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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白玉京问。<br />
    顾行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在阳山矿场的时候,咱们在那个水仓空腔里,我曾经看到过很奇怪的影子……”<br />
    他话没说完,白玉京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猜测出来:“和我有关?”<br />
    顾行驰点头,但旋即补充:“不过没边一杰这个这么搞笑,你那个影子很酷的!就像真的多臂观音……”<br />
    他越说越觉得心里没底,泛起一阵阵寒意:如果边一杰影子出现变化是因为他曾经接受过‘造神’手术,也经历了死而复生……<br />
    那白玉京呢?他的影子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变化?而且看起来明显要比边一杰那小打小闹的两只小翅膀大气壮观。<br />
    想到这顾行驰下意识去握白玉京的手,小声问:“老婆,你不会也接受过什么手术吧?”<br />
    可话问出口又觉得不对,毕竟他都和白玉京坦诚相对多少次了,别说多出来的手,白玉京身上就是连道疤都没有,雪白无暇,漂亮极了。<br />
    白玉京摇摇头,在他能回忆起来的记忆中,只有毒虫实验,没有造神手术。<br />
    “算了,现在也不是细想的时候。”<br />
    顾行驰低头看着脚边的一截残肢,说是人体组织吧好像有点勉强,但要说是其他什么动物又更加不像,他有点担心,“那些神龛里是什么东西?炸开个洞,不会把什么妖魔鬼怪放出去吧?万一伤到附近村民那可就罪过大了!”<br />
    白玉京摇头:“应该不会,我看到的神龛里都是死物。”<br />
    顾行驰闻言好奇,想了想一楼的那些尸体:“死物?死掉的伪虫人和蛇人吗?”<br />
    白玉京没有立刻回答,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半晌才道:“很多,不止是你说的这两种。”<br />
    顾行驰更好奇了:“什么东西啊?我之前光顾着和边一杰对峙了,都没看到!”<br />
    白玉京见状便带着顾行驰重新回到末端楼梯处。<br />
    此时楼梯左侧已经被炸出一条半人宽的裂缝,两个人侧着身一前一后进入其中。<br />
    整个圆楼二三两层其实是被完全打通,如果从三楼进会有一个非常高的落差,没有防备的人会直接摔下去,五六米的高度可不是闹着玩的。<br />
    不过有白玉京在,顾行驰自然什么都不用担心,被人拦腰一抱,再一秒已经落了地。<br />
    左边的神龛大多都已经面目全非,尤其是木质龛室,被炸得只剩满地的木头茬子。但幸而这层密室足够长,总有炸药没有波及的地方。<br />
    两人从左侧一路往右侧走,快到弧梯位置时终于看到了还算完好的神龛。<br />
    龛盒前的供桌已经被爆炸余波掀翻,但龛室将神龛里面供奉的东西保护的很好。<br />
    顾行驰打开手电最弱光,自下而上照亮神龛,心里瞬间一惊。<br />
    这座神龛里,居然挂着一张人皮。<br />
    但更让他震惊的,是白玉京的反应。<br />
    就见他怔怔地望着人皮的脸部,半晌,有些恍惚地出声:“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br />
    第86章<br />
    白玉京漫长的人生里, 有很多东西都是模糊的。他过去无所谓记起与否,那些好的坏的都已经无关紧要,漫长无趣的时间足够让他对周围一切都麻木。<br />
    遇到顾行驰的最初, 白玉京是任性的不想记起。他遇见了很好的现在,拥有了过去不曾设想过的人生, 这样好的日子,让他的一切过去似乎都不再重要。春意降至,何忆隆冬。<br />
    但是直到这一秒钟, 白玉京好像才突然发现,所有刻意与否的躲避, 其实都有偿还的那一刻。<br />
    人生并不是所有的时刻都在向前。<br />
    顾行驰仔细打量着白玉京的脸色, 握紧了他的手,片刻后才开口:“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的。”<br />
    白玉京却摇了下头:“有关系。”<br />
    他看着顾行驰还有些苍白的脸,半晌,目光再次转向那张人皮, 身上一瞬间有种让顾行驰十分陌生的气质。<br />
    “如果我早一点记起来,或许也会想起自己曾经可能来过这栋圆楼, 会在进入圆楼的第一时间就向你预警。”白玉京面无表情,但语气又完全不是无波无澜:<br />
    “你本不该受伤的。”<br />
    顾行驰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自责, 有点无奈:“干嘛总是怪自己。”<br />
    下地受伤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而且现在科学技术发达装备医疗水平都越发进步, 伤亡率已经大大降低,哪怕是受伤也都在可承受范围之内。他们所里的老前辈早些年下地可是还要签各类文件,有种已知风险生死自负的意思。<br />
    白玉京侧过身注视着顾行驰的眼睛, 这样近的距离,无论情绪清晰与否,都已经无法再隐藏, 变得鲜活而明烈。<br />
    他就这样望着顾行驰,缓声开口:“因为你很珍贵。”<br />
    “是我这么多年遇到的,最珍贵的。”<br />
    顾行驰闻言一下哑然。<br />
    白玉京说‘最珍贵’时的眼睛很亮,将爱意直接又清晰地传递过来,只是这么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br />
    顾行驰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或者说,这一秒钟的心跳弥足珍贵,任何话语的回应都是一种浪费。<br />
    于是他扶着白玉京的肩仰头踮脚,轻轻地吻在他如雪般的眉心。<br />
    夜幕中的风声、树枝的枯响、院落中不停的诵经,全部被隔绝在外,成为这一幕模糊的背景音。<br />
    顾行驰抬眸望着白玉京的眼睛,感觉好像不止是这一刻,似乎早在千万年前,他们就已经像两颗细小的星辰泡沫,在宇宙中相遇。这样想着,一种鲜少出现过的情绪无法抑制地从顾行驰心底缓缓泛起,如此强烈,越发汹涌,像是要把外壳撕碎,赤诚坦荡地落在白玉京的掌心。<br />
    许久,他凝视着白玉京,慢慢说道:“有时候我觉得,或许我经历这些瑰丽刺激的探险,都是为了在某一刻遇见你的铺垫。”<br />
    在此之前,顾行驰从不相信命中注定一说,可当这一瞬间,白玉京说出珍贵的这一瞬间,顾行驰忽然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珍贵的爱护了很多年。<br />
    “这爱河坠的,完蛋啦。”顾行驰不由笑起来,那笑容有点说不上来的意味,像一种妥协,又像是实在抑制不住的高兴和满足,“我真的会爱你很多很多年了,可能要比一辈子还要久。”<br />
    白玉京轻轻嗯了声,学他的样子去吻他的眉心:“无论多久,我都陪你。”<br />
    顾行驰被他这幅郑重其事的样子搞得有点眼眶发热,赶紧干咳一声别开视线:“好了好了,出去再说这些,这人你再仔细看看,尽量清晰一下时间点,缩小身份范围。”<br />
    白玉京闻言,目光便又落回人皮上,半晌,轻轻一挑眉,语气有种复杂的情绪:“我见过他,在三十年前。”<br />
    三十年?<br />
    时间跨越还不小。<br />
    顾行驰听着白玉京的语气,心说好像还挺熟啊,怎么有种故人重逢的感觉。<br />
    他看着那张人皮,非常完整,但是一看就已经是老皮子,保存很一般,神龛内外的环境根本就不适合这种皮脂类物品长时间的保存,脸庞五官都已经模糊,辨认十分困难。但都成这样了还能说认识,肯定是交情匪浅。<br />
    顾行驰故意幽幽问道:“这都能认出来?前男友?”<br />
    白玉京愣了愣,一下笑了,他捏了捏顾行驰的脸:“当然不是,还有,宝宝,你的重点是不是有点跑偏?”<br />
    顾行驰呲了呲牙:“那他是哪位?”<br />
    白玉京就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说之前在曼山的时候,有人形的东西被运进了佛塔里?就是他和林观月一起,把人雕带到了云南。”<br />
    顾行驰纳闷:“你不是只远远看了一眼吗?就这一眼隔了三十年还能认出来??”<br />
    白玉京拉着顾行驰往神龛侧面走了一步,站定后抬手往上一指:“他肩膀上有个大黑天的纹身,当时看到有点惊讶,印象就比较深刻。”<br />
    顾行驰顺着看过去,就见人皮右肩处黑乎乎一大片,他没有白玉京那样的夜视能力,手电光也不敢调的太亮,怕这千疮百孔的圆楼指不定哪里就透光,再给照到下面惊动了那群白袍人。所以只得眯着眼仔细瞧了半天,最后像模像样地一点头:“看不清。”<br />
    白玉京闻言没说话,只抬头打量了一下神龛结构,忽然一脚踩上前面的木雕装饰,三两下攀到了人皮前,动作灵活的像一只豹子。<br />
    顾行驰一怔,赶紧上去帮他把神龛扶住:“做什么?这龛盒看起来不结实,快点下来!”<br />
    白玉京掏出手机在人皮侧面拍了张照片,翻身跃下来:“看,大黑天神。”<br />
    顾行驰反应过来骤然失笑,很给面子地凑上去看了一眼,装模作样:“哇!还真是大黑天!我老婆眼神和记性都好!”<br />
    白玉京有点无奈地捏了捏他下巴:“不要胡思乱想。”<br />
    顾行驰搂住老婆腰贴贴:“没有,我就是惊讶,没想到这里会有你的熟人。”<br />
    他说着想了想:“如果真的是他负责把人雕送到曼山,那说不准这位仁兄和廖四海也挺熟,再加上大黑天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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