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花面，<br />
还是花面……<br />
这枚筹码根本就没有数字？ ！ ！ ！<br />
【数字在上，游戏结束。 】<br />
“呵、哈哈……”市原友美安静了一下，泪流满面地笑出了声，比砂金还要更像是个正真的疯子，<br />
她理解错了，砂金并不会因为游戏结束而杀了她，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打算结束游戏、就不打算放过她——！<br />
“哈…这叫……幸运？”<br />
砂金微笑，“这就叫幸运。”<br />
注定会“赢”的赌局，怎么不叫幸运？<br />
从一开始地祈祷是花面，到习惯又是花面，再次……绝望于是花面，市原友美恍恍惚惚地从爬起来，曾经的傲气凌人衰败不见，<br />
怎么办？<br />
怎么逃跑？<br />
怎么逃离他？<br />
砂金静静地注视着市原友美艰难狼狈地挪动去了厨房，半晌她又用粘满了自己鲜血的手拧开了煤气阀门，<br />
市原友美扭头看见砂金退后了两步，她以为砂金是怕了，便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冲动，<br />
去死吧！<br />
死了就可以摆脱那个恶鬼了！<br />
手掌在灶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指印，市原友美鼻尖充斥着腐臭的四氢噻吩与乙硫醇的味道，打着了灶台上的火，<br />
炽热的火浪一瞬间掀了起来，市原友美解脱的笑意才扬了一半、惊恐又爬上了脸颊，巨大的爆炸声中她依旧听到了那一声……<br />
“叮当——！”<br />
……<br />
—— itf ：砂金！安室先生找、找到我姐姐了，她还活着……<br />
八木海喜极而泣，哭声一直没有停止过，砂金也没觉得她吵闹，揉了揉被爆炸震得有点耳鸣的耳朵，走在前往接应人员的路上，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br />
被他抛在身后的则是雄雄燃烧的别墅，和终于反应过来出事了而赶来抢救的保镖们。<br />
“恭喜了、小朋友，”砂金说，“这是一件真正的幸事。”<br />
第41章<br />
说完， 砂金挂掉了通讯，还有收尾和处理拍卖行之类的事……那是安室透的任务，相信可靠的安室先生并不介意再多加一下班。<br />
就这样走着走着，砂金忽然开口， “别躲了，出来吧。”<br />
风轻轻吹过林间，好像并没有什么人。<br />
“哎， ”砂金无奈， “别装不存在了，我还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吗。”<br />
风， 再次轻轻地吹起落叶……不过这次， 离砂金不远的一棵树后， 悄悄探出了一个脑袋，<br />
【大、大哥哥， 】卡卡瓦夏眼神四处乱瞅、就是不看砂金， 【好巧啊，哈哈哈……你也在散步吗？ 】<br />
砂金：“……的确很巧，另一个也别躲了。”<br />
卡卡瓦夏都在这了，另一个还会远吗？<br />
毛茸茸的脑袋上方又探出颗脑袋，和砂金别无二样的一张脸上写着不服气，【啧，无聊。 】<br />
鬼鬼祟祟跟着砂金的，不是「砂金」和卡卡瓦夏、还能是谁？<br />
早该想到的……“自己”可不是什么乖宝宝牌的好孩子，砂金有几分头痛，“新生儿……我本来以为你会更靠谱一些。”<br />
至少能管得住卡卡瓦夏、而不是带着卡卡瓦夏胡来。<br />
【不要说胡话， “你”什么时候有过那种东西？ 】「砂金」切了一声，牵着卡卡瓦夏走在砂金身边， 【不过你这次干得不错，你救下她了。 】<br />
“……”<br />
“那不是她，”砂金蹲下身，扶正卡卡瓦夏躲闪的脑袋，没去责怪两人偷偷跟上来的行为，反而收敛了表情、道歉道，“对不起，让你看到了那些画面……”<br />
他原本不想让卡卡瓦夏看到笼子里的自己，也不想让过去的自己知道未来自己的那些无能与不堪，<br />
他要真的是卡卡瓦夏一开始认为的那种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先生”就好了。<br />
卡卡瓦夏会讨厌他这样的“未来”吗？<br />
【大哥哥又在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了，】卡卡瓦夏用脸颊贴了贴砂金的掌心，【你不是已经帮那个小姐姐找到自己的家人了吗，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 】<br />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未来都发生了什么，我最后……”<br />
什么人都没能保护下来，只剩下了他一个人。<br />
【大人就是想的太多了、烦恼才会那么多的，】卡卡瓦夏不喜欢看见砂金不高兴的样子，【你现在不是已经做的超级棒了吗？ 】<br />
【大哥哥超级超级厉害的！ 】<br />
然而，砂金垂着头、还是一副钻牛角尖，怎么想都走不出来的状态。<br />
卡卡瓦夏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垫着脚尖、环抱住砂金，拍了拍大哥哥的后背，【如果这样能让你舒服一点，那好吧……】<br />
【没关系，我接受你的道歉。 】<br />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轻易地原谅了我……你就不怕自己日后会后悔吗？”砂金放纵自己沉浸在卡卡瓦夏小小的怀抱中，轻声问道。<br />
【告诉你一个秘密，】卡卡瓦夏凑在砂金耳边、像是怕被别人听见似的小声说着砂金其实已经知道了的秘密，【我偷偷和那些卡提卡的野蛮人玩过很多的“游戏”、打过很多的赌，】<br />
“是吗？”砂金配合着卡卡瓦夏，假装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一无所知，“那你很勇敢啊。”<br />
【我用捉迷藏赢到了开在那些人营地里的漂亮小花，他们很笨、我很轻松地就赢回来了够妈妈和姐姐吃上两天的食物，后来连姐姐被抢走的项链、我也靠打赌赢回来了……】<br />
砂金还记得和项链有关的那个赌约，他和沙漠里的两只鸟比谁能活得更长——卡提卡人就守在一旁、看笑话一样等待着他的死亡，<br />
结果……砂金知道自己总是在赢。<br />
【虽然姐姐知道项链是怎么找回来的之后，禁止我再去那么做……但我不是个听话的孩子。 】<br />
砂金也知道自己后来做了什么，<br />
“好运”是母神赐予他的祝福、是氏族的机遇和希望，卡卡瓦夏很擅长运用它，他从卡提卡人那里赢来了吃的、水源、还有救命的药物，又假装那些都只是他“幸运”捡回来的“意外之喜”，<br />
埃维金人是芬戈妈妈最虔诚的信徒，没有人怀疑卡卡瓦夏口中的谎言，所有人都相信着卡卡瓦夏的“好运”。<br />
【我很愧疚我骗了姐姐，但我不想让她一直担心我，】卡卡瓦夏的声音更小了，【我找机会向她道过歉……】<br />
【姐姐她也什么都不知道，但她还是一无所知地原谅了我。 】<br />
【所以，】砂金听到卡卡瓦夏对他说，【我也原谅你，就像姐姐那样、不管我瞒着姐姐做了什么，她总是会原谅我的……姐姐在这里的话，不管你做了什么，她同样会原谅你，】<br />
【因为我们是家人。 】<br />
……<br />
过去原谅了现在，现在又何必抓着“过去”不放？<br />
「砂金」想，搞得他这个不能成真的“未来”还怪尴尬的。<br />
不过「砂金」也知道现在不能操之过急，干脆就没有插话、让砂金和卡卡瓦夏咬会耳朵、冷静一会儿。<br />
乖巧懂事的幼崽大概真的是治愈心理的良药，砂金缓了缓、觉得要好多了，鸡翅膀头的“降头”还有点用，<br />
正常情况下，砂金永远无法坦然地向过去的那个“自己”道歉——他无法将自己主动地割裂开来，砂金想起自己的过去，只能想到那个懦弱、除了逃跑什么都做不到的输家，<br />
别说“道歉”了，砂金能控制自己只是有些“自毁”的倾向、而不是直接自杀，就已经算他的精神调节能力格外的出众了。<br />
可当过去以“卡卡瓦夏”这个形象独立出来的时候，以外人的视角来看、砂金这才回忆起原本的他应该是什么样子的，<br />
他似乎不应该去“苛责”过去的“自己”——连姐姐都不会去责骂卡卡瓦夏，他又有什么资格擅自去怨恨自己？<br />
瞬间改变砂金长久以来的认识……那肯定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有了“动摇”、就是个好发展——「砂金」不指望砂金能彻底地原谅自己，别去怨恨就已经足够了。<br />
“新生儿，你和卡卡瓦夏肯定背着我、有了什么有关我的小秘密了吧？”砂金从卡卡瓦夏怀里直起身，“说好的干一行爱一行呢？”<br />
翅膀头有预想过此时「砂金」“叛变”的情况吗？<br />
事到如今，砂金再看不出来「砂金」和卡卡瓦夏的目的，那“砂金”这个位置就可以换其他有脑子的别人来做了。<br />
「砂金」无语地沉默一瞬间，【“谢谢”这个词很烫嘴吗，还是你被下了毒、说了就会死？ 】<br />
砂金也很不解，疑惑地问道：“……你说话就不能好听一点吗。”<br />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阿蒂尼孔雀？ 】<br />
“我现在怀疑你背着我去上了拉帝奥教授的课了，而且成绩很不错。”<br />
【那我必须恭喜砂金同学在“阴阳怪气”这门课上也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
还是花面……<br />
这枚筹码根本就没有数字？ ！ ！ ！<br />
【数字在上，游戏结束。 】<br />
“呵、哈哈……”市原友美安静了一下，泪流满面地笑出了声，比砂金还要更像是个正真的疯子，<br />
她理解错了，砂金并不会因为游戏结束而杀了她，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打算结束游戏、就不打算放过她——！<br />
“哈…这叫……幸运？”<br />
砂金微笑，“这就叫幸运。”<br />
注定会“赢”的赌局，怎么不叫幸运？<br />
从一开始地祈祷是花面，到习惯又是花面，再次……绝望于是花面，市原友美恍恍惚惚地从爬起来，曾经的傲气凌人衰败不见，<br />
怎么办？<br />
怎么逃跑？<br />
怎么逃离他？<br />
砂金静静地注视着市原友美艰难狼狈地挪动去了厨房，半晌她又用粘满了自己鲜血的手拧开了煤气阀门，<br />
市原友美扭头看见砂金退后了两步，她以为砂金是怕了，便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冲动，<br />
去死吧！<br />
死了就可以摆脱那个恶鬼了！<br />
手掌在灶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指印，市原友美鼻尖充斥着腐臭的四氢噻吩与乙硫醇的味道，打着了灶台上的火，<br />
炽热的火浪一瞬间掀了起来，市原友美解脱的笑意才扬了一半、惊恐又爬上了脸颊，巨大的爆炸声中她依旧听到了那一声……<br />
“叮当——！”<br />
……<br />
—— itf ：砂金！安室先生找、找到我姐姐了，她还活着……<br />
八木海喜极而泣，哭声一直没有停止过，砂金也没觉得她吵闹，揉了揉被爆炸震得有点耳鸣的耳朵，走在前往接应人员的路上，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br />
被他抛在身后的则是雄雄燃烧的别墅，和终于反应过来出事了而赶来抢救的保镖们。<br />
“恭喜了、小朋友，”砂金说，“这是一件真正的幸事。”<br />
第41章<br />
说完， 砂金挂掉了通讯，还有收尾和处理拍卖行之类的事……那是安室透的任务，相信可靠的安室先生并不介意再多加一下班。<br />
就这样走着走着，砂金忽然开口， “别躲了，出来吧。”<br />
风轻轻吹过林间，好像并没有什么人。<br />
“哎， ”砂金无奈， “别装不存在了，我还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吗。”<br />
风， 再次轻轻地吹起落叶……不过这次， 离砂金不远的一棵树后， 悄悄探出了一个脑袋，<br />
【大、大哥哥， 】卡卡瓦夏眼神四处乱瞅、就是不看砂金， 【好巧啊，哈哈哈……你也在散步吗？ 】<br />
砂金：“……的确很巧，另一个也别躲了。”<br />
卡卡瓦夏都在这了，另一个还会远吗？<br />
毛茸茸的脑袋上方又探出颗脑袋，和砂金别无二样的一张脸上写着不服气，【啧，无聊。 】<br />
鬼鬼祟祟跟着砂金的，不是「砂金」和卡卡瓦夏、还能是谁？<br />
早该想到的……“自己”可不是什么乖宝宝牌的好孩子，砂金有几分头痛，“新生儿……我本来以为你会更靠谱一些。”<br />
至少能管得住卡卡瓦夏、而不是带着卡卡瓦夏胡来。<br />
【不要说胡话， “你”什么时候有过那种东西？ 】「砂金」切了一声，牵着卡卡瓦夏走在砂金身边， 【不过你这次干得不错，你救下她了。 】<br />
“……”<br />
“那不是她，”砂金蹲下身，扶正卡卡瓦夏躲闪的脑袋，没去责怪两人偷偷跟上来的行为，反而收敛了表情、道歉道，“对不起，让你看到了那些画面……”<br />
他原本不想让卡卡瓦夏看到笼子里的自己，也不想让过去的自己知道未来自己的那些无能与不堪，<br />
他要真的是卡卡瓦夏一开始认为的那种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先生”就好了。<br />
卡卡瓦夏会讨厌他这样的“未来”吗？<br />
【大哥哥又在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了，】卡卡瓦夏用脸颊贴了贴砂金的掌心，【你不是已经帮那个小姐姐找到自己的家人了吗，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 】<br />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未来都发生了什么，我最后……”<br />
什么人都没能保护下来，只剩下了他一个人。<br />
【大人就是想的太多了、烦恼才会那么多的，】卡卡瓦夏不喜欢看见砂金不高兴的样子，【你现在不是已经做的超级棒了吗？ 】<br />
【大哥哥超级超级厉害的！ 】<br />
然而，砂金垂着头、还是一副钻牛角尖，怎么想都走不出来的状态。<br />
卡卡瓦夏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垫着脚尖、环抱住砂金，拍了拍大哥哥的后背，【如果这样能让你舒服一点，那好吧……】<br />
【没关系，我接受你的道歉。 】<br />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轻易地原谅了我……你就不怕自己日后会后悔吗？”砂金放纵自己沉浸在卡卡瓦夏小小的怀抱中，轻声问道。<br />
【告诉你一个秘密，】卡卡瓦夏凑在砂金耳边、像是怕被别人听见似的小声说着砂金其实已经知道了的秘密，【我偷偷和那些卡提卡的野蛮人玩过很多的“游戏”、打过很多的赌，】<br />
“是吗？”砂金配合着卡卡瓦夏，假装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一无所知，“那你很勇敢啊。”<br />
【我用捉迷藏赢到了开在那些人营地里的漂亮小花，他们很笨、我很轻松地就赢回来了够妈妈和姐姐吃上两天的食物，后来连姐姐被抢走的项链、我也靠打赌赢回来了……】<br />
砂金还记得和项链有关的那个赌约，他和沙漠里的两只鸟比谁能活得更长——卡提卡人就守在一旁、看笑话一样等待着他的死亡，<br />
结果……砂金知道自己总是在赢。<br />
【虽然姐姐知道项链是怎么找回来的之后，禁止我再去那么做……但我不是个听话的孩子。 】<br />
砂金也知道自己后来做了什么，<br />
“好运”是母神赐予他的祝福、是氏族的机遇和希望，卡卡瓦夏很擅长运用它，他从卡提卡人那里赢来了吃的、水源、还有救命的药物，又假装那些都只是他“幸运”捡回来的“意外之喜”，<br />
埃维金人是芬戈妈妈最虔诚的信徒，没有人怀疑卡卡瓦夏口中的谎言，所有人都相信着卡卡瓦夏的“好运”。<br />
【我很愧疚我骗了姐姐，但我不想让她一直担心我，】卡卡瓦夏的声音更小了，【我找机会向她道过歉……】<br />
【姐姐她也什么都不知道，但她还是一无所知地原谅了我。 】<br />
【所以，】砂金听到卡卡瓦夏对他说，【我也原谅你，就像姐姐那样、不管我瞒着姐姐做了什么，她总是会原谅我的……姐姐在这里的话，不管你做了什么，她同样会原谅你，】<br />
【因为我们是家人。 】<br />
……<br />
过去原谅了现在，现在又何必抓着“过去”不放？<br />
「砂金」想，搞得他这个不能成真的“未来”还怪尴尬的。<br />
不过「砂金」也知道现在不能操之过急，干脆就没有插话、让砂金和卡卡瓦夏咬会耳朵、冷静一会儿。<br />
乖巧懂事的幼崽大概真的是治愈心理的良药，砂金缓了缓、觉得要好多了，鸡翅膀头的“降头”还有点用，<br />
正常情况下，砂金永远无法坦然地向过去的那个“自己”道歉——他无法将自己主动地割裂开来，砂金想起自己的过去，只能想到那个懦弱、除了逃跑什么都做不到的输家，<br />
别说“道歉”了，砂金能控制自己只是有些“自毁”的倾向、而不是直接自杀，就已经算他的精神调节能力格外的出众了。<br />
可当过去以“卡卡瓦夏”这个形象独立出来的时候，以外人的视角来看、砂金这才回忆起原本的他应该是什么样子的，<br />
他似乎不应该去“苛责”过去的“自己”——连姐姐都不会去责骂卡卡瓦夏，他又有什么资格擅自去怨恨自己？<br />
瞬间改变砂金长久以来的认识……那肯定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有了“动摇”、就是个好发展——「砂金」不指望砂金能彻底地原谅自己，别去怨恨就已经足够了。<br />
“新生儿，你和卡卡瓦夏肯定背着我、有了什么有关我的小秘密了吧？”砂金从卡卡瓦夏怀里直起身，“说好的干一行爱一行呢？”<br />
翅膀头有预想过此时「砂金」“叛变”的情况吗？<br />
事到如今，砂金再看不出来「砂金」和卡卡瓦夏的目的，那“砂金”这个位置就可以换其他有脑子的别人来做了。<br />
「砂金」无语地沉默一瞬间，【“谢谢”这个词很烫嘴吗，还是你被下了毒、说了就会死？ 】<br />
砂金也很不解，疑惑地问道：“……你说话就不能好听一点吗。”<br />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阿蒂尼孔雀？ 】<br />
“我现在怀疑你背着我去上了拉帝奥教授的课了，而且成绩很不错。”<br />
【那我必须恭喜砂金同学在“阴阳怪气”这门课上也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