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迎来入冬第一场大雪。<br />
林笙到大操场边时，正见一大片学生在兴奋地打雪仗。朝气蓬勃的。<br />
边儿上， 徐写意和女同学手挽着手在看， 应该是刚下课， 怀里还抱着几本书。她不时地被逗笑，发丝被微风拂到脸颊、脖根。<br />
不过，有三五个男生捏着雪球， 正瞄着她， 推推搡搡地要搭讪。<br />
他挑了挑眉。<br />
“写意。”<br />
男孩儿们脸色一变， 悻悻后退。<br />
徐写意回头， 眉眼一弯， 课刚要像以前那样喊人时又想起了什么，害羞得声音小下去：“林哥哥～”<br />
“嗯。”<br />
林笙倒是如常。<br />
方红和夏微见林笙走来， 知趣地说了拜拜。徐写意挽留她们一起吃饭也未果。室友们似乎都有点怕林笙，每次碰见， 都溜得很快。<br />
“我吓到你的朋友了？”<br />
徐写意抿唇低眼， 摇了摇头。<br />
林笙笑， 一敞黑色大衣、将她整个抱入怀里，紧紧裹住。<br />
两个人的体温， 就融在一起。<br />
关系进一步之后， 很多动作都更亲密到让人无措， 徐写意脸埋在林笙的黑色羊绒衫。忽然想起小时候，在父母怀里撒娇。也是这样的坚实、温暖......<br />
她双手慢慢伸到男人的腰后交叉，呼吸林笙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手臂， 能感受到他流畅优美的腰与背的线条。<br />
她脸滚烫。<br />
这不是爸爸妈妈，他是她的男朋友......<br />
怀里的人儿那么依恋，林笙无声笑了下，扫一眼在操场上跃动的男学生们。他们用雪使劲丢心仪的女孩儿，似乎越喜欢丢得越狠。虽然聒噪不成熟，却鲜活蓬勃......<br />
“想玩会儿雪吗？”<br />
徐写意抬起头，眼睛亮着，“可以吗？”<br />
随后她又克制住心情，犹豫道：“可是无双哥还在等，还是你的事情要紧......”<br />
林笙一捏她脸：“今天不忙。”<br />
徐写意立刻笑起来。<br />
“嗯！”<br />
雪洁白，松软。<br />
徐写意脱掉手套，还没捏好雪团子，就发现林笙单手一抓就是一个，已经准备丢她了。<br />
“嗯——”<br />
她哼着紧闭眼睛，可好几秒都没等来攻击，慢慢地一左一右慢慢睁眼。<br />
“舍不得欺负你，怎么办？”<br />
林笙弯下腰，把雪团在少女鼻子一蹭。<br />
徐写意呆，望着男人纯黑的笑眼。<br />
雪地靴后跟离地，她踮脚，啄他脸颊那颗小黑痣所在的位置：“给你的奖励...”<br />
-<br />
今晚在家布置精巧的饭店吃饭。<br />
那天之后，林笙再没带她去过朋友多的场合，最多就是见见聂无双。<br />
三人坐下后，徐写意也没注意听他们聊什么，直到几分钟后高茜茜突然出现。<br />
她回神，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很久不见的高茜茜怎么会来，包间门口就传来声音——<br />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飞机晚点，来晚——”<br />
楚越飞步子一僵，盯住正亲密拉着徐写意聊天的女人，脸色大变：“了！”<br />
林笙混当看不见楚越飞懵逼询问的眼神，无动于衷地低头，将徐写意的脸蛋抚到朝着自己。抚着她唇瓣，俊雅地对她笑。<br />
徐写意脸立刻一红，眼睛闪烁<br />
他带着她置身事外。<br />
其余的，聂无双尴尬，楚越飞更尴尬，高茜茜抽动嘴角，不怀好意地对楚越飞笑了一声：<br />
“好久不见啊，前男友先生。”<br />
三个男人在聊投资，高茜茜不理他们，尤其视楚越飞为空气，就笑眯眯地拉着徐写意聊这聊那。<br />
说着说着，她提到徐琳。<br />
“那几个女的你别理，都神经病。”高茜茜嗤之以鼻，“就家里有点钱，开个小破车整天跟这个撕、那个撕。无聊得很！”<br />
徐写意一懵。<br />
“还好意思到处说跟你林哥哥一批留的学。散装英语，句子都抖不全。”<br />
“是、是吗......”<br />
徐写意完全没想到，她觉得优秀得难以企及的姐姐们，在高茜茜她们眼里是这个级别。<br />
“她们看起来，还挺优秀的～”她喃喃。<br />
高茜茜喝红酒的动作一顿，瞥着徐写意歪了歪头。又新奇，又觉得林笙好惨。<br />
林笙教训徐琳家公司的事，她也听说了。<br />
——这在小女朋友心里，他形象是有多糟？把他跟那种肤浅的女的怀疑在一起。<br />
“傻妹妹啊，就徐琳那几个......”<br />
高茜茜想了想措辞，简短说：“你就放心吧，你哥哥品位高到恶心人！一般女的他都瞄不上的。”<br />
徐写意眨了眨眼。<br />
转头看向与聂无双交谈的林笙。侧脸英挺，身上总是干干净净，拿高脚杯的手势很好看。<br />
仿佛有些明了。<br />
——好像是呢...<br />
可她一低头，又看见自己的牛仔裤和有点弄脏的雪地靴，开始不确定。<br />
——真的，品位很高吗～～<br />
她怎么觉得...他可能也会饥不择食。<br />
而且。<br />
她拢了拢领口，遮住脖根的印子。<br />
而且还喜欢女色...<br />
--<br />
一场空气凝结的饭局终于吃完。<br />
高茜茜开着自己的车潇洒而去，楚越飞才松了口气，然后赖在林笙车里。<br />
“下去。”林笙靠着座椅，慢腾腾地说。<br />
代驾还没来，他和徐写意在后排，楚越飞瘫在副驾驶。<br />
“别啊哥，北原我不熟，丢了怎么办。”他回头笑，“你说是吧，写意妹妹？”<br />
徐写意对他礼貌地点头，拉林笙袖子：“我们就送越飞哥哥去酒店吧。这么冷的天，车也不好喊。”<br />
一转头，林笙眼神就温和下来， “好。”<br />
“别别别，不用那么麻烦地送我去酒店。”楚越飞道，“笙哥你那儿不宽着嘛，我就——”<br />
“滚下去！”<br />
林笙斩钉截铁，“滚酒店去！”<br />
听他还要来住，徐写意也不吭声了...<br />
带了三分酒意的楚越飞才有点觉察，目光从二人亲密握住的手，到少女心虚的模样，林笙冷笑的警告眼神。<br />
“噢！”<br />
他彻头一盆冷水浇醒似的，狠狠一拍自己脑门，“瞧我这笨得...”<br />
林笙冷笑一声。<br />
“酒店我早给你订好了，现在送你去。”<br />
“行！”他立刻答应。<br />
本来这种情况，兄弟间肯定要调侃两句，可顾忌到徐写意年纪不大，楚越飞就只和林笙投了个服气的眼神，说：“那，明天我下午再找你。”<br />
“嗯。”<br />
林笙一本正经地回应。<br />
血液不停往徐写意脸颊冲。她就想在车上打个洞，钻进去～<br />
代驾调试好导航，车辆起步。街景后退。<br />
“阿笙，听说...江雨婷也在北原？”<br />
“是么。”<br />
“高中群里说的。”<br />
“可能吧。”<br />
楚越飞笑了下，沉默了几秒说，“她应该...过得挺好吧。不像我，二十八//九了还没个着落。”<br />
遇上徐写意之前，林笙对自己感情都不上心的人，对别人的，更是没兴趣。所以话都懒得接。<br />
他一边懒洋洋靠着座椅，一边歪头看着自己女朋友。嘴角愉悦上浮，用眼神逗她。<br />
回神的楚越飞从后视镜注意到的两人的互动，徐写意任林笙拉着手，又幸福，又害羞地微笑.....<br />
楚越飞笑了下，对着街景沉思。<br />
每次见到徐写意，她一些小神态总让他不经意想起青春里那个女孩。当时，分手是她提的，可现在成熟了回想起来，有多少又是自己的原因...<br />
希尔顿酒店门口。<br />
楚越飞跟林笙和徐写意挥挥手，看着两个人的车汇入车流。<br />
也许，他也曾遇到过这样一个女孩。<br />
只是，他没留住她。<br />
--<br />
一打开灯，宽敞的客厅乍然明亮。<br />
“林哥哥，江雨婷是谁？”<br />
林笙换了鞋之后，往里走：“算是，楚越飞的初恋。”<br />
遇到徐写意之后，楚越飞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暧昧关系，他觉得不能算爱。<br />
徐写意愣了下，放下帆布包：“好巧，我们语文选修课的老师也叫江雨婷。”<br />
她喃喃：“名字听着挺像的。”<br />
林笙没说话，一边解开觉得束缚的领口，一边盯着她。从眉眼到挺翘的小鼻尖，和唇。<br />
“对了，我手机里有江老师的讲课视频。”徐写意在沙发坐下，拿过帆布单肩包翻手机。<br />
“咦，手机呢，明明放里面了啊。”<br />
徐写意翻了一圈，就是找不到，不甘心地低头继续找，然后忽然双手连包一起被按住，才抬脸。<br />
“你那么关心别的男生。”<br />
面前，是林笙直直的眼睛，“都不关心我好不好。”<br />
“..林哥哥，你哪儿不舒服吗？”<br />
林笙栖身，将少女罩在沙发与他手臂间。
林笙到大操场边时，正见一大片学生在兴奋地打雪仗。朝气蓬勃的。<br />
边儿上， 徐写意和女同学手挽着手在看， 应该是刚下课， 怀里还抱着几本书。她不时地被逗笑，发丝被微风拂到脸颊、脖根。<br />
不过，有三五个男生捏着雪球， 正瞄着她， 推推搡搡地要搭讪。<br />
他挑了挑眉。<br />
“写意。”<br />
男孩儿们脸色一变， 悻悻后退。<br />
徐写意回头， 眉眼一弯， 课刚要像以前那样喊人时又想起了什么，害羞得声音小下去：“林哥哥～”<br />
“嗯。”<br />
林笙倒是如常。<br />
方红和夏微见林笙走来， 知趣地说了拜拜。徐写意挽留她们一起吃饭也未果。室友们似乎都有点怕林笙，每次碰见， 都溜得很快。<br />
“我吓到你的朋友了？”<br />
徐写意抿唇低眼， 摇了摇头。<br />
林笙笑， 一敞黑色大衣、将她整个抱入怀里，紧紧裹住。<br />
两个人的体温， 就融在一起。<br />
关系进一步之后， 很多动作都更亲密到让人无措， 徐写意脸埋在林笙的黑色羊绒衫。忽然想起小时候，在父母怀里撒娇。也是这样的坚实、温暖......<br />
她双手慢慢伸到男人的腰后交叉，呼吸林笙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手臂， 能感受到他流畅优美的腰与背的线条。<br />
她脸滚烫。<br />
这不是爸爸妈妈，他是她的男朋友......<br />
怀里的人儿那么依恋，林笙无声笑了下，扫一眼在操场上跃动的男学生们。他们用雪使劲丢心仪的女孩儿，似乎越喜欢丢得越狠。虽然聒噪不成熟，却鲜活蓬勃......<br />
“想玩会儿雪吗？”<br />
徐写意抬起头，眼睛亮着，“可以吗？”<br />
随后她又克制住心情，犹豫道：“可是无双哥还在等，还是你的事情要紧......”<br />
林笙一捏她脸：“今天不忙。”<br />
徐写意立刻笑起来。<br />
“嗯！”<br />
雪洁白，松软。<br />
徐写意脱掉手套，还没捏好雪团子，就发现林笙单手一抓就是一个，已经准备丢她了。<br />
“嗯——”<br />
她哼着紧闭眼睛，可好几秒都没等来攻击，慢慢地一左一右慢慢睁眼。<br />
“舍不得欺负你，怎么办？”<br />
林笙弯下腰，把雪团在少女鼻子一蹭。<br />
徐写意呆，望着男人纯黑的笑眼。<br />
雪地靴后跟离地，她踮脚，啄他脸颊那颗小黑痣所在的位置：“给你的奖励...”<br />
-<br />
今晚在家布置精巧的饭店吃饭。<br />
那天之后，林笙再没带她去过朋友多的场合，最多就是见见聂无双。<br />
三人坐下后，徐写意也没注意听他们聊什么，直到几分钟后高茜茜突然出现。<br />
她回神，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很久不见的高茜茜怎么会来，包间门口就传来声音——<br />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飞机晚点，来晚——”<br />
楚越飞步子一僵，盯住正亲密拉着徐写意聊天的女人，脸色大变：“了！”<br />
林笙混当看不见楚越飞懵逼询问的眼神，无动于衷地低头，将徐写意的脸蛋抚到朝着自己。抚着她唇瓣，俊雅地对她笑。<br />
徐写意脸立刻一红，眼睛闪烁<br />
他带着她置身事外。<br />
其余的，聂无双尴尬，楚越飞更尴尬，高茜茜抽动嘴角，不怀好意地对楚越飞笑了一声：<br />
“好久不见啊，前男友先生。”<br />
三个男人在聊投资，高茜茜不理他们，尤其视楚越飞为空气，就笑眯眯地拉着徐写意聊这聊那。<br />
说着说着，她提到徐琳。<br />
“那几个女的你别理，都神经病。”高茜茜嗤之以鼻，“就家里有点钱，开个小破车整天跟这个撕、那个撕。无聊得很！”<br />
徐写意一懵。<br />
“还好意思到处说跟你林哥哥一批留的学。散装英语，句子都抖不全。”<br />
“是、是吗......”<br />
徐写意完全没想到，她觉得优秀得难以企及的姐姐们，在高茜茜她们眼里是这个级别。<br />
“她们看起来，还挺优秀的～”她喃喃。<br />
高茜茜喝红酒的动作一顿，瞥着徐写意歪了歪头。又新奇，又觉得林笙好惨。<br />
林笙教训徐琳家公司的事，她也听说了。<br />
——这在小女朋友心里，他形象是有多糟？把他跟那种肤浅的女的怀疑在一起。<br />
“傻妹妹啊，就徐琳那几个......”<br />
高茜茜想了想措辞，简短说：“你就放心吧，你哥哥品位高到恶心人！一般女的他都瞄不上的。”<br />
徐写意眨了眨眼。<br />
转头看向与聂无双交谈的林笙。侧脸英挺，身上总是干干净净，拿高脚杯的手势很好看。<br />
仿佛有些明了。<br />
——好像是呢...<br />
可她一低头，又看见自己的牛仔裤和有点弄脏的雪地靴，开始不确定。<br />
——真的，品位很高吗～～<br />
她怎么觉得...他可能也会饥不择食。<br />
而且。<br />
她拢了拢领口，遮住脖根的印子。<br />
而且还喜欢女色...<br />
--<br />
一场空气凝结的饭局终于吃完。<br />
高茜茜开着自己的车潇洒而去，楚越飞才松了口气，然后赖在林笙车里。<br />
“下去。”林笙靠着座椅，慢腾腾地说。<br />
代驾还没来，他和徐写意在后排，楚越飞瘫在副驾驶。<br />
“别啊哥，北原我不熟，丢了怎么办。”他回头笑，“你说是吧，写意妹妹？”<br />
徐写意对他礼貌地点头，拉林笙袖子：“我们就送越飞哥哥去酒店吧。这么冷的天，车也不好喊。”<br />
一转头，林笙眼神就温和下来， “好。”<br />
“别别别，不用那么麻烦地送我去酒店。”楚越飞道，“笙哥你那儿不宽着嘛，我就——”<br />
“滚下去！”<br />
林笙斩钉截铁，“滚酒店去！”<br />
听他还要来住，徐写意也不吭声了...<br />
带了三分酒意的楚越飞才有点觉察，目光从二人亲密握住的手，到少女心虚的模样，林笙冷笑的警告眼神。<br />
“噢！”<br />
他彻头一盆冷水浇醒似的，狠狠一拍自己脑门，“瞧我这笨得...”<br />
林笙冷笑一声。<br />
“酒店我早给你订好了，现在送你去。”<br />
“行！”他立刻答应。<br />
本来这种情况，兄弟间肯定要调侃两句，可顾忌到徐写意年纪不大，楚越飞就只和林笙投了个服气的眼神，说：“那，明天我下午再找你。”<br />
“嗯。”<br />
林笙一本正经地回应。<br />
血液不停往徐写意脸颊冲。她就想在车上打个洞，钻进去～<br />
代驾调试好导航，车辆起步。街景后退。<br />
“阿笙，听说...江雨婷也在北原？”<br />
“是么。”<br />
“高中群里说的。”<br />
“可能吧。”<br />
楚越飞笑了下，沉默了几秒说，“她应该...过得挺好吧。不像我，二十八//九了还没个着落。”<br />
遇上徐写意之前，林笙对自己感情都不上心的人，对别人的，更是没兴趣。所以话都懒得接。<br />
他一边懒洋洋靠着座椅，一边歪头看着自己女朋友。嘴角愉悦上浮，用眼神逗她。<br />
回神的楚越飞从后视镜注意到的两人的互动，徐写意任林笙拉着手，又幸福，又害羞地微笑.....<br />
楚越飞笑了下，对着街景沉思。<br />
每次见到徐写意，她一些小神态总让他不经意想起青春里那个女孩。当时，分手是她提的，可现在成熟了回想起来，有多少又是自己的原因...<br />
希尔顿酒店门口。<br />
楚越飞跟林笙和徐写意挥挥手，看着两个人的车汇入车流。<br />
也许，他也曾遇到过这样一个女孩。<br />
只是，他没留住她。<br />
--<br />
一打开灯，宽敞的客厅乍然明亮。<br />
“林哥哥，江雨婷是谁？”<br />
林笙换了鞋之后，往里走：“算是，楚越飞的初恋。”<br />
遇到徐写意之后，楚越飞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暧昧关系，他觉得不能算爱。<br />
徐写意愣了下，放下帆布包：“好巧，我们语文选修课的老师也叫江雨婷。”<br />
她喃喃：“名字听着挺像的。”<br />
林笙没说话，一边解开觉得束缚的领口，一边盯着她。从眉眼到挺翘的小鼻尖，和唇。<br />
“对了，我手机里有江老师的讲课视频。”徐写意在沙发坐下，拿过帆布单肩包翻手机。<br />
“咦，手机呢，明明放里面了啊。”<br />
徐写意翻了一圈，就是找不到，不甘心地低头继续找，然后忽然双手连包一起被按住，才抬脸。<br />
“你那么关心别的男生。”<br />
面前，是林笙直直的眼睛，“都不关心我好不好。”<br />
“..林哥哥，你哪儿不舒服吗？”<br />
林笙栖身，将少女罩在沙发与他手臂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