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最后，惊动了警察，将两人带去了派出所。<br />
许灵素早就来到了林絮之的身边，问她发生了什么。<br />
林絮之道：“那个男的替我出头，非要跟他打架，劝不住。”<br />
许灵素不用想也知道了个大概，但她觉得这男的有些冤，哪里用得着他来出头。<br />
出了这档子事，酒吧里的人只能扫兴回去了。许灵素喝了酒，便上了林絮之的车，其他朋友找了代驾，就跟她们俩挥手道别。<br />
“诶，你看到了吗？今天那个弟弟好像对我有意思。”许灵素坐在副驾驶上，摸了摸车窗边上的兔子挂件，顺便把音乐调成她喜欢的，林絮之的车载蓝牙一直连着她的手机。<br />
“哪个？”<br />
“就问你是不是我妹妹的那个。”<br />
“哦，没注意。”<br />
“你注意啥了，光注意你的拉面去了。”<br />
“我觉得他有点傻，怎么？你对他感兴趣？”<br />
许灵素一下笑喷了，林絮之说话有时候就是太直接了。<br />
“年轻嘛，看他身材还可以。”<br />
林絮之不置可否，她早就习惯了许灵素的恋爱频率，她一向潇洒，在爱里风生水起。<br />
她刚将车子驶出玫瑰广场，就在红绿灯的路口旁看到一个略微眼熟的身影，她慢慢停靠在路边。<br />
“怎么了？停这儿干嘛？”许灵素问。<br />
“看见了个熟人。”<br />
玫瑰广场和流年公园中间的小道上，有一对男女正在过马路，这条道很窄，只需要十秒就能走到对面。<br />
那个女孩穿着粉白套裙，戴着一顶hellokitty的针织帽，两边流苏辫子正好挡在脸庞两侧，虽然已经接近午夜，但这顶帽子看着还是很热。<br />
林絮之打开手机摄像，放大两人的动作，女生有些怯懦，但脸庞向上看着男生，隔那么远还是能感受到她眼眸中的爱恋。<br />
过了一会儿，男生回抱住女生，像是安慰，像是回礼。女生很受用，依偎在男生怀里。<br />
林絮之调整了一下角度，拍了几张清晰的照片，然后传给许灵素。<br />
“这什么？”许灵素还没八卦到路边一对小情侣都要探究一下。<br />
林絮之道：“你拿这张照片去梦花找郭哥问一下，是不是他们那儿的男孩子。”<br />
郭哥是许灵素在梦里花开认识的酒吧营销，算是她在梦花的人脉，每次去都会找他，熟人更方便些。<br />
许灵素放大了这张照片，“这一看就是啊，这男模气质妥妥的。”<br />
“你帮我去打探一下是谁。”<br />
“咋了？你感兴趣？”<br />
林絮之翻了个白眼，说了句“神经”。<br />
许灵素噗嗤一笑，然后再正经看了眼照片，林絮之肯定不是无缘无故要去打听这对陌生人的。<br />
“咦？这女生看着有点像你的那个谁啊，你那什么妹妹，林婉？”<br />
“嗯。”<br />
第4章 仙女下凡<br />
文儒昱来到派出所时，已经是下半夜了。<br />
他在一排排锃亮的不锈钢排椅里看到灰头土脸的高子皓，脸上还挂了彩，但不及他旁边那个矮胖男人多。<br />
那矮胖男人的脸简直不能看，油脂旺盛的脸颊上高高隆起一两个山包，还有几道血丝划痕，里面貌似还残留着黑褐色的玻璃碎渣。<br />
只是有人帮他用纱布包得七七八八的了，但看着更加吓人。<br />
“儒昱，你来了。”一个民警走出来，胳肢窝还夹着几张纸，掏出一根烟递给他。<br />
文儒昱摆摆手，对他道：“张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抽，您收着。”<br />
“这习惯好。”<br />
张胜拿出那几张纸，指了指高子皓：“他是你朋友吧？我们找不着他家人，唯一一个弟弟他又死命不让我们联系他，幸好是你的朋友，还能找你。”<br />
“劳您费心了。”<br />
“嗐，说这些干啥，签了字就带他走吧，下次别再犯了，这么大人了跟人打架难不成还是什么光彩事？”<br />
高子皓走到文儒昱面前，看着他在什么纸上签了字，他丧着头，眼神有些不自然。<br />
他摸了摸鼻子，道：“文哥，抱歉，让你跑这一趟。”<br />
文儒昱挑了挑眉，他平常不会这么喊他的，实在要拜托他什么事才会开口哥闭口哥叫唤着。<br />
“你打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抱歉？”<br />
“当时情急。”<br />
“怎么个急法？”<br />
张胜这时候插嘴道：“这小子为了个女孩打架，生怕人家被吃豆腐，这英雄意气一上来，做事可不就不计后果了？”<br />
文儒昱笑道：“是么。”<br />
“儒昱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姑娘被这厮揩油，人家生得花容月貌的，被这肥头猪耳的烂人占便宜，那场面是个男人都看不下去。”<br />
“你放屁！我连那女孩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那男人立刻跳脚，捂着脸上的山包包就骂道。<br />
“你朝人家走过去是什么意思？你那心思都写在你脸上了，等你碰到都是糟践人家了！”<br />
“我连那小美女长啥样都记不清了，就是过去说两句话而已！你他娘的就给老子蹬鼻子上脸的，我……”<br />
“不记得长啥样了你还记得是美女，你靠都不能靠过去！”<br />
“行了行了，都闭嘴，看清楚这是哪了吗？怎么着，还想在这儿打一架？”张…<br />
文儒昱来到派出所时，已经是下半夜了。<br />
他在一排排锃亮的不锈钢排椅里看到灰头土脸的高子皓，脸上还挂了彩，但不及他旁边那个矮胖男人多。<br />
那矮胖男人的脸简直不能看，油脂旺盛的脸颊上高高隆起一两个山包，还有几道血丝划痕，里面貌似还残留着黑褐色的玻璃碎渣。<br />
只是有人帮他用纱布包得七七八八的了，但看着更加吓人。<br />
“儒昱，你来了。”一个民警走出来，胳肢窝还夹着几张纸，掏出一根烟递给他。<br />
文儒昱摆摆手，对他道：“张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抽，您收着。”<br />
“这习惯好。”<br />
张胜拿出那几张纸，指了指高子皓：“他是你朋友吧？我们找不着他家人，唯一一个弟弟他又死命不让我们联系他，幸好是你的朋友，还能找你。”<br />
“劳您费心了。”<br />
“嗐，说这些干啥，签了字就带他走吧，下次别再犯了，这么大人了跟人打架难不成还是什么光彩事？”<br />
高子皓走到文儒昱面前，看着他在什么纸上签了字，他丧着头，眼神有些不自然。<br />
他摸了摸鼻子，道：“文哥，抱歉，让你跑这一趟。”<br />
文儒昱挑了挑眉，他平常不会这么喊他的，实在要拜托他什么事才会开口哥闭口哥叫唤着。<br />
“你打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抱歉？”<br />
“当时情急。”<br />
“怎么个急法？”<br />
张胜这时候插嘴道：“这小子为了个女孩打架，生怕人家被吃豆腐，这英雄意气一上来，做事可不就不计后果了？”<br />
文儒昱笑道：“是么。”<br />
“儒昱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姑娘被这厮揩油，人家生得花容月貌的，被这肥头猪耳的烂人占便宜，那场面是个男人都看不下去。”<br />
“你放屁！我连那女孩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那男人立刻跳脚，捂着脸上的山包包就骂道。<br />
“你朝人家走过去是什么意思？你那心思都写在你脸上了，等你碰到都是糟践人家了！”<br />
“我连那小美女长啥样都记不清了，就是过去说两句话而已！你他娘的就给老子蹬鼻子上脸的，我……”<br />
“不记得长啥样了你还记得是美女，你靠都不能靠过去！”<br />
“行了行了，都闭嘴，看清楚这是哪了吗？怎么着，还想在这儿打一架？”张胜敲了敲桌子。<br />
他转头又对文儒昱轻声道：“儒昱，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br />
“挺好。”<br />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没有多余的描述。<br />
张胜听后，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可他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只好道：“你要是得空来张叔这儿下下棋，反正我清闲。”<br />
他已年过四十，还是年轻时受了文志远的提携才到了这个岗位上来，一待就是二十年。<br />
文儒昱应了一声后就跟高子皓回去了。<br />
烟溪市的夜空漆黑，少数星星挂在树枝上，一走动就不见了影，再走到下一棵树荫下又出现了，闪动得像被捏碎的银河。<br />
在无人管辖的小巷口，摆着一家卖卤肉的，仅靠一盏大瓦灯摇摇晃晃地照亮整个摊面，这束光亮把整条小巷烫出了个口子。<br />
“儒昱，吃个鸡爪子不？”<br />
“你看现在几点了，明天不打算上班了？”<br />
“明天我休息。”<br />
文儒昱扭过头，道：“我不休息。”<br />
高子皓悻悻地买了两斤卤肉跟上去。<br />
“今天这事儿是我不对，给你添麻烦了。”高子皓又道了一次歉。“但我还是觉得他罪有应得，谁叫他去调戏人家小姑娘，那姑娘当时可吓坏了。”
许灵素早就来到了林絮之的身边，问她发生了什么。<br />
林絮之道：“那个男的替我出头，非要跟他打架，劝不住。”<br />
许灵素不用想也知道了个大概，但她觉得这男的有些冤，哪里用得着他来出头。<br />
出了这档子事，酒吧里的人只能扫兴回去了。许灵素喝了酒，便上了林絮之的车，其他朋友找了代驾，就跟她们俩挥手道别。<br />
“诶，你看到了吗？今天那个弟弟好像对我有意思。”许灵素坐在副驾驶上，摸了摸车窗边上的兔子挂件，顺便把音乐调成她喜欢的，林絮之的车载蓝牙一直连着她的手机。<br />
“哪个？”<br />
“就问你是不是我妹妹的那个。”<br />
“哦，没注意。”<br />
“你注意啥了，光注意你的拉面去了。”<br />
“我觉得他有点傻，怎么？你对他感兴趣？”<br />
许灵素一下笑喷了，林絮之说话有时候就是太直接了。<br />
“年轻嘛，看他身材还可以。”<br />
林絮之不置可否，她早就习惯了许灵素的恋爱频率，她一向潇洒，在爱里风生水起。<br />
她刚将车子驶出玫瑰广场，就在红绿灯的路口旁看到一个略微眼熟的身影，她慢慢停靠在路边。<br />
“怎么了？停这儿干嘛？”许灵素问。<br />
“看见了个熟人。”<br />
玫瑰广场和流年公园中间的小道上，有一对男女正在过马路，这条道很窄，只需要十秒就能走到对面。<br />
那个女孩穿着粉白套裙，戴着一顶hellokitty的针织帽，两边流苏辫子正好挡在脸庞两侧，虽然已经接近午夜，但这顶帽子看着还是很热。<br />
林絮之打开手机摄像，放大两人的动作，女生有些怯懦，但脸庞向上看着男生，隔那么远还是能感受到她眼眸中的爱恋。<br />
过了一会儿，男生回抱住女生，像是安慰，像是回礼。女生很受用，依偎在男生怀里。<br />
林絮之调整了一下角度，拍了几张清晰的照片，然后传给许灵素。<br />
“这什么？”许灵素还没八卦到路边一对小情侣都要探究一下。<br />
林絮之道：“你拿这张照片去梦花找郭哥问一下，是不是他们那儿的男孩子。”<br />
郭哥是许灵素在梦里花开认识的酒吧营销，算是她在梦花的人脉，每次去都会找他，熟人更方便些。<br />
许灵素放大了这张照片，“这一看就是啊，这男模气质妥妥的。”<br />
“你帮我去打探一下是谁。”<br />
“咋了？你感兴趣？”<br />
林絮之翻了个白眼，说了句“神经”。<br />
许灵素噗嗤一笑，然后再正经看了眼照片，林絮之肯定不是无缘无故要去打听这对陌生人的。<br />
“咦？这女生看着有点像你的那个谁啊，你那什么妹妹，林婉？”<br />
“嗯。”<br />
第4章 仙女下凡<br />
文儒昱来到派出所时，已经是下半夜了。<br />
他在一排排锃亮的不锈钢排椅里看到灰头土脸的高子皓，脸上还挂了彩，但不及他旁边那个矮胖男人多。<br />
那矮胖男人的脸简直不能看，油脂旺盛的脸颊上高高隆起一两个山包，还有几道血丝划痕，里面貌似还残留着黑褐色的玻璃碎渣。<br />
只是有人帮他用纱布包得七七八八的了，但看着更加吓人。<br />
“儒昱，你来了。”一个民警走出来，胳肢窝还夹着几张纸，掏出一根烟递给他。<br />
文儒昱摆摆手，对他道：“张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抽，您收着。”<br />
“这习惯好。”<br />
张胜拿出那几张纸，指了指高子皓：“他是你朋友吧？我们找不着他家人，唯一一个弟弟他又死命不让我们联系他，幸好是你的朋友，还能找你。”<br />
“劳您费心了。”<br />
“嗐，说这些干啥，签了字就带他走吧，下次别再犯了，这么大人了跟人打架难不成还是什么光彩事？”<br />
高子皓走到文儒昱面前，看着他在什么纸上签了字，他丧着头，眼神有些不自然。<br />
他摸了摸鼻子，道：“文哥，抱歉，让你跑这一趟。”<br />
文儒昱挑了挑眉，他平常不会这么喊他的，实在要拜托他什么事才会开口哥闭口哥叫唤着。<br />
“你打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抱歉？”<br />
“当时情急。”<br />
“怎么个急法？”<br />
张胜这时候插嘴道：“这小子为了个女孩打架，生怕人家被吃豆腐，这英雄意气一上来，做事可不就不计后果了？”<br />
文儒昱笑道：“是么。”<br />
“儒昱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姑娘被这厮揩油，人家生得花容月貌的，被这肥头猪耳的烂人占便宜，那场面是个男人都看不下去。”<br />
“你放屁！我连那女孩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那男人立刻跳脚，捂着脸上的山包包就骂道。<br />
“你朝人家走过去是什么意思？你那心思都写在你脸上了，等你碰到都是糟践人家了！”<br />
“我连那小美女长啥样都记不清了，就是过去说两句话而已！你他娘的就给老子蹬鼻子上脸的，我……”<br />
“不记得长啥样了你还记得是美女，你靠都不能靠过去！”<br />
“行了行了，都闭嘴，看清楚这是哪了吗？怎么着，还想在这儿打一架？”张…<br />
文儒昱来到派出所时，已经是下半夜了。<br />
他在一排排锃亮的不锈钢排椅里看到灰头土脸的高子皓，脸上还挂了彩，但不及他旁边那个矮胖男人多。<br />
那矮胖男人的脸简直不能看，油脂旺盛的脸颊上高高隆起一两个山包，还有几道血丝划痕，里面貌似还残留着黑褐色的玻璃碎渣。<br />
只是有人帮他用纱布包得七七八八的了，但看着更加吓人。<br />
“儒昱，你来了。”一个民警走出来，胳肢窝还夹着几张纸，掏出一根烟递给他。<br />
文儒昱摆摆手，对他道：“张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抽，您收着。”<br />
“这习惯好。”<br />
张胜拿出那几张纸，指了指高子皓：“他是你朋友吧？我们找不着他家人，唯一一个弟弟他又死命不让我们联系他，幸好是你的朋友，还能找你。”<br />
“劳您费心了。”<br />
“嗐，说这些干啥，签了字就带他走吧，下次别再犯了，这么大人了跟人打架难不成还是什么光彩事？”<br />
高子皓走到文儒昱面前，看着他在什么纸上签了字，他丧着头，眼神有些不自然。<br />
他摸了摸鼻子，道：“文哥，抱歉，让你跑这一趟。”<br />
文儒昱挑了挑眉，他平常不会这么喊他的，实在要拜托他什么事才会开口哥闭口哥叫唤着。<br />
“你打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抱歉？”<br />
“当时情急。”<br />
“怎么个急法？”<br />
张胜这时候插嘴道：“这小子为了个女孩打架，生怕人家被吃豆腐，这英雄意气一上来，做事可不就不计后果了？”<br />
文儒昱笑道：“是么。”<br />
“儒昱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姑娘被这厮揩油，人家生得花容月貌的，被这肥头猪耳的烂人占便宜，那场面是个男人都看不下去。”<br />
“你放屁！我连那女孩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那男人立刻跳脚，捂着脸上的山包包就骂道。<br />
“你朝人家走过去是什么意思？你那心思都写在你脸上了，等你碰到都是糟践人家了！”<br />
“我连那小美女长啥样都记不清了，就是过去说两句话而已！你他娘的就给老子蹬鼻子上脸的，我……”<br />
“不记得长啥样了你还记得是美女，你靠都不能靠过去！”<br />
“行了行了，都闭嘴，看清楚这是哪了吗？怎么着，还想在这儿打一架？”张胜敲了敲桌子。<br />
他转头又对文儒昱轻声道：“儒昱，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br />
“挺好。”<br />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没有多余的描述。<br />
张胜听后，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可他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只好道：“你要是得空来张叔这儿下下棋，反正我清闲。”<br />
他已年过四十，还是年轻时受了文志远的提携才到了这个岗位上来，一待就是二十年。<br />
文儒昱应了一声后就跟高子皓回去了。<br />
烟溪市的夜空漆黑，少数星星挂在树枝上，一走动就不见了影，再走到下一棵树荫下又出现了，闪动得像被捏碎的银河。<br />
在无人管辖的小巷口，摆着一家卖卤肉的，仅靠一盏大瓦灯摇摇晃晃地照亮整个摊面，这束光亮把整条小巷烫出了个口子。<br />
“儒昱，吃个鸡爪子不？”<br />
“你看现在几点了，明天不打算上班了？”<br />
“明天我休息。”<br />
文儒昱扭过头，道：“我不休息。”<br />
高子皓悻悻地买了两斤卤肉跟上去。<br />
“今天这事儿是我不对，给你添麻烦了。”高子皓又道了一次歉。“但我还是觉得他罪有应得，谁叫他去调戏人家小姑娘，那姑娘当时可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