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不是，是有事……”白玉堂说到此，又觉得那句“不是”好像不太对，顿了顿又改口，“是，但也不是……”<br/><br/> 自己到底在说什么！<br/><br/> 展昭终于忍不住了，转过头剧烈的耸动肩膀，但笑声还是很克制，却能听出那份爽朗感来。<br/><br/> 白玉堂这才知道他在逗自己，眼睛一眯，“那赵媞究竟和你什么关系？”<br/><br/> “没什么关系。”展昭笑着道：“不过普通朋友，她人挺好。”<br/><br/> 白玉堂撇嘴，“你和谁都是朋友，谁在你眼里都是好人。”<br/><br/> 展昭凑上去，拿巨阙敲白玉堂的背：“五爷来开封有何事？”<br/><br/> “找闵珠。”白玉堂拍开他的剑，又伸手攀住展昭肩膀，两人哥俩好的往巷子外面走，“前段时日大嫂给她送了封信，迟迟却没见她人，派我来看看。”<br/><br/> 展昭想起他信里说的事，收敛了笑容道：“闵神医果真……”<br/><br/> “嗯。”白玉堂说起这事，脸色依然是不好看。<br/><br/> 展昭顿了顿，“节哀顺变。”<br/><br/> 白玉堂道：“这事蹊跷得很，不知包大人愿不愿意亲自来查。”<br/><br/> “若无特别，这事便不该包大人管。各地有各地知府衙门，就算是包大人也不能越权。”<br/><br/> 白玉堂叹气，展昭又道：“我记得闵姑娘已不在开封城里了。”<br/><br/> “什么？”白玉堂一愣，“可我们没收到她的消息。”<br/><br/> 展昭皱眉，想了想道：“不如去白府问问？”<br/><br/> 闵珠一直住在白玉堂在开封买下的那处宅子里，平日展昭事忙，倒也没什么时间见面。<br/><br/> 前段日子闵珠派丫鬟来送了个信，说是要回去了，似乎有什么急事。展昭本想送送，却被婉拒，刚好又碰到李妃的事，展昭也没能知道她人到底走没走。<br/><br/> 两人一路去了白府，白府的下人自然认得主子，一见白玉堂的面赶紧道：“五爷，您回来了！”<br/><br/> 白玉堂道：“闵珠呢？”<br/><br/> “闵姑娘走了。”那下人道：“走了半个月了。”<br/><br/> 展昭心想，果然是走了么。<br/><br/> 白玉堂皱眉，“她可留了什么书信？”<br/><br/> 那下人有些愣，想了想摇头，“没有。”<br/><br/> “那她可曾派人往药王谷送过信？可收到我大嫂的信了？”<br/><br/> 白玉堂一叠声的问，展昭也觉得这里面恐怕蹊跷。那下人更是不知所措，看着白玉堂冰冷面容，冷汗都要下来了。<br/><br/> 他仔细回想，随后道：“五爷的信，闵姑娘收到了，那信应当还在书房里放着。可闵姑娘……似乎没有回信。”<br/><br/> 白玉堂皱眉，朝着书房走去，展昭跟着，在后面问那下人：“她走时没交代什么？”<br/><br/> “没有，只说看好白府了，莫要五爷回来找不着屋子。”<br/><br/> 展昭心想，这话说的是有闵珠的风格，可见她走时心情不差，也没有其他什么特殊原因。唯一可能的就是根据卢大嫂的信，回药王谷守灵去。<br/><br/> 白玉堂道：“我一路行来，却是没见她人。不可能错过。”<br/><br/> 展昭道：“大嫂的信是何时送出的？”<br/><br/> “闵伯父走的前几天就送出了……”白玉堂说到此，也发现不对，回头看那下人，“你说闵珠半个月前才走？”<br/><br/> “可不是。”那下人很肯定的点头，“半个月前，绝对没错。”<br/><br/> “信是多久到的？”<br/><br/> “这个……”那下人费力的抠脑袋，“记不清了，是年前的事了吧？”<br/><br/> 这么说信并没有耽搁，可她为何迟迟没动身？<br/><br/> 白玉堂推开书房门，墨香气息扑面而来。书桌上堆着好些书，还有一些残页孤本。展昭凑过去看，发现都是医术，还有一些蛊毒之类很偏僻的书本，有些书上的字还是外族的字。<br/><br/> 展昭道：“看起来闵珠是一直在这里研究那毒药。”<br/><br/> 白玉堂点<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点头，转了一圈，发现卢大嫂的信就放在床沿下的矮柜上。信被拆开了，信纸上还有湿润后自然风干的皱褶痕迹。<br/><br/> 展昭看了一眼，“是闵姑娘的眼泪吧。”<br/><br/> 白玉堂将信收回信封里，道：“既然如此，她怎么会没有立刻动身回去看闵伯父最后一眼？”<br/><br/> “就算马上动身也来不及。”展昭道：“药王谷在深山里，就算前半截路累死三匹马，进山的路却是没办法赶的。”<br/><br/> 白玉堂倒也知道，可就算赶不及，却也不至于半个月前才动身啊？<br/><br/> “也许是她在查什么东西。”展昭从书桌下面 m-o 出一个暗格来，里面装着许多瓶瓶罐罐，有捣碎的药粉，也有还没捣碎的花茎植物草本。<br/><br/> 展昭伸手想去拿，被白玉堂拦住了。<br/><br/> “不知道是不是有毒的东西，先别碰。”<br/><br/> 展昭道：“不如拿回去给公孙先生看。”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干净巾帕来，将那些药粉植物都包了起来，又将瓶瓶罐罐也拿起来塞进怀里。<br/><br/> 白玉堂的注意力被那巾帕吸引了，问：“这是哪里来的？以前未曾看你用。”<br/><br/> 展昭一愣，手里的巾帕其实是最近才开始用的。素色白底，角落绣着青竹，其他什么也没有，十分朴素大方。<br/><br/> “呃……”展昭眼珠子转了转，“是最近新买的，公孙先生一人买了好几条，每人送了条。”<br/><br/> 白玉堂哦了一声，又看了看那刺绣，“挺精致的。”<br/><br/> 展昭干笑几声，赶紧将帕子收起来揣进怀里。<br/><br/> 两人又重新出门，一路往衙门去了。半路遇到庞统，他正和公孙策争执着什么。<br/><br/> 公孙策怀里抱着一摞书，身边还跟着个小孩子，庞统身后照例是跟着几个下人，一个个器宇轩昂的，庞统还是那冷酷样子，脸上难得会有一丝表情出现。端的是不怒自威，气场压人。<br/><br/> 展昭打招呼道：“王爷，公孙先生，你们……在做什么？”<br/><br/> 其实这个场面展昭最近已经习惯了，庞统时常会来衙门，但每次和公孙策见面就会吵架。两人大概八字不合，好好说话的机会甚少，偶尔看见了，还要让人以为在做梦。<br/><br/> 公孙策暗讽道：“中州王好教养，怂恿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去赌坊。”展昭一愣，庞统气道：“都说不是这么回事！”<br/><br/> 公孙策瞪眼，“就算有理由，也不能让一个孩子去那种地方！”<br/><br/> 展昭赶紧拦住了，以免又闹起来，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br/><br/> 庞统别开头，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才道：“这孩子刚在路边被人勒索，我的下人救了他，他却赖着我不放了。”<br/><br/> 白玉堂狐疑去看那小孩，小孩浑身脏兮兮，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br/><br/> “你为何跟着他？”<br/><br/> “他看起来有钱，我想让他救我爹。”小孩声音脆生生的，说话倒是有条不紊。<br/><br/> 庞统道：“我问了他爹在何处，他说在赌坊里，因为钱输光了，被人扣住了。”<br/><br/> 展昭皱眉，“这不好办啊……”<br/><br/> 聚众赌博本就是犯法，但这人既然输光了，会被扣押也是坊间自己的规矩。<br/><br/> 庞统道：“我也这么认为，所以觉得让我去或者我的下人去都不好，难免让人生疑，反而会害了他父亲。所以我说给他钱，让他自己进去。”<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