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可以看见他分明的眼睫。<br />
车内空间狭窄，声音停下来，只听彼此的呼吸声，气氛就变了。<br />
“以后，还会带你做更多快乐的事。”<br />
“这也算。”<br />
唇忽然落下来那一刻，沈青棠像是受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想飞走，身体又忍不住蜷缩起来，惊的是怕被人发现，即便知道车窗是贴了膜的，从外面并不能看见车内的情况，但她能看到外面过往的行人，心被提起来，像是随时都会被人发现。<br />
又有一种隐秘的快乐，像是玩卡丁车按下油门的时，有撞车的风险，却刺激得心脏狂跳。<br />
第31章<br />
我能亲亲你吗？<br />
最后还是手机不合时宜响起，在狭窄空间里，来电提醒没办法忽视。<br />
一声两声……<br />
沈青棠不得不拍许今野的手臂。<br />
一被放开，她就坐正位置，唇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跟温度，唇色潋滟，被欺负狠了，呼吸还未平稳，她握着手机，努力调整好频率，接听后手机贴在耳边，叫了声妈。<br />
沈母问：“在哪？什么时候回来？”<br />
“马上回来了。”<br />
许今野偏着头看她打电话，红着脸，又一副乖巧温顺模样，他坐着没个正形，一只手也不闲着，勾出一缕发，缠绕在指间，周而复始，像多有意思一样。<br />
为难沈青棠只能一边打电话，一边解救自己的头发，眼神示意也没用，只能看着他为所欲为。<br />
好不容电话打完。<br />
“我要回去了。”沈青棠放下手机。<br />
“好。”<br />
嘴上说着好，手上却没放开，发梢转了一圈又一圈，放开时，有些微卷的弧度。<br />
“回去吧。”<br />
*<br />
沈母问过沈青棠什么时候去公司实习，她推脱说刚放假想放松几天，沈母体谅她考试周时的辛苦，倒也没有催，只说许知衡这次帮了忙，她该请人吃顿饭。<br />
沈青棠口头应下。<br />
几天后，许今野说郊外山上有处度假山庄，温泉露天，这几天山顶落着雪，一边泡着温泉，一边看雪，比平时要有意思的多。<br />
去度假，就要过夜。<br />
沈母问的很仔细，并没直接同意，最后还是周淇亲自登门，换了平时的衣服，扮作好学生样。<br />
对付长辈，周淇早就练就说谎不打腹稿的本事，回答沈母的问题，滴水不漏。<br />
“都是女生，一个院的姑娘，这好不容易放了假，想说一块玩玩，正好那个度假山庄的老板是一姑娘的舅舅，就一拍即合定了那儿，那姑娘舅妈也在呢，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br />
得到准许，沈青棠上楼收拾行李，周淇提醒：“有泳衣吗？记得带上。”<br />
“有的。”<br />
到房间，关上门，周淇打量着她的卧室，轻啧了声，“这么粉嫩，你妈妈是真将你当成小公主养了。”<br />
她坐上椅子，看沈青棠收拾行李，回想刚才客厅跟沈母的见面，虽然对方一直笑着，但她清楚挺假的，笑意不达眼底，问问题时还套着话，她千万分小心才没落下套去。<br />
周淇算是明白，沈青棠这样乖顺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了。<br />
一时竟有些同情。<br />
从城区开往度假山庄，车程要两个小时。<br />
许今野跟陈塘都开了车，周淇跟沈青棠坐上许今野的车，都挤在后座，心安理得拿他当司机。<br />
山上下着雪，纷纷扬扬，落在行人两肩。<br />
小灌木丛上白雪覆盖，路上的雪没办法及时清扫，印下轮胎的深色痕迹。<br />
许今野停下车，推开车门下车，他套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身高在那，利落又挺拔，侍应生过来问候一声，将行李从后备箱拿下来。<br />
女生在一个房间，天还未黑，行李送至房间，简单收拾过后，先去餐厅吃饭。<br />
吃饭时，周淇就碰了碰沈青棠的胳膊，抬了抬下颌，“九点钟方向。”<br />
沈青棠愣了下，反应过来慢慢偏头，看到不远处的位置，是几个男生，其中一个长相白净，眉眼清秀，笑起来眼睛眯成一道线。<br />
“帅不帅？”周淇问。<br />
沈青棠点点头。<br />
“要是待会泡温泉在遇见，那就证明我跟他有缘。”<br />
大概是真有缘，周淇如愿又见到那位小哥哥。<br />
在大堂里已经换好了泳衣，肩上搭着浴巾，在等人，手机已经寄存，他站在灯光下，目光有些呆呆的，时不时眨眼，有些傻气。<br />
周淇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些比她还会玩的男生，第一次遇见这样白净面皮的，芳心大动，拉着沈青棠去要联系方式。<br />
“不太好意思，拉个人壮壮胆。”周淇道。<br />
沈青棠看不出她有半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单手拉着浴巾过去。<br />
走近，周淇放开她，大大方方问：“帅哥，在等朋友吗？”<br />
男生呆了两秒，随即怔愣着点头。<br />
“其实我在餐厅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你的长相真的很符合的我的审美，没想到又遇见了，所以想大着胆子来问问你的联系方式，也想问有没有女朋友啊？”<br />
“啊。”<br />
“有吗？”周淇微微一笑，眼睛弯成月牙。<br />
男生脸有些红，挠头，“没有。”<br />
“是没有联系方式，还是没有女朋友？”周淇笑问。<br />
“有联系方式，没有女朋友。”男生被看得不太好意思，又道：“但是我们好像都没拿手机，所以……”<br />
“没关系的，微信号是你的手机号吗？我记性好，你说一遍，我可以记住。”<br />
“这样啊，好，我报给你。”<br />
男生语速很慢将号码报出来，他朋友也出来，在暧昧目光下，红着脸跟周淇挥手走了。<br />
“记住了吗？”周淇问。<br />
沈青棠将号码准确报出来，周淇一脸欣慰，暴露出一开始的真实目的，“不愧是学霸，我就知道，带你一起准没错。”<br />
话没说完，脑袋就被轻敲了下。<br />
许今野敲的。<br />
他从男更衣室里出来，远远就看见周淇带着沈青棠跟男生搭讪，他揽着沈青棠，跟周淇隔开距离，让她以后要禁止接触自己女朋友，以防被带坏。<br />
周淇气笑了，龇牙咧嘴，“跟我学坏？跟着你才让人担心吧！”<br />
在上一次酒吧她就知道，许今野这厮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br />
“胡说。”<br />
“近朱者赤，我是在学好，是不是沈老师？”<br />
许今野又没个正形了。<br />
提到沈老师，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也跟着冒出来，感觉到其他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沈青棠没回答，含含糊糊催着他快走。<br />
温泉池是贵宾池，跟公共的隔开，是独立的一片天地，日式石砌，周围栽种着绿竹，僻静隐秘。<br />
周淇带来一副牌，兴致勃勃拉着陈塘胖子玩牌。<br />
热气蒸腾，眼里也跟着氤氲着水汽，沈青棠在石头上坐下，水没过腰线，她拨弄着水，身心放松。<br />
只是目光依然不敢乱瞥，不太习惯许今野赤着上身的样子，不然总会忍不住去看他线条分明的小腹，看紧实的肌肉。食色性也，她自我安慰。<br />
像不太高明的小偷，还未偷到东西，心脏就紧张地乱跳。<br />
许今野像是瞧出她的小心思，喉咙里溢出轻嗤笑声，说她是有贼心没贼胆。<br />
沈青棠没回应，仰头看雪，抬起手接雪花，落到掌心的那一刻，是转瞬即逝的凉意，她此地无银三百两道：“好漂亮啊。”<br />
少女侧脸弧度柔软，灯光下，能看见挺翘鼻梁上生着一颗极淡的小雀斑，鲜活又灵动。<br />
“你喜欢，以后可以常来。”许今野手臂撑着池壁的石头，慵懒随意。<br />
沈青棠笑笑，轻声问：“可以吗？”<br />
“当然可以，往后的每一年。”<br />
“真好。”<br />
她轻叹，睫毛轻颤。<br />
为这每一年，光是听起来，都像是久远到没有期限。<br />
泡完温泉，又该重新换衣服。<br />
周淇头发短，利落地冲洗完毕，换好衣服，她已经加了那位男生正等待验证，于是无聊地放下手机，看沈青棠穿好衣服出来，杏色粗线毛衣，头发还没没吹，用干发巾包着，乖得不行。<br />
想到大堂时，许今野的所作所为，又冒出坏主意来。<br />
沈青棠吹头发，周淇靠过去，问：“棠棠，你有没有见过许今野脸红的样子？”<br />
吹风机声音太大，沈青棠没听清，眼里满是狐疑，问：“什么？”<br />
周淇索性拿过吹风机，关掉，问：“我问，你有没有见过许今野脸红的样子。”<br />
“……没有。”<br />
“难道你就不好奇吗？”周淇问，“我就很好奇，做了这么多年朋友，他稳如老狗，好好奇他会不会栽在你手里。”<br />
好奇的。<br />
这有些超现实，沈青棠想象不出来，什么情况下能让他脸红，会吗？<br />
周淇笑，“总不能一直让他占着上风，凭什么都是咱棠棠脸红害羞，高低也得给许今野来一次。”<br />
<a href="https:///zuozhe/ogk.html" title="今雾"target="_blank">今雾
车内空间狭窄，声音停下来，只听彼此的呼吸声，气氛就变了。<br />
“以后，还会带你做更多快乐的事。”<br />
“这也算。”<br />
唇忽然落下来那一刻，沈青棠像是受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想飞走，身体又忍不住蜷缩起来，惊的是怕被人发现，即便知道车窗是贴了膜的，从外面并不能看见车内的情况，但她能看到外面过往的行人，心被提起来，像是随时都会被人发现。<br />
又有一种隐秘的快乐，像是玩卡丁车按下油门的时，有撞车的风险，却刺激得心脏狂跳。<br />
第31章<br />
我能亲亲你吗？<br />
最后还是手机不合时宜响起，在狭窄空间里，来电提醒没办法忽视。<br />
一声两声……<br />
沈青棠不得不拍许今野的手臂。<br />
一被放开，她就坐正位置，唇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跟温度，唇色潋滟，被欺负狠了，呼吸还未平稳，她握着手机，努力调整好频率，接听后手机贴在耳边，叫了声妈。<br />
沈母问：“在哪？什么时候回来？”<br />
“马上回来了。”<br />
许今野偏着头看她打电话，红着脸，又一副乖巧温顺模样，他坐着没个正形，一只手也不闲着，勾出一缕发，缠绕在指间，周而复始，像多有意思一样。<br />
为难沈青棠只能一边打电话，一边解救自己的头发，眼神示意也没用，只能看着他为所欲为。<br />
好不容电话打完。<br />
“我要回去了。”沈青棠放下手机。<br />
“好。”<br />
嘴上说着好，手上却没放开，发梢转了一圈又一圈，放开时，有些微卷的弧度。<br />
“回去吧。”<br />
*<br />
沈母问过沈青棠什么时候去公司实习，她推脱说刚放假想放松几天，沈母体谅她考试周时的辛苦，倒也没有催，只说许知衡这次帮了忙，她该请人吃顿饭。<br />
沈青棠口头应下。<br />
几天后，许今野说郊外山上有处度假山庄，温泉露天，这几天山顶落着雪，一边泡着温泉，一边看雪，比平时要有意思的多。<br />
去度假，就要过夜。<br />
沈母问的很仔细，并没直接同意，最后还是周淇亲自登门，换了平时的衣服，扮作好学生样。<br />
对付长辈，周淇早就练就说谎不打腹稿的本事，回答沈母的问题，滴水不漏。<br />
“都是女生，一个院的姑娘，这好不容易放了假，想说一块玩玩，正好那个度假山庄的老板是一姑娘的舅舅，就一拍即合定了那儿，那姑娘舅妈也在呢，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br />
得到准许，沈青棠上楼收拾行李，周淇提醒：“有泳衣吗？记得带上。”<br />
“有的。”<br />
到房间，关上门，周淇打量着她的卧室，轻啧了声，“这么粉嫩，你妈妈是真将你当成小公主养了。”<br />
她坐上椅子，看沈青棠收拾行李，回想刚才客厅跟沈母的见面，虽然对方一直笑着，但她清楚挺假的，笑意不达眼底，问问题时还套着话，她千万分小心才没落下套去。<br />
周淇算是明白，沈青棠这样乖顺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了。<br />
一时竟有些同情。<br />
从城区开往度假山庄，车程要两个小时。<br />
许今野跟陈塘都开了车，周淇跟沈青棠坐上许今野的车，都挤在后座，心安理得拿他当司机。<br />
山上下着雪，纷纷扬扬，落在行人两肩。<br />
小灌木丛上白雪覆盖，路上的雪没办法及时清扫，印下轮胎的深色痕迹。<br />
许今野停下车，推开车门下车，他套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身高在那，利落又挺拔，侍应生过来问候一声，将行李从后备箱拿下来。<br />
女生在一个房间，天还未黑，行李送至房间，简单收拾过后，先去餐厅吃饭。<br />
吃饭时，周淇就碰了碰沈青棠的胳膊，抬了抬下颌，“九点钟方向。”<br />
沈青棠愣了下，反应过来慢慢偏头，看到不远处的位置，是几个男生，其中一个长相白净，眉眼清秀，笑起来眼睛眯成一道线。<br />
“帅不帅？”周淇问。<br />
沈青棠点点头。<br />
“要是待会泡温泉在遇见，那就证明我跟他有缘。”<br />
大概是真有缘，周淇如愿又见到那位小哥哥。<br />
在大堂里已经换好了泳衣，肩上搭着浴巾，在等人，手机已经寄存，他站在灯光下，目光有些呆呆的，时不时眨眼，有些傻气。<br />
周淇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些比她还会玩的男生，第一次遇见这样白净面皮的，芳心大动，拉着沈青棠去要联系方式。<br />
“不太好意思，拉个人壮壮胆。”周淇道。<br />
沈青棠看不出她有半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单手拉着浴巾过去。<br />
走近，周淇放开她，大大方方问：“帅哥，在等朋友吗？”<br />
男生呆了两秒，随即怔愣着点头。<br />
“其实我在餐厅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你的长相真的很符合的我的审美，没想到又遇见了，所以想大着胆子来问问你的联系方式，也想问有没有女朋友啊？”<br />
“啊。”<br />
“有吗？”周淇微微一笑，眼睛弯成月牙。<br />
男生脸有些红，挠头，“没有。”<br />
“是没有联系方式，还是没有女朋友？”周淇笑问。<br />
“有联系方式，没有女朋友。”男生被看得不太好意思，又道：“但是我们好像都没拿手机，所以……”<br />
“没关系的，微信号是你的手机号吗？我记性好，你说一遍，我可以记住。”<br />
“这样啊，好，我报给你。”<br />
男生语速很慢将号码报出来，他朋友也出来，在暧昧目光下，红着脸跟周淇挥手走了。<br />
“记住了吗？”周淇问。<br />
沈青棠将号码准确报出来，周淇一脸欣慰，暴露出一开始的真实目的，“不愧是学霸，我就知道，带你一起准没错。”<br />
话没说完，脑袋就被轻敲了下。<br />
许今野敲的。<br />
他从男更衣室里出来，远远就看见周淇带着沈青棠跟男生搭讪，他揽着沈青棠，跟周淇隔开距离，让她以后要禁止接触自己女朋友，以防被带坏。<br />
周淇气笑了，龇牙咧嘴，“跟我学坏？跟着你才让人担心吧！”<br />
在上一次酒吧她就知道，许今野这厮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br />
“胡说。”<br />
“近朱者赤，我是在学好，是不是沈老师？”<br />
许今野又没个正形了。<br />
提到沈老师，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也跟着冒出来，感觉到其他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沈青棠没回答，含含糊糊催着他快走。<br />
温泉池是贵宾池，跟公共的隔开，是独立的一片天地，日式石砌，周围栽种着绿竹，僻静隐秘。<br />
周淇带来一副牌，兴致勃勃拉着陈塘胖子玩牌。<br />
热气蒸腾，眼里也跟着氤氲着水汽，沈青棠在石头上坐下，水没过腰线，她拨弄着水，身心放松。<br />
只是目光依然不敢乱瞥，不太习惯许今野赤着上身的样子，不然总会忍不住去看他线条分明的小腹，看紧实的肌肉。食色性也，她自我安慰。<br />
像不太高明的小偷，还未偷到东西，心脏就紧张地乱跳。<br />
许今野像是瞧出她的小心思，喉咙里溢出轻嗤笑声，说她是有贼心没贼胆。<br />
沈青棠没回应，仰头看雪，抬起手接雪花，落到掌心的那一刻，是转瞬即逝的凉意，她此地无银三百两道：“好漂亮啊。”<br />
少女侧脸弧度柔软，灯光下，能看见挺翘鼻梁上生着一颗极淡的小雀斑，鲜活又灵动。<br />
“你喜欢，以后可以常来。”许今野手臂撑着池壁的石头，慵懒随意。<br />
沈青棠笑笑，轻声问：“可以吗？”<br />
“当然可以，往后的每一年。”<br />
“真好。”<br />
她轻叹，睫毛轻颤。<br />
为这每一年，光是听起来，都像是久远到没有期限。<br />
泡完温泉，又该重新换衣服。<br />
周淇头发短，利落地冲洗完毕，换好衣服，她已经加了那位男生正等待验证，于是无聊地放下手机，看沈青棠穿好衣服出来，杏色粗线毛衣，头发还没没吹，用干发巾包着，乖得不行。<br />
想到大堂时，许今野的所作所为，又冒出坏主意来。<br />
沈青棠吹头发，周淇靠过去，问：“棠棠，你有没有见过许今野脸红的样子？”<br />
吹风机声音太大，沈青棠没听清，眼里满是狐疑，问：“什么？”<br />
周淇索性拿过吹风机，关掉，问：“我问，你有没有见过许今野脸红的样子。”<br />
“……没有。”<br />
“难道你就不好奇吗？”周淇问，“我就很好奇，做了这么多年朋友，他稳如老狗，好好奇他会不会栽在你手里。”<br />
好奇的。<br />
这有些超现实，沈青棠想象不出来，什么情况下能让他脸红，会吗？<br />
周淇笑，“总不能一直让他占着上风，凭什么都是咱棠棠脸红害羞，高低也得给许今野来一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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