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北信介把准备好的饭菜热好端上桌，有大家的父母准备的，有便利店买的，有去饭店打包的……餐桌上坐一群，茶几边围一群，剩下的人端着饭碗四处游走，这一口那一口。<br />
吃到一半，门铃响了，宫隼去开门，提着两个大盒子哒哒哒跑回来：“爸爸妈妈订的生日蛋糕到了！”<br />
众人闹哄哄地把桌子空出来，摆上蛋糕，插上蜡烛，拉下闸。<br />
“谁拉的闸！！”<br />
“关灯啊！关灯！谁让你拉闸了！”<br />
“我手机要没电了快救救我的手机！”<br />
紧急摸黑回电，切换成关灯模式。<br />
北信介给宫侑和宫治面前的蜡烛点上火：“许愿吧。”<br />
宫侑看着面前光影闪烁的蜡烛，微弱的火光照亮周围一群熟悉的脸庞，家里不再像前几天那样冰凉凉冷清。<br />
他吸吸鼻子，声音忍不住染上哭腔：“想和大家拿全国冠军。”<br />
尾白阿兰摸摸宫侑毛茸茸的脑袋，扭头问：“阿治的愿望呢？”<br />
阿治已经吃上了。<br />
再不制止，那蛋糕都只剩一个底了。<br />
“……”<br />
众队友七手八脚去掰开宫治的嘴：“你以为这蛋糕就你一个人吃吗！”“寿星了不起啊！”“求求了给我们留点吧！留一点！！”<br />
宫隼站在不远处，举起手机喊：“看这边！”<br />
热热闹闹的餐桌边，众人下意识看过来，面向镜头。<br />
“三二一！チーズ！（cheese！）”<br />
第87章<br />
十一月，稻荷崎再次成功拿下兵库县代表权，得到明年前往东京参加春高的名额。<br />
预选赛结束后的某一周，接到东京都来电的那天，排球队正在一如既往进行紧张的训练。<br />
宫隼盘腿坐在黑须教练的办公椅上，面前是一捧剥好的花生，旁边还有一罐喝了一半的牛奶。<br />
黑须教练正在带队训练，宫隼中午过来太晚，排球馆已经空无一人，只看见大家留下的小纸条，还有办公室里教练爷爷提前准备好的小零嘴。<br />
他一边往嘴里塞花生，一边用办公室的电脑看动漫，时不时嘬一口奶。<br />
花生这类坚果吃多了很容易渴，宫隼咕咚咕咚喝完一罐，刚要去开下一罐，旁边的座机响了。<br />
“叮铃铃——”<br />
宫隼擦干净手，接起电话时，嘴里塞着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嚼完，说话都含含糊糊的：“唔哼唔哼（莫西莫西）？”<br />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对面接通后会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br />
那人哗啦啦狂翻电话簿，确认一遍自己没拨错，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是兵库县稻荷崎高校排球队的黑须教练吗？”<br />
宫隼：“是的呀。”<br />
对方：“那，那……”<br />
宫隼努力嚼着，把嘴里的花生咽下去，然后说：“但是教练爷爷现在不在这里，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要不然等教练爷爷回来了，我再打电话给你。”<br />
听完宫隼的话，对方松一口气：“谢谢你小朋友，麻烦你等会儿务必让黑须教练打回来。”<br />
宫隼点点头：“好的好的，拜拜。”<br />
他挂了电话，等把面前的花生都吃完了，才隐隐听到有熟悉的交谈声从窗边路过。<br />
宫隼立马从椅子上跳下来，飞快地跑出去，半个身子挂在门框边，朝刚回来的排球队众人喊：“你们终于回来了！”<br />
走在前面的几个三年级生立马跑过来捏捏宫隼的脸，问他有没有看见他们留的纸条，专门给他准备的零食都吃了没。<br />
“纸条看见了，零食也吃了，哥哥你们买的牛奶真好喝，下次我也去买这个。”宫隼一一回答完，才看见队伍最后姗姗来迟的黑须教练。<br />
他努力踮起脚尖，招手喊：“教练爷爷！有很重要的电话找你！”<br />
黑须教练加快脚步：“来了来了。”<br />
排球队的众人被打发回去继续训练，宫隼给宫侑和宫治塞了两颗枣，就跟着黑须教练回办公室了。<br />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黑须教练正站在办公桌边，耳边架着听筒：“您好。”<br />
宫隼立马放轻脚步跑过去，把办公椅拉近了些，手脚麻利地爬上去，扒拉住黑须教练的肩膀，贴过去偷听。<br />
黑须教练见状，换成更靠近宫隼的耳朵来听电话。<br />
一只听筒，左边贴着黑须教练的耳朵，右边贴着宫隼的耳朵。<br />
……<br />
对方要交代的事情并不多，很快就说完了。<br />
黑须教练点点头：“好的，好的，十分感谢，我一定会传达，您辛苦了。”<br />
挂断电话，黑须教练和宫隼面面相觑。<br />
半晌，激动地击了个掌。<br />
——宫侑收到了国青集训的邀请。<br />
宫隼对这个名词很耳熟，几秒的时间，他在电话挂断之前就反应过来了。<br />
国青集训！那不是若利哥哥之前去过的地方吗！<br />
他第一次知道若利哥哥，就是侑哥哥在看名单的时候跟他介绍的。<br />
晚上回家，宫隼吃完饭就跑去院子里给耶耶配餐，又开了一瓶牛奶。做完这些，他一边盘腿坐着看耶耶吃饭，一边拿出手机给牛岛若利发过去一条消息。<br />
【小隼】：若利哥哥现在有空嘛？<br />
【嗯啊哦哥哥】：有的。<br />
宫隼很快拨通对方的电话：“若利哥哥！晚上好！”<br />
电话的另一端，牛岛若利听到熟悉的欢快童声，眉眼微不可察地平和几分：“晚上好。”<br />
宫隼很高兴地跟他分享：“若利哥哥，我跟你说哦，我哥哥今天收到东京集训的邀请了！嗯，就是你之前也参加过的那个！”<br />
“国青集训？你的两位哥哥吗？”<br />
“那倒不是，只有侑哥哥，但是因为治哥哥说自己一点都不嫉妒后，侑哥哥突然就生气了，现在都还没哄好。”宫隼说着，跑去窗户边偷看还坐在餐桌上的两人，宫侑正喊着“你这家伙怎么可以不嫉妒我你快承认吧不要嘴硬了！”并伸手去抢宫治的餐后甜点小布丁。<br />
宫隼给牛岛若利汇报实时战况：“嗯，然后现在治哥哥也被烦生气了，他把自己的布丁和侑哥哥的布丁都抢过来吃掉了。”<br />
“侑哥哥还挨揍了。”<br />
“好惨啊。”宫隼从窗户边下来，“我不看了，侑哥哥每次都被治哥哥打得很惨的，妈妈说让我少围观哥哥们打架，对我的心理健康有负作用。”<br />
牛岛若利很认同：“妈妈说的很有道理。”<br />
宫隼漫无目的地在院子里逛一圈，随意找了个地方蹲下，摸摸土壤里有些泛黄的草，干巴巴的，脆脆的，他问：“若利哥哥觉得国青队怎么样？那里是不是一个很厉害的地方呀？”<br />
“当然，你的哥哥很厉害，能去那个地方的，都是那些跟你哥哥一样厉害的人。”<br />
“他们的脾气好相处吗？”宫隼比较担心这个，“我哥哥说话容易挨打。”<br />
“嗯，那边的人每年都不一样。”牛岛若利很认真地建议，“或者可以让你的哥哥跑快一点。”<br />
宫隼站起来：“好的！我会转告哥哥的！若利哥哥，我明年到东京再来找你玩。”<br />
“春高吗？那可能没有机会了，我明年没有春高的比赛。”<br />
“诶？”<br />
宫隼又蹲下来，疑惑地歪着脑袋：“若利哥哥，你没有继续在队伍里打球吗？……噢，是不是因为考大学呀？我们这边也有好几个马上毕业的哥哥不准备参加之后的训练了。”<br />
“不是的，白鸟泽没有拿到参赛资格，宫城县今年的代表队伍是乌野高中。”<br />
宫隼又歪了歪脑袋：“乌野？”<br />
之前看见和白鸟泽打得有来有往的队伍，就是及川哥哥的队伍，好像也不叫乌野。<br />
“你大概没有听说过，不过可以在明年的比赛里期待一下他们的表现，对白鸟泽来说，他们是很出色的对手。”牛岛若利想起来，“今年入选国青队的，还有一位来自宫城县的二传，就是乌野的二传。”<br />
“有机会可以再来宫城，之前没能有时间好好招待你们，下次一定。”<br />
宫隼恋恋不舍道：“那若利哥哥有机会也要来我家玩哦。”<br />
牛岛若利笑道：“有机会一定。”<br />
……<br />
宫隼挂断电话，放下手机，摇头晃脑地回忆：“乌野……乌野……”<br />
确认脑袋里没有关于这支队伍的记忆，他无奈地拍拍裤腿想要站起来，一拍，发现自己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把草。<br />
再低头一看，草坪不知道什么时候秃了一块。<br />
宫隼看看手，再看看草坪，默不作声地把草盖回去，又轻轻拍了拍。<br />
耶耶已经吃好饭了，宫隼牵着他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就一蹦一跳地进了屋，准备搭建耶耶今年过冬的保暖小窝。<br />
刚关门，外面突然掀来一阵风。<br />
哗啦啦，宫隼刚铺上去的断草被吹得一干二净，裸露出褐色的泥土，在黑夜里直面寒风。
吃到一半，门铃响了，宫隼去开门，提着两个大盒子哒哒哒跑回来：“爸爸妈妈订的生日蛋糕到了！”<br />
众人闹哄哄地把桌子空出来，摆上蛋糕，插上蜡烛，拉下闸。<br />
“谁拉的闸！！”<br />
“关灯啊！关灯！谁让你拉闸了！”<br />
“我手机要没电了快救救我的手机！”<br />
紧急摸黑回电，切换成关灯模式。<br />
北信介给宫侑和宫治面前的蜡烛点上火：“许愿吧。”<br />
宫侑看着面前光影闪烁的蜡烛，微弱的火光照亮周围一群熟悉的脸庞，家里不再像前几天那样冰凉凉冷清。<br />
他吸吸鼻子，声音忍不住染上哭腔：“想和大家拿全国冠军。”<br />
尾白阿兰摸摸宫侑毛茸茸的脑袋，扭头问：“阿治的愿望呢？”<br />
阿治已经吃上了。<br />
再不制止，那蛋糕都只剩一个底了。<br />
“……”<br />
众队友七手八脚去掰开宫治的嘴：“你以为这蛋糕就你一个人吃吗！”“寿星了不起啊！”“求求了给我们留点吧！留一点！！”<br />
宫隼站在不远处，举起手机喊：“看这边！”<br />
热热闹闹的餐桌边，众人下意识看过来，面向镜头。<br />
“三二一！チーズ！（cheese！）”<br />
第87章<br />
十一月，稻荷崎再次成功拿下兵库县代表权，得到明年前往东京参加春高的名额。<br />
预选赛结束后的某一周，接到东京都来电的那天，排球队正在一如既往进行紧张的训练。<br />
宫隼盘腿坐在黑须教练的办公椅上，面前是一捧剥好的花生，旁边还有一罐喝了一半的牛奶。<br />
黑须教练正在带队训练，宫隼中午过来太晚，排球馆已经空无一人，只看见大家留下的小纸条，还有办公室里教练爷爷提前准备好的小零嘴。<br />
他一边往嘴里塞花生，一边用办公室的电脑看动漫，时不时嘬一口奶。<br />
花生这类坚果吃多了很容易渴，宫隼咕咚咕咚喝完一罐，刚要去开下一罐，旁边的座机响了。<br />
“叮铃铃——”<br />
宫隼擦干净手，接起电话时，嘴里塞着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嚼完，说话都含含糊糊的：“唔哼唔哼（莫西莫西）？”<br />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对面接通后会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br />
那人哗啦啦狂翻电话簿，确认一遍自己没拨错，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是兵库县稻荷崎高校排球队的黑须教练吗？”<br />
宫隼：“是的呀。”<br />
对方：“那，那……”<br />
宫隼努力嚼着，把嘴里的花生咽下去，然后说：“但是教练爷爷现在不在这里，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要不然等教练爷爷回来了，我再打电话给你。”<br />
听完宫隼的话，对方松一口气：“谢谢你小朋友，麻烦你等会儿务必让黑须教练打回来。”<br />
宫隼点点头：“好的好的，拜拜。”<br />
他挂了电话，等把面前的花生都吃完了，才隐隐听到有熟悉的交谈声从窗边路过。<br />
宫隼立马从椅子上跳下来，飞快地跑出去，半个身子挂在门框边，朝刚回来的排球队众人喊：“你们终于回来了！”<br />
走在前面的几个三年级生立马跑过来捏捏宫隼的脸，问他有没有看见他们留的纸条，专门给他准备的零食都吃了没。<br />
“纸条看见了，零食也吃了，哥哥你们买的牛奶真好喝，下次我也去买这个。”宫隼一一回答完，才看见队伍最后姗姗来迟的黑须教练。<br />
他努力踮起脚尖，招手喊：“教练爷爷！有很重要的电话找你！”<br />
黑须教练加快脚步：“来了来了。”<br />
排球队的众人被打发回去继续训练，宫隼给宫侑和宫治塞了两颗枣，就跟着黑须教练回办公室了。<br />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黑须教练正站在办公桌边，耳边架着听筒：“您好。”<br />
宫隼立马放轻脚步跑过去，把办公椅拉近了些，手脚麻利地爬上去，扒拉住黑须教练的肩膀，贴过去偷听。<br />
黑须教练见状，换成更靠近宫隼的耳朵来听电话。<br />
一只听筒，左边贴着黑须教练的耳朵，右边贴着宫隼的耳朵。<br />
……<br />
对方要交代的事情并不多，很快就说完了。<br />
黑须教练点点头：“好的，好的，十分感谢，我一定会传达，您辛苦了。”<br />
挂断电话，黑须教练和宫隼面面相觑。<br />
半晌，激动地击了个掌。<br />
——宫侑收到了国青集训的邀请。<br />
宫隼对这个名词很耳熟，几秒的时间，他在电话挂断之前就反应过来了。<br />
国青集训！那不是若利哥哥之前去过的地方吗！<br />
他第一次知道若利哥哥，就是侑哥哥在看名单的时候跟他介绍的。<br />
晚上回家，宫隼吃完饭就跑去院子里给耶耶配餐，又开了一瓶牛奶。做完这些，他一边盘腿坐着看耶耶吃饭，一边拿出手机给牛岛若利发过去一条消息。<br />
【小隼】：若利哥哥现在有空嘛？<br />
【嗯啊哦哥哥】：有的。<br />
宫隼很快拨通对方的电话：“若利哥哥！晚上好！”<br />
电话的另一端，牛岛若利听到熟悉的欢快童声，眉眼微不可察地平和几分：“晚上好。”<br />
宫隼很高兴地跟他分享：“若利哥哥，我跟你说哦，我哥哥今天收到东京集训的邀请了！嗯，就是你之前也参加过的那个！”<br />
“国青集训？你的两位哥哥吗？”<br />
“那倒不是，只有侑哥哥，但是因为治哥哥说自己一点都不嫉妒后，侑哥哥突然就生气了，现在都还没哄好。”宫隼说着，跑去窗户边偷看还坐在餐桌上的两人，宫侑正喊着“你这家伙怎么可以不嫉妒我你快承认吧不要嘴硬了！”并伸手去抢宫治的餐后甜点小布丁。<br />
宫隼给牛岛若利汇报实时战况：“嗯，然后现在治哥哥也被烦生气了，他把自己的布丁和侑哥哥的布丁都抢过来吃掉了。”<br />
“侑哥哥还挨揍了。”<br />
“好惨啊。”宫隼从窗户边下来，“我不看了，侑哥哥每次都被治哥哥打得很惨的，妈妈说让我少围观哥哥们打架，对我的心理健康有负作用。”<br />
牛岛若利很认同：“妈妈说的很有道理。”<br />
宫隼漫无目的地在院子里逛一圈，随意找了个地方蹲下，摸摸土壤里有些泛黄的草，干巴巴的，脆脆的，他问：“若利哥哥觉得国青队怎么样？那里是不是一个很厉害的地方呀？”<br />
“当然，你的哥哥很厉害，能去那个地方的，都是那些跟你哥哥一样厉害的人。”<br />
“他们的脾气好相处吗？”宫隼比较担心这个，“我哥哥说话容易挨打。”<br />
“嗯，那边的人每年都不一样。”牛岛若利很认真地建议，“或者可以让你的哥哥跑快一点。”<br />
宫隼站起来：“好的！我会转告哥哥的！若利哥哥，我明年到东京再来找你玩。”<br />
“春高吗？那可能没有机会了，我明年没有春高的比赛。”<br />
“诶？”<br />
宫隼又蹲下来，疑惑地歪着脑袋：“若利哥哥，你没有继续在队伍里打球吗？……噢，是不是因为考大学呀？我们这边也有好几个马上毕业的哥哥不准备参加之后的训练了。”<br />
“不是的，白鸟泽没有拿到参赛资格，宫城县今年的代表队伍是乌野高中。”<br />
宫隼又歪了歪脑袋：“乌野？”<br />
之前看见和白鸟泽打得有来有往的队伍，就是及川哥哥的队伍，好像也不叫乌野。<br />
“你大概没有听说过，不过可以在明年的比赛里期待一下他们的表现，对白鸟泽来说，他们是很出色的对手。”牛岛若利想起来，“今年入选国青队的，还有一位来自宫城县的二传，就是乌野的二传。”<br />
“有机会可以再来宫城，之前没能有时间好好招待你们，下次一定。”<br />
宫隼恋恋不舍道：“那若利哥哥有机会也要来我家玩哦。”<br />
牛岛若利笑道：“有机会一定。”<br />
……<br />
宫隼挂断电话，放下手机，摇头晃脑地回忆：“乌野……乌野……”<br />
确认脑袋里没有关于这支队伍的记忆，他无奈地拍拍裤腿想要站起来，一拍，发现自己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把草。<br />
再低头一看，草坪不知道什么时候秃了一块。<br />
宫隼看看手，再看看草坪，默不作声地把草盖回去，又轻轻拍了拍。<br />
耶耶已经吃好饭了，宫隼牵着他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就一蹦一跳地进了屋，准备搭建耶耶今年过冬的保暖小窝。<br />
刚关门，外面突然掀来一阵风。<br />
哗啦啦，宫隼刚铺上去的断草被吹得一干二净，裸露出褐色的泥土，在黑夜里直面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