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住校，邹凝珍拗不过，又怕两个人凑一堆惹是生非，干脆从高三那边调了单人宿舍，钥匙先给了到得早的。<br/><br/> 姜照眠跟在后头，“我能不能跟你住一起？”<br/><br/> 上个学期末想起来顺手定下的事，他填申请表时姜照眠并不在，然而附中趁寒假新修了宿舍楼，闭只眼都明白是哪尊佛下的福祉。<br/><br/> 陆辞不置可否地转了转钥匙顶端的铁圈。寝室区每年都在加筑隔离墙，学校在这方面的管理一反常态地严格，其实也是为了保护相对弱势的ga，某些时刻的Alpha控制不住本能——其中甚至包括早起或熟睡——而过于斑驳的信息素则会诱发另一性别的发情期。<br/><br/> 可姜照眠毫无影响，不完整的腺体使主人免于许多险境，他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也不会有固定的发情期，从生理学上讲，他只是陆辞一个人的ga。<br/><br/> 空调出风口的热气吹得人发懵，姜照眠坐到桌子上，两条腿搭在高一阶的讲台，胳膊无力地搂着Alpha的脖颈，声音很轻，一种黏人的糯，“老公。”<br/><br/> 陆辞嗯了声，低下头和他接吻。粗粝的手指撩过嫩滑的脸颊，舌头轻易撬开了牙关，对方的津液带着牛奶的甜味。<br/><br/> 本来是个浅尝辄止的安抚，姜照眠没有被教过换气，风灌进喉咙口，分开后突然解除的窒息感让人剧烈咳嗽。<br/><br/> 陆辞拉开一点距离，姜照眠咳得麻了头皮，说不出话，只能伸出爪子拉着他的衣角摇头。<br/><br/> “没走。”他说，坐下来把人抱到腿上，拢在怀里。<br/><br/> 姜照眠眼圈洇红，难受地倒在他颈窝，几根手指蜷起来放到他的掌心，像是累到了，动也不动，“我们待会可不可以去寝室，有东西给…”<br/><br/> 他剩下几个字还没讲完，就有人推门进来，一开始的脚步声并未刻意压低，但姜照眠迷迷糊糊，完全没有察觉。<br/><br/> 陆辞显然早听到了，那不是邹凝珍的高跟鞋碰击地面的声响。抱着的ga分辨不出来，吓得一抖，像是不知道怎么办却又不肯下去。他抬眸望向门口，一手不在意地捂着姜照眠的脑袋，揉了揉。<br/><br/> “陆…”项茜杵在原地，半截话梗在嗓子眼儿，脸和身子都是僵的，心脏咚咚直跳，恍惚中又带了些难以置信。<br/><br/> 陆辞摸了摸姜照眠的指节，抵着一层皮打转，“你说。”<br/><br/> “意、意远转学了，他让我给你送封信。”项茜机械似地吐字，始终没敢走进来。手里的东西放在最近的座位，后退一步，将门重新关上，帆布鞋踩出了蹬蹬的声音，像在跑。<br/><br/> 陆辞放下人，姜照眠咽了咽喉咙，心里咯噔一下，紧跟了几步，怯生生地叫：“哥哥…”<br/><br/> 对方没理他，四个大组拢共几米，很快走到头。说是信，其实不过薄薄一张纸，还是从化学课本撕下来的导言，见缝插针地缀满蝇头小字，他瞥了眼，没仔细看。<br/><br/> 姜照眠凑过去，像只猫似地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色。<br/><br/> “你做的？”<br/><br/> 姜照眠目光闪躲起来，支吾了会，扭过脸，声如蚊呐：“这样你就不用看见他烦了。”顿了顿，又补充说：“交换一年就回来了，一中还是区重点。我没有害人。”<br/><br/> 陆辞不回去住，再等一年高中毕业，唐意远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仗着血缘，对自己的哥哥纠缠不休。<br/><br/> 他的胆量无非来自陆辞的态度，对方没有说话，姜照眠揣揣不安，等了会还是没人出声，实在憋不住了，嗓音隐隐发抖：“你不喜欢的话，我再也不这样了。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br/><br/> 他淡淡道：“你以为什么？”<br/><br/> 姜照眠一怔，回过头去抓他的衣角，垂着脑袋，没敢往下说，小声求他：“我错了。哥哥，你抱抱我，我怕。”<br/><br/> 陆辞掐起他的下颚，强迫性地对视。那双乌溜溜的瞳眸蓄满了汪汪的泪，像泡在透明容器里的玻璃珠子。<br/><br/> 这么好看的眼睛，不哭可惜了。<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宿舍被阿姨打扫过，留有一点灰尘味，光线雾沌沌的，如同黄昏。<br/><br/> 江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姜照眠正跪在陆辞膝间，张着嘴，殷红的舌头一点点舔过粗热的柱身。<br/><br/> 他阖着眼，睫毛湿淋淋地糊成一团，面色泛着不正常的酡红。因为没做过口活，再怎么努力也吃不完那根东西，只能吃力地含进冠头，蹙着眉吮吸。<br/><br/> 默认铃声响个不停，陆辞拿过来睨了眼来电显示。<br/><br/> ga的口腔又湿又热，他笑了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对方的后颈，说：“贝贝。”<br/><br/> 姜照眠大脑浑沌，呆了一会才抬眸看他，嘴里被塞得严实，讲不了话，“唔？”<br/><br/> 陆辞把手机递到他眼前，“你妈妈的电话。”<br/><br/> 姜照眠瞳孔猛地收缩，短暂的理智让他想把嘴里的东西先吐出来，然而陆辞按着他的脑袋，反抗更像徒劳。<br/><br/> 他不住的哆嗦，酸涩的嘴巴含不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来，糟糕到不能看。<br/><br/> 下面好用多了。陆辞眼里有些好笑的神气，把人拽起来，三两下扒掉裤子，手指摸进内裤边缘，揉了几下慢慢捅到底。<br/><br/> 扩张得太粗糙，长指一根根地加。姜照眠缩在他怀里，太疼了，眼泪像一槽水决了口，止也止不了。一张小脸煞白，喉咙口火辣辣的，啜泣也破碎得不成样子，“老公，好胀，轻一点。”<br/><br/> 陆辞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一点，硬胀的性器插了进去。<br/><br/> 甬道还没被操开，肠壁紧窄，软肉死死咬着，寸步难移的意思。他被吸得没了分寸，捣弄得频率太快，姜照眠一下哑了声，颤得厉害，半点声儿都哭不出来了。<br/><br/> 陆辞舔舐他没有血色的唇，指尖蹭着黏腻的股缝。穴口撑到极限，褶皱平了，怎么样都容不进别的东西，像是有些可惜，他慢慢亲去他的眼角的泪，分散对方注意力似的问：“之前说有东西给我，是什么，嗯？”<br/><br/> 大概慢慢适应了，姜照眠眼里有一瞬的清明，很快又被插得意识模糊。身子颠得没了知觉，腺体的痒意却慢慢平复下去。他埋进陆辞的肩膀，孱弱的手臂松松地抱住他，像马上就要环不住，好一会才能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唔…在书包，呜、哥哥，慢一点，太重了，痛。”<br/><br/> 是一张卡和一张画，卡里是另外两幅拍卖到的钱，画的都是他。<br/><br/> 第十六章<br/><br/> 午后三点，闹钟响起来，姜照眠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脸冲墙，到枕头旁边摸到手机，迷迷糊糊关了，又阖着眼睡回去。<br/><br/> 暖气开得重，他一条腿搭在被面，松垮的寝衣耸到肩胛骨，瓷白的脊背满是青紫的掐痕吻痕。不节制的 性—A_i 让人终日昏沉，身体败得很快，但过程相比腺体的折磨要温和得多。<br/><br/> 躺得太久容易头疼，姜照眠半梦半醒地蹭了蹭枕头，懵了一会才揉着惺忪的眼睛慢慢爬起来。<br/><br/> 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床底，东一只西一只，他光着脚踩到洁净的地上，慢吞吞走到靠窗的书桌旁，拉开外层的窗帘。<br/><br/> 冬季的阳光软塌无力，透过米白的薄纱，投在红得发黑的实木板，一浪浪的波纹浮动，整间屋子像埋进了深海。<br/><br/> 姜照眠被白亮的光线刺出了零星的泪，抬手搓了搓，睫毛沾湿了，眼白有些血丝，一条条横着，像新生的小蛇。他低着头朝门口走，那里立着一人高的金属储物柜，第<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