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紧张地阖上眼又迅速睁开，观察离自己最近一桌的动向，又怕被捕捉到目光，只偷偷地看，再迅速收回视线，如此反复。<br />
一只手从桌面移开，刚攥住沈清鱼的手腕，即刻感觉他动的频率增大，这是对他的警告，让他不得不管好自己的手。<br />
鼻腔呼吸已经不够用，商牧微张双唇，大口呼吸新鲜空气。<br />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清鱼大概玩够了，才悠然开口：“其实，你也不讨厌我这样吧？”<br />
酥麻感直冲头皮，商牧咬着牙沉声道：“你放屁！”<br />
他低笑，懒懒道：“不然以你的性格，不管谁能不能看出来，都会甩开我的手，愤怒离席。”<br />
“沈清鱼！”他低吼，彻底被激怒。<br />
“商牧。”<br />
沈清鱼也不甘示弱，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手上动作未停，双眼释放出两道钩子：“承认喜欢我就那么难吗？男子汉大丈夫，呵，难不成，你是大豆腐？”<br />
商牧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额头已经浸出细密的汗。<br />
沈清鱼继续说：“那天我如果真是故意睡在你两腿.间，你就不会自然清醒，而是会在梦中爽醒。”<br />
“我做事向来坦坦荡荡，当然，除了勾引你这件事。”他柔声说，“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摊开摆在眼前了，我就光明正大地勾引了。”<br />
商牧觉得全身都有静电在流通，他咬牙：“你的狐狸尾巴早漏出来，我就不会对你有任何反应。”<br />
“是吗？”沈清鱼挑眉，拨了拨，“小牧哥，你反应很大啊。”<br />
“你，你这样，谁能没反应？”<br />
沈清鱼突然把手从他口袋里拿出来，指腹轻捻，慵懒地看着他。<br />
残余的电流能叫人生不如死，仿佛已经被点燃火线，即将冲上天际的烟花，陡然被浇了一盆冷水，直挺挺地待在地上。<br />
商牧大口吞咽并不存在的口水，嘴唇泛干。<br />
沈清鱼将这一切都揽在眼底，露出得逞的笑意。<br />
“还不遵从内心，不承认你喜欢我？那就只能自己消化喽！但如果你承认喜欢我，我们就开个房，享受良辰美景，我帮你消化。”<br />
商牧攥着拳头，陷入两难境地。<br />
此刻他站在中间线位置，前面是深渊，后面的地狱。<br />
沈清鱼用刚才那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眼巴巴地看他。<br />
“都难受成这样了还不承认，你是戒过毒吗？”<br />
商牧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情.欲再也遮掩不住。<br />
他叹道：“我承认。”<br />
“承认什么？”他微笑的弧度变大。<br />
商牧瞥着他眼中溃不成军的自己，认命开口。<br />
“我喜欢你。”<br />
第25章<br />
商牧也不知道沈清鱼什么时候将兴南地形摸得这么熟。<br />
他们很快找到一家五星级酒店, 在电梯里，两个人的手就紧紧牵着，分不清是谁的掌心更烫一些。<br />
刚进房间就被他按在墙边，吻重重落了下来。<br />
铺天盖地的热情肆虐, 席卷所有空气, 让他无法呼吸，几近窒息之前, 才终于放开他的唇, 改为进攻脖颈。<br />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受，仿佛在陆地上溺了水, 氧气消散不见，每呼吸一口都是余生最后一次。<br />
手也没闲着, 早就沿着衣服覆盖到红豆之上，商牧仰头没骨头似的靠着墙壁支撑着自己不会腿软倒下。<br />
胸膛钝痛，等分清钝痛的来源时，视线早已被推上来衣物挡住，商牧撑着双手将上衣摘下扔到一旁, 只见沈清鱼搂住狡黠的微笑。<br />
就像刚刚在酒吧那样, 掌握住他的命脉。<br />
只不过这一次是一口掌握。<br />
回想前面那二十几年, 商牧的重心一直在学业和商业上, 喝过的酒都在应酬上面, 从来没体会过什么叫放纵。<br />
尤其是像今天这样想都不敢想的如此大胆的放纵。<br />
倘若生命中没出现沈清鱼这样的人, 他就会按部就班地活着，作为这人世间最普通的一粒尘埃。<br />
但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他现在正在做着做梦都没梦过的事情, 这种头顶过电的感觉强烈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br />
完了，商牧心想。<br />
他大概会流连忘返。会在每一个空闲的时间, 每一个失眠的夜，想起今天的一切，想起沈清鱼每句话每个眼神，以及——对方舌尖每一次活动的轨道。<br />
刚刚在酒吧下意识弯腰，现在只想仰头，在壁纸就要被抓烂之前，商牧终于找到可以接力的，沈清鱼的头发。<br />
理智残存最后一丝，他记得推开他的头，迫不及待为他的衣服绘一副画作。<br />
无数电流在脑海中划过，商牧犹如被风吹乱的桃花，摇摇欲坠。<br />
坠落之前被沈清鱼捞起轻轻放下，继而将桃花翻过来。<br />
几个吻就能重新让桃花焕然一新，直到花瓣被沈清鱼拉扯着向后，他才意识到不对劲。<br />
转头一看，先是被视线里的巨物惊到，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惶恐道：<br />
“你，你要做什么？”<br />
“小牧哥，”沈清鱼凑到他耳畔轻吻，手里拿着个小黑瓶在他眼前晃，“别紧张，我会慢慢的。”<br />
“不是……”商牧连忙起身，花瓣凋谢了几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又在恶作剧？”<br />
沈清鱼抬了抬眉：“我没有一次比现在更认真了。”<br />
微弱的电流在此刻变成万伏雷电，直直朝二人劈了过来，狂风骤雨劈得商牧动弹不得，整个人震惊在原地。<br />
“不行，”他推搡又凑过来问他耳垂的胸肌，别开眼，“小鱼，我，我不行……”<br />
“你行，”沈清鱼握着他的下颌，“小牧哥，你很行。”<br />
“不不不。”商牧的思绪全都乱了，衣服胡乱扔作一团扔在远处，卷起被子盖到肚子，看了眼沈清鱼。<br />
对方雄风依旧，手臂青筋凸出，商牧颇为内疚：“抱歉，我们应该提前说好……总之是我忽略了这个问题，我以为……小鱼，我很抱歉。”<br />
空气安静了一阵。<br />
沈清鱼仰面躺在床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商牧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又听他说：“你这就太欺负人了。”<br />
商牧重重喘了几口气：“抱歉。”<br />
“可我不想听你说抱歉，我只想——”<br />
他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安慰，声音时高时低，补充：“听你喘气。”<br />
“我说了，想要你也想骑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吧。”<br />
这种事情被打断有多痛苦，商牧刚刚就已经体会到了，可要是真让他来做受，简直是用电钻穿破脑神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br />
比刚刚在酒吧更让人意想不到，原来沈清鱼不仅喜欢他，脑海里想象的居然还是他在下面。<br />
商牧闭了闭眼，喉间依旧干燥。<br />
“我做不来……”<br />
“小牧哥。”刚用来安慰的手牵住了他，掌心还炙热，烫得商牧皮肤战.栗。<br />
沈清鱼问他：“你真不打算试试？并不难受，反而会让你身心舒畅，我保证，比刚才你在墙边更加舒畅。”<br />
“……抱歉。”<br />
安静一瞬。<br />
“好吧，我不强人所难。”<br />
说完，又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背，目光灼灼叹道：“我真想强人所难！”<br />
--<br />
冷水浇熄炙热的灵魂，商牧洗完澡后浑身轻松，他到还好受一些，毕竟沈清鱼先安慰了他。<br />
穿戴好后从浴室出来，见沈清鱼还卷着被子活动，商牧抿了抿唇说：“要不我来？”<br />
“算了吧，”他声音闷闷的，“我已经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忍着不动你，你要是再靠近，我不保证会做什么，毕竟我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大善人，尤其是遇见你以后，越来越禽兽。”<br />
商牧想笑，笑意蔓延到嘴边变得苦涩，他看着他的背影，认真道：“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相处，不要再吵架了。”<br />
“嗯，”沈清鱼应了声，又开口，“再说一遍你喜欢我。”<br />
“我喜欢你。”<br />
“再说。”<br />
“我喜欢你。”<br />
“说。”<br />
“我，喜欢你。”<br />
“我喜欢你，沈清鱼，我喜欢你——”<br />
床上的人终于长长舒了口气，长臂一挥呈大字型仰面对着天花板。<br />
商牧想，这大概就是他的宿命。<br />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先拥有宝藏，再与之擦肩而过。<br />
一切的一切都犹如掌中流沙，越想守护就漏得越快。<br />
曾经的他有过怯懦，但最终都被不甘打败。<br />
与他而言，要么从一开始就不要，既然得到了就永远不会放手。<br />
过往的一切都已经过去，现在的一切他想要保留。商牧主动凑过去，指腹拨弄腻在他额间的刘海，在他唇瓣印上轻轻的吻。<br />
“起来。”<br />
疲倦上了头，沈清鱼蹙眉：“我以为你真的喜欢我！”<br />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一只手从桌面移开，刚攥住沈清鱼的手腕，即刻感觉他动的频率增大，这是对他的警告，让他不得不管好自己的手。<br />
鼻腔呼吸已经不够用，商牧微张双唇，大口呼吸新鲜空气。<br />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清鱼大概玩够了，才悠然开口：“其实，你也不讨厌我这样吧？”<br />
酥麻感直冲头皮，商牧咬着牙沉声道：“你放屁！”<br />
他低笑，懒懒道：“不然以你的性格，不管谁能不能看出来，都会甩开我的手，愤怒离席。”<br />
“沈清鱼！”他低吼，彻底被激怒。<br />
“商牧。”<br />
沈清鱼也不甘示弱，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手上动作未停，双眼释放出两道钩子：“承认喜欢我就那么难吗？男子汉大丈夫，呵，难不成，你是大豆腐？”<br />
商牧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额头已经浸出细密的汗。<br />
沈清鱼继续说：“那天我如果真是故意睡在你两腿.间，你就不会自然清醒，而是会在梦中爽醒。”<br />
“我做事向来坦坦荡荡，当然，除了勾引你这件事。”他柔声说，“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摊开摆在眼前了，我就光明正大地勾引了。”<br />
商牧觉得全身都有静电在流通，他咬牙：“你的狐狸尾巴早漏出来，我就不会对你有任何反应。”<br />
“是吗？”沈清鱼挑眉，拨了拨，“小牧哥，你反应很大啊。”<br />
“你，你这样，谁能没反应？”<br />
沈清鱼突然把手从他口袋里拿出来，指腹轻捻，慵懒地看着他。<br />
残余的电流能叫人生不如死，仿佛已经被点燃火线，即将冲上天际的烟花，陡然被浇了一盆冷水，直挺挺地待在地上。<br />
商牧大口吞咽并不存在的口水，嘴唇泛干。<br />
沈清鱼将这一切都揽在眼底，露出得逞的笑意。<br />
“还不遵从内心，不承认你喜欢我？那就只能自己消化喽！但如果你承认喜欢我，我们就开个房，享受良辰美景，我帮你消化。”<br />
商牧攥着拳头，陷入两难境地。<br />
此刻他站在中间线位置，前面是深渊，后面的地狱。<br />
沈清鱼用刚才那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眼巴巴地看他。<br />
“都难受成这样了还不承认，你是戒过毒吗？”<br />
商牧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情.欲再也遮掩不住。<br />
他叹道：“我承认。”<br />
“承认什么？”他微笑的弧度变大。<br />
商牧瞥着他眼中溃不成军的自己，认命开口。<br />
“我喜欢你。”<br />
第25章<br />
商牧也不知道沈清鱼什么时候将兴南地形摸得这么熟。<br />
他们很快找到一家五星级酒店, 在电梯里，两个人的手就紧紧牵着，分不清是谁的掌心更烫一些。<br />
刚进房间就被他按在墙边，吻重重落了下来。<br />
铺天盖地的热情肆虐, 席卷所有空气, 让他无法呼吸，几近窒息之前, 才终于放开他的唇, 改为进攻脖颈。<br />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受，仿佛在陆地上溺了水, 氧气消散不见，每呼吸一口都是余生最后一次。<br />
手也没闲着, 早就沿着衣服覆盖到红豆之上，商牧仰头没骨头似的靠着墙壁支撑着自己不会腿软倒下。<br />
胸膛钝痛，等分清钝痛的来源时，视线早已被推上来衣物挡住，商牧撑着双手将上衣摘下扔到一旁, 只见沈清鱼搂住狡黠的微笑。<br />
就像刚刚在酒吧那样, 掌握住他的命脉。<br />
只不过这一次是一口掌握。<br />
回想前面那二十几年, 商牧的重心一直在学业和商业上, 喝过的酒都在应酬上面, 从来没体会过什么叫放纵。<br />
尤其是像今天这样想都不敢想的如此大胆的放纵。<br />
倘若生命中没出现沈清鱼这样的人, 他就会按部就班地活着，作为这人世间最普通的一粒尘埃。<br />
但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他现在正在做着做梦都没梦过的事情, 这种头顶过电的感觉强烈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br />
完了，商牧心想。<br />
他大概会流连忘返。会在每一个空闲的时间, 每一个失眠的夜，想起今天的一切，想起沈清鱼每句话每个眼神，以及——对方舌尖每一次活动的轨道。<br />
刚刚在酒吧下意识弯腰，现在只想仰头，在壁纸就要被抓烂之前，商牧终于找到可以接力的，沈清鱼的头发。<br />
理智残存最后一丝，他记得推开他的头，迫不及待为他的衣服绘一副画作。<br />
无数电流在脑海中划过，商牧犹如被风吹乱的桃花，摇摇欲坠。<br />
坠落之前被沈清鱼捞起轻轻放下，继而将桃花翻过来。<br />
几个吻就能重新让桃花焕然一新，直到花瓣被沈清鱼拉扯着向后，他才意识到不对劲。<br />
转头一看，先是被视线里的巨物惊到，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惶恐道：<br />
“你，你要做什么？”<br />
“小牧哥，”沈清鱼凑到他耳畔轻吻，手里拿着个小黑瓶在他眼前晃，“别紧张，我会慢慢的。”<br />
“不是……”商牧连忙起身，花瓣凋谢了几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又在恶作剧？”<br />
沈清鱼抬了抬眉：“我没有一次比现在更认真了。”<br />
微弱的电流在此刻变成万伏雷电，直直朝二人劈了过来，狂风骤雨劈得商牧动弹不得，整个人震惊在原地。<br />
“不行，”他推搡又凑过来问他耳垂的胸肌，别开眼，“小鱼，我，我不行……”<br />
“你行，”沈清鱼握着他的下颌，“小牧哥，你很行。”<br />
“不不不。”商牧的思绪全都乱了，衣服胡乱扔作一团扔在远处，卷起被子盖到肚子，看了眼沈清鱼。<br />
对方雄风依旧，手臂青筋凸出，商牧颇为内疚：“抱歉，我们应该提前说好……总之是我忽略了这个问题，我以为……小鱼，我很抱歉。”<br />
空气安静了一阵。<br />
沈清鱼仰面躺在床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商牧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又听他说：“你这就太欺负人了。”<br />
商牧重重喘了几口气：“抱歉。”<br />
“可我不想听你说抱歉，我只想——”<br />
他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安慰，声音时高时低，补充：“听你喘气。”<br />
“我说了，想要你也想骑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吧。”<br />
这种事情被打断有多痛苦，商牧刚刚就已经体会到了，可要是真让他来做受，简直是用电钻穿破脑神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br />
比刚刚在酒吧更让人意想不到，原来沈清鱼不仅喜欢他，脑海里想象的居然还是他在下面。<br />
商牧闭了闭眼，喉间依旧干燥。<br />
“我做不来……”<br />
“小牧哥。”刚用来安慰的手牵住了他，掌心还炙热，烫得商牧皮肤战.栗。<br />
沈清鱼问他：“你真不打算试试？并不难受，反而会让你身心舒畅，我保证，比刚才你在墙边更加舒畅。”<br />
“……抱歉。”<br />
安静一瞬。<br />
“好吧，我不强人所难。”<br />
说完，又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背，目光灼灼叹道：“我真想强人所难！”<br />
--<br />
冷水浇熄炙热的灵魂，商牧洗完澡后浑身轻松，他到还好受一些，毕竟沈清鱼先安慰了他。<br />
穿戴好后从浴室出来，见沈清鱼还卷着被子活动，商牧抿了抿唇说：“要不我来？”<br />
“算了吧，”他声音闷闷的，“我已经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忍着不动你，你要是再靠近，我不保证会做什么，毕竟我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大善人，尤其是遇见你以后，越来越禽兽。”<br />
商牧想笑，笑意蔓延到嘴边变得苦涩，他看着他的背影，认真道：“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相处，不要再吵架了。”<br />
“嗯，”沈清鱼应了声，又开口，“再说一遍你喜欢我。”<br />
“我喜欢你。”<br />
“再说。”<br />
“我喜欢你。”<br />
“说。”<br />
“我，喜欢你。”<br />
“我喜欢你，沈清鱼，我喜欢你——”<br />
床上的人终于长长舒了口气，长臂一挥呈大字型仰面对着天花板。<br />
商牧想，这大概就是他的宿命。<br />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先拥有宝藏，再与之擦肩而过。<br />
一切的一切都犹如掌中流沙，越想守护就漏得越快。<br />
曾经的他有过怯懦，但最终都被不甘打败。<br />
与他而言，要么从一开始就不要，既然得到了就永远不会放手。<br />
过往的一切都已经过去，现在的一切他想要保留。商牧主动凑过去，指腹拨弄腻在他额间的刘海，在他唇瓣印上轻轻的吻。<br />
“起来。”<br />
疲倦上了头，沈清鱼蹙眉：“我以为你真的喜欢我！”<br />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