杭为所欲为。<br />
卓杭激起了他的破坏欲。<br />
除夕，看春晚，吃年夜饭。<br />
老顾忙着回消息，母亲大人在跟闺蜜研究旅游计划，顾铮吃两口撂下筷子。<br />
李琳头也不抬，“再吃点儿，瘦得跟狗似的。”<br />
顾铮又捡了只虾。<br />
李琳：“初六去马代，有人报名么？”<br />
“没有。”父子二人异口同声。<br />
李琳斜了儿子一眼，顾铮被看得心里发毛，主动交代，“我没男朋友，不去旅游不是想约会谈恋爱。男人要以事业为重，我得忙着赚钱。”<br />
顾明宇撂下手机，“为啥非得交男朋友，你……”<br />
李琳打断，“还是跟卓杭一起投项目？”<br />
顾铮点头。<br />
李琳：“这次可以给你两亿。”<br />
顾明宇皱眉，顾铮说：“谢谢妈，不过这次投资的周期会久一些。”<br />
李琳摆摆手，“赔钱就打断你的腿。”<br />
顾铮咽了口吐沫，没敢说风险，吃掉虾火速滚回屋。<br />
窗外黑黢黢的河与远处天际融为一体，交界处忽然升起点点火光，烟花照亮夜空，璀璨瑰丽。<br />
顾铮躺在床上又开始想卓杭。<br />
想银行大厅疯狂狠厉的卓杭、圣诞树下沐浴阳光的卓杭、咖啡厅里专注禁欲的卓杭……<br />
想到不穿衣服的卓杭，小顾隐约有抬头的趋势。<br />
过年了，合作伙伴发句问候，不过分吧？<br />
「g：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为什么总是会想你？」<br />
顾铮敲完字删了，没发出去。<br />
真的没必要对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合适、又不喜欢他的人纠结太多。<br />
顾铮明白这个道理，但就总是想。<br />
有时来了感觉，满脑子都是卓杭，除了发泄，其余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br />
在与卓杭的相处中，他一直非常被动，而卓杭能干扰他的情绪，决定他们的关系。<br />
卓杭要钱，他给；卓杭不谈感情，他妥协；卓杭胁迫他合作，他同意。<br />
按照这个趋势发展，若下次卓杭执意要他，他或许把自己给出去。<br />
凭什么他说怎样就怎样，为什么我要被牵着鼻子走？<br />
去他妈的合作伙伴。<br />
顾铮忍了半个月终于爆发，不管不顾地拨通卓杭视频。<br />
“怎么？”<br />
卓杭穿着羊绒衫，面容依旧冷艳，神色看上去有些乏力。<br />
顾铮的脸在视频中只闪一瞬，便切到窗外燃放的烟花。<br />
“好看么？”<br />
“嗯。”<br />
顾铮说：“你也好看。”<br />
卓杭没明白他什么意思。<br />
顾铮看着那张公事公办的脸，探手向下，压低声音道：“每次看你穿羊绒衫，我的脑袋里都会自动切换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br />
「g：【照片】【照片】【照片】」<br />
这是十足的性骚扰，但卓杭并没有对这种变态行径呵责，而是问：“什么时候拍的？”<br />
“上次。”顾铮仔细回忆，“你睡着后很乖，摆什么姿势都配合，要不是怕给你疼醒，我……”<br />
“别这样看我，你越是用这种态度对我，我就越想弄你。”<br />
卓杭：“照片删了。”<br />
“我不。”<br />
“顾铮，你这样会让我们很难继续合作。”<br />
“为什么？”<br />
卓杭郑重道：“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交易或胁迫的关系。”<br />
“哦。”顾铮拉长声音，切换到前置摄像头，脱掉衣物，“若你觉着亏，拍回来不就好了么。”<br />
顾铮将手机放在高处，大大方方展示身体。<br />
手臂肌肉纹理清晰，薄薄的胸肌向下是劲瘦的腰条，再往下是放在腿间的手。<br />
卓杭暗戳戳放大屏幕，关掉手机声音，疯狂截屏，口不对心道：“我不拍，你把我照片删了。”<br />
顾铮嗤笑，“别装了，不想看我，你早就挂视频了。”<br />
卓杭喉结滚动，没吭声。<br />
顾铮说：“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br />
卓杭皱眉，“你好不要脸。”<br />
“要脸做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点事儿。”顾铮说，“我未经允许擅自拍你的照片，让你觉着我们的关系不对等，现在我允许你拍照，我们的关系对等了。”<br />
“我只是想找个可以交换果照的合作伙伴，如果你不想合作，那我去找别人好了。”<br />
他知道他在意什么，给他尊重也给他选择。<br />
卓杭：“……”<br />
话说到这份儿上，没什么可扭捏的。<br />
卓杭脱掉羊绒衫。<br />
顾铮唇角微微上扬。<br />
发给卓杭的照片都算不太过分，过分的早就舔屏撸包浆了。<br />
都视频了，还拍什么照片？<br />
顾铮开始录屏。<br />
阴暗潮湿的海，为了吸引游客，环上波光潋滟的伪装。顾铮受好奇心驱使踏入海域，周遭森冷无比，想要回头却看不到岸边。<br />
一无所有的疯子将身体和情感都当做筹码，只为获取利益。<br />
真想扒开他的皮，看看里面住了个什么东西。<br />
“别关灯。”<br />
“袜子不用脱。”<br />
“手机放下面，对着拍。”<br />
卓杭不满，“你怎么这么多要求？”<br />
顾铮满脸无辜，“我们是合作伙伴，投资我听你的，这个你听我的，不行么？”<br />
卓杭：“……”<br />
上大学时，有些歪果仁喜欢在付费平台phone sex，顾铮那时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br />
空窗期时，顾铮有些理解歪果仁，但他不是控制不了欲望的禽兽，还能勉强当个人；<br />
现在，顾铮就是片刻都忍不了的变态，对着手机低喘、抚弄、舔舐……成为了歪果仁。<br />
“你能不能出点儿声？”<br />
“嗯……”<br />
“叫。”<br />
“叫什么？”<br />
“随便，快叫。”<br />
对面许久没声音，顾铮皱眉，总觉着差点儿什么，正要继续逼良为娼，卓杭叫了句：“顾铮。”<br />
声音很低，夹杂着喘息，配合手机中的画面极具冲击力。<br />
窗外烟花与颅内鞭炮同步绽放，零点钟声敲响极致欢愉。<br />
为什么自己的名字可以这么性感？<br />
顾铮受不住，翻转手机摄像头，颤颤巍巍道：“卓杭，新年快乐。”<br />
卓杭呼吸重了些，过了会儿才说：“新年快乐。”<br />
新年的第一声问候是彼此给的，往后无数个新年，他们没再分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