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心，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你放心，我用人格保证，翔子绝对不敢对季洋不好。”<br/><br/> ☆、第四十七章<br/><br/> 纪乐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虽然和季放的关系还不能一下回到从前，连拥抱和亲吻都寥寥无几，但季放给了他一个慢慢来的承诺，就足够他开心了。<br/><br/> 对季放一直有着愧疚，没有告诉季放，纪乐自己偷偷在为季放的书做着事，认真地不带企图地想为他好。<br/><br/> 正如纪乐之前跟季放说的，季放有的是实力，缺的是题材。于是纪乐开始搜集当下热门的话题，再根据季放的风格一个一个排除。还列举了从他入行以来所见到的一些作者的弊端，一条一条总结了打出来。总而言之，只要是前期工作，除了写书以外，纪乐在忙着把这些全部给季放准备好。也许这样就可以稍稍弥补回季放文凭上的那个缺口。<br/><br/> 时不时还是会跑去半路，多年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得了的，只是不再任由其他人触碰，也有意无意地停止了和阿零的暧昧。<br/><br/> 阿零是个聪明人，从纪乐的心情和神色轻易就能推断出缘由，纪乐不说，却实实在在地都写在脸上了。<br/><br/> “乐哥，你的。”阿零把调好的酒放在纪乐面前。<br/><br/> 纪乐冲阿零一笑：“别调了，我今天就三杯。”<br/><br/> 阿零挑眉：“你这恋爱谈着连 xi_ng 子都改了？”<br/><br/> “别胡说。”纪乐还是笑着，“你怎么知道你乐哥本 xi_ng 不是这样的。”<br/><br/> 阿零面部一抽，没忍住去揭纪乐的短：“你要真是小白兔还会到半路来。”<br/><br/> 纪乐不笑了，有点不满：“你越来越不可爱了。”<br/><br/> 想了想，纪乐还是觉得不服气：“你是没见过我以前那样子，说出来你都不信。”<br/><br/> “呵呵。”阿零冷笑一声，实在没想象出来纪乐天真活泼的模样，“我说乐哥，你在这……还瞒着他呢？……”<br/><br/> 纪乐怔了怔，点头：“嗯……不想让他知道我这个样子，不过上次……其实他应该明白的吧。”<br/><br/> “还真是给你个人空间。”阿零感叹一句。<br/><br/> 纪乐不好解释他现在和季放的关系，只好不甘地说：“他可管着我了，以前我说脏话都不让的。”<br/><br/> “这么多事？”<br/><br/> 纪乐一巴掌拍在阿零头上，被勾起了回忆，嘴角都有笑意：“你懂什么……”<br/><br/> 想着想着又不免感叹一句，要是现在能有以前一半那么管着他，什么都不求了。<br/><br/> 这样满足着，纪乐就渐渐遗忘了徐小回这个人物，可纪乐这么肆无忌惮地高调恰恰都落在徐小回眼里。<br/><br/> 徐小回知道自己彻底输了。不知道是第几回看见季放走进纪乐的车里，以前他知道季放都是被逼的，但是如果季放不再拒绝甚至主动走过去，徐小回明白他彻底的没有机会了。<br/><br/> 徐小回不知道纪乐到底用了什么方法，难道曾经在一起的那几年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即使五年后重逢都还可以延续下去。徐小回真的不懂。<br/><br/> 可即使是这样，徐小回也不愿意这么得过且过了，他人生中在乎的东西很少，但季放是一个，还在乎了九年。<br/><br/> 事到如今，徐小回还可以清晰地回想起第一次遇见季放的场景。不喜欢人群混杂的k，但是因为是那天的焦点不得不去，然后就碰见了那个人。<br/><br/> 明明是不合群的，但安静坐在角落的季放却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他的视线放在屏幕上，但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别人在唱什么，仿若一个人置身于旁人不可触 m-o 到的世界。<br/><br/> 徐小回突然就很想看看这个人在想什么，连他靠近了都没发觉，只好出声问了句。也许就是因为那个眼神，徐小回觉得季放在转过头的一霎，眼里全是自己。点漆般的眸子不小心 xi-e 露了惊讶的光芒，这种目光徐小回从小看到大，但是从没有一个人投 sh_e 过来的，让他觉得<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那么好看。<br/><br/> 之后成了朋友，成了季放落魄时的援手，成了室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梦梦的是他，做什么事想的是他，每天只要看见他就开心了。拒绝了父亲毕业就回去继承家业的要求，放弃了当小提琴家的梦想，跟着他一直呆在北京。如果知道最开始就是个错误，徐小回想象不出他们后来会如何。<br/><br/> 但已经是这样了，他没改变过去，也同样逃避不了现在。<br/><br/> 好些天下来的身心折磨，即使曾羽搬到家里来照顾他，徐小回一向精神的脸上也浮现了憔悴。季放看在眼里，不知道怎么劝，那些已经到了喉咙的话怎么都吐不出来了。<br/><br/> 季放由于只能用左手打字，工作效率明显降低，这天为了完成一个稿子，忙到了十二点，回去的时候季放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却发现徐小回还没睡，坐在饭桌旁撑着脑袋，半睡半醒的模样。<br/><br/> “小回？”季放有点不确定地问道。<br/><br/> “嗯？你回来了？”徐小回抬起头，片刻后还回过神来。<br/><br/> “这么晚怎么还不睡？”<br/><br/> “等你。”<br/><br/> “……”<br/><br/> 徐小回站起来，走到季放身边。居然喝了酒，季放微微皱起了眉，徐小回除了应酬是从来不碰酒精的。<br/><br/> “小回？”徐小回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季放不得已扶了他一把，“我去叫小羽。”<br/><br/> “别去！”徐小回攀住季放的肩膀，想要说什么，又没说出口。<br/><br/> 季放只好一只手揽着他，吃力地把徐小回放回到椅子上，自己也在旁边坐下。有些事情真的应该说清楚了。<br/><br/> 徐小回坐着，不说话，空气中可以听见时间流走的声音。<br/><br/> “小回，你要说什么？”季放率先开了口。<br/><br/> 徐小回回到原位后没有再折腾，只是静静地看着季放，缓缓才说出口：“季放，其实我都明白的。我不说不代表我不难受。我本来想慢慢等你，一直等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但是……”<br/><br/> 徐小回顿了顿，继续说：“但是现在我可能等不了了，我真的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你又属于别人。所以我明知道今天我可能要不到一个想要的答案，我还是想跟你说清楚。也许可以彻底断了我的念想……我不知道……可能我一直就是挺蠢的人，不懂得表达，不懂得告诉你我在想什么。从小到大，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只有你，我不知道怎么去争取。我其实，后悔了那个时候没有告诉你，说不定我们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但这都过去了，纪乐说得对，我就是看了你九年却还只是个室友的关系。这个问题很傻，现在我不得不问了……我和纪乐，你到底要谁？”<br/><br/> 徐小回轻声叙说着，眼神平静地对望着季放，没有波澜，好像这完全是个旁人的故事。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去壮胆，做了多久的心理准备去说这么几句话。<br/><br/> 也许这是徐小回给他的一个契机，也许真的是时候坦白了，季放明白这是唯一讲清楚的机会。会伤他很深，但的确该断了。<br/><br/> “小回，也许纪乐现在与以前变化太大，我们现在也不能回到以前的关系，但是我不能否认他对我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你们之间，我无法选择，你没有了我还可以好好地生活，但是如果纪乐没有了我，他真的活不下去了。”<br/><br/> 季放还是有些不忍心，但是这些决绝的话，无论是对纪乐还是对小回，每次都是由他<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