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原来……刚才……刚才邹思久是在删这个……而不是男人经常看的那些片子……<br/><br/> 不过，虽然硬盘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抹除了，但是迅雷却知道这台电脑的主人今天下去都干了什么！<br/><br/> 第17章烙饼问题<br/><br/> 周日一大早，韩师修接到了周莫群的电话。<br/><br/> 这是完全在意料之外的一个电话。<br/><br/> 周莫群的声音听上去有一点冷肃：“研究进行得怎么样了？”<br/><br/> “挺……挺好的……”<br/><br/> 周莫群主动联系自己这个事实，让韩师修连话都说不利索了。<br/><br/> “那天你说有些问题要讨论是吧。”周莫群问：“我今天帮你看看怎么样？”<br/><br/> “咦？”<br/><br/> “我是说，如果还没有解决的话……那天我刚下飞机有点累，后来你也没有再联系我，所以想打个电话给你，问问是不是还需要帮忙……”<br/><br/> 韩师修其实非常想见周莫群，非常非常想见他。可是，昨天在邹教授家里，电脑硬盘不争气地崩掉了，邮箱里存下的是初稿，还有许多地方要修改，报告明天就要交，今天也许整晚都不能睡，实在是连一丁点时间也挤不出去了。<br/><br/> “今天不行……”韩师修对电话那边的人说：“我有很多作业要写。”<br/><br/> 周莫群沉默了。<br/><br/> 韩师修没有听见任何回音，觉得有些慌。<br/><br/> 可是周莫群却也没有挂断电话。<br/><br/> 韩师修得耳朵，紧紧的贴在手机上，怕漏掉一丁点的信息，而电话的那一端，却是长久的沉默。<br/><br/> 就在韩师修想开口问周莫群明天可不可以见面，试着破冰前行的时候，手机里终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br/><br/> “韩师修？”<br/><br/> 心一下子吊到嗓门里了，韩师修紧张的捏紧电话：“在！我还在的！”<br/><br/> “那天，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抛在那里，我道歉。”<br/><br/> “……咦？不，不是的……”<br/><br/> 虽然周莫群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沉稳清冷，但奇异的是，韩师修竟然从这个声音里，听出了一种很难察觉的温柔。<br/><br/>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察觉到，韩师修没有细想，但一听到那句我道歉，韩师修反而更加难过起来。<br/><br/> 周莫群不应该向自己道歉的。<br/><br/> 明明做错事的人就是自己，不懂人情眼色的，也只是自己而已。<br/><br/> 但现在周莫群反而跟他低头，说了我道歉这三个字。在韩师修眼里，周莫群一直是个极为有原则的人，这种人的道歉，价比黄金，可周莫群真的一点错都没有，不需要将道歉如此廉价地说出。<br/><br/> 韩师修不忍听到周莫群的道歉，这让他无地自容，心酸难止。<br/><br/> 周莫群说：“请你不要在意。”<br/><br/> 周莫群，用了请这个字眼。整句话都强而有力，虽然并不柔软，但就是让人心里一颤。<br/><br/> 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真诚。<br/><br/> 韩师修觉得，自己心跳的过分快了点，被无形的人紧紧握住，连呼吸都只能在这只手里，没有办法逃脱。<br/><br/> 一个人，是永远不能被另外一个人所完全理解的。内心明明知道这个事实，可韩师修还是拼命的搜刮着自己肚子里贫瘠的词语，想让电话那端的人，也明白自己心里的想法。也许人与人之间的言语不能非常圆满的传递内心的话，但他还是非常，非常希望周莫群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哪怕一丝一毫也好。<br/><br/> “那个……我……怎么可能不在意呢……”<br/><br/> 顿了一下，韩师修又结结巴巴地说：“周莫群……你……你……是我非常重视的人，所以，我，我不可能不在意的……”<br/><br/> “见个面吧？”<br/><br/> “啊？！”断言断语被周莫群忽然打断了。<br/><br/> 周莫群似乎不想再纠结于谁对谁错、谁原谅谁的问题了，他简单明了的提出：“出来见个面吧。”<br/><br/> “明天……明天<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行吗？”韩师修说：“我今天……真的有很多作业要写……”<br/><br/> “行。”周莫群终于笑了。<br/><br/> 第二天，韩师修还是揣上了准备用来讨好周莫群的阅读器，又从食堂打了两份菜，巴巴地跑到了周莫群的办公室。<br/><br/> 周莫群一出来就看见了韩师修。<br/><br/> “周莫群……”韩师修说：“我想跟你道歉……我不应该未经允许就带了一群想要去你实验室的师妹过去……”<br/><br/> 周莫群笑了笑：“这没什么。”<br/><br/> 韩师修在心里为自己打了打气，然后飞速地握住了周莫群的手，抬起头来看着周莫群：“那个……原谅我，好不好？”<br/><br/> 周莫群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着韩师修的眼睛，说：“当然。”<br/><br/> 咦……<br/><br/> 周莫群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br/><br/> 昨天，在对着邹思久的时候，一直到四部曲结束，邹思久才终于开口说了话。<br/><br/> 现在，周莫群却一下子就原谅了自己。<br/><br/> 二三四步，都不需要再施展了……<br/><br/> 二三四步，都没有用武之地了……<br/><br/> 周莫群看了看韩师修，问：“手里拿着的是什么？”<br/><br/> “哦……哦！”韩师修说：“这个阅读器，是要送给你的……这个，是我从食堂带来的菜，本来是要自己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餐，但是上周练习了一次，失败了……”<br/><br/> “阅读器就算了。我正好缺个茶杯，如果你有多余的下次倒是可以给我带一个过来。”周莫群：“至于另一样……我想你可能没发现，没有主食。”<br/><br/> “咦……？”<br/><br/> “走吧。”周莫群转身带上了办公室的门：“我领你去p大的食堂看看。”<br/><br/> 韩师修是第一次进p大的食堂。<br/><br/> 感觉……嗯……<br/><br/> 跟t大没什么区别……<br/><br/> “那边那种糖饼不错。”周莫群说：“很多学生都喜欢。”<br/><br/> “哎……？”<br/><br/> “就尝尝那个吧。”周莫群说：“要几张？”<br/><br/> “5张……”<br/><br/> 周莫群回头看着韩师修，好像很惊讶。<br/><br/> 韩师修羞愤地低下头。<br/><br/> 他时常觉得，自己的胃与宇宙是相连的。<br/><br/> 周莫群刷了卡，食堂师傅将糖饼都盛在盘子里。<br/><br/> “周莫群……”韩师修扯了扯周莫群的袖子：“这些饼的大小都不一样……”<br/><br/> “嗯……？”周莫群好像完全被韩师修给弄懵了。<br/><br/> “我在想，如果，必须要将这些饼按一定的次序摆好，小的在上面，大的在下面……”<br/><br/> “嗯。”<br/><br/> “你知道……餐馆的服务生们，都要用一只手托着盘子，这样他们就只能用另一只手去将这些饼摆好……一次抓住最上面的几张饼，把它们上下颠倒个个儿，之后再抓住最上面的几张饼，上下颠倒个个儿……这样，反复几次之后，这一摞饼就排好序了……”<br/><br/> “……”<br/><br/> “这个时候，问题来了……假设有n块大小不一的烙饼，那……最少要这样翻几次，才能达到‘小的在上面，大的在下面’的效果？针对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写一个程序……”<br/><br/> “嗯……”<br/><br/> “这个一定是可以实现的！”韩师修很兴奋：“首先，把最上面的烙饼和最大的烙饼<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