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电话那头乱糟糟的，五条悟正在抓紧刷牙，背景音是夏油杰的催促：“别忘了你的外套，别又忘在我家里了！这都第几条了？”<br />
五条悟头也不回：“忘了就忘了，杰的家就是我的家——早饭呢？”<br />
“你还想吃早饭？”稻川秋站在门口，“绫子奶奶不把你做成早饭就不错了。”<br />
“可是空腹上课的话我一整天都会没精神的。”<br />
“吃饱了的话你就想睡觉了吧。”<br />
“怎么能这么说——好吧，但是真的没有早饭吗？”<br />
“没有早饭，不过有便当。你到底走不走？杰，我们走。”<br />
夏油杰听话地放出蝠鲼咒灵，和稻川秋一起坐上去，眼看着咒灵就要起飞，五条悟一边大喊“等等我——”，一边像是丧尸电影里被抛弃的主角一样跳上蝠鲼咒灵，全然忘记了手里的电话还没挂。<br />
兹哇咔啦的杂音让家入硝子的眉毛一阵跳，她翻着白眼把电话挂了，接着停下脚步，看着教室门上的牌子。<br />
“05届……看来是这里。”<br />
她把三明治揉吧揉吧塞进嘴里，推开门，从门后探出脑袋，正看到了绷着脸的人民教师。<br />
“老师好，”她很有礼貌地打招呼。<br />
夜蛾正道看着她还在咀嚼的鼓起的腮帮子：“……”<br />
“先进来吧，”他尽力流露出笑容，但硬汉派的脸让这抹笑容看上去很生硬，“你是第一个来的，你的同学……看来是迟到了。”<br />
提到这个家入硝子就有话说了。她加快速度把三明治吞进肚子里，接着暗戳戳上眼药：“什么？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他们也太不把学校当回事了吧！老师，一定要严惩！严惩啊！罚他们写检讨！”<br />
她越说越气，想到三人有了小团体却把她排斥在外，顿时捏紧了拳头：“三千字起步，一万字不多，三万字最好！”<br />
她的话音未落，远远地就传来了少年张扬的大笑。<br />
“什么？什么？硝子喜欢写检讨？那以后我们的检讨都交给你怎么样？不用客气，这是同期该做的！”<br />
“悟，你别乱晃啊！”<br />
“诶诶诶诶——！”<br />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窗外一个小点飞快变大，夜蛾正道错愕地看到一只苦命咒灵栽了三个人，正往教室飞驰而来。坐在中间的少女满脸认命，左边的黑毛正在努力操纵咒灵，右边的白毛则明星巡回演出一样探出半个身子，疯狂向他们摆手。<br />
家入硝子睁大眼睛，预料到什么一样，连忙把穿着的卫衣帽子拉上。<br />
“东京咒术高专，准备好迎接你们的——嘭咚咚咚咚咚咚咚！”<br />
五条悟与粉丝同乐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来是夏油杰忍无可忍，黑发少年保持着嘴角微翘的表情，毫不犹豫地驱使着咒灵把人一头倒下去。<br />
五条悟当然不肯，当即抓着夏油杰的裤脚，同归于尽莫过于此。<br />
电光火石之间，这些动作已经完成，被固定住姿势的两人拿对方没办法，一时间咒灵刹不住去势，如同流星一般撞来。<br />
坐在他们中间、被两人隔着身子互挠的稻川秋满脸我成佛了的表情：忙，忙点好啊。哈哈哈。<br />
家入硝子早有所料地挪到了教室的角落，人民教师还是嫩了点，不闪不避，看着咒灵并着三人一头栽进了教室的墙里。<br />
“嘭！！！”<br />
“……？？？！”<br />
一瞬间樯倾楫摧薄暮冥冥，夜蛾正道听到了警报长啸的声音，轰隆隆，教室仿佛战场一般被爆破，气流狂舞，他下意识作出防护的姿势，咒力狂涌，身上瞬间裹上一层灰尘，噼里啪啦的粉末把眼前的景象衬托得好似世界末日。<br />
末日里，家入硝子淡定地点了一根烟。<br />
从废墟里爬出来的人对着她怒目而视。<br />
“咳咳咳、不要在公共场合抽烟啊！”<br />
“喂，不要想着拉我下水啊！怎么想也闻不到烟味吧！”<br />
家入硝子三两句被逗得破了功，和五条悟吵了起来。<br />
“根本不是闻不闻得到的问题吧，在公共场合吸烟！谴责！”<br />
“总比你把公共场合炸了好啊混蛋！”<br />
“幸好赶上了，差点以为要迟到了，”平静的无波澜，这是稻川秋的声音。<br />
夏油杰点头：“蝠鲼飞得还是很快的，赶路的话是不错的选择。”<br />
随着他们的话音落下，咒术高专的上课铃终于响起，就是混在警报声中不太显耳。<br />
虽然刚刚才撞进废墟里，但三人身上却没有多少狼狈。夏油杰及时张开了防护咒灵，五条悟总可以无下限，稻川秋身边好似真空，全没有灰尘飘裹。三人虽然处于爆破的中心，却看起来崭新无比，唯一遭殃了的……是夜蛾正道。<br />
人民教师为了自己的升职特意配了一身新西装，现在好了，西装不翼而飞，时下流行的流浪汉风格衣着不请自来。<br />
夜蛾正道身上挂着破布条，看着被爆破成废墟的教室、若无其事聊天的学生、因为感受到爆破而蜂鸣不断的高专警报、闻讯赶来的咒术师们，明明这才是早上，他却觉得眼前一黑。<br />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
学生们在怒吼中停下了讨论，接着齐齐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毫无破绽的笑容。<br />
夜蛾正道：“……”<br />
夜蛾正道忽然理解了最近担心受怕自己被调任的校长。<br />
高专别的不多，就是教室多，确认了这只是学生闹出来的“意外”事故之后，赶来的咒术师们四散离去，夜蛾正道则带着学生们前往另一个教室。<br />
夜蛾正道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四个学生，神似鸭妈妈带着四个鸭孩子。便宜母亲听到便宜孩子在他身后小声议论。<br />
夏油杰环顾四周：“学校看起来挺大的。”<br />
五条悟不以为然：“大有什么用，全都是老古董，连网都是几年前才通上的，宿舍破得跟我家一样。幸好我提前改造了，否则我们得睡垃圾堆。”<br />
稻川秋眺望远处一排低矮的建筑：“说是睡垃圾堆也太夸张了吧。”<br />
她所看的正是他们宿舍，日式房屋让人忧虑它们是否会生出过多苔藓。<br />
“没有新款游戏机的话睡垃圾堆和宿舍里也没什么区别。”五条悟耸了耸肩。<br />
昨天晚上他们三个熬夜打任o堂的《o里o赛车》，打得如火如荼。五条悟第一<br />
次玩掌机是被夏油杰带的，后来此人成为任o堂的忠实拥趸，常常要玩个天昏地暗，还非得拉上人陪他才行——这也是他们迟到的原因。<br />
夏油杰无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有无下限啊……”<br />
以为谁都能像你一样睡垃圾堆里也不怕臭吗！<br />
夜蛾正道在心里赞同咒灵操使的吐槽。但表面上，人民教师还是得绷住，他维持着硬汉脸将人带到新教室：“在教室建好之前，我们就在这里上课，座位的话……”<br />
“我要坐小秋旁边！”<br />
五条悟发挥主观能动性，迅速举手。<br />
夏油杰皮笑肉不笑地按下了他的手：“老师都还没发话，你在闹什么。”<br />
接着他转向夜蛾正道：“老师，我能申请坐在……”<br />
五条悟同样抬手卡住了他的喉咙，呃呃啊啊，吱吱哇哇，两个小学鸡男生就这样滚成一团。家入硝子趁机拉住了稻川秋的手，小声道：“别理这些臭男生，我们当同桌好了。”<br />
“硝子不许作弊——”两个男生反应过来，迅速调转矛头。<br />
“咚！咚！”<br />
夜蛾正道忍无可忍，发挥教师主体作用，为将来转行售卖牛肉丸做锻炼，果断在两个学生头上留下铁拳痕迹。<br />
“你们两个！不许闹了！给我老实坐好！”<br />
“切……。”<br />
两人被铁拳制裁，委委屈屈坐下。夜蛾正道已经怕了他们，也不给他们挑选座位的机会，干脆直接给他们安排。<br />
桌椅一字排开，稻川秋坐在最左边，旁边是家入硝子，再过去是五条悟和夏油杰。<br />
两人显然很是不满，但夜蛾正道的脸色越来越危险。夏油杰就不用说了，他已经当了九年好学生；五条悟虽然半路拾起学业，但也读了两年国中，因此对老师的基本尊敬还是有的，当即两人谁也不看谁，一味摆出认真听课的架势。<br />
看到四人坐得整整齐齐，夜蛾正道难得感到欣慰。<br />
等等，为这种事情欣慰的话，总感觉世界离毁灭也不远了吧！<br />
夜蛾正道努力绷住表情，先是自我介绍一番，接着向四人说明了高专的一些规则和要求——主要是讲给教室里唯一的三级听，强者可以无视外界，弱者却不得不遵从他人立下的规矩——最后，他看着每个人的眼睛，回到了教师的状态。他缓缓道：“无论你们从前对咒术界有什么样的认知，彼此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进入学校之后，你们的关系只有一个，那就是同期。”<br />
“作为新上任的你们的老师，我对你们并不了解，而你们对彼此相比也不，了解。”
五条悟头也不回：“忘了就忘了，杰的家就是我的家——早饭呢？”<br />
“你还想吃早饭？”稻川秋站在门口，“绫子奶奶不把你做成早饭就不错了。”<br />
“可是空腹上课的话我一整天都会没精神的。”<br />
“吃饱了的话你就想睡觉了吧。”<br />
“怎么能这么说——好吧，但是真的没有早饭吗？”<br />
“没有早饭，不过有便当。你到底走不走？杰，我们走。”<br />
夏油杰听话地放出蝠鲼咒灵，和稻川秋一起坐上去，眼看着咒灵就要起飞，五条悟一边大喊“等等我——”，一边像是丧尸电影里被抛弃的主角一样跳上蝠鲼咒灵，全然忘记了手里的电话还没挂。<br />
兹哇咔啦的杂音让家入硝子的眉毛一阵跳，她翻着白眼把电话挂了，接着停下脚步，看着教室门上的牌子。<br />
“05届……看来是这里。”<br />
她把三明治揉吧揉吧塞进嘴里，推开门，从门后探出脑袋，正看到了绷着脸的人民教师。<br />
“老师好，”她很有礼貌地打招呼。<br />
夜蛾正道看着她还在咀嚼的鼓起的腮帮子：“……”<br />
“先进来吧，”他尽力流露出笑容，但硬汉派的脸让这抹笑容看上去很生硬，“你是第一个来的，你的同学……看来是迟到了。”<br />
提到这个家入硝子就有话说了。她加快速度把三明治吞进肚子里，接着暗戳戳上眼药：“什么？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他们也太不把学校当回事了吧！老师，一定要严惩！严惩啊！罚他们写检讨！”<br />
她越说越气，想到三人有了小团体却把她排斥在外，顿时捏紧了拳头：“三千字起步，一万字不多，三万字最好！”<br />
她的话音未落，远远地就传来了少年张扬的大笑。<br />
“什么？什么？硝子喜欢写检讨？那以后我们的检讨都交给你怎么样？不用客气，这是同期该做的！”<br />
“悟，你别乱晃啊！”<br />
“诶诶诶诶——！”<br />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窗外一个小点飞快变大，夜蛾正道错愕地看到一只苦命咒灵栽了三个人，正往教室飞驰而来。坐在中间的少女满脸认命，左边的黑毛正在努力操纵咒灵，右边的白毛则明星巡回演出一样探出半个身子，疯狂向他们摆手。<br />
家入硝子睁大眼睛，预料到什么一样，连忙把穿着的卫衣帽子拉上。<br />
“东京咒术高专，准备好迎接你们的——嘭咚咚咚咚咚咚咚！”<br />
五条悟与粉丝同乐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来是夏油杰忍无可忍，黑发少年保持着嘴角微翘的表情，毫不犹豫地驱使着咒灵把人一头倒下去。<br />
五条悟当然不肯，当即抓着夏油杰的裤脚，同归于尽莫过于此。<br />
电光火石之间，这些动作已经完成，被固定住姿势的两人拿对方没办法，一时间咒灵刹不住去势，如同流星一般撞来。<br />
坐在他们中间、被两人隔着身子互挠的稻川秋满脸我成佛了的表情：忙，忙点好啊。哈哈哈。<br />
家入硝子早有所料地挪到了教室的角落，人民教师还是嫩了点，不闪不避，看着咒灵并着三人一头栽进了教室的墙里。<br />
“嘭！！！”<br />
“……？？？！”<br />
一瞬间樯倾楫摧薄暮冥冥，夜蛾正道听到了警报长啸的声音，轰隆隆，教室仿佛战场一般被爆破，气流狂舞，他下意识作出防护的姿势，咒力狂涌，身上瞬间裹上一层灰尘，噼里啪啦的粉末把眼前的景象衬托得好似世界末日。<br />
末日里，家入硝子淡定地点了一根烟。<br />
从废墟里爬出来的人对着她怒目而视。<br />
“咳咳咳、不要在公共场合抽烟啊！”<br />
“喂，不要想着拉我下水啊！怎么想也闻不到烟味吧！”<br />
家入硝子三两句被逗得破了功，和五条悟吵了起来。<br />
“根本不是闻不闻得到的问题吧，在公共场合吸烟！谴责！”<br />
“总比你把公共场合炸了好啊混蛋！”<br />
“幸好赶上了，差点以为要迟到了，”平静的无波澜，这是稻川秋的声音。<br />
夏油杰点头：“蝠鲼飞得还是很快的，赶路的话是不错的选择。”<br />
随着他们的话音落下，咒术高专的上课铃终于响起，就是混在警报声中不太显耳。<br />
虽然刚刚才撞进废墟里，但三人身上却没有多少狼狈。夏油杰及时张开了防护咒灵，五条悟总可以无下限，稻川秋身边好似真空，全没有灰尘飘裹。三人虽然处于爆破的中心，却看起来崭新无比，唯一遭殃了的……是夜蛾正道。<br />
人民教师为了自己的升职特意配了一身新西装，现在好了，西装不翼而飞，时下流行的流浪汉风格衣着不请自来。<br />
夜蛾正道身上挂着破布条，看着被爆破成废墟的教室、若无其事聊天的学生、因为感受到爆破而蜂鸣不断的高专警报、闻讯赶来的咒术师们，明明这才是早上，他却觉得眼前一黑。<br />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
学生们在怒吼中停下了讨论，接着齐齐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毫无破绽的笑容。<br />
夜蛾正道：“……”<br />
夜蛾正道忽然理解了最近担心受怕自己被调任的校长。<br />
高专别的不多，就是教室多，确认了这只是学生闹出来的“意外”事故之后，赶来的咒术师们四散离去，夜蛾正道则带着学生们前往另一个教室。<br />
夜蛾正道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四个学生，神似鸭妈妈带着四个鸭孩子。便宜母亲听到便宜孩子在他身后小声议论。<br />
夏油杰环顾四周：“学校看起来挺大的。”<br />
五条悟不以为然：“大有什么用，全都是老古董，连网都是几年前才通上的，宿舍破得跟我家一样。幸好我提前改造了，否则我们得睡垃圾堆。”<br />
稻川秋眺望远处一排低矮的建筑：“说是睡垃圾堆也太夸张了吧。”<br />
她所看的正是他们宿舍，日式房屋让人忧虑它们是否会生出过多苔藓。<br />
“没有新款游戏机的话睡垃圾堆和宿舍里也没什么区别。”五条悟耸了耸肩。<br />
昨天晚上他们三个熬夜打任o堂的《o里o赛车》，打得如火如荼。五条悟第一<br />
次玩掌机是被夏油杰带的，后来此人成为任o堂的忠实拥趸，常常要玩个天昏地暗，还非得拉上人陪他才行——这也是他们迟到的原因。<br />
夏油杰无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有无下限啊……”<br />
以为谁都能像你一样睡垃圾堆里也不怕臭吗！<br />
夜蛾正道在心里赞同咒灵操使的吐槽。但表面上，人民教师还是得绷住，他维持着硬汉脸将人带到新教室：“在教室建好之前，我们就在这里上课，座位的话……”<br />
“我要坐小秋旁边！”<br />
五条悟发挥主观能动性，迅速举手。<br />
夏油杰皮笑肉不笑地按下了他的手：“老师都还没发话，你在闹什么。”<br />
接着他转向夜蛾正道：“老师，我能申请坐在……”<br />
五条悟同样抬手卡住了他的喉咙，呃呃啊啊，吱吱哇哇，两个小学鸡男生就这样滚成一团。家入硝子趁机拉住了稻川秋的手，小声道：“别理这些臭男生，我们当同桌好了。”<br />
“硝子不许作弊——”两个男生反应过来，迅速调转矛头。<br />
“咚！咚！”<br />
夜蛾正道忍无可忍，发挥教师主体作用，为将来转行售卖牛肉丸做锻炼，果断在两个学生头上留下铁拳痕迹。<br />
“你们两个！不许闹了！给我老实坐好！”<br />
“切……。”<br />
两人被铁拳制裁，委委屈屈坐下。夜蛾正道已经怕了他们，也不给他们挑选座位的机会，干脆直接给他们安排。<br />
桌椅一字排开，稻川秋坐在最左边，旁边是家入硝子，再过去是五条悟和夏油杰。<br />
两人显然很是不满，但夜蛾正道的脸色越来越危险。夏油杰就不用说了，他已经当了九年好学生；五条悟虽然半路拾起学业，但也读了两年国中，因此对老师的基本尊敬还是有的，当即两人谁也不看谁，一味摆出认真听课的架势。<br />
看到四人坐得整整齐齐，夜蛾正道难得感到欣慰。<br />
等等，为这种事情欣慰的话，总感觉世界离毁灭也不远了吧！<br />
夜蛾正道努力绷住表情，先是自我介绍一番，接着向四人说明了高专的一些规则和要求——主要是讲给教室里唯一的三级听，强者可以无视外界，弱者却不得不遵从他人立下的规矩——最后，他看着每个人的眼睛，回到了教师的状态。他缓缓道：“无论你们从前对咒术界有什么样的认知，彼此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进入学校之后，你们的关系只有一个，那就是同期。”<br />
“作为新上任的你们的老师，我对你们并不了解，而你们对彼此相比也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