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欣慰，欣慰。”<br />
贺迟：“哪种欣慰？男朋友那种过于欣喜所以要给我点慰问奖励的欣慰？”<br />
苏星：“不是，是爸爸看见儿子成才那种望子成龙的欣慰。”<br />
“……我也欣慰。”<br />
贺迟掐着苏星下巴的手左右摇了两下，苏星的脸也跟着左右晃了晃。<br />
“你欣慰什么？”苏星问。<br />
“爸爸的脸随我玩的那种欣慰。”贺迟笑着回答。<br />
“逆子，”苏星冷冷地说，“还不放开你爹。”<br />
他们俩在班里一直很小心，说话声很轻，就连坐前座的李浪要是没特别去留心，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br />
李浪和他同桌两人吃饱了撑的，在比赛谁能闭嘴闭的久，谁先说话谁就输，输的那个要给赢的人买一个月早餐。<br />
李浪已经半小时没吭声了，他闲着无聊，从笔盒力拿了一根水笔倒腾起来。<br />
他的水笔笔身是合金材质，能映出人影。李浪发现了好玩儿的，于是嘿嘿一笑，举着笔，从笔身上的倒影偷看后桌的老大和学霸。<br />
老大拿着手机往学霸脸上怼，学霸一脸不耐烦，眼睛却是笑着的，老大又勒住学霸的脖子……<br />
“我操？！”<br />
笔“啪”一声掉在了桌上。<br />
同桌乐得拍掌大笑：“你先说话你输了！乖儿子，明天开始记着给爸爸买早饭！”<br />
“你掐我一下，”李浪一脸呆滞，“看我做没做梦。”<br />
“有病？”<br />
同桌一点不留情，在李浪胳膊上狠狠揪了一下。<br />
李浪痛的“嗷”一声。<br />
操！<br />
他没做梦！<br />
他没看错吧？<br />
老大亲了学霸一下？<br />
“你咋了？”<br />
同桌见李浪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哆哆嗦嗦地问。<br />
李浪呆坐了会儿，从抽屉里摸出手机，给周谨言发了条信息。<br />
－－爱情到底是他妈的啥玩意儿？！<br />
两分钟后，周谨言回了三个问号。<br />
－－？？？<br />
－－你不是情圣吗？？？<br />
李浪飞快地打字。<br />
－－放学别回家，贵族牛排见，要事！！！<br />
-<br />
贺迟用一个周末的时间，总算学会了骑单车。<br />
每天放学后，他载着苏星回如意区，在苏星家蹭顿晚饭，做完作业大概九点多，他再骑着车回自己公寓。<br />
苏红还是那副谁也看不上的样子，见到贺迟恨不能鼻孔扬到天上去，看苏星和贺迟的眼神仿佛看着一对狗男男。<br />
贺迟脸皮厚比城墙，不知道从哪里得出了“我感觉你妈对我很满意”这么个结论。<br />
明明苏红连好脸都不给贺迟一个，但贺迟就是乐乐呵呵的。<br />
苏星也仔细观察了一下，有天吃晚饭，贺迟拍马屁说：“阿姨做的烧鸭也太好吃了！”<br />
苏星根本来不及阻止，贺迟一串“我一个人能吃三盘这烹饪水平媲美国宴大厨超越米其林主厨”连珠炮似的往外放。<br />
苏星拿手指抵着额头，忍俊不禁。<br />
苏红根本就不会做饭，他每周末去超市买食材，一次性买足一周的量屯冰箱里。那个烧鸭是熟食，微波炉加热一下就能吃。<br />
苏红喝了一碗汤，瞥了贺迟一眼，不冷不热地说：“哦，不是我做的。”<br />
贺迟嘴角抽了抽，低头扒了两口米饭。<br />
第二天晚上，餐桌上又出现了那道贺迟喜欢吃的烧鸭，分量是昨晚饭桌上的两倍。<br />
苏星分明记得昨天吃完之后，冰箱里就没有这道熟食了。<br />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苏红：“你今天去超市了？”<br />
苏红“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你管闲事管到你妈头上了？”<br />
苏星低头笑了，贺迟这家伙外表看着吊儿郎当大大咧咧，其实他感觉的一点都不错，苏红很喜欢他。<br />
-<br />
四月过的平淡又温暖，硬要说有什么小波澜的话，那就只有两件事。<br />
一件是苏星发现苏红的身体变得很虚弱。<br />
有一次他在上课，接到一个电话，是苏红合作的那家快递公司的快递员。<br />
苏星到走廊上接了，快递员不耐烦地抱怨说你妈怎么不在家，他等了十几分钟了，敲门没人开，打她电话也没人接。<br />
苏星拧着眉，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br />
快递每次上门取货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一周来四次，时间都是下午四点半，苏红这时候不应该不在家。<br />
他警惕地打开手机上那个监控软件，画面显示确实是那位常来的快递员，家里的门也完好无损，楼道里一切如常，没有任何打斗过或者显示发生过暴力冲突的痕迹。<br />
苏星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让快递员稍等会儿，他给苏红打个电话看看，实在不行他马上赶回去。<br />
他打了两次苏红的电话，都没有人接。打第三次的时候苏红总算接了。<br />
她说自己下午午睡睡过头了，没听见闹钟。<br />
那天晚上，苏星回家的时候苏红还在睡，苏星找出体温计给她测了，是低烧。<br />
她这个月已经发了三次低烧，苏星不放心，要带她去做个彻底的身体检查，苏红坚持要自己去。<br />
她说到时候说不定要验尿什么的，带儿子去不方便。<br />
苏星拗不过她，从自己房间的抽屉里拿出那本夹钱的本子，在里面数了三千块钱拿给苏红。<br />
第二天，苏红一早就出门了，下午回来的时候抱怨说医院人真他妈多，排队排的老娘腰都酸了。<br />
苏星问检查结果怎么样，单子拿给他看看。<br />
苏红摆摆手，往茶几上扔了一袋子药，说单子路上扔了，反正也看不懂，医生说就是普通湿疹，顺带导致抵抗力弱了点儿。<br />
苏红这些年过的太颓靡，早被烟酒掏空了身体，“抵抗力弱”这个理由听起来很靠谱。<br />
苏星没有深想，把家里的酒全部清空，强制苏红戒烟戒酒，一有时间就自己做饭，变着法儿地煲汤给苏红补营养。<br />
另一件事就是文理分科。<br />
高二就要分科了，班主任已经给他们发了意向表，让他们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周后上交。<br />
贺迟和苏星肯定要选理，李浪则是贺迟选什么他就选什么。柯乐乐要走艺考的路子，下学期可能会到外面去上辅导班，学校这边的文化课只能兼顾。绿毛要和柯乐乐考一个学校，柯乐乐想去的那所音乐学院没有理工科，只有一些文科科目，所以他只好选文。<br />
他们这届升上高二一共八个班，文科班三个，理科班五个，贺迟和苏星很有可能分不到一个班。<br />
李浪拍着胸脯说：“包我身上啊！我让我爸找学校调个班不是分分钟的事儿！保证咱三还在一个班里！”<br />
“别，”贺迟对李浪说，“我和你一个班就够了，别和你爸提起他。”<br />
自从上次刘文找他打听苏星之后，贺迟更加小心。他不能让那些人知道苏星的存在，他一点险都不敢冒。<br />
李浪一脸困惑，就连苏星也从书里抬起头，看了贺迟一眼。<br />
贺迟在苏星头顶揉了一下：“看你的书去！有缘千里来相会懂不懂！可以安排的缘分不叫真缘分！”<br />
“那什么是缘？”苏星合上书，像是对这个问题颇感兴趣。<br />
贺迟捋着并不存在的长胡子，摇头晃脑故作深沉，说：“缘，妙不可言啊！”<br />
李浪掏出手机，又给周谨言发了条信息。<br />
－－爱情到底是他妈的啥玩意儿？难道不是爱他就要和他同班吗？！<br />
周谨言这次回的很快，一本正经地胡扯。<br />
－－不是的，你的爱太自私了！我爱那三个alpha学长，他们都没和我同班啊！<br />
李浪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打字回过去。<br />
－－你那是狗屁的爱啊！撑死了是个单身beta在瞎几把意淫！<br />
周谨言被戳中痛点，气得半死，鼓着嘴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br />
－－我妈不让我和傻子讲话！再！见！<br />
-<br />
五一小长假之后，贺迟带了个日历本来学校。<br />
他嘴里哼着歌儿，什么“葫芦娃，葫芦娃，我们不做葫芦娃”，边哼边翻日历。<br />
日历被翻到五月份那页，“五月十九”这个日期上还画了个大大的红圈，贺迟把日历本往苏星桌子上一放，敲了两下桌子，故意咳了声。<br />
五月十九，贺迟的十八岁生日。<br />
苏星心里了然，表面上不动声色。<br />
贺迟：“咳咳！”<br />
苏星：“咳嗽请转头对着墙，别对着我。”<br />
贺迟急了，指着那个显眼的“五月十九”问：“这个，什么日子？”<br />
苏星认真凝神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太平军西征？”<br />
贺迟捶桌：“不对，再想。”<br />
苏星打开手机百度，搜索“历史上的五月十九日”，对着搜索结果一条条念：“英国国王亨利八世第二个王后被斩首、法国国王亨利二世侵略荷兰、俄国入侵波兰、法国军队……”
贺迟：“哪种欣慰？男朋友那种过于欣喜所以要给我点慰问奖励的欣慰？”<br />
苏星：“不是，是爸爸看见儿子成才那种望子成龙的欣慰。”<br />
“……我也欣慰。”<br />
贺迟掐着苏星下巴的手左右摇了两下，苏星的脸也跟着左右晃了晃。<br />
“你欣慰什么？”苏星问。<br />
“爸爸的脸随我玩的那种欣慰。”贺迟笑着回答。<br />
“逆子，”苏星冷冷地说，“还不放开你爹。”<br />
他们俩在班里一直很小心，说话声很轻，就连坐前座的李浪要是没特别去留心，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br />
李浪和他同桌两人吃饱了撑的，在比赛谁能闭嘴闭的久，谁先说话谁就输，输的那个要给赢的人买一个月早餐。<br />
李浪已经半小时没吭声了，他闲着无聊，从笔盒力拿了一根水笔倒腾起来。<br />
他的水笔笔身是合金材质，能映出人影。李浪发现了好玩儿的，于是嘿嘿一笑，举着笔，从笔身上的倒影偷看后桌的老大和学霸。<br />
老大拿着手机往学霸脸上怼，学霸一脸不耐烦，眼睛却是笑着的，老大又勒住学霸的脖子……<br />
“我操？！”<br />
笔“啪”一声掉在了桌上。<br />
同桌乐得拍掌大笑：“你先说话你输了！乖儿子，明天开始记着给爸爸买早饭！”<br />
“你掐我一下，”李浪一脸呆滞，“看我做没做梦。”<br />
“有病？”<br />
同桌一点不留情，在李浪胳膊上狠狠揪了一下。<br />
李浪痛的“嗷”一声。<br />
操！<br />
他没做梦！<br />
他没看错吧？<br />
老大亲了学霸一下？<br />
“你咋了？”<br />
同桌见李浪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哆哆嗦嗦地问。<br />
李浪呆坐了会儿，从抽屉里摸出手机，给周谨言发了条信息。<br />
－－爱情到底是他妈的啥玩意儿？！<br />
两分钟后，周谨言回了三个问号。<br />
－－？？？<br />
－－你不是情圣吗？？？<br />
李浪飞快地打字。<br />
－－放学别回家，贵族牛排见，要事！！！<br />
-<br />
贺迟用一个周末的时间，总算学会了骑单车。<br />
每天放学后，他载着苏星回如意区，在苏星家蹭顿晚饭，做完作业大概九点多，他再骑着车回自己公寓。<br />
苏红还是那副谁也看不上的样子，见到贺迟恨不能鼻孔扬到天上去，看苏星和贺迟的眼神仿佛看着一对狗男男。<br />
贺迟脸皮厚比城墙，不知道从哪里得出了“我感觉你妈对我很满意”这么个结论。<br />
明明苏红连好脸都不给贺迟一个，但贺迟就是乐乐呵呵的。<br />
苏星也仔细观察了一下，有天吃晚饭，贺迟拍马屁说：“阿姨做的烧鸭也太好吃了！”<br />
苏星根本来不及阻止，贺迟一串“我一个人能吃三盘这烹饪水平媲美国宴大厨超越米其林主厨”连珠炮似的往外放。<br />
苏星拿手指抵着额头，忍俊不禁。<br />
苏红根本就不会做饭，他每周末去超市买食材，一次性买足一周的量屯冰箱里。那个烧鸭是熟食，微波炉加热一下就能吃。<br />
苏红喝了一碗汤，瞥了贺迟一眼，不冷不热地说：“哦，不是我做的。”<br />
贺迟嘴角抽了抽，低头扒了两口米饭。<br />
第二天晚上，餐桌上又出现了那道贺迟喜欢吃的烧鸭，分量是昨晚饭桌上的两倍。<br />
苏星分明记得昨天吃完之后，冰箱里就没有这道熟食了。<br />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苏红：“你今天去超市了？”<br />
苏红“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你管闲事管到你妈头上了？”<br />
苏星低头笑了，贺迟这家伙外表看着吊儿郎当大大咧咧，其实他感觉的一点都不错，苏红很喜欢他。<br />
-<br />
四月过的平淡又温暖，硬要说有什么小波澜的话，那就只有两件事。<br />
一件是苏星发现苏红的身体变得很虚弱。<br />
有一次他在上课，接到一个电话，是苏红合作的那家快递公司的快递员。<br />
苏星到走廊上接了，快递员不耐烦地抱怨说你妈怎么不在家，他等了十几分钟了，敲门没人开，打她电话也没人接。<br />
苏星拧着眉，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br />
快递每次上门取货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一周来四次，时间都是下午四点半，苏红这时候不应该不在家。<br />
他警惕地打开手机上那个监控软件，画面显示确实是那位常来的快递员，家里的门也完好无损，楼道里一切如常，没有任何打斗过或者显示发生过暴力冲突的痕迹。<br />
苏星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让快递员稍等会儿，他给苏红打个电话看看，实在不行他马上赶回去。<br />
他打了两次苏红的电话，都没有人接。打第三次的时候苏红总算接了。<br />
她说自己下午午睡睡过头了，没听见闹钟。<br />
那天晚上，苏星回家的时候苏红还在睡，苏星找出体温计给她测了，是低烧。<br />
她这个月已经发了三次低烧，苏星不放心，要带她去做个彻底的身体检查，苏红坚持要自己去。<br />
她说到时候说不定要验尿什么的，带儿子去不方便。<br />
苏星拗不过她，从自己房间的抽屉里拿出那本夹钱的本子，在里面数了三千块钱拿给苏红。<br />
第二天，苏红一早就出门了，下午回来的时候抱怨说医院人真他妈多，排队排的老娘腰都酸了。<br />
苏星问检查结果怎么样，单子拿给他看看。<br />
苏红摆摆手，往茶几上扔了一袋子药，说单子路上扔了，反正也看不懂，医生说就是普通湿疹，顺带导致抵抗力弱了点儿。<br />
苏红这些年过的太颓靡，早被烟酒掏空了身体，“抵抗力弱”这个理由听起来很靠谱。<br />
苏星没有深想，把家里的酒全部清空，强制苏红戒烟戒酒，一有时间就自己做饭，变着法儿地煲汤给苏红补营养。<br />
另一件事就是文理分科。<br />
高二就要分科了，班主任已经给他们发了意向表，让他们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周后上交。<br />
贺迟和苏星肯定要选理，李浪则是贺迟选什么他就选什么。柯乐乐要走艺考的路子，下学期可能会到外面去上辅导班，学校这边的文化课只能兼顾。绿毛要和柯乐乐考一个学校，柯乐乐想去的那所音乐学院没有理工科，只有一些文科科目，所以他只好选文。<br />
他们这届升上高二一共八个班，文科班三个，理科班五个，贺迟和苏星很有可能分不到一个班。<br />
李浪拍着胸脯说：“包我身上啊！我让我爸找学校调个班不是分分钟的事儿！保证咱三还在一个班里！”<br />
“别，”贺迟对李浪说，“我和你一个班就够了，别和你爸提起他。”<br />
自从上次刘文找他打听苏星之后，贺迟更加小心。他不能让那些人知道苏星的存在，他一点险都不敢冒。<br />
李浪一脸困惑，就连苏星也从书里抬起头，看了贺迟一眼。<br />
贺迟在苏星头顶揉了一下：“看你的书去！有缘千里来相会懂不懂！可以安排的缘分不叫真缘分！”<br />
“那什么是缘？”苏星合上书，像是对这个问题颇感兴趣。<br />
贺迟捋着并不存在的长胡子，摇头晃脑故作深沉，说：“缘，妙不可言啊！”<br />
李浪掏出手机，又给周谨言发了条信息。<br />
－－爱情到底是他妈的啥玩意儿？难道不是爱他就要和他同班吗？！<br />
周谨言这次回的很快，一本正经地胡扯。<br />
－－不是的，你的爱太自私了！我爱那三个alpha学长，他们都没和我同班啊！<br />
李浪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打字回过去。<br />
－－你那是狗屁的爱啊！撑死了是个单身beta在瞎几把意淫！<br />
周谨言被戳中痛点，气得半死，鼓着嘴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br />
－－我妈不让我和傻子讲话！再！见！<br />
-<br />
五一小长假之后，贺迟带了个日历本来学校。<br />
他嘴里哼着歌儿，什么“葫芦娃，葫芦娃，我们不做葫芦娃”，边哼边翻日历。<br />
日历被翻到五月份那页，“五月十九”这个日期上还画了个大大的红圈，贺迟把日历本往苏星桌子上一放，敲了两下桌子，故意咳了声。<br />
五月十九，贺迟的十八岁生日。<br />
苏星心里了然，表面上不动声色。<br />
贺迟：“咳咳！”<br />
苏星：“咳嗽请转头对着墙，别对着我。”<br />
贺迟急了，指着那个显眼的“五月十九”问：“这个，什么日子？”<br />
苏星认真凝神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太平军西征？”<br />
贺迟捶桌：“不对，再想。”<br />
苏星打开手机百度，搜索“历史上的五月十九日”，对着搜索结果一条条念：“英国国王亨利八世第二个王后被斩首、法国国王亨利二世侵略荷兰、俄国入侵波兰、法国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