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一开始就违逆自己的本心。真太郎,你可还记得大辉年轻时的话,‘能够打败我的只有我自己’。其实,人最不能战胜的,恰恰是自己。我曾以为假装不在意敦便可天下莫余毒也,直到敦出了事我才明白,他是我的弱点他就是我的弱点,不去好好面对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br/><br/> “可是赤司,说到底你也只有这一个弱点而已。而我……如果当初跟你们做了一样的选择,就会变得浑身都是弱点。”绿间转头直视着赤司,终于说出了那句左右了他大半生却又从未说出口的话。<br/><br/> “你的弱点来自何处呢?世人的眼光?亲友的为难?还是根本只是自己内心的懦弱与踌躇?真太郎,当年你还是个少年,或许还无法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如今虽然几经磨难,我们却都已经成了能够掌控自己人生的男人。或许你一直走偏的那个方向,可以回正了。”赤司很少一起说这么多话,更甚少如此咄咄逼人。可对方是绿间,他不得不做这最后一次尝试。<br/><br/> 绿间失神地望着似乎遥不可及了的篮筐,透明的镜片下隐约已闪着泪光,口中喃喃道,“回正……么?”手中的篮球以最自然的姿势脱手而出,形成似曾相识的抛物线,橙色的球体稳稳入框。<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更新就像姨妈。。。<br/><br/> 每个月来一次?<br/><br/> 不不,不会的,大官人一定尽快把坑填平!<br/><br/> 亲们看文愉快!<br/><br/> ☆、白云苍狗幻,初心梦里远(3)<br/><br/> chapter03<br/><br/> 雨季过后,长街上数百米的樱花一夜凋零,落在地上铺了厚厚实实的一整层。神户导演早就设计好了情节和场景,要在这条经过风雨洗礼的樱花大道上拍摄青峰昌义赢得了奥运会预选赛的第一场比赛后与幼子散步的片段。<br/><br/> 原本这样别致的景色自然是会引来无数行人驻足欣赏的,但神户导演向来行事不畏高调,背后又有无数各界冠盖撑腰,象征 xi_ng 地向有关部门打了个申请便封了路,将一年一度的好景独占。<br/><br/> 二十四孝男友青峰大辉寻了个维护附近治安的名头就来陪黄濑上工,到片场时却发现还有不相干的人比他还要积极。说不相干却也欠妥,若论起拍这部戏的初衷和与剧中主角的交情,东久世佑二倒才是与《山脊》最“相干”的人。<br/><br/> 东久世见青峰来了,老远便招手示意他过来,花形自然第一时间摆好椅子等他入座。<br/><br/> 待青峰坐定,黄濑扮演的昌义正携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沿樱花大道漫步。佑二望着那小男孩,轻声说,“这个小演员选得好,眉眼虽然和你年幼时并不像,我却一看见他就想起那时的你来。”<br/><br/> 青峰一时没反应过来,侧过头来一脸茫然地问了一声,“嗯”?<br/><br/> 花形却接话道:“先生的意思大概是,这位小演员的肤色与青峰君如出一辙吧?”<br/><br/> 严肃如东久世,竟也弯唇笑了起来。青峰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花形这万年冰山打趣了去。仰头看那始作俑者却似乎依然一张毫无表情的扑克脸,只是嘴角的弧度似乎变了些,居然像是有几分笑意。<br/><br/> 三人并没有调笑多久,注意力便被镜头前的人吸引去了。铺天盖地的粉色里,年幼的大辉牵着父亲的手一蹦一跳,昌义时不时地拉着儿子的手向上提,仿佛希望他能跳得更高些。<br/><br/> 柔和的日光透过层层树枝,斑驳地照在父子两身上,昌义侧过头慈爱地垂视儿子,“大辉,爸爸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近了呢。”言语之中尽是难掩的兴奋与喜悦。<br/><br/> 大辉抬起头望着自己高大的父亲,虽然听得懵懵懂懂,却因父亲喜悦的神情而一同快活着。“老爸,梦想是什么啊,你好像很喜欢呢。”<br/><br/> 昌义揉乱了大辉的头发,哈哈笑道,“这应该是幼稚园老师跟你们聊得最多的事情吧,你小子在幼稚园果然不是打球就是睡觉吧?”<br/><br/> 大辉那时到底还是个孩子,一听这<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话立时涨红了脸,逞强道:“明明,明明没有说过……幼稚园的老师大概……也不知道什么事梦想,所以……所以就没有说过吧。”<br/><br/> 昌义也不与他多计较,单膝蹲下到与大辉一样的高度,四目相对着一字一句耐心地对儿子说,“梦想是你甘愿为它付出生命却也许一生都无法企及的存在,是即便如此也无法放弃的美好。”<br/><br/> 大辉听得云里雾里,却又似乎明白了什么。<br/><br/> 昌义见孩子蹙着眉头的样子十分好笑,便逗他,“那么大辉的梦想是什么呢?”<br/><br/> 没想到大辉脱口而出的答案竟然是,“爸爸!”<br/><br/> 昌义还以为儿子只是在叫他,却又听得大辉将问题重复了一遍,说,“大辉的梦想是爸爸。”<br/><br/> 昌义只当他童言无忌没有多问,拉起他继续向樱花大道的深处走去。父子俩足下踏起的樱花瓣随风纷乱。大辉依旧活蹦乱跳,昌义却因渐行渐远,身影一点点被樱花树枝遮住,渐渐消失在花影之中。<br/><br/> 神户导演这一个长镜头是为青峰昌义的英年离世铺垫,东久世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忆起早早离开他的昌义,神色不由得添了几分落寞。<br/><br/> 青峰大辉猜着他为什么伤情,故意说些高兴的,“我怎么觉得对刚才那一幕有印象,当时好像东叔你也在,俩人一人拉着我左手一人拉着我右手,一下下把我拎起来跟荡秋千似的。”<br/><br/> 东久世这才有了些笑容,点头道,“大辉的好记 xi_ng ,果然是从年幼时就有的。”<br/><br/>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拍完方才那个镜头,黄濑款款而来。<br/><br/> 青峰见他过来,站起身将自己的椅子让给他,笑道,“说我打小聪明,学文就是律师、学理就是医生。”<br/><br/> 黄濑笑着佯装生气推了他一把,却说,“我又不累,你坐着吧。”<br/><br/> 青峰半搂过他,凑近了说,“怎么不累,额角都冒细汗了。”<br/><br/> 黄濑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一滞,不过又极快恢复如常。他索 xi_ng 不再推让,坐到东久世身旁。<br/><br/> 花形转身便要再去搬椅子,青峰看透他的意思,拉住他道,“别麻烦了,他不过坐一会儿的工夫。”原本依青峰的脾 xi_ng ,是不习惯自己坐着旁人站着的,可花形跟着东久世近十年一直是如此,让他坐下他反倒不舒服,青峰便也没有置喙多言。可让他使唤花形,他是断断做不出来。<br/><br/> 青峰接着方才的话头说,“我虽然记得东叔当时在,却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真像那孩子演得那么蠢?”<br/><br/> 东久世看着“父子俩”方才走过的那条樱花大道,悠悠地说,“你说的话,你父亲说的话,都一字不差。当年我就在你们身边,是字字句句都记下来了的。”<br/><br/> 青峰虽感慨他的情深,却也已经习惯,只顺着笑问,“那你呢东叔,就没说点什么?”<br/><br/> 东久世闭上眼睛笑了笑,神情似是羞赧,“我啊,说了,我那时候年轻,自然想什么就说什么。你说完那句‘大辉的梦想是爸爸’之后,我便说,‘我也是’,引得你父亲一怔,半晌没有回神。回过神来自然是怪我,在孩子面前乱说话。我反驳他说<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