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愣了几秒，“学得真像啊哥。”<br />
周时笑笑：“找回感觉了？”<br />
“舒坦了！”小溪回过神怼他，“你也不穿，奶奶就只说我！明明你们年纪大的才怕冷！”<br />
周时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没吱声，嘴里被塞了一瓣柚子。<br />
程染秋擦了手，朝小溪招呼：“来，吃柚子。”<br />
“啊！”脑门被敲了一记，小溪怒视，“小程哥，偷袭！”<br />
程染秋笑笑：“我时哥年轻着呢！”<br />
“……靠，臭情侣！”<br />
“臭情侣！”<br />
两声骂融合成一道，方猴儿裹着一身寒气蹭蹭蹭走进来。<br />
“方哥，你又吃到什么狗粮了？”小溪问。<br />
方猴儿下巴朝程染秋的手腕一点：“我家老头都没给买过这么贵的表！”<br />
“哦，”小溪撇撇嘴，“那没法子。”<br />
“？”方猴儿震惊，“你哪头的？”<br />
这几天两人在蛐蛐小情侣的事情上一直同一阵线，不料今日盟友突然倒戈。<br />
小溪轻哼道：“方哥，你叫我时哥叫什么？”<br />
“周老板啊。”<br />
“你自己听听，”小溪努努嘴，“都叫老板了，还说什么呢。”<br />
方猴儿一拍手：“得，回去我也喊方老板去！”<br />
程染秋边看热闹边搓搓手给周时捏肩，周时顺势握住他的手，起身说：“走吧，方哥，周老板请你去外边搓一顿。”<br />
“成啊。”<br />
小溪识趣地挥挥手：“方哥，好好宰周老板一顿！”<br />
“得嘞！”<br />
周时开车，载着两人去了清风阁。<br />
包厢内气氛挺严肃，搞得跟三堂会审似的。<br />
程染秋往周时那边挪了挪，方猴儿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他无辜眨眼——有事儿吗？<br />
对面那人拿起手机戳了一通，紧接着程染秋的手机亮了。<br />
方猴儿：【你老公这气场真他妈强，老子害怕！】<br />
程染秋杵了下周时，给他看消息。<br />
“艹！程染秋你不厚道！”方猴儿拍桌。<br />
周时看他一眼，笑了下，给他满上酒，“过去这些年，谢谢方哥照顾秋儿。”<br />
“别别别别，”方猴儿狂挠后脑勺，“周老板，我敬你我敬你。”<br />
程染秋算是见识到周老板酒桌上应酬的能力了，席间一推一拉的，把方猴儿这样没脸没皮的都治得服服帖帖。<br />
最后的客套话全变成了“我干了，哥你随意。”<br />
程染秋惦记着待会得把人全乎地带回去，自己滴酒未沾。<br />
周时也没让他沾，还有时间给他剥个虾，盯着他多吃几口蔬菜。<br />
方猴儿喝得七荤八素，出门的时候路都走不稳，最后还扒着车门不肯上车。<br />
程染秋一脚将他踹进后座，自己上了驾驶座，转头问他：“方猴儿，时哥怎么样？”<br />
“好！”方猴儿对着车顶喊。<br />
“还怕他么？”程染秋问。<br />
“不怕！”方猴儿又嘟囔了几声，程染秋没听清，还没问呢，他呼噜声就起来了。<br />
“当我的面问啊？”周时靠在副驾，眼神清明，就是声音变得有些黏糊。<br />
今天喝得不算多，他嘴唇泛着红，程染秋凑过去亲了下，说：“那可不，咱可干不来背后说小话这事儿！”<br />
还挺自豪。<br />
周时舔了下唇，笑笑：“认识路吗？”<br />
“咱有科技呢，”程染秋打开导航，一声熟悉的“准备出发”给他整一机灵，“靠！这这这……这怎么是我的声音？”<br />
周时撑着太阳穴笑：“咱这科技有安全感吧？”<br />
“怪羞耻的，你什么时候弄的？”程染秋给关上了，“下回给我那搞个你的。”<br />
“唔，再说，”周时伸手又给拧开了，“我现在脑子不清楚，还是得靠咱小程老师的声音。”<br />
“……靠。”程染秋看他，周老板直接将眼睛闭上了。<br />
这一副光明正大耍无赖的派头。<br />
偏程老师就喜欢他这劲儿，向来稳重靠谱的人耍点小性子，能将程老师内心的那点柔情蜜意全给勾出来。<br />
“前方两百米右转——”<br />
“前方学校，注意减速——”<br />
方猴儿大着舌头嚷嚷：“秋儿，别、憋说话了！睡觉！烦人！”<br />
“你才烦人！”程染秋比他声音大。<br />
方猴儿“哼”了一声，不服气，艰难地转了个身背对前座，把靠枕抱怀里又睡了。<br />
“……导航结束！”<br />
程染秋停好车，俯身过去给人解安全带，飞快往后看了眼，确认后面那傻子还睡着，右手就按上了周老板侧腰，没什么赘肉，有弹性，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那里的线条。<br />
手往中间靠，他低声问：“难受吗？”<br />
周时睁开眼，柔柔望着他：“想亲。”<br />
程染秋哪能不满足，在他嘴角啄了下，然后就被按住后脑勺。<br />
周时身上特别烫，两人那股子火上来就忘了别的，直到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响。<br />
两双眼睛往后瞧，就看见方猴儿一屁股摔在车外，双脚朝天。<br />
“没想打扰你们！”方猴儿这一摔也清醒了，没好气道，“本来想安安静静离开的！艹！程染秋，会不会停车啊你，净跳滑溜的地儿！”<br />
周时拍拍程染秋的胳膊，先一步下了车，绕到方猴儿面前拽他：“没事吧？”<br />
“别别别，我自己能起。”方猴儿身残志坚，自己撑着地站起来，“你们这有夫之夫的俩人，别乱碰啊！”<br />
“说什么呢你！”程染秋将他胳膊挂自己肩上，用了劲将人扶起来，“回去睡觉！”<br />
还没迈开步呢，人就被周时接过去了，周老板脚步大，几乎是拖着人往前走。<br />
方猴儿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跟鬼似的，脚都没着地。<br />
程染秋笑着追上去：“有点酸。”<br />
“嗯，是酸。”<br />
回到房间，周时将程染秋圈在门后，“你的前二十五年，我都没有参与。”<br />
程染秋在他后腰画着圈：“要这么算，你和程女士不得打一架。”<br />
“不打，那是长辈。”<br />
“哟，这还分得挺清楚，”程染秋逗他，“乱吃飞醋我可生气！”<br />
“嗯，你气，我哄。”周时用气音说话，勾得人耳朵痒痒的。<br />
程染秋“噗嗤”笑出声：“告状精变醋精！”<br />
周时亲亲他嘴角，问：“喜欢吗？”<br />
“喜欢。”程染秋也问，“做吗？”<br />
周时抬手将耳钉摘了，眼眸比夜色还沉。<br />
程染秋扒了他外套，解内搭扣子起了汗，没什么耐心道：“下回别穿这件。”<br />
“我来。”<br />
周时双臂交叉，拽着衣角往上脱了，露出泛红的胸膛，连着锁骨往上是酒后愈加凸显的血管。<br />
程染秋凑过去，虎牙在上面轻轻蹭着，周时顺着仰起脖子，手掌托着他双腿，低低喘气：“上来。”<br />
第61章<br />
难得的休息日， 生物钟照旧运作。<br />
程老师靠在床头用周时新购的升降桌写教案，手机响起时，他忙按了静音， 边回微信边轻轻拍着周时肩膀。<br />
程染秋：【干嘛？】<br />
方猴儿直接发了语音：“哟——还没起呢——这都几点了啊——”<br />
每一句的尾音都拖得老长， 跟波浪线似的还有高低起伏，没收到回复就一句接着一句的继续发。<br />
程染秋哪能听不出他意思，回：【马上下来。】<br />
搭在他腿上的胳膊动了下，程染秋扔了手机， 在人耳边道：“我先下楼， 你再睡会。”<br />
周时握住他手腕，额头蹭了蹭，闭着眼说：“一起。”<br />
“不用， 睡你的，方猴儿又不是外人。”<br />
周时强行撑开眼皮， 起身抱着他往浴室走：“让你一个人面对娘家人不合适， 嘶——”<br />
程染秋攀着他肩膀，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br />
“啧啧啧……”方猴儿摇头。<br />
“啧啧啧……”小溪摇头。<br />
“啧、啧、啧！”还有一个刚从城里回来的戚戚，晃着小短腿，跟着摇头。<br />
三人跟前厅吧台那招财猫似的。<br />
程染秋臊得面色发红，在方猴儿脑门上敲了一记：“行了啊。”<br />
小溪和戚戚忙捂住脑门， 程染秋扶额：“你俩学点好。”<br />
戚戚学舌：“学、好！戚戚好！”<br />
“鬼灵精。”<br />
周时笑了下，就那么大喇喇地靠着椅背，慢慢搅着碗里的粥， 抬着下巴莫名还带着几分骄傲。<br />
戚戚歪着脑袋， 可凶了：“周时哥哥，谁咬你了！戚戚帮你咬回来！”<br />
“哎哟小祖宗，”小溪忙捂她嘴， 小孩儿脸小，她顺手把人眼睛也捂了，“咱不看，咱去找俩哥哥玩。”<br />
“好！快走快走！啊，小溪姐姐，戚戚要掉啦——”<br />
“掉不了！”<br />
小丫头最近沉了不少，小溪猛吸一口气将小身子托稳，抱着她颤巍巍走了。
周时笑笑：“找回感觉了？”<br />
“舒坦了！”小溪回过神怼他，“你也不穿，奶奶就只说我！明明你们年纪大的才怕冷！”<br />
周时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没吱声，嘴里被塞了一瓣柚子。<br />
程染秋擦了手，朝小溪招呼：“来，吃柚子。”<br />
“啊！”脑门被敲了一记，小溪怒视，“小程哥，偷袭！”<br />
程染秋笑笑：“我时哥年轻着呢！”<br />
“……靠，臭情侣！”<br />
“臭情侣！”<br />
两声骂融合成一道，方猴儿裹着一身寒气蹭蹭蹭走进来。<br />
“方哥，你又吃到什么狗粮了？”小溪问。<br />
方猴儿下巴朝程染秋的手腕一点：“我家老头都没给买过这么贵的表！”<br />
“哦，”小溪撇撇嘴，“那没法子。”<br />
“？”方猴儿震惊，“你哪头的？”<br />
这几天两人在蛐蛐小情侣的事情上一直同一阵线，不料今日盟友突然倒戈。<br />
小溪轻哼道：“方哥，你叫我时哥叫什么？”<br />
“周老板啊。”<br />
“你自己听听，”小溪努努嘴，“都叫老板了，还说什么呢。”<br />
方猴儿一拍手：“得，回去我也喊方老板去！”<br />
程染秋边看热闹边搓搓手给周时捏肩，周时顺势握住他的手，起身说：“走吧，方哥，周老板请你去外边搓一顿。”<br />
“成啊。”<br />
小溪识趣地挥挥手：“方哥，好好宰周老板一顿！”<br />
“得嘞！”<br />
周时开车，载着两人去了清风阁。<br />
包厢内气氛挺严肃，搞得跟三堂会审似的。<br />
程染秋往周时那边挪了挪，方猴儿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他无辜眨眼——有事儿吗？<br />
对面那人拿起手机戳了一通，紧接着程染秋的手机亮了。<br />
方猴儿：【你老公这气场真他妈强，老子害怕！】<br />
程染秋杵了下周时，给他看消息。<br />
“艹！程染秋你不厚道！”方猴儿拍桌。<br />
周时看他一眼，笑了下，给他满上酒，“过去这些年，谢谢方哥照顾秋儿。”<br />
“别别别别，”方猴儿狂挠后脑勺，“周老板，我敬你我敬你。”<br />
程染秋算是见识到周老板酒桌上应酬的能力了，席间一推一拉的，把方猴儿这样没脸没皮的都治得服服帖帖。<br />
最后的客套话全变成了“我干了，哥你随意。”<br />
程染秋惦记着待会得把人全乎地带回去，自己滴酒未沾。<br />
周时也没让他沾，还有时间给他剥个虾，盯着他多吃几口蔬菜。<br />
方猴儿喝得七荤八素，出门的时候路都走不稳，最后还扒着车门不肯上车。<br />
程染秋一脚将他踹进后座，自己上了驾驶座，转头问他：“方猴儿，时哥怎么样？”<br />
“好！”方猴儿对着车顶喊。<br />
“还怕他么？”程染秋问。<br />
“不怕！”方猴儿又嘟囔了几声，程染秋没听清，还没问呢，他呼噜声就起来了。<br />
“当我的面问啊？”周时靠在副驾，眼神清明，就是声音变得有些黏糊。<br />
今天喝得不算多，他嘴唇泛着红，程染秋凑过去亲了下，说：“那可不，咱可干不来背后说小话这事儿！”<br />
还挺自豪。<br />
周时舔了下唇，笑笑：“认识路吗？”<br />
“咱有科技呢，”程染秋打开导航，一声熟悉的“准备出发”给他整一机灵，“靠！这这这……这怎么是我的声音？”<br />
周时撑着太阳穴笑：“咱这科技有安全感吧？”<br />
“怪羞耻的，你什么时候弄的？”程染秋给关上了，“下回给我那搞个你的。”<br />
“唔，再说，”周时伸手又给拧开了，“我现在脑子不清楚，还是得靠咱小程老师的声音。”<br />
“……靠。”程染秋看他，周老板直接将眼睛闭上了。<br />
这一副光明正大耍无赖的派头。<br />
偏程老师就喜欢他这劲儿，向来稳重靠谱的人耍点小性子，能将程老师内心的那点柔情蜜意全给勾出来。<br />
“前方两百米右转——”<br />
“前方学校，注意减速——”<br />
方猴儿大着舌头嚷嚷：“秋儿，别、憋说话了！睡觉！烦人！”<br />
“你才烦人！”程染秋比他声音大。<br />
方猴儿“哼”了一声，不服气，艰难地转了个身背对前座，把靠枕抱怀里又睡了。<br />
“……导航结束！”<br />
程染秋停好车，俯身过去给人解安全带，飞快往后看了眼，确认后面那傻子还睡着，右手就按上了周老板侧腰，没什么赘肉，有弹性，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那里的线条。<br />
手往中间靠，他低声问：“难受吗？”<br />
周时睁开眼，柔柔望着他：“想亲。”<br />
程染秋哪能不满足，在他嘴角啄了下，然后就被按住后脑勺。<br />
周时身上特别烫，两人那股子火上来就忘了别的，直到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响。<br />
两双眼睛往后瞧，就看见方猴儿一屁股摔在车外，双脚朝天。<br />
“没想打扰你们！”方猴儿这一摔也清醒了，没好气道，“本来想安安静静离开的！艹！程染秋，会不会停车啊你，净跳滑溜的地儿！”<br />
周时拍拍程染秋的胳膊，先一步下了车，绕到方猴儿面前拽他：“没事吧？”<br />
“别别别，我自己能起。”方猴儿身残志坚，自己撑着地站起来，“你们这有夫之夫的俩人，别乱碰啊！”<br />
“说什么呢你！”程染秋将他胳膊挂自己肩上，用了劲将人扶起来，“回去睡觉！”<br />
还没迈开步呢，人就被周时接过去了，周老板脚步大，几乎是拖着人往前走。<br />
方猴儿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跟鬼似的，脚都没着地。<br />
程染秋笑着追上去：“有点酸。”<br />
“嗯，是酸。”<br />
回到房间，周时将程染秋圈在门后，“你的前二十五年，我都没有参与。”<br />
程染秋在他后腰画着圈：“要这么算，你和程女士不得打一架。”<br />
“不打，那是长辈。”<br />
“哟，这还分得挺清楚，”程染秋逗他，“乱吃飞醋我可生气！”<br />
“嗯，你气，我哄。”周时用气音说话，勾得人耳朵痒痒的。<br />
程染秋“噗嗤”笑出声：“告状精变醋精！”<br />
周时亲亲他嘴角，问：“喜欢吗？”<br />
“喜欢。”程染秋也问，“做吗？”<br />
周时抬手将耳钉摘了，眼眸比夜色还沉。<br />
程染秋扒了他外套，解内搭扣子起了汗，没什么耐心道：“下回别穿这件。”<br />
“我来。”<br />
周时双臂交叉，拽着衣角往上脱了，露出泛红的胸膛，连着锁骨往上是酒后愈加凸显的血管。<br />
程染秋凑过去，虎牙在上面轻轻蹭着，周时顺着仰起脖子，手掌托着他双腿，低低喘气：“上来。”<br />
第61章<br />
难得的休息日， 生物钟照旧运作。<br />
程老师靠在床头用周时新购的升降桌写教案，手机响起时，他忙按了静音， 边回微信边轻轻拍着周时肩膀。<br />
程染秋：【干嘛？】<br />
方猴儿直接发了语音：“哟——还没起呢——这都几点了啊——”<br />
每一句的尾音都拖得老长， 跟波浪线似的还有高低起伏，没收到回复就一句接着一句的继续发。<br />
程染秋哪能听不出他意思，回：【马上下来。】<br />
搭在他腿上的胳膊动了下，程染秋扔了手机， 在人耳边道：“我先下楼， 你再睡会。”<br />
周时握住他手腕，额头蹭了蹭，闭着眼说：“一起。”<br />
“不用， 睡你的，方猴儿又不是外人。”<br />
周时强行撑开眼皮， 起身抱着他往浴室走：“让你一个人面对娘家人不合适， 嘶——”<br />
程染秋攀着他肩膀，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br />
“啧啧啧……”方猴儿摇头。<br />
“啧啧啧……”小溪摇头。<br />
“啧、啧、啧！”还有一个刚从城里回来的戚戚，晃着小短腿，跟着摇头。<br />
三人跟前厅吧台那招财猫似的。<br />
程染秋臊得面色发红，在方猴儿脑门上敲了一记：“行了啊。”<br />
小溪和戚戚忙捂住脑门， 程染秋扶额：“你俩学点好。”<br />
戚戚学舌：“学、好！戚戚好！”<br />
“鬼灵精。”<br />
周时笑了下，就那么大喇喇地靠着椅背，慢慢搅着碗里的粥， 抬着下巴莫名还带着几分骄傲。<br />
戚戚歪着脑袋， 可凶了：“周时哥哥，谁咬你了！戚戚帮你咬回来！”<br />
“哎哟小祖宗，”小溪忙捂她嘴， 小孩儿脸小，她顺手把人眼睛也捂了，“咱不看，咱去找俩哥哥玩。”<br />
“好！快走快走！啊，小溪姐姐，戚戚要掉啦——”<br />
“掉不了！”<br />
小丫头最近沉了不少，小溪猛吸一口气将小身子托稳，抱着她颤巍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