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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AD4</center>-->\n\t\t\t\t    头——我的确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对一个女子动心。这次心动来得突然,让我有些不知所措、难以承受。明明知道这一步的踏出之后,迎接我的未来将会布满坎坷与荆棘。<br/><br/>    “怎么?你还真有意中人?”我那一顿,却让柴秀怏怏不乐起来。她微微挣了一下离开我的怀抱,坐在了我前方背对着我。<br/><br/>    “呵。”小闹怡情,可若公主大人老是这般期期艾艾,我怕我俩都得不到好。我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与她四目相对。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向自己的妻子告白什么的,根本不需要扭捏与害羞。虽然没有酒壮胆,我还是大胆将吻落在了公主嘴角:“秀秀……我意中人是谁,你还不知么?”<br/><br/>    柴秀挑挑眉,没有因我的失礼孟浪而生气:“哦?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虫,你想什么,我如何知晓?”<br/><br/>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br/><br/>    我刚说完,公主大人就用她那纤葱玉指在我脑门上一弹:“不许乱用反问句。”<br/><br/>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我捂着额头,可怜兮兮看着她。柴秀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仿若雨过初晴,却又似乍暖还寒。我不太肯定自己的表现是否得她满意,但笑了总归是好的吧?只是……<br/><br/>    “秀秀,你还头晕么?”气滞郁结为忧思所致,莫非以此为基础,对症以药石再加以疏导才是正确的方子?<br/><br/>    正当我以为得到正确的治疗方法时,公主却又变了脸色。她说:“你不提起我倒没仔细。如今一提,方觉得头晕目眩。”<br/><br/>    是……这样吗?枉我最近读了那么多书,却也只是纸上谈兵。这医术什么的,难道已经与我无缘了么?<br/><br/>    “锦兮也毋须难过。”柴秀大概是承受不住那晕眩感,又闭上眼睛。她的额上腾起一丝薄汗,两片唇瓣抿成一条笔直的线。她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却依然在安 we_i 我。我从没有比这一刻更厌恶自己的失忆,若我还记得,大概不会如此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她为病痛所苦。<br/><br/>    果然还是该早些回京。<br/><br/>    “你且安心,我嘱他们加快脚程。回了府,我亲自去逍遥王叔府上请他给你诊治。”我将柴秀安置在软榻上并盖上薄毯——好在公主的马车足够大才能将这些家什置备进来。<br/><br/>    “我自己也懂医术。这并非什么大问题,何须大题小做惊动王叔?”柴秀轻笑,“锦兮,一旦王叔知道,父皇还能不知么?”<br/><br/>    “也不能因为害怕皇帝舅舅知道,便瞒着你生病的事吧。”<br/><br/>    “我只是说这并非什么大病。再说你这些天给我用的药,我倒觉得有些效果。如今晕眩发作起来,已无最初那般严重。你看,我还能与你说这些有的没的。”<br/><br/>    这话倒是真的。柴秀发病最初连眼睛都不敢睁,还伴着反胃恶心,喝药都吐。可谁知道这是不是柴秀在安 we_i 我的话呢?晕眩之症发作之时我又无从判断轻重。我不想在此事上与她争执,便说:“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便先回府将养几日,若不见好你再拿什么理由也拦不住我。”<br/><br/>    “好。”柴秀虚弱地笑笑。<br/><br/>    见她应了,我也不再多得扰她休息。马车行进太过颠簸,我透过摇摇晃晃的侧帘子看向车外,突然注意到一个险些被遗忘的人。修仙论道之人,多多少少应该会些岐黄之术吧?<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机智的公主为了讨福利而装病,可惜化外之人老说大实话。<br/><br/>    中医这么神奇的国粹我是不太懂的啦。前些日子让中医科同事给我诊了脉,说某阮脉沉又虚全身没哪个器官是不虚的,吾深以为然。<br/><br/>    ☆、第十幕<br/><br/>    虽然想到要找静修先生问问柴秀的病情有无良方,但实际上因为我感觉到公主似乎并不喜欢先生……想避开公主和先生接洽什么的真的好困难!<br/><br/>    公主大人本来就因为我擅自做主把静修先生带回京中不满,回京后仗着身子不适竟央<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得皇帝舅舅下旨——我从回京开始就住进了公主府。而静修先生是不可能跟着去公主府的,我将他安置在我四弟卫锦丰的一处私宅。<br/><br/>    卫锦丰这小子其实只比我小半岁,是我爹的庶子。虽然前面说了皇帝舅舅为了保住母亲的绝对地位将我作男儿养,但因为某些原因锦丰的亲娘、我娘的陪嫁侍婢还是生下了这个弟弟。而那个姨娘在锦丰一岁多就因病离世,卫锦丰也一直由我母亲带大。据说我俩打小就在一处,这小子十分敬重我,时常像个小尾巴一般与我形影不离——是以这个弟弟与柴秀关系也算熟络,与我的书信里还经常隔空问候秀秀。那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好生亲切。<br/><br/>    我不大清楚我与锦丰这嫡庶之争背后是否藏了什么猫腻,但卫锦丰的确是我很好的兄弟——这一点已经从母亲那里得到证实。至于为何现在都见不到锦丰本尊,是因为我生病的时候他正在江南道走商——这小子无心官场,却一直跟着旁支表叔的商队到处跑,去年我大婚后更是一头扎了进去。父亲对此也曾又打又骂,但他就是不管不顾。他近来也凭着自己的能力赚到些小钱,那安置静修先生的私宅便是用那些钱买的。而我之所以知道他的存在,还多亏这小子远在外也不曾忘记我这个兄长,一月一封的书信从未落下。病中无聊的时候,他还着人从江南给我捎来了一本《百草集》。这《百草集》是前朝草药师尉變效仿神农尝百草后编写的药草集锦,里面详细记录了包括药草的生长环境、入药部位、功效、炮制等一系列知识。可惜的是,前朝末年发生了一些事情让这本书未得广为流传,且存世的数量也不多。以此书的价值自可衡量我在锦丰心中的分量。<br/><br/>    永和七年在我的记忆里并不平常,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而时间既然到了这一年,我想有件事还是应该提一提——毕竟这件事的影响还是挺深远的。这一年,皇三子雍王胥参加了春帏。虽然没进得三甲,但考虑到雍王是隐了身份参考,能名登皇榜也算是有真才实学。至于雍王殿下是怎么逃过严格的身份审查这些事就暂且不提了。皇帝舅舅听说这事儿挺开心,赏了他不少宝贝。不过殿试的主考官似乎在端阳的时候被皇帝舅舅送到了更南边的地方去历练,想来在不久的将来定然能成就一番大事业。<br/><br/>    按照大殷传统,春帏过后就是端阳。公主送了我一只她亲手绣的香囊,她取了我二人的头发编在里面,取得是“结发不移”的含义。虽然我不太相信这些,但得到她亲手做的礼物还是高兴,挂在身上恨不得让全京城都知道。至于回礼,因为时间仓促,我想起秀秀也跟着逍遥王爷学习医术,干脆借花献佛把《百草集》赠予了她。不过好好的节日送医书好像有些说不上的晦气,我在记录红豆那一页附了书签,留了句诗。她收到礼物后果然莞尔,捏着我的耳朵:“这么珍贵的书,你在上面乱写乱画什么?”<br/><br/>    “哪有乱写乱画?”我瞄着被她抱在怀里的书,反问。<br/><br/>    “红豆不堪看,满眼相思泪。”她指着我写在书页上的诗句,道,“那驸马且说说,这‘满眼相思泪’从何说起?”<br/><br/>    “这个啊。”我低头吻上公主的眼睛,轻声说,“锦兮是怕公主得了书只顾着钻研医术么。有了这<br/>\t\t\t\n\t\t\t\n\t\t\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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