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布鲁斯做了个深呼吸，推门出去。<br/><br/> 不用多少时间，布鲁斯找到了克拉克和哥谭。<br/><br/> 对于克拉克会来这个地方，布鲁斯真的是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唯一的问题在于为什么哥谭跟着一起过来了？<br/><br/> 来到这个墓地？<br/><br/> 布鲁斯过来的时候，看到哥谭和克拉克都低垂着头。<br/><br/> 哥谭用他那把漆黑的并不花俏的洋伞戳着地面，身体笔直，微微向前倾斜，似乎将上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脑袋是低垂着的，难得没有黑纱的笼罩，能清晰的看到他毫无表情的面孔和轻轻合上的双目。<br/><br/> 克拉克比哥谭更靠近一些，半蹲在地上，那些浮游的灰烬正笼罩着他。<br/><br/> 这让布鲁斯感觉不好。<br/><br/> “克拉克。”他出声唤回对方的思维，又问哥谭：“这里发生了什么吗？”<br/><br/> 不论刚才在想什么，哥谭一瞬就从那些情绪中抽离，抿起了一个暧昧不清的笑容：“你指什么？”<br/><br/> “肯定不是指你跟克拉克之间发生了什么。”<br/><br/> 布鲁斯对这货的尿性再熟悉不过了，越过哥谭，伸手将超人拎了起来。<br/><br/> “他刚才跟一个嘎多恩聊了一会，就这样了。”哥谭耸肩。<br/><br/> 这时候克拉克也回过神来，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让他放心。<br/><br/> “我听了个故事，觉得不错。”<br/><br/> “记者的怪癖哪怕在另一个世界也能发作？”布鲁斯露出了口不对心的嫌弃。<br/><br/> 克拉克超级了解他这套的，反而笑了：<br/><br/> “就是打听了一下这个墓地的由来，毕竟墓地放在祭坛的正下方，很奇怪。斯塔克扫描出来的万人坑就是这里吧。”<br/><br/> “这跟你没有关系。”布鲁斯慎重的说，“如果可以，我想把你打包丢回去。这趟工作不适合你。”<br/><br/> “为什么？”克拉克问。<br/><br/> “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布鲁斯反问。<br/><br/> 在某些方面超人这个存在确实让蝙蝠侠操碎了心，什么宇宙性质的救援行动，什么救猫就狗的小事情，归结在一起不过是克拉克那颗凡心中同理心过剩。<br/><br/> 有时候蝙蝠侠甚至怀疑，超人这货的同理心可能比X教授都离谱，而且自控能力极其低下，极易陷入不良情绪。<br/><br/>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这没有什么不好，同理心是构造稳定社会的必然要素，强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br/><br/> 可他偏偏是超人。<br/><br/> 正确角度的善心能带来帮助，而错误的共鸣感只能带来痛苦。<br/><br/> “回去了。”布鲁斯接了一句，“记住，我们帮不了它们，这不是我们的世界。”<br/><br/> 刚到的时候他就说过这句话，现在又强调了一遍。<br/><br/> 克拉克不接话了，少有的先一步进入沉默。被丢下的布鲁斯就有些火大，侧头去看默不作声笑看戏的哥谭。<br/><br/> “你又是怎么回事？”<br/><br/> “好奇一些事情。我一直弄不明白，嘎多恩的信仰是怎么崩塌的，明明它们和它们的城市一直共同生活，为何它们的城市没有提醒它们，这是一条毁灭的道路？它们能够两次到达科技的顶峰，难道情商方面真的蠢笨的无可救药？”<br/><br/> 这个问题难住了布鲁斯。<br/><br/> 确实是很关键的问题，如果不明白这一点，布鲁斯无法安心。<br/><br/> 城市能先一步知道毁灭，可城市并不愿意给与示警，只是坐以待毙的等死，等到其他生灵反应过来，似乎一切都已经晚了。<br/><br/> 为什么它们的城市没有向它们示警？<br/><br/> 不能说？<br/><br/> 还是不愿意说？<br/><br/> 什么深仇大恨到宁愿同归于尽也不愿意寻求生路？<br/><br/> 一时半会布鲁斯毫无头绪。<br/><br/> 毕竟和他们的世界情况不同，在这个异界中，城市可是从一开始就跟嘎多恩共同生活在一起，彼此合作，互相引导，仅仅是因为一个“永生”就能<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闹到宁愿世界末日也不互相帮助的地步？<br/><br/> “城市不是那么任性的存在。”布鲁斯自言自语。<br/><br/> “什么？”<br/><br/> 哥谭没听清楚，不过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倒好像是故意不听清一样。<br/><br/> “我在反省自己。”布鲁斯面瘫。<br/><br/> 在哥谭直接写在脸上的问号的注视下，布鲁斯继续说道：“怎么会指望你们这些只会消极怠工的城市能完成这个任务。”<br/><br/>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让他们几个人类也跟了过来，就城市这个两天打鱼十天晒网的本事，怕不是要折腾到明年去。<br/><br/> “我还以为你会早有觉悟呢。”哥谭，摊手。<br/><br/> 毕竟城市可是活了好几百年却连去郊区散步都很少会做的存在，主动调查？以哥谭的角度来说，这几十个小时内，他已经主动到不可思议的地步。<br/><br/>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一辈子的行动力都给预支干净了。<br/><br/> 布鲁斯默默地抹了一把脸，不想说话。<br/><br/> “现在，说说看吧。”强迫自己振作起来的布鲁斯问，“你们到底知道了什么？”<br/><br/> “这里的一些‘小事情’而已。”说着，哥谭微微侧头，示意那些灰烬，“我们并非它们带回来的第一批城市之灵，从别的世界过来的那些，他们与土地链接的时候都失败了。90%的情况下，那些意志刚刚进入这个世界，就会被疯狂所吞没，立刻消亡，10%因为不明原因能够坚持下来，却在链接土地之后先后陷入疯狂。”<br/><br/> 哥谭略略停顿，用洋伞指了指周围残缺的符号，显然那也是一些记录。<br/><br/> “而这个‘万人坑’，其实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祭坛，每次出现意外，它们会选择年纪最大的一些，在这里祭献自己的生命，以杀死那些疯了的城市意志。”说道这里哥谭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似乎疯了的城市意志不会立刻死亡，却会持续消耗不多的‘氧气’，那是它们必须要保护的唯一资源。”<br/><br/> 布鲁斯想问“资源”的问题，却神经一跳，突然警觉了起来，走近了哥谭。<br/><br/> “你现在的感觉如何？”<br/><br/> 哥谭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其实我觉得还行。”<br/><br/> 土地的疯狂在滋生。<br/><br/> 剩给城市的时间并不多了。<br/><br/> “‘缺氧’的问题和它们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实际上一旦和土地进行链接，我们谁都免不了一死。现在还能坚持，只是因为我们还同你们维持着最低链接，尚且能‘呼吸’到最后的‘氧气’。”<br/><br/> 布鲁斯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是它们自己导致了‘缺氧’？”<br/><br/> “对，它们的执念和疯狂吞噬了理智，新生的意志无处寻找自己的道路，只能在疯狂的海洋中溺亡。”<br/><br/> 哥谭很满意布鲁斯的反应速度。<br/><br/>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之间其实很像。”<br/><br/> “你指什么？”布鲁斯回忆了一下觉得哥谭没说过这话。<br/><br/> “关于大都会的间谍身份的问题。”哥谭却将问题跳跃到了下一个，微微皱着眉头，脸上少有的多了一些微妙的苦恼，“我觉得，可能没有我们以为的那么单纯。”<br/><br/> “你觉得他是想要帮助这些生物，才做间谍的？”<br/><br/> 布鲁斯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br/><br/> 哥谭翻了个白眼。<br/><br/> “他是间谍，那么他卖了什么呢？他<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