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有关。不管是否出于自愿,扎尔斯总算来对了地方。<br/><br/> 他其实不是很害怕,见到预料中的人后反而越加镇定,甚至能朝温妮夫人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以示自己没有危险性。见他这么镇定,女孩有些惊讶,她折好裙摆在扎尔斯面前蹲下来,饶有兴趣地打量他的表情,轻声问:“你好呀,先生,不害怕吗?”<br/><br/> “害怕有什么用吗?”扎尔斯反问道。<br/><br/> 她摇了摇头,勾起嘴角笑起来。<br/><br/> “我第一次见像你这样的记者,”她说,“很少有人被关到这里来还不害怕的,如果没有在说谎,那你是第二个。”<br/><br/> 扎尔斯不避不让地直视着她,故作镇定道:“我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挖新闻了,来之前就做过心理准备。”<br/><br/> 既然她还没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扎尔斯也不打算就这么主动暴露,配合着继续扮演记者的角色。<br/><br/> “能发现那道门,你确实挺厉害的。”艾琳盯着他笑,用涂了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下巴,娇声道,“之前的人都是被抓到这里的,只有你,从白天就开始一直很不安分地到处看,最后还发现了我的秘密基地。”<br/><br/> 她连神态都像少女一样,要不是扎尔斯事先已经从埃德温那里听说她到底是谁,说不定真会对“艾琳小姐”的身份深信不疑。<br/><br/> “怎么啦,这样看着我。”她有些凉的手指摸了扎尔斯的脸,又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歪着头很可爱地说,“你还挺英俊的,跟之前那些人都不太一样,不如就留下来陪我一晚上吧?”<br/><br/> 不得不说,她用少女的外表和声音说出这种话,实在有点让人不适。扎尔斯很明显地往后靠了靠,避开她的手,皱着眉问:“这里是什么地方?”<br/><br/> 被他躲开,艾琳显然有点不悦,但还是站起身来回答道:“不是说了吗,这是我的秘密基地。”<br/><br/> 她转身去墙边开了灯,先前因为光线太暗没能看清的房间里的摆设一下子全都呈现在扎尔斯眼前。扎尔斯这才发现,放着面包的桌子和自己呆着的位置已经是房间里中最正常的部分,其他地方摆放的东西看起来都不那么正常,甚至称得上惊悚。<br/><br/> 先前扎尔斯看不清的位置,大部分都摆着奇怪的刑具模样的器具,还有一些看不懂的雕像,蜡烛被捧在这些雕工精致但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的雕塑手里,看起来像某种祭祀活动。和他相对的房间另一端摆了个浴缸,就像是会出现在惊悚片里的那样,里面有个皮肤惨白的少女,背对着他躺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看起来生死不明,即使没死也快要死了。<br/><br/> 浴缸里的水已经满得溢了出来,正滴答滴答地往下落,这就是扎尔斯一直听见的滴水声。<br/><br/> “看她做什么,还没死呢。”艾琳不高兴地往旁边走了两步,挡住扎尔斯看那女孩的视线,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能让你立刻变成她那样,明白吗?记者先生。”<br/><br/> 她的外表看起来和那边的少女没什么两样,同样的青春美丽,后者躺在浴缸里不知死活,艾琳却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眼里流露出与外表不符的成熟和狠厉。<br/><br/> “听明白了就点点头,现在你是我的宠物了,先生。”<br/><br/> 她哑着嗓子说。<br/><br/> 第22章<br/><br/> 今天以前,扎尔斯从来没想过宠物这种词汇有一天会落到自己头上,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而且他还没能割断绑着手的绳子,只能坐在原地继续忍受越来越疯的艾琳。<br/><br/> 之所以仍然称呼她为“艾琳”,实在是因为扎尔斯先入为主,对“艾琳小姐”的印象远比“温妮夫人”深刻。再者,对方十几岁少女的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只有眼神和说话的语气泄露了她的真实年龄和阅历,直到听见以上的危险发言,扎尔斯也没办法叫她一声温妮夫人。<br/><br/> 老实说,即使他心理上已经接受眼前的“少女”比他年长十几岁,也没想到什么能从这虚假的少女手里逃出生天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好方法。<br/><br/> 绑着他手脚的绳子不知是什么做成的,小刀几乎没能割动它,而且艾琳就站在面前,扎尔斯也不能动作太大地用力去尝试,只能小幅度地继续用刀刃摩擦绳子,但收效甚微,半天也没割断什么。<br/><br/> 像是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艾琳脸色不善地关了灯,鞋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走远又折返,再次在扎尔斯面前停下了脚步。<br/><br/> “不好奇我是怎么把你弄到这里来的吗?”她挑衅似的问。<br/><br/> 扎尔斯抬眼看她,没有如她所愿开口问。她笑了一下,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来,弯腰靠近扎尔斯的脸,在距离很近的情况下和他对视。<br/><br/> 还没等扎尔斯继续往墙上靠,她就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跑什么呀,这么怕我吗?我还什么也没说呢,记者先生。”<br/><br/> 声音甜美,靠近的时候还带着略显甜腻的香水味,也许是出于心理原因,扎尔斯觉得香味浓得有点恶心,皱着眉侧过脸,不和她直接对视。<br/><br/> 原本这应该是对女士非常失礼的行为,但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眼前的女性不是什么单纯少女,那边还有个女孩生死未卜,他实在没有那么多心思顾及礼貌问题。而且艾琳身上的香味太过甜腻显得有点刺鼻,他确实觉得很不舒服,甚至莫名走神想,同样是用香水的人,埃德温身上的香味可比这个好闻多了。<br/><br/> “艾琳小姐,”他说,“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先为那边的女孩叫医生,我们再来谈别的事……”<br/><br/> “也许你还没搞懂自己的处境,”艾琳打断了他的话,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把它从鞘里拔出来,在扎尔斯面前比划,“现在你只是任人宰割的东西,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明白吗?”<br/><br/> “她快要死了。”扎尔斯强调道。<br/><br/> “那又有什么关系?”艾琳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死比较现实。”<br/><br/> 她说得也确实有道理,扎尔斯沉默了片刻,忍不住问:“你到底想做什么?”<br/><br/> 艾琳拿着匕首,用扁平的刃面在他领口露出来的一小截锁骨上轻轻划动,冰凉的触感激得扎尔斯颤了一下,她满意地笑起来。<br/><br/> “当然是取悦我,”她说,“我是这里的女主人,你应该竭尽全力讨好我才对。”<br/><br/> 她得意洋洋地放弃了自己的伪装,像是热爱恶作剧的少女一样向扎尔斯公布了答案,后者却仍然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普通记者,疑惑又隐隐不安地问:“什么意思?”<br/><br/> 艾琳故弄玄虚地笑了笑,用匕首划破了他的衣领,凑过来悄声道:“不告诉你。”<br/><br/> 即使她不说,扎尔斯也明白是什么意思,让他不解的是她的行为——扎尔斯也不想这么自我感觉良好,但艾琳看起来……好像真的对他有某种方面的企图?<br/><br/> 因为是出来夜跑,扎尔斯特意换了运动服,上半身脱掉外套以后只剩一件黑色背心,锻炼时汗湿了大半。现在外套自然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在他昏迷的时候背心已经彻底干透,艾琳割破了他的领口,有弹性的布料立刻崩了开来,露出小半片胸膛。<br/><br/> 扎尔斯:“……”<br/><br/> 他觉得有点不安。<br/><br/> 四肢还被绑着,小刀割绳子的自救行动收效甚微,他也没什么办法就地逃脱,只好又往后退了退,开始思考该怎么让艾琳打消这个荒谬的念头。<br/><br/> 说实话,除了被什么东西附身,他也想不<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