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好不好？”<br />
乔钰知道抗拒没用，干脆不再吭声。<br />
江勉摸摸他的睫毛，乔钰把脸偏到一边，他又追上去继续摸摸：“等我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就回来陪你和姥姥，我们一家人团聚，一辈子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br />
乔钰听着好笑：“江勉，你觉得可能吗？”<br />
江勉顿了顿，笑着回他：“可能呀。”<br />
“那你怎么不把我松开呢？”乔钰动了动自己被按着的手腕，“你知道松开后我会走，我的确是会走的，你有本事就把我的腿打断拴在这，不然我永远都是要走的。”<br />
乔钰会离开，用他余生的所有时间。<br />
只要江勉一时疏忽留有破绽，他就会抓住机会走得头也不回。<br />
江勉的表情又沉了下去。<br />
“谁和你是一家人？别做梦了，就算没有远哥，我也会去找别人，我跟别人过一辈子，你算哪根葱？！”<br />
乔钰的音量一点点拔高，最后几句几乎是抬头吼着说出来的。<br />
他说完，累了，又重新摔进床铺里。<br />
江勉调整了一下姿势，松开乔钰的手，按在他的脸边：“你说什么呢？这不是松开了吗？”<br />
乔钰直直地看着他。<br />
“你还有谁啊？”江勉的食指划过他的眼尾，接下来一点温热的湿润，用拇指轻轻捻开，“宿舍里的室友？还是工作室里的学长？”<br />
乔钰的瞳孔震动：“你……”<br />
江勉轻笑：“不会是那个女的吧？”<br />
乔钰一把抓住江勉的衣领，失控地喊道：“你别乱来！”<br />
江勉握住他的手，安抚性地揉了揉，是轻哄也是威胁：“阿钰，是你别乱来。”<br />
乔钰有些崩溃。<br />
江勉真想和自己过一辈子？不可能。<br />
他不过是舍不得那边也舍不得这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两头都想要。<br />
“你凭什么？”他吼出来，“要走就走，要回来我就得接纳你？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干涉我现在的生活？又凭什么一厢情愿的让我等你？！”<br />
江勉定定地看着他：“因为我爱你。”<br />
乔钰突然安静下来。<br />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呼吸急促而焦躁。<br />
“那你现在、立刻，和江家断了关系，你只留在这，永远都别回去！”<br />
江勉沉默片刻，道：“只要一年——”<br />
“够了！”乔钰抱住自己的脑袋，“我就知道……”<br />
爱？哪来的爱？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罢了。<br />
江勉可以拥有女朋友，以后拥有正常的家庭，但这不够，安稳的同时他还想要刺激，离经叛道的过去是不错的选择。<br />
“能不能放过我……”乔钰声音发抖，“我不想这样，我不想和你这样。”<br />
错误地、混乱地、背德地搅在一起。<br />
“我们没可能了，”乔钰说，“我一点、一点都不喜欢你。”<br />
“没关系，”江勉抚摸着他的头发，“我喜欢你就好。”<br />
这种“我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是不错的”心态让乔钰有些绝望，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被巧取豪夺的一天。<br />
“喜欢我？”乔钰扯出一抹笑来，接着胡乱扯开自己的衣领。<br />
江勉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br />
“干我，”乔钰一把掀了自己身上的短袖，“你不想吗？可以啊，睡完了能放我离开吗？大少爷您也去找找别的乐子？”<br />
“阿钰，”江勉的声音发抖，“别这样。”<br />
“那你要我哪样？！”乔钰去扯江勉的衣服，“你喜欢欲迎还拒吗？还是喜欢我打你骂你？你爽完了能换个人吗？我也——”<br />
这话太刺耳了，江勉俯身堵住了他的嘴。<br />
皮带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被褥和衣服混在一起，被双腿搅成难以言说的形状。<br />
粗糙的手掌擦过皮肤，乔钰的腰腹微微拱起。<br />
他很瘦，皮肤很白，肋骨上覆着薄薄的肌肉，胯骨凹下去一点。<br />
江勉兜着乔钰的后背抱他起来，让他的脑袋枕上枕头。<br />
“不敢吗？”乔钰红着眼睛，曲起膝盖去顶江勉的腿根，“你以前不是很会吗？”<br />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身上人的僵硬。<br />
虽然当初他们在一起后不久就分开了，但好歹也有几个月，两个人在一起睡觉时很容易擦枪起火。<br />
乔钰挺不好意思的，喜欢转过身自己藏着。<br />
但江勉没脸没皮，不仅自己赶着承认，还非要去撩拨乔钰。<br />
一下两下还躲得了，四下五下就有点吃力。<br />
江勉攥住乔钰的时候乔钰浑身烫得要烧起来，十七八岁的年级虽然该懂的都懂，但都是纯理论知识，实操经验基本为零。<br />
加上平时学业比较重，睡觉时又和江勉一起，所以乔钰基本不自己干那事。<br />
第一次被人握住，他有点受不了，身上抖得厉害，把脸藏在被子里，像一只沾了盐的蜗牛，疼得缩成一团。<br />
可江勉偏偏不如他愿，空出的那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与他抵着额：“阿钰，亲我。”<br />
乔钰喘着气，双手搂住江勉的颈脖。<br />
虽然脑子乱乱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还是听话地凑上去，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亲他。<br />
“阿钰，亲我。”<br />
沙哑的声线磋磨着他的耳膜，过去和现在重叠又错开，记忆中的少年五官舒展，眉眼间褪去青涩。<br />
他拉过乔钰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肩上，细细的吻落下来，贴着耳边轻声重复。<br />
“阿钰，亲我。”<br />
第29章<br />
房间里面都没有, 江勉没敢乱来。<br />
乔钰发泄之后哭了一会儿，哭累了就睡了。<br />
江勉没睡，守在旁边替乔钰擦眼泪。<br />
他也睡不着, 就这么看着，脑子空了一样，看着看着天就亮了。<br />
天亮了，乔钰就要走了。<br />
江勉的指尖划过对方湿润的眉眼，停在眼尾那一处粉色的疤痕，轻轻碰了碰。<br />
眉头压下来, 睫毛垂着，在眸中覆上阴影, 原本柔和的目光慢慢沉了下来。<br />
他依旧这么看着, 但面色沉重, 片刻后闭上眼睛, 浅浅呼出一口气来。<br />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江勉坐在床边, 拇指一一划过。<br />
觉得没劲, 又偏头看了眼乔钰, 停了片刻，再次拿起手机。<br />
乔钰睡觉很轻，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一轻，人就醒过来了。<br />
睁开眼时刚好听见房门关上的声响, 江勉出去了。<br />
乔钰躺了会儿，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好好穿着睡衣，再坐起身, 也没什么不适。<br />
不知道几点了，他下床拉开窗帘，雾蒙蒙的早上，晨光藏在云里，透着未醒的疲惫。<br />
乔钰换上自己衣服，出了卧室，江勉正在打电话——又在打电话，乔钰嗤了一声。<br />
“醒了？”<br />
见乔钰出来，江勉立刻停掉通话。<br />
乔钰径直地走去沙发，拿过自己的书包转身走去大门。<br />
江勉没拦，他有所预感，果然，门是锁上的。<br />
“阿钰，我在跟你说话。”<br />
乔钰站在玄关，转过身：“我要出去。”<br />
“吃个饭吧，”江勉过来摘了他的书包，“你昨晚就没吃。”<br />
乔钰不想吃这个饭，但看江勉的样子，不吃不行。<br />
卫生间放着他的洗漱用品，江勉甚至殷勤地过来给他寄了个牙膏。<br />
乔钰洗了把脸，看镜子里略显狼狈的自己。<br />
眼睛是红的，头发是乱的，下嘴唇破了一块，伤口染着比唇色更深的绯色。<br />
拉开衣领，锁骨上还残留着吻痕和牙印。<br />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江勉都跟狗一样，喜欢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br />
乔钰草草收拾了自己，连带着消化了一下情绪。<br />
回到餐桌边坐下，端起半碗米粥，头一仰就倒进肚子里。<br />
他急着走，吃得也快。<br />
“我最近要离开淮城一段时间。”江勉说。<br />
乔钰吃自己的饭，当没听见。<br />
“你不愿意住这儿就住校，姥姥我会让孙姨接过来，这事儿没得说。”<br />
乔钰放下勺子：“你对我怎么样无所谓，别动姥姥。”<br />
江勉诧异地看过去：“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姥姥住这安全点。”<br />
自己和乔钰这事儿，江勉一开始想瞒着。<br />
但瞒了一段时间，发现根本瞒不住，他爸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一直按着没发作。<br />
所以他现在换了个想法，既然瞒不住那就护住吧，姥姥在家里好护着一点，就是乔钰，江勉怕他乱跑。<br />
江勉把这些顾虑说出来。<br />
能说的他都说，他也不想和乔钰有太多疙瘩。<br />
但乔钰并没觉得有多感动。<br />
“你和我分开我什么事都没有。”<br />
江勉只是笑笑：“来都来了。”<br />
乔钰又说：“我为什么要承担这些风险？”
乔钰知道抗拒没用，干脆不再吭声。<br />
江勉摸摸他的睫毛，乔钰把脸偏到一边，他又追上去继续摸摸：“等我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就回来陪你和姥姥，我们一家人团聚，一辈子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br />
乔钰听着好笑：“江勉，你觉得可能吗？”<br />
江勉顿了顿，笑着回他：“可能呀。”<br />
“那你怎么不把我松开呢？”乔钰动了动自己被按着的手腕，“你知道松开后我会走，我的确是会走的，你有本事就把我的腿打断拴在这，不然我永远都是要走的。”<br />
乔钰会离开，用他余生的所有时间。<br />
只要江勉一时疏忽留有破绽，他就会抓住机会走得头也不回。<br />
江勉的表情又沉了下去。<br />
“谁和你是一家人？别做梦了，就算没有远哥，我也会去找别人，我跟别人过一辈子，你算哪根葱？！”<br />
乔钰的音量一点点拔高，最后几句几乎是抬头吼着说出来的。<br />
他说完，累了，又重新摔进床铺里。<br />
江勉调整了一下姿势，松开乔钰的手，按在他的脸边：“你说什么呢？这不是松开了吗？”<br />
乔钰直直地看着他。<br />
“你还有谁啊？”江勉的食指划过他的眼尾，接下来一点温热的湿润，用拇指轻轻捻开，“宿舍里的室友？还是工作室里的学长？”<br />
乔钰的瞳孔震动：“你……”<br />
江勉轻笑：“不会是那个女的吧？”<br />
乔钰一把抓住江勉的衣领，失控地喊道：“你别乱来！”<br />
江勉握住他的手，安抚性地揉了揉，是轻哄也是威胁：“阿钰，是你别乱来。”<br />
乔钰有些崩溃。<br />
江勉真想和自己过一辈子？不可能。<br />
他不过是舍不得那边也舍不得这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两头都想要。<br />
“你凭什么？”他吼出来，“要走就走，要回来我就得接纳你？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干涉我现在的生活？又凭什么一厢情愿的让我等你？！”<br />
江勉定定地看着他：“因为我爱你。”<br />
乔钰突然安静下来。<br />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呼吸急促而焦躁。<br />
“那你现在、立刻，和江家断了关系，你只留在这，永远都别回去！”<br />
江勉沉默片刻，道：“只要一年——”<br />
“够了！”乔钰抱住自己的脑袋，“我就知道……”<br />
爱？哪来的爱？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罢了。<br />
江勉可以拥有女朋友，以后拥有正常的家庭，但这不够，安稳的同时他还想要刺激，离经叛道的过去是不错的选择。<br />
“能不能放过我……”乔钰声音发抖，“我不想这样，我不想和你这样。”<br />
错误地、混乱地、背德地搅在一起。<br />
“我们没可能了，”乔钰说，“我一点、一点都不喜欢你。”<br />
“没关系，”江勉抚摸着他的头发，“我喜欢你就好。”<br />
这种“我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是不错的”心态让乔钰有些绝望，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被巧取豪夺的一天。<br />
“喜欢我？”乔钰扯出一抹笑来，接着胡乱扯开自己的衣领。<br />
江勉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br />
“干我，”乔钰一把掀了自己身上的短袖，“你不想吗？可以啊，睡完了能放我离开吗？大少爷您也去找找别的乐子？”<br />
“阿钰，”江勉的声音发抖，“别这样。”<br />
“那你要我哪样？！”乔钰去扯江勉的衣服，“你喜欢欲迎还拒吗？还是喜欢我打你骂你？你爽完了能换个人吗？我也——”<br />
这话太刺耳了，江勉俯身堵住了他的嘴。<br />
皮带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被褥和衣服混在一起，被双腿搅成难以言说的形状。<br />
粗糙的手掌擦过皮肤，乔钰的腰腹微微拱起。<br />
他很瘦，皮肤很白，肋骨上覆着薄薄的肌肉，胯骨凹下去一点。<br />
江勉兜着乔钰的后背抱他起来，让他的脑袋枕上枕头。<br />
“不敢吗？”乔钰红着眼睛，曲起膝盖去顶江勉的腿根，“你以前不是很会吗？”<br />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身上人的僵硬。<br />
虽然当初他们在一起后不久就分开了，但好歹也有几个月，两个人在一起睡觉时很容易擦枪起火。<br />
乔钰挺不好意思的，喜欢转过身自己藏着。<br />
但江勉没脸没皮，不仅自己赶着承认，还非要去撩拨乔钰。<br />
一下两下还躲得了，四下五下就有点吃力。<br />
江勉攥住乔钰的时候乔钰浑身烫得要烧起来，十七八岁的年级虽然该懂的都懂，但都是纯理论知识，实操经验基本为零。<br />
加上平时学业比较重，睡觉时又和江勉一起，所以乔钰基本不自己干那事。<br />
第一次被人握住，他有点受不了，身上抖得厉害，把脸藏在被子里，像一只沾了盐的蜗牛，疼得缩成一团。<br />
可江勉偏偏不如他愿，空出的那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与他抵着额：“阿钰，亲我。”<br />
乔钰喘着气，双手搂住江勉的颈脖。<br />
虽然脑子乱乱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还是听话地凑上去，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亲他。<br />
“阿钰，亲我。”<br />
沙哑的声线磋磨着他的耳膜，过去和现在重叠又错开，记忆中的少年五官舒展，眉眼间褪去青涩。<br />
他拉过乔钰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肩上，细细的吻落下来，贴着耳边轻声重复。<br />
“阿钰，亲我。”<br />
第29章<br />
房间里面都没有, 江勉没敢乱来。<br />
乔钰发泄之后哭了一会儿，哭累了就睡了。<br />
江勉没睡，守在旁边替乔钰擦眼泪。<br />
他也睡不着, 就这么看着，脑子空了一样，看着看着天就亮了。<br />
天亮了，乔钰就要走了。<br />
江勉的指尖划过对方湿润的眉眼，停在眼尾那一处粉色的疤痕，轻轻碰了碰。<br />
眉头压下来, 睫毛垂着，在眸中覆上阴影, 原本柔和的目光慢慢沉了下来。<br />
他依旧这么看着, 但面色沉重, 片刻后闭上眼睛, 浅浅呼出一口气来。<br />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江勉坐在床边, 拇指一一划过。<br />
觉得没劲, 又偏头看了眼乔钰, 停了片刻，再次拿起手机。<br />
乔钰睡觉很轻，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一轻，人就醒过来了。<br />
睁开眼时刚好听见房门关上的声响, 江勉出去了。<br />
乔钰躺了会儿，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好好穿着睡衣，再坐起身, 也没什么不适。<br />
不知道几点了，他下床拉开窗帘，雾蒙蒙的早上，晨光藏在云里，透着未醒的疲惫。<br />
乔钰换上自己衣服，出了卧室，江勉正在打电话——又在打电话，乔钰嗤了一声。<br />
“醒了？”<br />
见乔钰出来，江勉立刻停掉通话。<br />
乔钰径直地走去沙发，拿过自己的书包转身走去大门。<br />
江勉没拦，他有所预感，果然，门是锁上的。<br />
“阿钰，我在跟你说话。”<br />
乔钰站在玄关，转过身：“我要出去。”<br />
“吃个饭吧，”江勉过来摘了他的书包，“你昨晚就没吃。”<br />
乔钰不想吃这个饭，但看江勉的样子，不吃不行。<br />
卫生间放着他的洗漱用品，江勉甚至殷勤地过来给他寄了个牙膏。<br />
乔钰洗了把脸，看镜子里略显狼狈的自己。<br />
眼睛是红的，头发是乱的，下嘴唇破了一块，伤口染着比唇色更深的绯色。<br />
拉开衣领，锁骨上还残留着吻痕和牙印。<br />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江勉都跟狗一样，喜欢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br />
乔钰草草收拾了自己，连带着消化了一下情绪。<br />
回到餐桌边坐下，端起半碗米粥，头一仰就倒进肚子里。<br />
他急着走，吃得也快。<br />
“我最近要离开淮城一段时间。”江勉说。<br />
乔钰吃自己的饭，当没听见。<br />
“你不愿意住这儿就住校，姥姥我会让孙姨接过来，这事儿没得说。”<br />
乔钰放下勺子：“你对我怎么样无所谓，别动姥姥。”<br />
江勉诧异地看过去：“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姥姥住这安全点。”<br />
自己和乔钰这事儿，江勉一开始想瞒着。<br />
但瞒了一段时间，发现根本瞒不住，他爸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一直按着没发作。<br />
所以他现在换了个想法，既然瞒不住那就护住吧，姥姥在家里好护着一点，就是乔钰，江勉怕他乱跑。<br />
江勉把这些顾虑说出来。<br />
能说的他都说，他也不想和乔钰有太多疙瘩。<br />
但乔钰并没觉得有多感动。<br />
“你和我分开我什么事都没有。”<br />
江勉只是笑笑：“来都来了。”<br />
乔钰又说：“我为什么要承担这些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