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万一呢，布鲁斯，你总是这样心慈手软，像是小丑这样的罪犯，道德无法审判他的恶行，道德无法涤荡他的灵魂，只有死亡，唯有死亡，才能洗净他的罪孽。”<br />
“听起来像是神在发言，卡尔，但你不是神。”<br />
看啊，多么正义凛然的说辞，你其实很喜欢布鲁斯的这副模样，每一次对你的反驳，都是这个人坚守自身理念的意志表现，也正是这样反叛的蝙蝠侠，才会给你带来惊喜。<br />
但是回想起皇帝小丑带给蝙蝠侠的打击，那个卑鄙的丑角，利用蝙蝠侠的爱、美好、痛苦，摧毁了蝙蝠侠的勇气，击溃了他的精神。<br />
看看吧，小丑对布鲁斯做了什么，那个拯救世界的布鲁斯，他拯救了所有人，却无法拯救自己，在永恒的轮回中，他无数次经历死亡，品味亲人逝去的痛苦，直到他的精神崩溃，记忆的漩涡都将缠着布鲁斯，永生永世。<br />
你无法面对那样的蝙蝠侠。<br />
“我不是神？布鲁斯，我可以是。”<br />
“你知道我能做到！”<br />
你的胸膛剧烈鼓动着，即将喷涌而出的岩浆灼伤着你的心，除却猛烈的怒火，还有镂空的风洞，你与蝙蝠侠四目相对，哪怕你们早已骨血交融，却在某种程度上，无法理解对方。<br />
你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一想到布鲁斯在你无法触及的地方死去，只觉得胸口被刺穿，风从空洞略过，无法留下一丝痕迹。<br />
另一面，你看着现在完好的布鲁斯，嘴角却止不住上扬，你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高度集中，一种难言的愉悦流过你的心尖，你想要与他争执，与他辩驳，与他站在天平的两端。<br />
你们注定此消彼长，纠缠万世。<br />
出乎意料之外，布鲁斯没有伤你，也没有反驳你的意思，他将手从腰带上挪开，走到你的身边。<br />
布鲁斯裸露在外的嘴唇紧紧抿起，带着几许悲伤，他因为你感到痛苦，<br />
“克拉克，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是吗？”<br />
布鲁斯见你不为所动，伸出手拿下了自己的头盔，他的发鬓被汗水打湿，眉眼之间也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他不在乎，担忧地望着你。<br />
他很焦虑，嘴唇好干，连水都没有喝一口吗？<br />
你看着他干裂的唇瓣如此想到。<br />
“告诉我吧，克拉克，我很担心你。”<br />
克拉克……<br />
你又想起那个布鲁斯了，那个布鲁斯复活之后，喊你的第一声，也是克拉克，不是超人，不是卡尔。<br />
这个人似乎将你分成了很多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呼唤的是谁。<br />
“你死了，死了很多次。”<br />
“嗯哼，看起来杀死我的凶手不是你。”<br />
布鲁斯想要笑着调侃你。<br />
“为什么不能是我，也许是小丑操纵我杀了你。”<br />
你低落地回应他的揶揄。<br />
“你在难过，克拉克，你没有发现吗？”<br />
不知道什么时候，布鲁斯已经走到了你的身旁，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你紧皱的眉心，像是想要帮你抚平一切愁苦。<br />
难过？<br />
你怔怔地望着他。<br />
你也会有难过这种心情吗？<br />
“所以，我被小丑杀死了。”<br />
“很多次，他复活你，又杀死你，循环往复，无休无止。”<br />
“现实往往如此。”<br />
“我不会接受这样的现实，我要改变这一切。”<br />
布鲁斯叹气：“我大概明白你经历了什么。”<br />
布鲁斯是世界第一侦探，他总是擅长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破绽，只是凭借只言片语和对你的了解，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br />
“布鲁斯，你不想让我杀小丑，你喜欢他。”<br />
你把脸埋在布鲁斯肩膀上，声音闷闷的。<br />
“拜托。”布鲁斯‘不蝙蝠侠’得翻了个白眼，“别让我昨天的晚饭吐出来，甜心。”<br />
“他伤害了我和我的家人很多次，让我喜欢他，不如让我去死。”<br />
蝙蝠侠摘下了头盔，似乎人也变得活泼起来，这不是蝙蝠侠，他想让你放松，事实上，你确实喜欢这样的布鲁斯，像是黑漆漆的团子，掰开发现粘稠的蜂蜜在其中流淌。<br />
“那你喜欢我吗？”<br />
你抬起头，仔细观察他的表情。<br />
布鲁斯仔细打量了你一番，冷哼一声：“不喜欢。”<br />
“啊——”这是失落的你，“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br />
布鲁斯伸手狠狠揪住你的脸颊，你主动放软皮肤，让他能揪得动。<br />
“不喜欢你，我会躺着任你操弄吗，克拉克肯特，要知道布鲁斯韦恩的桃花可是很旺的。”<br />
布鲁斯愤恨地看着你。<br />
果然布鲁斯是爱你的。<br />
“我爱你，布鲁斯。”<br />
“嗯哼，我知道。”<br />
“没有回应吗？”<br />
布鲁斯托着下巴，嘴角带着那种勾人的笑，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一般，整个人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br />
“追我的人太多了，你得预约。”<br />
你被布鲁斯迷得五迷三道，迷迷瞪瞪的，什么小丑都被你抛到九霄云外。<br />
41.<br />
布鲁斯很累。<br />
先是例行夜巡，遇到了从毒藤女和小丑女这对儿到处捣乱，清晨又得到消息，超人闯进了阿卡姆疯人院，直冲小丑的牢房而去。<br />
布鲁斯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急忙赶去，却还是晚了一步，超人扭断了小丑的脖子。<br />
小丑死了。<br />
小丑对超人做了什么，才让他这般愤怒，这是布鲁斯的第一反应，哪怕他早已清楚卡尔的本性，面对这样的场景，第一反应仍旧是排除卡尔滥杀的嫌疑。<br />
理智回笼，布鲁斯的手已经摸上了腰带，里面放着他新研发的毁灭日病毒，这件事是瞒着超人的，当氪石失效，超人不再伪装好人的时候，他就会将这一剂病毒注射到自己体内，变成毁灭氪星人的毁灭日。<br />
布鲁斯真心祈愿不会有那样一天，但现实似乎总是会给他一巴掌。<br />
他的心不断下沉，难道只能与超人战斗了吗？<br />
蝙蝠侠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试探着超人，万幸的是，事情还没有走到那一步。<br />
“所以，我被小丑杀死了。”<br />
“很多次，他复活你，又杀死你，循环往复，无休无止。”<br />
自己的死亡才是克拉克失控的原因，布鲁斯一方面松了一口气，一方面却为克拉克的失控窃喜。<br />
或许因为爱情总是这样充满魔力，哪怕是蝙蝠侠也不能免俗。<br />
克拉克回溯了时间，超人也具备和闪电侠相似的能力吗，这一点要记下来。<br />
布鲁斯在心中自嘲，哪怕是爱情也不能阻止他收集情报的本能啊。<br />
既然找到了根源，布鲁斯迅速调整方案，来安抚超人这只猛兽，小丑已死，再谈论这件事也只是徒增他和超人之间的裂痕。<br />
于是他展露了属于哥谭王子那一面的狡黠，卡尔果然很吃这一套，布鲁斯半哄半骗，把他带走了。<br />
走出牢房，布鲁斯回首看了一眼小丑的尸体，复杂的心情像是杂草，密密麻麻缝满了了他的心。<br />
这个在哥谭呼风唤雨的罪犯，在一个普通的早晨死去了，没有盛大的葬礼，也没有泯灭人性的犯罪。<br />
布鲁斯重新将蝙蝠头盔戴上，思绪前所未有的清醒，他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失望，但到最后，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br />
要尽快把小丑的尸体处理掉，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br />
布鲁斯冷静地思考。<br />
要将超人从凶手的嫌疑里剔除。<br />
【作者有话说】<br />
互相纠缠的二人，终于还是成为了共犯啊<br />
小丑可算嘎了，共犯蝙让某个世界的超人很破房。<br />
是不是，不义超，会写一点不义。<br />
点一首bgm：野心<br />
第13章 求婚<br />
42.<br />
最初，你以为蝙蝠侠会与你战斗，就像是前几周目那个与你针锋相对的蝙蝠侠一样，但是他没有，他不断的安抚你，于是你也平静下来。<br />
后来，你以为蝙蝠侠会把这件事整理成报告上报联盟，但他仍然没有，他删除了这件事的全部记录，破坏小丑的死亡现场，伪造那天晚上的巡逻路线，哪怕是离他最亲近的罗宾都没有发现。<br />
某一天，他带着罗宾巡视阿卡姆疯人院，发现是小丑的尸体。<br />
他就像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似的，分析、探查，整理案情，上传了一份记录到瞭望塔。<br />
你已经驯服蝙蝠侠了？<br />
这个问题要打一个问号，你想要他迷茫，让他堕落，让他成为你的共犯，你似乎成功了，因为他不仅没有揭穿你，还认真的帮你扫尾。<br />
你很开心，恨不得粘在他的身边，像只狗狗一样，想要让他伸手摸摸你的头，你沉迷于这种恋爱游戏。<br />
但很快，你敏锐的察觉到不对，你似乎反过来被他驯服了。<br />
你在他的心上钉入了一颗钉子，这颗钉子无时无刻不再影响他的决断，你要他为你臣服。
“听起来像是神在发言，卡尔，但你不是神。”<br />
看啊，多么正义凛然的说辞，你其实很喜欢布鲁斯的这副模样，每一次对你的反驳，都是这个人坚守自身理念的意志表现，也正是这样反叛的蝙蝠侠，才会给你带来惊喜。<br />
但是回想起皇帝小丑带给蝙蝠侠的打击，那个卑鄙的丑角，利用蝙蝠侠的爱、美好、痛苦，摧毁了蝙蝠侠的勇气，击溃了他的精神。<br />
看看吧，小丑对布鲁斯做了什么，那个拯救世界的布鲁斯，他拯救了所有人，却无法拯救自己，在永恒的轮回中，他无数次经历死亡，品味亲人逝去的痛苦，直到他的精神崩溃，记忆的漩涡都将缠着布鲁斯，永生永世。<br />
你无法面对那样的蝙蝠侠。<br />
“我不是神？布鲁斯，我可以是。”<br />
“你知道我能做到！”<br />
你的胸膛剧烈鼓动着，即将喷涌而出的岩浆灼伤着你的心，除却猛烈的怒火，还有镂空的风洞，你与蝙蝠侠四目相对，哪怕你们早已骨血交融，却在某种程度上，无法理解对方。<br />
你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一想到布鲁斯在你无法触及的地方死去，只觉得胸口被刺穿，风从空洞略过，无法留下一丝痕迹。<br />
另一面，你看着现在完好的布鲁斯，嘴角却止不住上扬，你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高度集中，一种难言的愉悦流过你的心尖，你想要与他争执，与他辩驳，与他站在天平的两端。<br />
你们注定此消彼长，纠缠万世。<br />
出乎意料之外，布鲁斯没有伤你，也没有反驳你的意思，他将手从腰带上挪开，走到你的身边。<br />
布鲁斯裸露在外的嘴唇紧紧抿起，带着几许悲伤，他因为你感到痛苦，<br />
“克拉克，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是吗？”<br />
布鲁斯见你不为所动，伸出手拿下了自己的头盔，他的发鬓被汗水打湿，眉眼之间也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他不在乎，担忧地望着你。<br />
他很焦虑，嘴唇好干，连水都没有喝一口吗？<br />
你看着他干裂的唇瓣如此想到。<br />
“告诉我吧，克拉克，我很担心你。”<br />
克拉克……<br />
你又想起那个布鲁斯了，那个布鲁斯复活之后，喊你的第一声，也是克拉克，不是超人，不是卡尔。<br />
这个人似乎将你分成了很多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呼唤的是谁。<br />
“你死了，死了很多次。”<br />
“嗯哼，看起来杀死我的凶手不是你。”<br />
布鲁斯想要笑着调侃你。<br />
“为什么不能是我，也许是小丑操纵我杀了你。”<br />
你低落地回应他的揶揄。<br />
“你在难过，克拉克，你没有发现吗？”<br />
不知道什么时候，布鲁斯已经走到了你的身旁，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你紧皱的眉心，像是想要帮你抚平一切愁苦。<br />
难过？<br />
你怔怔地望着他。<br />
你也会有难过这种心情吗？<br />
“所以，我被小丑杀死了。”<br />
“很多次，他复活你，又杀死你，循环往复，无休无止。”<br />
“现实往往如此。”<br />
“我不会接受这样的现实，我要改变这一切。”<br />
布鲁斯叹气：“我大概明白你经历了什么。”<br />
布鲁斯是世界第一侦探，他总是擅长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破绽，只是凭借只言片语和对你的了解，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br />
“布鲁斯，你不想让我杀小丑，你喜欢他。”<br />
你把脸埋在布鲁斯肩膀上，声音闷闷的。<br />
“拜托。”布鲁斯‘不蝙蝠侠’得翻了个白眼，“别让我昨天的晚饭吐出来，甜心。”<br />
“他伤害了我和我的家人很多次，让我喜欢他，不如让我去死。”<br />
蝙蝠侠摘下了头盔，似乎人也变得活泼起来，这不是蝙蝠侠，他想让你放松，事实上，你确实喜欢这样的布鲁斯，像是黑漆漆的团子，掰开发现粘稠的蜂蜜在其中流淌。<br />
“那你喜欢我吗？”<br />
你抬起头，仔细观察他的表情。<br />
布鲁斯仔细打量了你一番，冷哼一声：“不喜欢。”<br />
“啊——”这是失落的你，“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br />
布鲁斯伸手狠狠揪住你的脸颊，你主动放软皮肤，让他能揪得动。<br />
“不喜欢你，我会躺着任你操弄吗，克拉克肯特，要知道布鲁斯韦恩的桃花可是很旺的。”<br />
布鲁斯愤恨地看着你。<br />
果然布鲁斯是爱你的。<br />
“我爱你，布鲁斯。”<br />
“嗯哼，我知道。”<br />
“没有回应吗？”<br />
布鲁斯托着下巴，嘴角带着那种勾人的笑，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一般，整个人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br />
“追我的人太多了，你得预约。”<br />
你被布鲁斯迷得五迷三道，迷迷瞪瞪的，什么小丑都被你抛到九霄云外。<br />
41.<br />
布鲁斯很累。<br />
先是例行夜巡，遇到了从毒藤女和小丑女这对儿到处捣乱，清晨又得到消息，超人闯进了阿卡姆疯人院，直冲小丑的牢房而去。<br />
布鲁斯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急忙赶去，却还是晚了一步，超人扭断了小丑的脖子。<br />
小丑死了。<br />
小丑对超人做了什么，才让他这般愤怒，这是布鲁斯的第一反应，哪怕他早已清楚卡尔的本性，面对这样的场景，第一反应仍旧是排除卡尔滥杀的嫌疑。<br />
理智回笼，布鲁斯的手已经摸上了腰带，里面放着他新研发的毁灭日病毒，这件事是瞒着超人的，当氪石失效，超人不再伪装好人的时候，他就会将这一剂病毒注射到自己体内，变成毁灭氪星人的毁灭日。<br />
布鲁斯真心祈愿不会有那样一天，但现实似乎总是会给他一巴掌。<br />
他的心不断下沉，难道只能与超人战斗了吗？<br />
蝙蝠侠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试探着超人，万幸的是，事情还没有走到那一步。<br />
“所以，我被小丑杀死了。”<br />
“很多次，他复活你，又杀死你，循环往复，无休无止。”<br />
自己的死亡才是克拉克失控的原因，布鲁斯一方面松了一口气，一方面却为克拉克的失控窃喜。<br />
或许因为爱情总是这样充满魔力，哪怕是蝙蝠侠也不能免俗。<br />
克拉克回溯了时间，超人也具备和闪电侠相似的能力吗，这一点要记下来。<br />
布鲁斯在心中自嘲，哪怕是爱情也不能阻止他收集情报的本能啊。<br />
既然找到了根源，布鲁斯迅速调整方案，来安抚超人这只猛兽，小丑已死，再谈论这件事也只是徒增他和超人之间的裂痕。<br />
于是他展露了属于哥谭王子那一面的狡黠，卡尔果然很吃这一套，布鲁斯半哄半骗，把他带走了。<br />
走出牢房，布鲁斯回首看了一眼小丑的尸体，复杂的心情像是杂草，密密麻麻缝满了了他的心。<br />
这个在哥谭呼风唤雨的罪犯，在一个普通的早晨死去了，没有盛大的葬礼，也没有泯灭人性的犯罪。<br />
布鲁斯重新将蝙蝠头盔戴上，思绪前所未有的清醒，他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失望，但到最后，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br />
要尽快把小丑的尸体处理掉，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br />
布鲁斯冷静地思考。<br />
要将超人从凶手的嫌疑里剔除。<br />
【作者有话说】<br />
互相纠缠的二人，终于还是成为了共犯啊<br />
小丑可算嘎了，共犯蝙让某个世界的超人很破房。<br />
是不是，不义超，会写一点不义。<br />
点一首bgm：野心<br />
第13章 求婚<br />
42.<br />
最初，你以为蝙蝠侠会与你战斗，就像是前几周目那个与你针锋相对的蝙蝠侠一样，但是他没有，他不断的安抚你，于是你也平静下来。<br />
后来，你以为蝙蝠侠会把这件事整理成报告上报联盟，但他仍然没有，他删除了这件事的全部记录，破坏小丑的死亡现场，伪造那天晚上的巡逻路线，哪怕是离他最亲近的罗宾都没有发现。<br />
某一天，他带着罗宾巡视阿卡姆疯人院，发现是小丑的尸体。<br />
他就像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似的，分析、探查，整理案情，上传了一份记录到瞭望塔。<br />
你已经驯服蝙蝠侠了？<br />
这个问题要打一个问号，你想要他迷茫，让他堕落，让他成为你的共犯，你似乎成功了，因为他不仅没有揭穿你，还认真的帮你扫尾。<br />
你很开心，恨不得粘在他的身边，像只狗狗一样，想要让他伸手摸摸你的头，你沉迷于这种恋爱游戏。<br />
但很快，你敏锐的察觉到不对，你似乎反过来被他驯服了。<br />
你在他的心上钉入了一颗钉子，这颗钉子无时无刻不再影响他的决断，你要他为你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