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你把游执灯宠成一个受不得打击的玻璃心公主病。<br/><br/> 除开徐挽河修炼医术的需求得到了满足之外,山上和山下的生活还是有很大区别——哦,这当然不是指山上冷清的像每天都在闹鬼,山下热闹的像是每天都在过节。而是两人独处的时间变少了,凡是有一大堆仆人在的时候,徐挽河都能感觉到荆澜衣的绷紧的神经,和不自在的氛围。<br/><br/> 对此,徐挽河暂时还没有什么好方法。<br/><br/> 他试着和荆澜衣说回去,然而会飞快地败退在荆澜衣一双“你不用委屈自己迁就我”的目光中。<br/><br/> 喂!恳请你有点自我啊喂!有点个 xi_ng 啊喂!<br/><br/> 你这样让徐挽河如何相信你是一个冷高如孤月寒梅一样的绝世剑客啊喂?!<br/><br/> 徐挽河每天都在忧伤的安 we_i 自己——没事,反正连西门吹雪也是要拉屎拉尿的……<br/><br/> 所以师兄的画风并没有很奇怪,对吧?<br/><br/> 当然,凡事还是有例外的。大部分人类都对荆澜衣自带驱散效果——除了徐挽河——于是就显得小小一撮格外显眼。哦,不是一撮,是一个。那是一个年级很大足以当两人奶奶的老婆婆,据说从荆澜衣师父的师父就开始跟着这个门派干活了。<br/><br/> 徐挽河很能理解荆澜衣对她的亲近。<br/><br/> 因为徐挽河也很喜欢这个老婆婆^_^<br/><br/> 老婆婆身上有着夕阳一样暖热的味道,对谁都是笑意盈盈,看向荆澜衣和徐挽河时,就想看见了自己最宝贝的小幺孙,真是含在口里怕滑了,捧在手里怕冻了。徐挽河很怀疑荆澜衣那没条件的宠溺行为是对老婆婆的拙劣模仿,但他很快就没有验证这件事的心情了。<br/><br/> 是的。<br/><br/> 老婆婆最近爱上了拉皮条……哦不,拉红线的工作。<br/><br/> 徐挽河每次撞到老婆婆 m-o 着他的手,苦口婆心地劝告:“我迟早是要走的,你们就让我走之前安心安心吧,找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替婆婆照顾你们一辈子。昨天啊,我去瞅了一眼岳嫂家的闺女, x_io_ng 大屁股也大,手脚也勤快,一副好生养的模样。虽然长得不够标志,但够本分,不像那个……”<br/><br/> 声音在这里戛然而止。<br/><br/> 老婆婆脸色 yi-n 沉沉地变化了一会儿,转开话题开始说今年收成了。<br/><br/> 徐挽河猜得到,那句没说完的话,指的是曾经夹在游执灯和荆澜衣中间的那位少女。<br/><br/>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br/><br/> 徐挽河不是游执灯,那些少女是谁,怎么样,又和这幅身躯有什么关系,他并不关心。徐挽河接手了游执灯的身体,甚至接手了他和荆澜衣之间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也要接手游执灯所有的破事。<br/><br/> ——徐挽河是徐挽河,并不是游执灯的续篇。<br/><br/> 游执灯的人生是游执灯的,他的爱恨情仇也不需要徐挽河来狗尾续貂。<br/><br/> 徐挽河对老婆婆的拉红线举动熟视无睹。<br/><br/> 他知道老婆婆私底下对师兄弟俩都对此不感冒在伤心生气。但实际上,老婆婆的愿望是出自希望这两个人都能幸福的祈愿。可两人并不需要结婚依旧生活的很舒服很幸福,又何必拖进来一个无辜的女人来彼此伤害?<br/><br/> 这世间总有很多蠢人抓错重点,最后造就一段又一段的悲剧,甚至让人困惑,明明所有人都没有错,最后却造就了一个无法挽回的悲剧?<br/><br/> 是哒,没有人有错。<br/><br/> 他们只是蠢而已。<br/><br/> “游执灯”无视掉老婆婆的建议很正常,毕竟,从理论上,他应当 x_io_ng 口上有一道所有人都无法触碰的白月光,红玫瑰。而表面冷淡而骨子里温柔善解人意的荆澜衣无视掉就很可疑了——是的,这又违背了他的设定。<br/><br/> 徐挽河私下里好奇地询问了荆澜衣。<br/><br/> 荆澜衣显得很困惑:“太闹,所以没必要。”<br/><br/> 这个问题不是不对,而是哪里<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都tmd不对,不对过了头了。如果说游执灯是重要的亲人,但老婆婆也是重要的亲人。然而,荆澜衣为了徐挽河委屈自己委屈得理所当然,对老婆婆却理直气壮地冷酷炫。<br/><br/> ——中华民族的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呢?<br/><br/> 这么一思辨,徐挽河整个人都不好了。<br/><br/> 然而,三秒钟之后,徐挽河又释然了。<br/><br/> 他并不讨厌荆澜衣,相反,还很眷恋对方的照顾。荆澜衣显然也把他放在了一个特殊的位置上。而游执灯本人早已在徐挽河降临之前就死去了,灵魂转世,不会归来。徐挽河则将代替他度过这一生,正常的生老病死,直到死亡将他抛离这个位面。但在此之前,他都活得和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无异。<br/><br/> ——而人生苦短,欢愉何寻?<br/><br/> 既然如此,整件事情就一目了然,再无疑问了。<br/><br/> 徐挽河微微一笑:“师兄可否愿意和我在一起吗?”<br/><br/> 是的,让你们失望了,徐挽河跳过了“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两个男人!如何谈恋爱!”的不但无聊,而且浪费时间,除了提醒你们一下人类还是在接受异 xi_ng 恋的教育和水字数之外,没有任何意义的步骤。<br/><br/> “难道现在不是吗?”荆澜衣略一皱眉,“你难道想离开……”<br/><br/> “不不不!”徐挽河飞快地打断了荆澜衣的话,“我的意思是,这个在一起,和之前的在一起有差别,这个在一起是相濡以沫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那种。”<br/><br/> 这番话让荆澜衣品味了很久,最后,他老实地回答:“我感觉不出这两者有什么差别。”<br/><br/> “差别很大。”徐挽河义正辞严。<br/><br/> 恋人和师兄弟是能混为一谈的吗?!<br/><br/> “好吧。”荆澜衣在对待师弟的有关的事情上,总是这样的没节操,“你想怎么样都好,我都会陪着你。”<br/><br/> 半个月之后,徐挽河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br/><br/> 虽然他们拉了小手,亲了小嘴,更是在床上做过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然而,荆澜衣还是对的。确定关系之前和确定关系之后基本没有差别,荆澜衣平时怎么对徐挽河的,现在还是怎么对他,而徐挽河平时是怎么对荆澜衣的,现在也没太多改变。甚至平时说话的口吻和语气都没变化。<br/><br/> 是的,他们已经够亲密的了。<br/><br/> 再亲密只能让画风往“我为了让你只能注视我所以挖了你的眼,为了让你不离开我所以剁了你的脚,为了让你不再离开我所以杀了你然后吃了你,如今我们终于不再分离”的猎奇风发展了。<br/><br/> 为此,徐挽河甚至无聊到认真思考了一下,人类的婚姻的意义。<br/><br/> 与其说是一个爱的证明,倒不如说是一种社会契约,遵守该契约会得到道德褒扬,而违背它则会招致惩罚。它就像一种法律,而法律往往只对想要违背它的人有意义。<br/><br/> 两个人都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到非得要“承诺”才能找到安全感。<br/><br/> 也不是因为有礼教所以会一丝不苟准守的人。<br/><br/> 总之,强调了这么多,是因为徐挽河认为他经验丰富——他处理过无数个无<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