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p> ‘我发现我们每次牵扯到战斗的时候都会要受很重的伤。’你对着塞拉说，‘总觉得我太不珍惜你的身体了。’<br />
‘没关系，感到疼痛的人不是我而是西莉亚。’塞拉回答说，‘而且这次的伤势还好，和上次同西索打架的时候相比好多了。’<br />
这下轮到你说了：‘我觉得这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笑话。’<br />
“……西莉亚！”奇犽一下子冲到你的跟前，他将怀中抱着的那个女孩子放在地上，“你还好吗？”<br />
“用塞拉的话来说，没有和西索打架的那次严重。”你认真地答道，有一瞬间你想，席巴说不定留手了。<br />
或者，他并不是抱着杀死你的想法而攻击的你。<br />
但你没有说出口，你不太确定奇犽对于他父亲的态度。<br />
和对于大哥明晃晃的讨厌（也许还夹杂着一些微妙的期待），对于二哥的一些瞧不起和多多少少的信赖，对于他母亲不想被控制的叛逆，对于“妈妈的乖孩子”的柯特不怎么关心的忽视，奇犽鲜少提到他的父亲，但每次说到的时候，都多多少少带着自豪的口吻。<br />
比如，他会说席巴可以挖心的时候一滴血都不沾到手，在说到塞拉的仇人的时候会说“连父亲都觉得棘手的敌人”，你不确定这是否只是对于强者的向往和仰慕，但毫无疑问，奇犽崇拜他的父亲。<br />
虽然这不代表奇犽想要成为席巴。<br />
你放下心中的担忧，看着奇犽身侧这个又是关心又是好奇的小姑娘。<br />
“你就是亚路嘉？”你感受着她身上浓郁的味道，“可以让我和祂打个招呼吗？”<br />
‘我感觉你们的态度都有点太悠闲了。’塞拉吐槽你说，‘这个时候不应该赶紧跑路吗？’<br />
‘跑不掉的吧。’你回答道，剩下的几个揍敌客已经站在了你们的对面，只是一直没有打断你们的沟通，‘而且，小杰他们还在黄泉之门那里，他们同样也是人质的一环。’<br />
你看向奇犽，注意到了他额头处还在流血的那个洞。<br />
……居然将针插在这种地方吗？你对伊尔迷不由得有了更新的认知。<br />
你按住了奇犽的额头，顺便替他清除了伤口处一些残留着的黑漆漆的念。<br />
奇犽一定也是想到了小杰他们的事情，所以才会向你跑来，而不是直接逃走。<br />
在奇犽跑向你的时候，他快速地在你的手上写了几个字：“我有计划。”<br />
他看着你，目光像是在寻求你的信任。<br />
这有可能是奇犽为了让你不要乱来而说的善意的谎言。<br />
但你仍然决定信任他，这孩子很聪明，更何况和揍敌客相关的事情，他应该比你更了解。<br />
你要做的，是配合他的行动。<br />
“我叫另一个妹妹‘拿尼加’。”奇犽对你说，“这是祂的名字。”<br />
一瞬间，你发现亚路嘉变成了拿尼加。<br />
拿尼加高兴地点头，说着：“奇犽，喜欢。”<br />
也不知道是在说喜欢奇犽，还是在说喜欢奇犽给她取的名字。<br />
不过这两个其实也没什么差别。<br />
就像你非常喜欢希斯，也非常喜欢“西莉亚”一样。<br />
“好久不见。”你对着拿尼加说，“我现在叫西莉亚，也是喜欢的人给我取的名字。”<br />
拿尼加这才看向了你，她看着你什么都没有说，但你能明白她的意思：“……嗯她死了，但是没有关系。我会找回她的。”<br />
只不过，你需要拿尼加的帮助。<br />
但和你不一样，拿尼加对于语言和感情的理解更偏向于原始的状态，或者说，她人类化的程度没有你的深？<br />
‘人类化。’塞拉点评道，‘你这个词用得挺好的。’<br />
她明明刚才还在说你们太悠闲了，其实塞拉自己也蛮悠闲的嘛！<br />
“实现愿望的一直是拿尼加。”这下奇犽的目光落在了和他非常相像的席巴身上，“有危险的从来不是拿尼加，也不是亚路嘉，是许愿的人。”<br />
“关于许愿的机制，奇犽知道多少？”席巴的声音还是充满了理性，“诚实地向我说明，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准确地判断危险性。”<br />
你听着他们一来一往说了很多。<br />
拿尼加的能力和你截然不同。<br />
你用来触发的关键是你自身的意志和对于相关对象的情感，而拿尼加则建立在知晓对方名字的条件下，并且，她将实现的内容让渡给了许愿者。<br />
就算是和你打算用来交易塞拉的眼睛的那种方式相比，拿尼加是“三个强求以交换一个愿望”，而你则没有明确的规定，并且由于承担代价的是下一个人，意味着拿尼加颠倒了因果。<br />
她是先果后因，你是先因后果。<br />
力量强大的同时，也意味着更容易失控。<br />
你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这也是你人类化的代价吗？你下意识地抗拒了风险，也是生怕在乎的人会因此受伤。<br />
至于其他的规则，像是“一个人不能连续许两个愿”、“拒绝之后的代价会越来越严重”、“不能同时进行两个许愿”、“无法支付代价的许愿人死亡之后代价会重置”等等，都不是那么重要的条件了。<br />
‘……这也是念的范畴吗？’塞拉不敢置信地询问道，‘可是，亚路嘉都没有开精孔。’<br />
‘因为这不是念，无法支付与之对等的代价，生命同样也是能量的一种形式。’你声音平静，对你来说，揍敌客在实验中被牵连到的人的死亡数字，也只不过是能量的一个计量单位而已。</p>
‘没关系，感到疼痛的人不是我而是西莉亚。’塞拉回答说，‘而且这次的伤势还好，和上次同西索打架的时候相比好多了。’<br />
这下轮到你说了：‘我觉得这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笑话。’<br />
“……西莉亚！”奇犽一下子冲到你的跟前，他将怀中抱着的那个女孩子放在地上，“你还好吗？”<br />
“用塞拉的话来说，没有和西索打架的那次严重。”你认真地答道，有一瞬间你想，席巴说不定留手了。<br />
或者，他并不是抱着杀死你的想法而攻击的你。<br />
但你没有说出口，你不太确定奇犽对于他父亲的态度。<br />
和对于大哥明晃晃的讨厌（也许还夹杂着一些微妙的期待），对于二哥的一些瞧不起和多多少少的信赖，对于他母亲不想被控制的叛逆，对于“妈妈的乖孩子”的柯特不怎么关心的忽视，奇犽鲜少提到他的父亲，但每次说到的时候，都多多少少带着自豪的口吻。<br />
比如，他会说席巴可以挖心的时候一滴血都不沾到手，在说到塞拉的仇人的时候会说“连父亲都觉得棘手的敌人”，你不确定这是否只是对于强者的向往和仰慕，但毫无疑问，奇犽崇拜他的父亲。<br />
虽然这不代表奇犽想要成为席巴。<br />
你放下心中的担忧，看着奇犽身侧这个又是关心又是好奇的小姑娘。<br />
“你就是亚路嘉？”你感受着她身上浓郁的味道，“可以让我和祂打个招呼吗？”<br />
‘我感觉你们的态度都有点太悠闲了。’塞拉吐槽你说，‘这个时候不应该赶紧跑路吗？’<br />
‘跑不掉的吧。’你回答道，剩下的几个揍敌客已经站在了你们的对面，只是一直没有打断你们的沟通，‘而且，小杰他们还在黄泉之门那里，他们同样也是人质的一环。’<br />
你看向奇犽，注意到了他额头处还在流血的那个洞。<br />
……居然将针插在这种地方吗？你对伊尔迷不由得有了更新的认知。<br />
你按住了奇犽的额头，顺便替他清除了伤口处一些残留着的黑漆漆的念。<br />
奇犽一定也是想到了小杰他们的事情，所以才会向你跑来，而不是直接逃走。<br />
在奇犽跑向你的时候，他快速地在你的手上写了几个字：“我有计划。”<br />
他看着你，目光像是在寻求你的信任。<br />
这有可能是奇犽为了让你不要乱来而说的善意的谎言。<br />
但你仍然决定信任他，这孩子很聪明，更何况和揍敌客相关的事情，他应该比你更了解。<br />
你要做的，是配合他的行动。<br />
“我叫另一个妹妹‘拿尼加’。”奇犽对你说，“这是祂的名字。”<br />
一瞬间，你发现亚路嘉变成了拿尼加。<br />
拿尼加高兴地点头，说着：“奇犽，喜欢。”<br />
也不知道是在说喜欢奇犽，还是在说喜欢奇犽给她取的名字。<br />
不过这两个其实也没什么差别。<br />
就像你非常喜欢希斯，也非常喜欢“西莉亚”一样。<br />
“好久不见。”你对着拿尼加说，“我现在叫西莉亚，也是喜欢的人给我取的名字。”<br />
拿尼加这才看向了你，她看着你什么都没有说，但你能明白她的意思：“……嗯她死了，但是没有关系。我会找回她的。”<br />
只不过，你需要拿尼加的帮助。<br />
但和你不一样，拿尼加对于语言和感情的理解更偏向于原始的状态，或者说，她人类化的程度没有你的深？<br />
‘人类化。’塞拉点评道，‘你这个词用得挺好的。’<br />
她明明刚才还在说你们太悠闲了，其实塞拉自己也蛮悠闲的嘛！<br />
“实现愿望的一直是拿尼加。”这下奇犽的目光落在了和他非常相像的席巴身上，“有危险的从来不是拿尼加，也不是亚路嘉，是许愿的人。”<br />
“关于许愿的机制，奇犽知道多少？”席巴的声音还是充满了理性，“诚实地向我说明，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准确地判断危险性。”<br />
你听着他们一来一往说了很多。<br />
拿尼加的能力和你截然不同。<br />
你用来触发的关键是你自身的意志和对于相关对象的情感，而拿尼加则建立在知晓对方名字的条件下，并且，她将实现的内容让渡给了许愿者。<br />
就算是和你打算用来交易塞拉的眼睛的那种方式相比，拿尼加是“三个强求以交换一个愿望”，而你则没有明确的规定，并且由于承担代价的是下一个人，意味着拿尼加颠倒了因果。<br />
她是先果后因，你是先因后果。<br />
力量强大的同时，也意味着更容易失控。<br />
你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这也是你人类化的代价吗？你下意识地抗拒了风险，也是生怕在乎的人会因此受伤。<br />
至于其他的规则，像是“一个人不能连续许两个愿”、“拒绝之后的代价会越来越严重”、“不能同时进行两个许愿”、“无法支付代价的许愿人死亡之后代价会重置”等等，都不是那么重要的条件了。<br />
‘……这也是念的范畴吗？’塞拉不敢置信地询问道，‘可是，亚路嘉都没有开精孔。’<br />
‘因为这不是念，无法支付与之对等的代价，生命同样也是能量的一种形式。’你声音平静，对你来说，揍敌客在实验中被牵连到的人的死亡数字，也只不过是能量的一个计量单位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