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张但线条流畅匀称的背部。<br/><br/> 以及从右肩斜着往下，横亘整个背部的一道伤疤。<br/><br/> 看起来像是刀伤，但比普通刀伤要更可怕，伴随着烧伤的痕迹，不知是被烧红的刀刃砍的还是受伤后伤口被火焰灼烧过。即使伤口已经愈合，光看疤痕也能想象到受伤时有多痛。<br/><br/> 他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埃德温从衣柜里找到衣服，一边穿上一边回头看他才回过神来。<br/><br/> “来了，”埃德温说，“以为你没这么快，所以洗了个澡。”<br/><br/> “……哦，没关系，”扎尔斯楞了一下，慢半拍道，“我在下面拿了饮料，你要咖啡吗？”<br/><br/> 埃德温披上睡袍朝他走来，那道骇人的伤疤看不见了，却在扎尔斯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br/><br/> 他把罐装咖啡递给埃德温，主动在露台门前的椅子上坐下，说：“你这么晚才回来，我以为要先睡一觉再说……”<br/><br/> “答应过你，自然不会食言。”埃德温道。<br/><br/> 他“啪”一声打开了咖啡罐子的拉环，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把它放在一旁。见扎尔斯捧着啤酒，一副既兴奋又期待的样子，他忍不住问：“就这么想知道？”<br/><br/> 格兰特和扎尔斯之间仅仅是前后任的关系，其实他不是很明白，后者为什么这么在意格兰特的事情。但既然已经答应扎尔斯要说给他听，埃德温也不会因为不能理解而食言。<br/><br/> “怎么说呢……”扎尔斯皱着眉想了想，解释道，“来到这里以后，大家看起来都不怎么愿意提起他，但他留下的痕迹到处都是，想要不去在意也很难吧。我只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还有应该怎么做才能代替他成为能帮上忙的角色——”<br/><br/> “我说过，你不是他，不用勉强自己变成格兰特的样子。”埃德温道，“我让缪恩找的不是和格兰特一模一样的替身，而是一个新的助理，在听故事以前你应该明白这一点。”<br/><br/> 扎尔斯点点头。其实他知道埃德温没有要他学谁的意思，但自己总是忍不住去想，这也没有办法。<br/><br/> 也许听完故事以后他会改变想法，也许不会，不过他对格兰特的好奇是不变的。<br/><br/> “他刚来的时候是个刺头，对缪恩和汉娜都很不满意，对我的意见也不小。‘门’开在他的房间里是他主动要求的，因为在那时的他看来，179号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人靠谱。”<br/><br/> “可是大家看起来都很好啊。”扎尔斯忍不住道。<br/><br/> “那是你的想法，”埃德温笑了一下，“以一个职业驱魔人的目光看，当时的缪恩和汉娜确实不太够格做守门人。”<br/><br/> 可是179号的守门人现在也不是缪恩和汉娜，格兰特离开以后，重担全都压在了埃德温身上。<br/><br/> “后来出了一些意外，汉娜虽然很讨厌他，但还是救了他的性命，格兰特才因此改变了对他们的看法，执行任务时也不再做独行侠，而是和我一起行动。”埃德温的手动了动，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拿起那罐被他嫌弃的咖啡，“但也不总是这样，像希望郡那种程度的任务他一个人就能完成，也就懒得叫上我一起去了。”<br/><br/> 他看了扎尔斯一眼，补充道：“以后你也能做到，但不必急在一时。”<br/><br/> 扎尔斯想说的话被他堵了回去，无奈地说：“你怎么连我在想什么都知道？”<br/><br/> “你想的事情全都写在脸上，我想看不出来也很难。”埃德温道，“总之我们真正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直到他出事以前，都只是一个我信赖的成员，而很难称他为搭档。”<br/><br/> 一个职业驱魔人或许有自己的固定搭档，但大多数是习惯独行的，也并不需要新增搭档。格兰特就是这样一个成熟的驱魔人，当时179号待处理的案件有点多，他愿意也能够单独处理一部分，埃德温自然不强求他同行，也选择了单独行动。<br/><br/> 他们少有的几次共同处理案件，都是些上了社会新闻的，没能压<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下去的重大事件。<br/><br/> 但这并不妨碍他对格兰特能力的欣赏，以及一些说了也没有被采纳的建议。<br/><br/> “他和你不太一样，”埃德温说，“因为能力成熟，所以他太过沉着冷静，很多时候面对未知事物都不会感到害怕——恐惧是人类最有用的本能之一，如果不知恐惧，很容易对自己的能力有错误估算，最终因此败北。”<br/><br/> 他把格兰特出事那天的大致经过告诉了扎尔斯，隐去“门”开往地狱的部分，最后道：“今晚的会议就是讨论怎么处置他，虽然他已经不在了，但依然有人紧咬不放，想要从我这里讨些好处。”<br/><br/> 换言之，某种程度上格兰特现在是179号的麻烦，他暂时还没有找到彻底解决遗留问题的办法。<br/><br/> 也许要再去地狱走一趟，但对他而言，每一次重返都是对身体的负担，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埃德温不打算自己走这一趟。<br/><br/> 而且，现在的179号也容不得他离开。<br/><br/> 缪恩和汉娜始终能力有限，扎尔斯又是个还没有自保能力的新人，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否则“门”很可能再次失控，给约克市乃至整个人类世界带来**烦。<br/><br/> 他诚实地将目前的处境告知了扎尔斯，没有作太多保留，至于能否接受这样的现实，就全看扎尔斯自己了。<br/><br/> “这份工作可能比你想象中更危险。”埃德温警告他，“格兰特的事没有我预料中那么简单，也许之后你会面临相同处境的麻烦。”<br/><br/> 他确实需要一个助理，但不意味着要让扎尔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去冒险。<br/><br/> “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短时间内提升战斗力吗？”扎尔斯没有被他说的话吓退，还比划了一下，“我是说，面对你说的那种情况的战斗力。”<br/><br/> 埃德温怔了怔。<br/><br/> “我现在还没有自保能力，如果遇到你说的那种情况，可能帮不上什么忙。”扎尔斯认真道，“如果有办法能速成，我很愿意去试试看。”<br/><br/> 毕竟已经决定要继续做下去，因为一点小事就半途而废，实在不是他的作风。<br/><br/> 埃德温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道：“如果你愿意学，我可以给你特训。”<br/><br/> 第17章<br/><br/> 严格意义上说，埃德温实在不是个好的老师。<br/><br/> 他不会像学校里的教练一样教扎尔斯做什么基础训练，也没有将项目分门别类，而是把训练内容不分主次地一次性塞给他，让他按照上面的内容自己选择要先练什么，后练什么。<br/><br/> 这些条目看起来也非常与众不同，比如吃很难吃的绿色糊状食物，或者在房间里睁着眼睛过一夜，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些像是整蛊节目的内容，但既然埃德温要求他做，扎尔斯也没有多想什么，都照他的意思去做了。<br/><br/> 而他在执行这些训练内容的时候，也确实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异常的房间到了深夜好像变得不那么平和，虽然他看不见，但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处蠢蠢欲动。他睁着眼睛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顶着黑眼圈去敲埃德温的门，告诉对方以后却得到“今晚继续”的答复。<br/><br/> 扎尔斯不知道埃德温想让他看到什么或者看不见什么，有点摸不着头脑地回了房间，继续看他的参考书。<br/><br/> 书已经不是缪恩当初给他的那本初级图鉴了，扎尔斯花了两天把它全部看完，然后接受了埃德温的测试，得到了从的权力——书房在埃德温的房间<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