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没有，这听上去像是和‘发誓’一样不靠谱的东西。我们一般用刀架在脖子上的方法和人达成约定，父亲。”塔米斯扯下单层的裙摆将其反披在身后，斗篷就位。<br />
【……】布鲁斯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回去之后我带你们玩跳房子和手指画吧？】<br />
从名字上看，前者像是训练项目，而后者就有点不符父亲作风的血腥了。塔米斯有一瞬间面色凝重，以为是什么父亲的陷阱考验。<br />
“……如果这是您的意愿。”她最后以严阵以待的态度如此回答，“需要我去准备手指吗？”<br />
布鲁斯深深吸气，【……这不是按字面理解的东西。】<br />
塔米斯：“……好的，父亲。”<br />
松了口气呢。<br />
【我很乐意向你们解释这些游戏，但是现在，塔米，告诉我你要前往的目的地，嗯？】<br />
“只是很普通的潜入机房，父亲。请不要担心，我想今晚上应该没有人会出现在那里。”<br />
夜行服贴裹着身躯，窗户玻璃透露出来的漆黑影子全副武装，她将头发高高束起，勾着黑色面罩边缘拉至眼下。窗外穿街的狂风猎猎作响，她弹出钩爪翻窗而上。<br />
*<br />
服务器位于建筑中层位置，而楼层刚好有一道内凹的露台，小鸟轻盈地钻进去，没有惊动任何感应装置。<br />
这层楼要比外面的温度要更低，封闭的服务器房间里，通风口的红色封条正在拂动，红绿色的指示灯闪烁。层层机柜之间的过道狭窄得仅能供一人通行，人走在其中像是被困在矩阵中的蚂蚁。<br />
服务器多得有些超乎塔米斯的想象…塔米斯掠过一层又一层的机柜，眉头皱起来。她怀疑这里的机组不是都在一个局域网控制下，而是有部分是独立运转。就好比串联和并联，如果是这样，植入一个入侵程序还不够。<br />
得判断出这里有几<br />
个机组，这时候就是需要某人的时候了。<br />
即便现在这里看上去没有人，但她仍然压低声音轻轻问，“提摩西？”<br />
【……我在。】好几秒后，提姆略带无奈的声音响起来，但他很快就重整好情绪。听塔米斯描述完情况，他略一沉思，【莱克斯大厦具有多层服务器，但最核心、最高权限的数据一定会汇集到根服务器机房。从建筑模型来看……继续向前，塔米，你离它很近了。】<br />
“你好像有点累，卢瑟很难应付么。”塔米斯说。她从领口里扯出项链，把末端挂着的微型u盘扯下来。<br />
盥洗室里，提姆扯下手上覆盖着的纳米隐形手套，就像是扯下一层人皮。若不是他的动作，肉眼根本无法识别清楚这层东西。<br />
握手时，卢瑟的指纹就留在了这上面，提姆把手套塞进证物袋贴身放好，让手从哗啦作响的水中穿过。<br />
“比起累，更多的是惊吓？布鲁斯听到他说的话可能会考虑解除和我的收养关系。”提姆开了个玩笑。<br />
【所以他说了什么。】布鲁斯问。<br />
提姆：“。”好的，有人在这里真是一点都不意外。<br />
他真心说，“b，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br />
什么通过迎娶韦恩之女的方式获得更多股份、你们一起出现在这里我就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之类的……真的很让人难以理解卢瑟在想什么。<br />
“塔米，你找到根服务器了吗？”提姆问，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只要把u盘放进去，我这里就能看到上传进度。”<br />
但是通讯那头只传来了骤然沉重的呼吸声。不是布鲁斯，也不是他。<br />
提姆忽然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塔米？”<br />
【赫……】她不可置信的声音短促的响起，随后戛然而止，【抱歉，没什么。】<br />
第237章 惊扰蝴蝶 赫雷提克不在乎外界的定义。……<br />
莱克斯卢瑟邀请他参加楼下的晚宴， 乍一听到这个邀请，赫雷提克头也不回的投以嗤笑，“把狼放进羊群里， 你可真够有胆子。”<br />
他和卢瑟定下的协议内容只包括在期间服从试验， 赫雷提克对协议之外的其他东西半点兴趣都没有。<br />
交叉的束带穿过胸口又勒住脖颈， 把紧身衣下的肌肉勒得死紧， 他仍然带着黑铁面具，已经说不清是习惯还是其他原因。<br />
“因为你想去，不是吗？”卢瑟来到他身边， 意味深长的顺着他的视线往底下正在入场的人中看。<br />
黑压压的人头之间，豪车如流水般在楼下停留， 每次开门都伴随喧哗和骚动， 镁光灯闪动里有人声嘶力竭喊着‘布鲁斯看这里！’， 然后又是一阵的快门声， 一路传至数十层的露台。他一个人出现。<br />
哼。<br />
赫雷提克没有任何兴趣的收回眼，抓起卢瑟的衬衣衣领。<br />
不可撼动的巨力袭来， 在眼前一花的晕眩后， 卢瑟上半身被按出窗外， 几近悬空。穿堂风当真是让头顶凉凉， 如果这时候掉下去，毫无疑问他会获得好几天的新闻头条。<br />
上流人士加坠亡是媒体和网民最爱猜测的死法， 他们会很乐意把背后的故事扒得底裤都不剩。<br />
“怎么， 这么快就不想合作了？”<br />
卢瑟脸色一变， 但声音还是挤出笑意， 这时候可不能被看扁，“我还以为你对变强有多渴望，看来就连超人还不够打动你…”<br />
在背后钳制着他的人声音冷酷， “我已经厌烦你的试探，下次再妄加揣测，比起氪星人的基因体，你的尸体会更先出现。”<br />
那只如钢铁般坚硬的手把他拽回来，面具低下逼近他的脸，瞳孔满是阴郁风暴，“野心是活人才会有的玩意儿，看好你的心脏。”<br />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在门口扯过侍者颤巍巍递上的外套。<br />
卢瑟整理着领口，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他阴沉地看着异教徒离去的背影，“但我可没在你身上察觉到应有的野心。”<br />
赫雷提克穿过走廊，安保制服在披在肩后随走路的弧度飞扬。<br />
他厌恶和心思深沉的人打交道，却无可避免的发现他早已轮入此类人群编织的监牢，就连自身也变成如此形状。<br />
和另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擦肩而过时，对方似乎抬起眼暗地打量了他一眼。<br />
赫雷提克对此视线也视作未闻，可能是在看这张面具。在人类世界的定义里，面具是藏头遮面，是掩盖罪恶滔天。<br />
但赫雷提克不在乎外界的定义。一开始只是因为习惯，后来…<br />
他按住面具边沿，冷凉的质感压住下颌，一如既往的带起恍惚，就好像有手在抚摸他的脸。他仰起头嗅闻空气，一无所获，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br />
…啊，是的，他已经没有资格再留在她身边。<br />
愚蠢，愚蠢。沉迷在梦境中却从想过那会要了她命，时至今日，一想起那段记忆，愧疚浪潮冲刷出无可抑制的沉郁，以痛止痛的冲动再度席卷而来。<br />
覆着手套的食指勾起肩前的束带，在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痛感里，在脖颈窒息的晕眩里，赫雷提克面无表情的向前走，但肩膀越发垂下，最后扶墙俯下腰。<br />
与其相反的是，他粗暴扯起束带的手愈发用力，手背青筋鼓起。<br />
…要保护她…她没有来…很好…不要靠近，不能再因为愚蠢…要做个聪明人…她在哪里…想…不，别想。<br />
他闭上眼。做你该做的事，赫雷提克。<br />
机房的箱柜几近顶至天花板，他站在走廊，两侧的蓝光将他捕获。最尽头的房间就是根服务器，他抽出绑在腰间的手枪。<br />
可这时候有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赫雷提克…？”<br />
他奢望了千百遍，所以已经在脑子里听过这声音无数次了，平静的温柔的眷恋的，总归都是属于她的，用不同的语音语调在脑海各处呼唤他。<br />
机房电流的鼓噪跟着如浪潮般席卷而来，以至于他在晕眩中的第一反应是幻听。熟悉的幻听又来找他。<br />
“嗯。”他从喉咙里挤出低沉回应，低头检查弹夹的动作慢下来。<br />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轻轻问，像是声音再重点就会惊飞枝头停留的蝴蝶。赫雷提克很想央求她大声些，他不会被惊走。<br />
他是那个不敢回应，恐怕惊扰蝴蝶的人。<br />
今日的幻听格外清楚，要压入弹夹的手指瑟缩了，把黄铜色子弹捻得死紧。<br />
“…任务。”他嘶声说。<br />
双腿灌了水泥，向前迈进的动作每一步都很艰难。会不会就这样消失？但必须向前。他在焦躁难耐里扯起脖颈的束带。<br />
塔米斯已经单方面断开耳麦的通讯，在提摩西的追问中只是发送‘一切正常’的信号。<br />
她跟着赫雷提克，仰头看着他后颈，皮质束带边缘勒得泛白，但刚才那一下她隐约看到其下已经泛起淤血。<br />
她欲言又止，赫雷提克没有马上跑掉让人很开心啦，但是，“这是什么新的训练方法吗？”<br />
“…不。”他的回应带着梦呓般的恍惚。<br />
塔米斯陷入沉思。难道这是和格雷森一样总是花时间在臀部训练上的个人爱好吗？如果是这样，那她可能不该多问？
【……】布鲁斯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回去之后我带你们玩跳房子和手指画吧？】<br />
从名字上看，前者像是训练项目，而后者就有点不符父亲作风的血腥了。塔米斯有一瞬间面色凝重，以为是什么父亲的陷阱考验。<br />
“……如果这是您的意愿。”她最后以严阵以待的态度如此回答，“需要我去准备手指吗？”<br />
布鲁斯深深吸气，【……这不是按字面理解的东西。】<br />
塔米斯：“……好的，父亲。”<br />
松了口气呢。<br />
【我很乐意向你们解释这些游戏，但是现在，塔米，告诉我你要前往的目的地，嗯？】<br />
“只是很普通的潜入机房，父亲。请不要担心，我想今晚上应该没有人会出现在那里。”<br />
夜行服贴裹着身躯，窗户玻璃透露出来的漆黑影子全副武装，她将头发高高束起，勾着黑色面罩边缘拉至眼下。窗外穿街的狂风猎猎作响，她弹出钩爪翻窗而上。<br />
*<br />
服务器位于建筑中层位置，而楼层刚好有一道内凹的露台，小鸟轻盈地钻进去，没有惊动任何感应装置。<br />
这层楼要比外面的温度要更低，封闭的服务器房间里，通风口的红色封条正在拂动，红绿色的指示灯闪烁。层层机柜之间的过道狭窄得仅能供一人通行，人走在其中像是被困在矩阵中的蚂蚁。<br />
服务器多得有些超乎塔米斯的想象…塔米斯掠过一层又一层的机柜，眉头皱起来。她怀疑这里的机组不是都在一个局域网控制下，而是有部分是独立运转。就好比串联和并联，如果是这样，植入一个入侵程序还不够。<br />
得判断出这里有几<br />
个机组，这时候就是需要某人的时候了。<br />
即便现在这里看上去没有人，但她仍然压低声音轻轻问，“提摩西？”<br />
【……我在。】好几秒后，提姆略带无奈的声音响起来，但他很快就重整好情绪。听塔米斯描述完情况，他略一沉思，【莱克斯大厦具有多层服务器，但最核心、最高权限的数据一定会汇集到根服务器机房。从建筑模型来看……继续向前，塔米，你离它很近了。】<br />
“你好像有点累，卢瑟很难应付么。”塔米斯说。她从领口里扯出项链，把末端挂着的微型u盘扯下来。<br />
盥洗室里，提姆扯下手上覆盖着的纳米隐形手套，就像是扯下一层人皮。若不是他的动作，肉眼根本无法识别清楚这层东西。<br />
握手时，卢瑟的指纹就留在了这上面，提姆把手套塞进证物袋贴身放好，让手从哗啦作响的水中穿过。<br />
“比起累，更多的是惊吓？布鲁斯听到他说的话可能会考虑解除和我的收养关系。”提姆开了个玩笑。<br />
【所以他说了什么。】布鲁斯问。<br />
提姆：“。”好的，有人在这里真是一点都不意外。<br />
他真心说，“b，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br />
什么通过迎娶韦恩之女的方式获得更多股份、你们一起出现在这里我就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之类的……真的很让人难以理解卢瑟在想什么。<br />
“塔米，你找到根服务器了吗？”提姆问，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只要把u盘放进去，我这里就能看到上传进度。”<br />
但是通讯那头只传来了骤然沉重的呼吸声。不是布鲁斯，也不是他。<br />
提姆忽然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塔米？”<br />
【赫……】她不可置信的声音短促的响起，随后戛然而止，【抱歉，没什么。】<br />
第237章 惊扰蝴蝶 赫雷提克不在乎外界的定义。……<br />
莱克斯卢瑟邀请他参加楼下的晚宴， 乍一听到这个邀请，赫雷提克头也不回的投以嗤笑，“把狼放进羊群里， 你可真够有胆子。”<br />
他和卢瑟定下的协议内容只包括在期间服从试验， 赫雷提克对协议之外的其他东西半点兴趣都没有。<br />
交叉的束带穿过胸口又勒住脖颈， 把紧身衣下的肌肉勒得死紧， 他仍然带着黑铁面具，已经说不清是习惯还是其他原因。<br />
“因为你想去，不是吗？”卢瑟来到他身边， 意味深长的顺着他的视线往底下正在入场的人中看。<br />
黑压压的人头之间，豪车如流水般在楼下停留， 每次开门都伴随喧哗和骚动， 镁光灯闪动里有人声嘶力竭喊着‘布鲁斯看这里！’， 然后又是一阵的快门声， 一路传至数十层的露台。他一个人出现。<br />
哼。<br />
赫雷提克没有任何兴趣的收回眼，抓起卢瑟的衬衣衣领。<br />
不可撼动的巨力袭来， 在眼前一花的晕眩后， 卢瑟上半身被按出窗外， 几近悬空。穿堂风当真是让头顶凉凉， 如果这时候掉下去，毫无疑问他会获得好几天的新闻头条。<br />
上流人士加坠亡是媒体和网民最爱猜测的死法， 他们会很乐意把背后的故事扒得底裤都不剩。<br />
“怎么， 这么快就不想合作了？”<br />
卢瑟脸色一变， 但声音还是挤出笑意， 这时候可不能被看扁，“我还以为你对变强有多渴望，看来就连超人还不够打动你…”<br />
在背后钳制着他的人声音冷酷， “我已经厌烦你的试探，下次再妄加揣测，比起氪星人的基因体，你的尸体会更先出现。”<br />
那只如钢铁般坚硬的手把他拽回来，面具低下逼近他的脸，瞳孔满是阴郁风暴，“野心是活人才会有的玩意儿，看好你的心脏。”<br />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在门口扯过侍者颤巍巍递上的外套。<br />
卢瑟整理着领口，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他阴沉地看着异教徒离去的背影，“但我可没在你身上察觉到应有的野心。”<br />
赫雷提克穿过走廊，安保制服在披在肩后随走路的弧度飞扬。<br />
他厌恶和心思深沉的人打交道，却无可避免的发现他早已轮入此类人群编织的监牢，就连自身也变成如此形状。<br />
和另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擦肩而过时，对方似乎抬起眼暗地打量了他一眼。<br />
赫雷提克对此视线也视作未闻，可能是在看这张面具。在人类世界的定义里，面具是藏头遮面，是掩盖罪恶滔天。<br />
但赫雷提克不在乎外界的定义。一开始只是因为习惯，后来…<br />
他按住面具边沿，冷凉的质感压住下颌，一如既往的带起恍惚，就好像有手在抚摸他的脸。他仰起头嗅闻空气，一无所获，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br />
…啊，是的，他已经没有资格再留在她身边。<br />
愚蠢，愚蠢。沉迷在梦境中却从想过那会要了她命，时至今日，一想起那段记忆，愧疚浪潮冲刷出无可抑制的沉郁，以痛止痛的冲动再度席卷而来。<br />
覆着手套的食指勾起肩前的束带，在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痛感里，在脖颈窒息的晕眩里，赫雷提克面无表情的向前走，但肩膀越发垂下，最后扶墙俯下腰。<br />
与其相反的是，他粗暴扯起束带的手愈发用力，手背青筋鼓起。<br />
…要保护她…她没有来…很好…不要靠近，不能再因为愚蠢…要做个聪明人…她在哪里…想…不，别想。<br />
他闭上眼。做你该做的事，赫雷提克。<br />
机房的箱柜几近顶至天花板，他站在走廊，两侧的蓝光将他捕获。最尽头的房间就是根服务器，他抽出绑在腰间的手枪。<br />
可这时候有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赫雷提克…？”<br />
他奢望了千百遍，所以已经在脑子里听过这声音无数次了，平静的温柔的眷恋的，总归都是属于她的，用不同的语音语调在脑海各处呼唤他。<br />
机房电流的鼓噪跟着如浪潮般席卷而来，以至于他在晕眩中的第一反应是幻听。熟悉的幻听又来找他。<br />
“嗯。”他从喉咙里挤出低沉回应，低头检查弹夹的动作慢下来。<br />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轻轻问，像是声音再重点就会惊飞枝头停留的蝴蝶。赫雷提克很想央求她大声些，他不会被惊走。<br />
他是那个不敢回应，恐怕惊扰蝴蝶的人。<br />
今日的幻听格外清楚，要压入弹夹的手指瑟缩了，把黄铜色子弹捻得死紧。<br />
“…任务。”他嘶声说。<br />
双腿灌了水泥，向前迈进的动作每一步都很艰难。会不会就这样消失？但必须向前。他在焦躁难耐里扯起脖颈的束带。<br />
塔米斯已经单方面断开耳麦的通讯，在提摩西的追问中只是发送‘一切正常’的信号。<br />
她跟着赫雷提克，仰头看着他后颈，皮质束带边缘勒得泛白，但刚才那一下她隐约看到其下已经泛起淤血。<br />
她欲言又止，赫雷提克没有马上跑掉让人很开心啦，但是，“这是什么新的训练方法吗？”<br />
“…不。”他的回应带着梦呓般的恍惚。<br />
塔米斯陷入沉思。难道这是和格雷森一样总是花时间在臀部训练上的个人爱好吗？如果是这样，那她可能不该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