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命案小区又是为什么?<br/><br/> 邸梁相信邸稼骞肯定不会做杀人放火的事,但他应该知道事情的内情。<br/><br/> 邸梁觉得自己真是烦透了,比以前眼见着上面规定的时限到了破不了案还烦。这是不是他的报应?如果上辈子能好好的陪儿子,是不是就不会这样?<br/><br/> 现在邸稼骞不联系他了,虽然他知道年轻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吧,但好歹报个平安啊!<br/><br/> 过去三个月不见面也这么过去了,可自从他重活了一次,一天不见面,邸梁都觉得担心。<br/><br/> 邸梁上班的时候又开始板着脸,莫莉他们看了,语重心长地对邸梁说:“如果拒绝这么痛苦的话,那就答应吧。”邸梁简直哭笑不得,你们懂个屁啊。<br/><br/> 邸梁下班的时候持续低气压状态,慢吞吞地往回走,突然身后响起一阵喇叭声,他心里莫名一喜,回过头去,才看见是一辆不认识的车。<br/><br/> 那车缓缓地往路边靠,在邸梁身边停了下来。<br/><br/> 邸梁盯着那车窗摇下,才发现是傅嵘。<br/><br/> 他都快把这个人忘了,现在这个人又出现来恶心他。<br/><br/> “欧阳记者,好巧。”傅嵘从车窗里跟邸梁打招呼。<br/><br/> 巧个屁啊。<br/><br/> “好巧啊,傅先生。”邸梁冲他点头。<br/><br/> 傅嵘微笑道:“看见欧阳记者就觉得看到了朝阳,让人暖洋洋的。”<br/><br/> 邸梁掀了掀眼皮,说:“快冬天了,太阳不顶事了。”<br/><br/> 傅嵘大笑了出来:“欧阳记者还是这么有意思。”<br/><br/> 邸梁看了他一眼,说道:“傅总不是日理万机吗?今天看起来很闲?”<br/><br/> “还行吧,欧阳记者好像不太想看到我啊。”傅嵘说,“其实吧,我是关心稼骞啊,他最近好像心情和身体都不是很好。我想你们住在一起,刚好我看见你了,就提醒你一下。”<br/><br/> 他微微侧着头,看邸梁:“室友就应该互相体贴关怀嘛。”<br/><br/> 邸梁瞪着他。<br/><br/> 傅嵘冲他挥挥手:“我还真挺忙的,欧阳记者,下次见了。”<br/><br/> 说完,车窗就升了上去,车发动起来开走了。<br/><br/> 什么玩意儿啊?他就说不要让邸稼骞和傅嵘继续在一起了,否则迟早有一天也会变得这么神神叨叨。<br/><br/> 他本来想无视傅嵘的话,结果走了几步。<br/><br/> 真他妈的欠他邸稼骞的,担心得不得了。<br/><br/> 但是他又拉不面子给邸稼骞打电话,思来想去,他往邸稼骞的房子那边走。<br/><br/> 第24章无名的来客(1)<br/><br/> 邸稼骞开着车,走在去往郊区公墓的路上。<br/><br/> 时节已是深秋,路边的防护林已经渐渐落叶至只剩光溜溜的树枝,张牙舞爪地指向天空,天也灰蒙蒙的,云低低地压在头顶上,让人感觉压抑。<br/><br/> 现在不是清明,公墓里的人不多,邸稼骞一路走上去,按照记忆寻找父亲的墓碑。<br/><br/> 天气很凉了,寒风吹过来,他拢了拢风衣的领口,咳嗽了几声。<br/><br/> 路两侧的墓碑层层伫立,仔细看个个不一样,可离远了看又那么相似,分不清谁和谁躺在那底下。<br/><br/> 邸稼骞终于在记忆里的位置看到了父亲的墓碑,他走过去,把从车上带下来的花放在碑前面,然后蹲了下来,掏出手绢开始擦拭墓碑。<br/><br/> 当他拂过墓碑上的字时,他停了一下,他细细地用指尖描绘“邸梁”这个名字。<br/><br/> 等擦完了,他站了起来,低着头。<br/><br/> 他抿着嘴唇,神情肃穆,过了半天,看看四周没人,才小声喊了句:“爸。”<br/><br/> 刚出声,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好不容易止住了声音,似乎不好意思地说:“我最近有点感冒。”<br/><br/> 他想了想,继续说他刚才要说的:“爸,我来看看你。那个在车上安炸弹的人已经死了,你在底下见到他的话,记得把他揍一顿,他一定打不过你。”他又咳嗽了两声,“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过,他只是个实行犯,幕后黑手另有其人。”<br/><br/> 他又沉默了下来,盯着墓碑上的字,看了半天,才再次开口:“爸爸,对不起。”<br/><br/> “其实,这事从头到尾你什么都不知道,却因为我而……”邸稼骞说不下去了,“总之,我会给你个交待。”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当然按照你的脾气你是不会原谅我的。”<br/><br/> 他笑了起来,眼里却隐隐泛着光,说:“可是你一定要原谅我,我知道你正义感很重,我会把那些做坏事的人都送进监狱。你一定要原谅我……”他说着,“即使我……”他小声地嘟囔了几句,被吞没在了寒风里。<br/><br/> 他苦笑着,吸吸鼻子,说道:“好了,换个话题,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是同 xi_ng 恋,你还打了我一巴掌。别的事好商量,但这事我实在改不了了。”邸稼骞别扭地看了一眼父亲的墓碑,说,“我总觉得你会跳起来打我。”<br/><br/> “但是我真的对女人无法产生爱慕的感觉。”他干脆坐在墓碑前面,絮絮叨叨地说,“你打我我也没办法,我也不愿去祸害某位女 xi_ng 。而且——最近我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是位很有意思的记者。”<br/><br/> “虽然他现在还没接受我,但我觉得这只是时间问题。如果你在天有灵,就保佑我们能在一起吧。”他说,“并且保佑我们能长长久久——不要像你和妈妈一样。”<br/><br/> 邸稼骞忍不住把自己的怨气发 xi-e 出来:“其实你和妈离婚的时候,我是非常不愿意的,谁家的小孩会希望父母分开的,可是那时候我也气你,妈妈铁定了心,我也不敢多说,结果就成了那样。但是虽然我怨你,可从来没觉得我们的关系就断了。”<br/><br/> “我很后悔,我一直端着架子,母亲去世之后,我对你的怨气就已经没有多少了,可我居然都不知道怎么跟自己的父亲相处。我以为时间还很长,所以也不慌,可是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成了这个样子。”<br/><br/> 邸稼骞的声音在寒风中沙哑了起来:“你死之前,我还拒绝跟你一起住来着,我是不是很不孝?其实你也想弥补你小时候对我们娘两儿的疏忽了吧,可是我还拒绝了你……”<br/><br/> 邸稼骞坐在邸梁的墓碑前,没有头绪地说了很多,讲工作,讲人,讲未来,最后他站了起来,咳嗽了半天,才说:“爸,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如果你在下面遇见我妈,你们和好吧。”他把手插在风衣的衣兜里,温和地看着父亲的墓碑,“爸爸,你一定要原谅我……”<br/><br/> 邸稼骞从公墓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回市区的时候正赶上下班的高峰期,道路上拥堵得不行,简直跟他的脑袋里一样。大概是下午吹风吹得太久,邸稼骞感觉自己的感冒更加严重了,他咳嗽不停,整个人昏昏沉沉。<br/><br/> 可是他心里却轻松了许多,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他无处可以诉说,心里的悔恨和自责像山一般地压着他,可他一直都很难把自己的心情表达出来。<br/><br/> 也许是跟小智在一起久了,传染了那份直率,让邸稼骞可以鼓起勇气去父亲面前承认自己的失败。<br/><br/> 想起欧阳智,邸稼骞微微笑了笑,但立即又沉下脸来,现在还不是去找他的时候,等事情告一段落,无论如何也要把他追到手。<br/><br/> 邸梁估 m-o 着邸稼骞差不多应该回来了,傅嵘都回来了嘛。<br/><br/> 他在门栋前面徘徊了一下,但是他好歹在这里住了几个月,<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