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露出了鄙视加同情的眼神:“锦兮哥哥,怪不得你越发清减了。”<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小太子也算是助攻的重要配角吧<br/><br/> ☆、第五幕<br/><br/> 我得罪公主的地方大概是不止一两处。不然宴会最末,那些年轻的臣子们不会不顾及我的“身份”一再的敬酒。不,这或许已经不是敬酒了,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把我灌醉。也或许是我多想,他们只是想看看长公主驸马是个多么没用的小白脸。<br/><br/> “锦兮老弟,男儿何不带吴钩,咱们再喝!”这面色通红将臂膀搭在我肩上的是建安将军的儿子卫国。他也姓卫,一定要搭上些亲戚关系也是有的。我卫氏直系单薄。父亲虽为左相却因了驸马的身份也不敢在纳妾上做的太过,而我母亲却只有我一个“儿子”。卫氏唯一的嫡子这个身份我已经用了多年。<br/><br/> “卫公子从开宴就一只霸着孤的驸马,如今,可以还来了么?”我被他们灌得快站不住,可他们还不肯放过我。好在公主殿下还是心疼我的,在我快到极限的时候喊停。<br/><br/> 我从来没觉得她的声音竟是这么好听。她的手有些凉,贴在我被酒晕烫的脸颊倒是极为舒适。我的舌头有些打结,双腿有些软绵,但还是准确握住她的手,笑问:“回家?”<br/><br/> “回家。”她回握我的手,暗暗使力搀了一把有些站不稳的我,笑意盈盈。<br/><br/> 酒虽然醇香,可饮酒之人没有那肚量也逃不过醉宿。我不知道我以前有没有醉过,但这一次的体验让我决定绝不再贪杯。<br/><br/> 酒酣梦醉,美人在怀。如果我不是女子,一睁眼就看到我和一个女子衣衫不整躺在床上,怕是要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毁人清白的龌龊事。但好在我是女子,而身边的美人是我夫人。<br/><br/> 柴秀窝在我怀里,我感到被她枕着的手臂传来阵阵酥麻。可看着她面上那安静祥和的模样,我怎么忍心扰人清梦?此时此刻,她的面上没有沾染那些用以增色的胭脂水粉。可我却觉得这样真实的她比平时更加美丽。<br/><br/> 一时忍不住,我将唇贴在她光洁的额头。离开时的那些留恋与不舍在看到她颤动的睫毛时转瞬化为尴尬。而后因为方才醒来而不太在意的头疼显得越发明显。<br/><br/> 醒着却装睡什么的太卑劣了!感觉到太阳穴不停的突突着,我忿忿然想道。私心想着我就这么盯着柴秀,看她还能“伪装”到何时。<br/><br/>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又或许柴秀根本就不在意伪装被看穿。她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柔情。她伸手按在我的太阳穴上,轻轻揉着:“疼吧?”<br/><br/> “嗯哼。”我眯着眼睛,感觉本来要炸掉的脑袋又安分了下来。<br/><br/> “叫你喝那么多。”柴秀抱怨着,手上却依旧温柔,“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和卫国那样的男人拼酒。”<br/><br/> “不是、不是你指使他们么?”我随口问道,说完就觉太过直白恐要惹恼了公主。<br/><br/> 可谁知柴秀不怒反笑,手上的动作却重了一些;“你傻么。我就算对你有怨,怎会指使外人来害你。”<br/><br/> “公主殿下哪需借刀杀人。是锦兮误会了。”我眯着眼睛,捉了她的手,“你顶多算是视若无睹。”<br/><br/> 话音刚落,公主便挣脱了我的钳制揪着我的耳朵,没好气道:“最后要不是本公主出面,你昨天能竖着出来?”虽然公主殿下看起来很残暴,但揪耳朵的时候的确没怎么用力。但是我很配合她,嗷嗷叫了几声。<br/><br/> 可惜总有人见不得我们小两口亲热,一大早的就有人在门外喊着:“稷和殿下,要起了么?”<br/><br/> 这一声把我的公主殿下喊红了脸。她赶忙甩开我,规规矩矩坐在床上,轻声答道:“起了。进来吧。”说完还不忘瞪我。<br/><br/> 门“吱呀”被推开,一群侍女托着盥洗用品和衣冠走了进来。她们在公主床上看到“衣衫不整”的我也不觉得多惊讶,服侍完柴秀就将一盘颜色稍微清淡的衣衫放在小凳上告退出去。我还在琢磨我以<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前和柴秀是怎么相处,这厢柴秀就已经向我招手,道:“快过来洗漱更衣。”<br/><br/> “哦。”我快速蹬了鞋跑到柴秀身边,她服侍我的动作非常娴熟。我想我们以前定然就是这般相处。明明是青梅竹马,如今这不对等的信息让我真真有些受宠若惊。<br/><br/> “秀秀,今天有什么安排么?”我懵懵懂懂问道。柴秀今天穿的不是朝服,可今天似乎也不是休沐。<br/><br/> “入了冬太后的身子总不利索。以前总没有好的理由,如今你已是驸马,便随我去泰恩寺给太后请安顺便给她老人家诊诊脉。”柴秀给我系上腰带,又取了一只玉佩挂在上面。“放心,这件事父皇是知道的。”<br/><br/> “有那么多太医……”不对,我现在该说得不是这个,治病的事情可以容后再议。但是——“你什么时候跟皇帝舅舅告得假?”<br/><br/> “还不都是你。”柴秀瞥我一眼竟也别有风情。<br/><br/> 怎么又是我?<br/><br/> 等我被公主赶上了马车,她才将前尘往事徐徐道来。我这才知道原来为了“安抚”卫家,皇帝舅舅小惩大诫把柴秀赶去泰恩寺思过。不过柴秀以“驸马未愈予怎忍先行”为由推迟了行程——虽然当时不少人说她惺惺作态。<br/><br/> 这行程后来又因了我的失忆再次拖延。如今我已大好,这件事不能再拖。<br/><br/> “明明是罚你去念经,怎么我还要跟着呀。”想到寺里肯定还不如在帝京自在,而且那里还有一个据说很宠爱很宠爱柴秀的太后祖母。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br/><br/> 可公主却笑得比百花还俏,只见她眨着那闪亮亮的眼睛,小声说道:“我父皇最怕皇祖母,你说呢?”<br/><br/> “唔。”泰山那边走不通,就找个镇得住泰山的靠山么?<br/><br/> 等我跟着柴秀到了泰恩寺拜见了太后,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太后她老人家也不见得多喜欢我。不,说不准她比皇帝舅舅还讨厌我!<br/><br/> 按理说老太太天天在寺里吃斋念佛,心地定然是极好的。事实证明,她对柴秀的确是极好的,又是搂搂抱抱又是拉拉扯扯地盯了好久——看看这孙女是胖了还是瘦了,美了还是更美了。只柴秀才侧身唤了我上前,太后祖母就脸色一沉着人将我扔了出去,说:“你这臭小子屡屡伤了小秀,如今还有何脸面来见哀家!”<br/><br/> 好在佛门清静之地,那些人也不好弄得动静太大,到底没让我沾上血腥。我被慈悲为怀的方丈玄静大师收留,寻了处厢房安置。只是,那地方似乎离公主的住所远了些……<br/><br/> “大师,你那可有这泰恩寺的地图?”我踮脚望了望这泰恩寺层层叠叠的殿堂塔阁。太后明明是不想见我的,而这泰恩寺是皇家的寺庙,自然是太后说了算。想让寺里的僧人带我去找娘子也不大现实。看来还是只有靠自己了。<br/><br/> “这……当初建寺之时倒是留下了一本寺志……那里面附了一份各殿分部规划的图纸。”玄静大师答道,“如驸马爷需要,可随老衲去房中取来。只是那附图年岁颇久,寺里有经过几次翻修……”<br/><br/> “多谢大师。”我现在可是要找我那不知身在何方的娘子,有个图总比没有的强。怎么地我也得先看看不是?<br/><br/> “<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