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们无法确定这道门还能维持多久，先让我们宇宙的人回来。” 他的声音冷静，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完全不受眼前混乱的局势所影响。<br />
当然，内心的布鲁西正在崩溃。<br />
让哥谭小王子为蝙蝠侠乱捡小孩后悔一秒。<br />
他当然知道大鹅必须受监管，而蝙蝠侠就是最佳人选，这是他的责任。<br />
布鲁斯继续交涉：“等我们弄清楚情况，不管是赔偿或支持，我们会做出合理的安排。”<br />
迅速弄清状况的蝙蝠侠微微摇头。<br />
他不确定如果没有大鹅，事情会不会发展得更好。<br />
依照预言，他可能会死，又或者，城市会陷入猫头鹰的掌握。<br />
哥谭市中心的毁灭的确令人遗憾，但这场混乱也带来了机会——隐藏在阴影中的秘密，终于有了被揭开的可能。<br />
被诬陷的意面神没有给他们更多许久的机会。<br />
那些构成光门的枝条逐渐开始从顶端枯萎。<br />
时间不多了。<br />
蝙蝠侠将杰森推过光门，竟破天荒地帮兄妹两解释道：“哥谭的确是它们炸的，但放心，有集团会负责善后。它们这麽做也是为了抵御外敌，不是单纯的破坏。”<br />
“不必责罚。”<br />
被夸奖的大鹅骄傲地昂起头，迈着气宇轩昂的步伐走过光门，仿佛它才是哥谭的真正守护者。<br />
门扉的主人见混乱之源终于离开，毫不犹豫地封闭两个宇宙间的信道。<br />
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两只鹅。<br />
可惜，就算现在把它们驱逐，这个宇宙底层代码的修改已成定局。<br />
不管是外神还是旧日支配者，都没有了在这个地球影响人类理智的权能。<br />
谁都不会想抵达这个会改变自身模样的星球。<br />
【意面宇宙：大鹅与狂笑不得入内】<br />
【意面宇宙：等一下 谁给我改的名字！】<br />
声音已经无法传递，但通过唇语，布鲁斯捕捉到了另一位蝙蝠侠留给他的最后讯息。<br />
——辛苦你了。<br />
布鲁斯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心底无声叹息。<br />
——呵呵，不辛苦，命苦。<br />
0.<br />
【大都会的，我没有看错吧？那两只鹅……是在旧的时间在线开辟出了新的地球？它们到底来自哪里？<br />
而且，居然能给所有棋子套上认知滤镜……不会是，那位遗留的新孩子吧？】<br />
【哥谭的，这我怎麽会知道？与其关心我和已经消失的那位，你还是操心一下你自己的计划吧，我可不觉得能成功。】<br />
【我想，我们是不是该放弃这局游戏了？如果真和那几位有关系，那就不是我们能影响的局面……】<br />
【闭嘴！英国的，你这个丧气的家夥。我就不信了，正义那边也会发生这种剧情，凭什麽还要来干涉我们？】<br />
【哎，那你扔骰子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br />
【——7，啧，算她运气好，下次就不会这麽好运了。】<br />
62.<br />
夏洛克的哥哥接到通知，表示会亲自过来接手后续工作。<br />
毕竟，牵涉到皇室，他们不得不出面调查。<br />
黑/帮的事情布鲁斯不必操心，唯一麻烦的是那尊哭泣天使雕像。<br />
以蝙蝠侠的性格，他当然想要把这危险的玩意封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另外附上十几页详细的处理与防范方案，确保它不会对哥谭造成威胁。<br />
一旁恰好路过的无辜咨询侦探对此表示无所谓，他才不在乎这东西是进政府的机密文件，还是被锁进蝙蝠洞，反正都与他无关。<br />
就算想，华生也绝不允许他往家里塞这些危险玩意儿，这家夥连一颗头骨都不愿意接受。<br />
华生（冷漠）：那我也没见你收拾掉……<br />
“所以，谜语人到底在哪里？”念念不忘的哥哥鹅狠啄亚历山大的屁股，却依然得不到答案。<br />
妹妹鹅舔着华生出资购买的冰激淩，毫无感情地安慰哥哥：“说不定是你们这些人的怨念太大，谜语人故意不出场，以免你们干出超越评级的坏事？”<br />
“不！！！那我的谜语人恶搞mod合集不就白打了！？”哥哥一口气把冰激淩吞掉，气得直跺脚。<br />
“合集？包括什麽？”<br />
哥哥鹅伸出翅膀，仿佛自己有手指头一样开始细数：“谜语人bug mod，让谜语人每次出场都被自己的谜题困住；谜语人极度无能mod，让他的绿色问号难题简化成1+1的程度；谜语人变身mod，每次登场随机换一件素材库里的衣服……就这些。”<br />
“哇，这麽狠？”妹妹鹅咂舌，在哥哥鹅靠近的瞬间整只吞下冰激淩，她绝对不会给哥哥接近自己食物的机会。<br />
“一般般狠啦！”哥哥鹅冷哼一声，“而且，你还好意思说！你的谜语人任务都是我帮你做的！你当然没有实感！！”<br />
说完，他转头目光灼灼地盯上了杰森手里剩下的那份冰激淩。<br />
虽然不曾拥有过兄弟姐妹，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杰森已经迅速领悟了多子女家庭的生存智慧。<br />
他学着妹妹鹅的动作，把剩下的冰激淩球一股脑地塞进嘴里，甚至还摊开双手展示给两只大鹅看，杰森含糊地说道：“唔没惹。”<br />
而且都是巧克力味道的，到底有什麽好抢的！<br />
但是辣热狗味的也好想尝尝——<br />
被三双眼睛盯着后背的布鲁斯没有回头，他正在打包哭泣天使。<br />
男人抿唇：“不，你们不能再吃了，用rpg怼我也不行。”<br />
布鲁斯决定将哭泣天使偷——不，“空运”回哥谭，玩家们也终于找到机会睡觉。<br />
他们可不想猝死，那是未来提姆的剧本。<br />
妹妹鹅：（毫无悔意）对不起提宝，又刻板印象了。<br />
如果能玩到你加入蝙蝠家，我一定会帮你处理掉所有的文档，签好的没签好的。<br />
不用感谢鹅。<br />
63.<br />
两只不安分的大鹅早已沉入梦乡，原本各自占据着飞机上的沙发，舒展着翅膀，一动不动，看起来格外安详。<br />
杰森抱着手臂，缩在放平的座椅里，享受着私人飞机宽敞的空间，直到他在半梦半醒间，隐约感觉到有什麽柔软又沉甸甸的东西靠了过来。<br />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原本应该睡在沙发上的大鹅梦游了过来，正死死地贴在他身上，脑袋还拱了拱，像是在查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br />
更过分的是，另一只大鹅——该说不愧是兄妹吗？——居然也半梦半醒地靠过来。<br />
两只鹅一左一右，把他团团围在中间。<br />
“……？”<br />
杰森清醒了一瞬，僵硬地低头看了看两只大鹅，尝试把它们推开一点，但梦游的大鹅力气大得惊人，纹丝不动，还吧唧了一下嘴，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br />
他无助地被大鹅包裹，陷入沉思。<br />
——私人飞机的座位不是很宽敞吗？<br />
为什麽他还能被挤到无处可逃？<br />
算了，继续睡吧。<br />
韦恩的飞机刚刚飞离英国空域，所有仪表盘上的数据突然紊乱了一瞬，指针猛地抖动，数字闪烁着跳跃。<br />
但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切又恢复正常。<br />
唯一的异常，是所有设备上的时间都变了——比他们离开时晚了一整天。<br />
布鲁斯皱起眉头，视线在机舱内扫过，却发现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察觉到这一点。<br />
兄妹两和杰森一起东倒西歪的躺在椅子上。<br />
哭泣天使则被牢牢锁在不透光的保险箱里，它不会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下顿了。<br />
杰森在睡梦中微微皱眉，似乎感到眼睛有些不适，迷迷糊糊地伸手揉了几下，嘴里嘟囔着什麽，想要翻身，失败了，只好把自己的半边脸埋进了鹅毛里。<br />
布鲁斯收回目光，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椅子扶手。<br />
时间不对劲。<br />
是因为哭泣天使，还是因为其他神秘力量？<br />
在打包哭泣天使的时候，杰森已经把他所知道的另一个宇宙的事情讲了一遍，大鹅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极力渲染自己的丰功伟绩。<br />
现在倒好，炸哥谭的锅也不往外神身上推了，全成了他们伟大的战斗经历。<br />
布鲁斯拨通了蝙蝠洞的通信，他需要确认哥谭的情况。<br />
很快，尽职老管家的脸出现在屏幕上。<br />
此刻，正是美国东部的下午。<br />
“布鲁斯老爷，”阿福停顿片刻，叹气道：“我想您应该知道这个——迪克少爷逃学了。”<br />
第58章 你好下水道<br />
64.<br />
被阿福念叨的罗宾迪克，正拉着前几天才认识的蝙蝠少女芭芭拉上演一场末日狂奔。<br />
他们被小丑逮住了，一个针对年轻、狂妄义警的陷阱。<br />
有很多次，迪克明明都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的蛛丝马迹，但因为小丑短暂的强运，总是在关键时刻被忽视。<br />
他们此刻就像两只被猫戏弄的小鸟，在迷宫里四处乱窜，找不到出口。
当然，内心的布鲁西正在崩溃。<br />
让哥谭小王子为蝙蝠侠乱捡小孩后悔一秒。<br />
他当然知道大鹅必须受监管，而蝙蝠侠就是最佳人选，这是他的责任。<br />
布鲁斯继续交涉：“等我们弄清楚情况，不管是赔偿或支持，我们会做出合理的安排。”<br />
迅速弄清状况的蝙蝠侠微微摇头。<br />
他不确定如果没有大鹅，事情会不会发展得更好。<br />
依照预言，他可能会死，又或者，城市会陷入猫头鹰的掌握。<br />
哥谭市中心的毁灭的确令人遗憾，但这场混乱也带来了机会——隐藏在阴影中的秘密，终于有了被揭开的可能。<br />
被诬陷的意面神没有给他们更多许久的机会。<br />
那些构成光门的枝条逐渐开始从顶端枯萎。<br />
时间不多了。<br />
蝙蝠侠将杰森推过光门，竟破天荒地帮兄妹两解释道：“哥谭的确是它们炸的，但放心，有集团会负责善后。它们这麽做也是为了抵御外敌，不是单纯的破坏。”<br />
“不必责罚。”<br />
被夸奖的大鹅骄傲地昂起头，迈着气宇轩昂的步伐走过光门，仿佛它才是哥谭的真正守护者。<br />
门扉的主人见混乱之源终于离开，毫不犹豫地封闭两个宇宙间的信道。<br />
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两只鹅。<br />
可惜，就算现在把它们驱逐，这个宇宙底层代码的修改已成定局。<br />
不管是外神还是旧日支配者，都没有了在这个地球影响人类理智的权能。<br />
谁都不会想抵达这个会改变自身模样的星球。<br />
【意面宇宙：大鹅与狂笑不得入内】<br />
【意面宇宙：等一下 谁给我改的名字！】<br />
声音已经无法传递，但通过唇语，布鲁斯捕捉到了另一位蝙蝠侠留给他的最后讯息。<br />
——辛苦你了。<br />
布鲁斯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心底无声叹息。<br />
——呵呵，不辛苦，命苦。<br />
0.<br />
【大都会的，我没有看错吧？那两只鹅……是在旧的时间在线开辟出了新的地球？它们到底来自哪里？<br />
而且，居然能给所有棋子套上认知滤镜……不会是，那位遗留的新孩子吧？】<br />
【哥谭的，这我怎麽会知道？与其关心我和已经消失的那位，你还是操心一下你自己的计划吧，我可不觉得能成功。】<br />
【我想，我们是不是该放弃这局游戏了？如果真和那几位有关系，那就不是我们能影响的局面……】<br />
【闭嘴！英国的，你这个丧气的家夥。我就不信了，正义那边也会发生这种剧情，凭什麽还要来干涉我们？】<br />
【哎，那你扔骰子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br />
【——7，啧，算她运气好，下次就不会这麽好运了。】<br />
62.<br />
夏洛克的哥哥接到通知，表示会亲自过来接手后续工作。<br />
毕竟，牵涉到皇室，他们不得不出面调查。<br />
黑/帮的事情布鲁斯不必操心，唯一麻烦的是那尊哭泣天使雕像。<br />
以蝙蝠侠的性格，他当然想要把这危险的玩意封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另外附上十几页详细的处理与防范方案，确保它不会对哥谭造成威胁。<br />
一旁恰好路过的无辜咨询侦探对此表示无所谓，他才不在乎这东西是进政府的机密文件，还是被锁进蝙蝠洞，反正都与他无关。<br />
就算想，华生也绝不允许他往家里塞这些危险玩意儿，这家夥连一颗头骨都不愿意接受。<br />
华生（冷漠）：那我也没见你收拾掉……<br />
“所以，谜语人到底在哪里？”念念不忘的哥哥鹅狠啄亚历山大的屁股，却依然得不到答案。<br />
妹妹鹅舔着华生出资购买的冰激淩，毫无感情地安慰哥哥：“说不定是你们这些人的怨念太大，谜语人故意不出场，以免你们干出超越评级的坏事？”<br />
“不！！！那我的谜语人恶搞mod合集不就白打了！？”哥哥一口气把冰激淩吞掉，气得直跺脚。<br />
“合集？包括什麽？”<br />
哥哥鹅伸出翅膀，仿佛自己有手指头一样开始细数：“谜语人bug mod，让谜语人每次出场都被自己的谜题困住；谜语人极度无能mod，让他的绿色问号难题简化成1+1的程度；谜语人变身mod，每次登场随机换一件素材库里的衣服……就这些。”<br />
“哇，这麽狠？”妹妹鹅咂舌，在哥哥鹅靠近的瞬间整只吞下冰激淩，她绝对不会给哥哥接近自己食物的机会。<br />
“一般般狠啦！”哥哥鹅冷哼一声，“而且，你还好意思说！你的谜语人任务都是我帮你做的！你当然没有实感！！”<br />
说完，他转头目光灼灼地盯上了杰森手里剩下的那份冰激淩。<br />
虽然不曾拥有过兄弟姐妹，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杰森已经迅速领悟了多子女家庭的生存智慧。<br />
他学着妹妹鹅的动作，把剩下的冰激淩球一股脑地塞进嘴里，甚至还摊开双手展示给两只大鹅看，杰森含糊地说道：“唔没惹。”<br />
而且都是巧克力味道的，到底有什麽好抢的！<br />
但是辣热狗味的也好想尝尝——<br />
被三双眼睛盯着后背的布鲁斯没有回头，他正在打包哭泣天使。<br />
男人抿唇：“不，你们不能再吃了，用rpg怼我也不行。”<br />
布鲁斯决定将哭泣天使偷——不，“空运”回哥谭，玩家们也终于找到机会睡觉。<br />
他们可不想猝死，那是未来提姆的剧本。<br />
妹妹鹅：（毫无悔意）对不起提宝，又刻板印象了。<br />
如果能玩到你加入蝙蝠家，我一定会帮你处理掉所有的文档，签好的没签好的。<br />
不用感谢鹅。<br />
63.<br />
两只不安分的大鹅早已沉入梦乡，原本各自占据着飞机上的沙发，舒展着翅膀，一动不动，看起来格外安详。<br />
杰森抱着手臂，缩在放平的座椅里，享受着私人飞机宽敞的空间，直到他在半梦半醒间，隐约感觉到有什麽柔软又沉甸甸的东西靠了过来。<br />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原本应该睡在沙发上的大鹅梦游了过来，正死死地贴在他身上，脑袋还拱了拱，像是在查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br />
更过分的是，另一只大鹅——该说不愧是兄妹吗？——居然也半梦半醒地靠过来。<br />
两只鹅一左一右，把他团团围在中间。<br />
“……？”<br />
杰森清醒了一瞬，僵硬地低头看了看两只大鹅，尝试把它们推开一点，但梦游的大鹅力气大得惊人，纹丝不动，还吧唧了一下嘴，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br />
他无助地被大鹅包裹，陷入沉思。<br />
——私人飞机的座位不是很宽敞吗？<br />
为什麽他还能被挤到无处可逃？<br />
算了，继续睡吧。<br />
韦恩的飞机刚刚飞离英国空域，所有仪表盘上的数据突然紊乱了一瞬，指针猛地抖动，数字闪烁着跳跃。<br />
但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切又恢复正常。<br />
唯一的异常，是所有设备上的时间都变了——比他们离开时晚了一整天。<br />
布鲁斯皱起眉头，视线在机舱内扫过，却发现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察觉到这一点。<br />
兄妹两和杰森一起东倒西歪的躺在椅子上。<br />
哭泣天使则被牢牢锁在不透光的保险箱里，它不会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下顿了。<br />
杰森在睡梦中微微皱眉，似乎感到眼睛有些不适，迷迷糊糊地伸手揉了几下，嘴里嘟囔着什麽，想要翻身，失败了，只好把自己的半边脸埋进了鹅毛里。<br />
布鲁斯收回目光，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椅子扶手。<br />
时间不对劲。<br />
是因为哭泣天使，还是因为其他神秘力量？<br />
在打包哭泣天使的时候，杰森已经把他所知道的另一个宇宙的事情讲了一遍，大鹅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极力渲染自己的丰功伟绩。<br />
现在倒好，炸哥谭的锅也不往外神身上推了，全成了他们伟大的战斗经历。<br />
布鲁斯拨通了蝙蝠洞的通信，他需要确认哥谭的情况。<br />
很快，尽职老管家的脸出现在屏幕上。<br />
此刻，正是美国东部的下午。<br />
“布鲁斯老爷，”阿福停顿片刻，叹气道：“我想您应该知道这个——迪克少爷逃学了。”<br />
第58章 你好下水道<br />
64.<br />
被阿福念叨的罗宾迪克，正拉着前几天才认识的蝙蝠少女芭芭拉上演一场末日狂奔。<br />
他们被小丑逮住了，一个针对年轻、狂妄义警的陷阱。<br />
有很多次，迪克明明都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的蛛丝马迹，但因为小丑短暂的强运，总是在关键时刻被忽视。<br />
他们此刻就像两只被猫戏弄的小鸟，在迷宫里四处乱窜，找不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