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这可真是太罪过了。<br />
“不，至少这次不行。”布鲁斯跨上准不义蝙蝠侠为他们特意准备的载具，瞥见大鹅瞬间耷拉的羽毛，还是心软地松口道，“等任务结束……韦恩或许可以会同意你们在私人岛屿上赛车。”<br />
“我想韦恩名下肯定有这样的小岛。”他补充道。<br />
没有就现买一座。<br />
大不了让韦恩去集团的股东大会上被那些老古板骂一顿。<br />
妹妹鹅跳上后座，已经开始构思他们要怎麽祸害，不是，怎麽修缮那座岛了。<br />
“天！布鲁斯你人格分裂了注意到了吗——但是……蝙蝠侠赛高！哥哥让我问你，我们能玩碰碰车吗？”<br />
15.<br />
小丑此刻正被两种情绪撕扯——百无聊赖的烦躁与被冒犯的恼怒。<br />
“他竟敢剽窃我的创意！”他脸上血红的嘴唇拉扯到耳根，但仔细看，那并不是笑容，从未修剪过的指甲在旋转椅的金属把手上刮出刺耳声响，“就是你！该死的捣蛋鬼！”<br />
那个蓝大个明明是他先盯上的猎物！那也是他精心准备的娱乐项目！<br />
距离预定的剪彩日还有整整两周呢！<br />
可看看现在新闻里播的都是什麽？<br />
“人间之神黑化，将全大都会的小猫咪送上树杈。”<br />
“明日之子竟当街行凶，可怜老年人被迫三过马路。”<br />
“外星救世主与昔日好友反目成仇，涂鸦光头为哪般。”<br />
“哈！现在这位‘地球上最伟大的超级英雄’活像个马戏团新手！”小丑猛地转身背对电视屏幕。<br />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br />
荒唐！实在是太过荒唐！<br />
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吃楼下的9美分披萨中毒了。<br />
两条长腿重重砸在控制台上。<br />
监视器的冷光打在他惨白的脸上，将那张铺满油彩的脸衬得更加病态。<br />
“哈莉！关掉那破电视！换你那些愚蠢的蛋糕纪录片！”他神经质地啃着指甲，“我精心设计的剧本全毁了！控制超人就为了让他抢小孩的气球！？”<br />
那他之后的炸弹，岂不是在帮助超人消灭这些令人恼怒的罪证？<br />
小丑帮超人？<br />
无趣！太无趣了！<br />
要不要把炸弹挪到海滨城？不不不，那个飞来飞去的荧光小绿人根本不懂幽默。<br />
所以，到底是谁胆敢打断小丑叔叔和超人的专属游戏时间？！<br />
那个什麽捣蛋鬼只是借超人之口公布了自己的身份，完全没有露面的打算。<br />
真是丢反派的脸。<br />
无辜被喊的哈莉撇撇嘴——她明明最爱看的不是蛋糕纪录片——但还是抡起大锤把惹布丁生气的电视机砸成了一地碎屑。<br />
她蹦跳着回到小丑身后时，余光扫过满墙监控：很好，蝙蝠侠还在为隔壁的蓝大个焦头烂额呢，完全没发现他们的踪迹。<br />
嗯？<br />
怎麽有只大鹅入镜了？<br />
附近有养殖场的运输车侧翻了吗？<br />
大鹅的样子很快就被哈莉的大脑选择性遗忘。<br />
毕竟谁会担心一只鹅呢？<br />
先不说它根本找不到入口，就算它十分幸运真闯进来，难道还能用鹅掌破解电子锁不成？<br />
那怎麽可能。<br />
她得意地环顾四周，这间安全屋藏在废弃化工厂的地底，唯一的出入口就是身后那扇半米厚的合金门，一个不存在建筑图纸上的秘密房间。<br />
蝙蝠侠好几次就在他们的脑袋顶上追踪他们的阿卡姆好室友，这样都没有发现，更别提鹅了。<br />
企鹅人都做不到。<br />
“布丁？”<br />
想要问小丑为什麽生气的哈莉突然噤声。<br />
显示屏的冷光映出小丑扭曲的笑容。<br />
小丑的笑脸她自然是见得多了，但现在这种——就算是哈莉，浑身也冒出了鸡皮疙瘩，仿佛眼前的人不再是她的布丁，而是别的什麽东西。<br />
“哦，哈莉，我的幸运星，你真是个好姑娘。”<br />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br />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那些本不该存在的。<br />
亿万颗相似的球体组成数组，表面都覆盖着类似的苍白物质。<br />
而包裹他们宇宙的那团，正在皲裂。<br />
每次时间重置，他都能看到那些裂痕愈发狰狞可怖。<br />
“啊啊啊，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br />
超人、蝙蝠侠、小丑，统统都是笑话。<br />
“扭曲人间之神？多麽乏味的游戏……我找到了更美妙的玩具。”<br />
等哈莉反应过来，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指尖正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br />
她该相信自己的直觉，还是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布丁”？<br />
“布丁？”<br />
回答她的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br />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br />
突兀的声音自背后传来。<br />
哈莉机械地转过头，表情凝固。<br />
那只鹅就站在安全屋门口，身后立着猫头鹰装扮的男人，那姿态，仿佛他身前的禽类才是这场荒诞剧的主演。<br />
小丑缓缓转身，嘴角咧开一个真诚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感谢你，小怪物，让我想起了一切。”<br />
“再见，冒牌的蝙蝠。”<br />
按钮被重重按下。<br />
……<br />
死一般的寂静。<br />
小丑疯狂地连续按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br />
猫头鹰面具下传来低沉的笑声，男人俯身在大鹅耳边低语什麽。<br />
人类阴冷的笑声与刺耳的鹅叫交织在一起，终于让小丑的笑容彻底崩塌。<br />
“再见，无聊的小丑。”<br />
夜枭替大鹅传达悼词。<br />
第107章 可喜可贺啊<br />
16.<br />
“什麽叫，你们进来的时候，小丑就是一堆灰？”布鲁斯站在小丑安全屋的门口——现在也需要叫小丑的骨灰盒——脑袋里的困惑从他微张的嘴角泄漏出来。<br />
哥哥鹅和夜枭在他看过去的瞬间撇过脑袋，一个正和妹妹没话找话，一个则在感慨这个密室的设计也就一般般，等他回弟弟家，肯定给自己搞个更好的。<br />
布鲁斯眯起眼睛，先不提夜枭根本没有活着的弟弟，蝙蝠侠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这家夥是自己的哥哥的。<br />
猫头鹰要说是蝙蝠的同位体本就勉强，他们更是不可能让他在自己的哥谭弄个什麽密室。<br />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br />
布鲁斯的语气不算严厉，毕竟对这样的结果他早有预料。<br />
虽然他还是被哥哥鹅的破坏力震撼到了。<br />
哥哥鹅和夜枭，他们两个凑在一起，怎麽看都不可能让布鲁斯见到一个完整的小丑。<br />
但在布鲁斯的预想里，依靠哥哥鹅的特性，怎麽说也该是个活的。<br />
然而现在，他低头皱眉看去，那里是一团灰，一团上面还有一个大鹅脚印的灰，是刚才哥哥鹅看到他出现后想要挡住这东西，不小心踩上去的。<br />
有那麽一瞬间，布鲁斯开始怀疑，这会不会不是小丑，而是别的什麽不知名的灰烬，比如纯粹因为多日没打扫而堆积的尘土。<br />
毕竟，小丑和哈莉怎麽看都不像是会清洁卫生的人。<br />
可惜，他们唯一的人证，哈莉，现在还昏迷不醒，倒在墙角，身后蛛网状的墙壁证明了刚刚战斗的激烈。<br />
如果是准不义蝙蝠侠在这里，肯定会念叨他们很久，然后收获哥哥鹅和夜枭毫不在乎的态度，说不定会被气到血压飙升。<br />
但万幸，他暂时没有时间接受这种冲击。<br />
在确保妹妹鹅回收好炸弹后，哥哥鹅就操控着超人假装被打倒，准不义蝙蝠侠和正义联盟的人正在忙着灾后救援。<br />
不知情的可怜卢瑟指挥着身心受创的超人擦洗大楼窗户。<br />
那个可笑的q版光头表情包已经冲上热搜，怎麽删都删不掉。<br />
唯一让卢瑟开心的是，股票涨了。<br />
因祸得福吧。<br />
布鲁斯把飘远的思绪拉回，最近他经常有这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管怎麽说，兄妹的存在都过于异常，但他已经将其当作某种日常来对待。<br />
也许自己的同位体说得对，他的脑袋真的被大鹅“腐化”了。<br />
“就是这麽回事，如你所见。”哥哥鹅绝对不会承认，他只是如往常一样用从萤火虫那里借来的喷火器烧人。<br />
都烧了那麽多次了，根本没出过事！<br />
所有人都只是毫发无伤地在尖叫。<br />
这才是正常的。<br />
但是小丑呢？<br />
他居然直接被烧成灰了！<br />
分明就是他碰瓷！<br />
那麽大一只小丑，碰上点火星子就成灰了！<br />
说出去谁相信啊。<br />
这不是碰瓷是什麽！？<br />
清汤大老蝙明鉴啊！<br />
和他这只单纯无辜的大白鹅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br />
你知道这对一只年幼的大鹅来说，是多麽大的伤害吗？！<br />
萤火虫，不是鹅说你，明明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三四线小反派，居然手握这麽可怕的武器，罪过罪过。
“不，至少这次不行。”布鲁斯跨上准不义蝙蝠侠为他们特意准备的载具，瞥见大鹅瞬间耷拉的羽毛，还是心软地松口道，“等任务结束……韦恩或许可以会同意你们在私人岛屿上赛车。”<br />
“我想韦恩名下肯定有这样的小岛。”他补充道。<br />
没有就现买一座。<br />
大不了让韦恩去集团的股东大会上被那些老古板骂一顿。<br />
妹妹鹅跳上后座，已经开始构思他们要怎麽祸害，不是，怎麽修缮那座岛了。<br />
“天！布鲁斯你人格分裂了注意到了吗——但是……蝙蝠侠赛高！哥哥让我问你，我们能玩碰碰车吗？”<br />
15.<br />
小丑此刻正被两种情绪撕扯——百无聊赖的烦躁与被冒犯的恼怒。<br />
“他竟敢剽窃我的创意！”他脸上血红的嘴唇拉扯到耳根，但仔细看，那并不是笑容，从未修剪过的指甲在旋转椅的金属把手上刮出刺耳声响，“就是你！该死的捣蛋鬼！”<br />
那个蓝大个明明是他先盯上的猎物！那也是他精心准备的娱乐项目！<br />
距离预定的剪彩日还有整整两周呢！<br />
可看看现在新闻里播的都是什麽？<br />
“人间之神黑化，将全大都会的小猫咪送上树杈。”<br />
“明日之子竟当街行凶，可怜老年人被迫三过马路。”<br />
“外星救世主与昔日好友反目成仇，涂鸦光头为哪般。”<br />
“哈！现在这位‘地球上最伟大的超级英雄’活像个马戏团新手！”小丑猛地转身背对电视屏幕。<br />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br />
荒唐！实在是太过荒唐！<br />
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吃楼下的9美分披萨中毒了。<br />
两条长腿重重砸在控制台上。<br />
监视器的冷光打在他惨白的脸上，将那张铺满油彩的脸衬得更加病态。<br />
“哈莉！关掉那破电视！换你那些愚蠢的蛋糕纪录片！”他神经质地啃着指甲，“我精心设计的剧本全毁了！控制超人就为了让他抢小孩的气球！？”<br />
那他之后的炸弹，岂不是在帮助超人消灭这些令人恼怒的罪证？<br />
小丑帮超人？<br />
无趣！太无趣了！<br />
要不要把炸弹挪到海滨城？不不不，那个飞来飞去的荧光小绿人根本不懂幽默。<br />
所以，到底是谁胆敢打断小丑叔叔和超人的专属游戏时间？！<br />
那个什麽捣蛋鬼只是借超人之口公布了自己的身份，完全没有露面的打算。<br />
真是丢反派的脸。<br />
无辜被喊的哈莉撇撇嘴——她明明最爱看的不是蛋糕纪录片——但还是抡起大锤把惹布丁生气的电视机砸成了一地碎屑。<br />
她蹦跳着回到小丑身后时，余光扫过满墙监控：很好，蝙蝠侠还在为隔壁的蓝大个焦头烂额呢，完全没发现他们的踪迹。<br />
嗯？<br />
怎麽有只大鹅入镜了？<br />
附近有养殖场的运输车侧翻了吗？<br />
大鹅的样子很快就被哈莉的大脑选择性遗忘。<br />
毕竟谁会担心一只鹅呢？<br />
先不说它根本找不到入口，就算它十分幸运真闯进来，难道还能用鹅掌破解电子锁不成？<br />
那怎麽可能。<br />
她得意地环顾四周，这间安全屋藏在废弃化工厂的地底，唯一的出入口就是身后那扇半米厚的合金门，一个不存在建筑图纸上的秘密房间。<br />
蝙蝠侠好几次就在他们的脑袋顶上追踪他们的阿卡姆好室友，这样都没有发现，更别提鹅了。<br />
企鹅人都做不到。<br />
“布丁？”<br />
想要问小丑为什麽生气的哈莉突然噤声。<br />
显示屏的冷光映出小丑扭曲的笑容。<br />
小丑的笑脸她自然是见得多了，但现在这种——就算是哈莉，浑身也冒出了鸡皮疙瘩，仿佛眼前的人不再是她的布丁，而是别的什麽东西。<br />
“哦，哈莉，我的幸运星，你真是个好姑娘。”<br />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br />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那些本不该存在的。<br />
亿万颗相似的球体组成数组，表面都覆盖着类似的苍白物质。<br />
而包裹他们宇宙的那团，正在皲裂。<br />
每次时间重置，他都能看到那些裂痕愈发狰狞可怖。<br />
“啊啊啊，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br />
超人、蝙蝠侠、小丑，统统都是笑话。<br />
“扭曲人间之神？多麽乏味的游戏……我找到了更美妙的玩具。”<br />
等哈莉反应过来，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指尖正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br />
她该相信自己的直觉，还是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布丁”？<br />
“布丁？”<br />
回答她的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br />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br />
突兀的声音自背后传来。<br />
哈莉机械地转过头，表情凝固。<br />
那只鹅就站在安全屋门口，身后立着猫头鹰装扮的男人，那姿态，仿佛他身前的禽类才是这场荒诞剧的主演。<br />
小丑缓缓转身，嘴角咧开一个真诚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感谢你，小怪物，让我想起了一切。”<br />
“再见，冒牌的蝙蝠。”<br />
按钮被重重按下。<br />
……<br />
死一般的寂静。<br />
小丑疯狂地连续按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br />
猫头鹰面具下传来低沉的笑声，男人俯身在大鹅耳边低语什麽。<br />
人类阴冷的笑声与刺耳的鹅叫交织在一起，终于让小丑的笑容彻底崩塌。<br />
“再见，无聊的小丑。”<br />
夜枭替大鹅传达悼词。<br />
第107章 可喜可贺啊<br />
16.<br />
“什麽叫，你们进来的时候，小丑就是一堆灰？”布鲁斯站在小丑安全屋的门口——现在也需要叫小丑的骨灰盒——脑袋里的困惑从他微张的嘴角泄漏出来。<br />
哥哥鹅和夜枭在他看过去的瞬间撇过脑袋，一个正和妹妹没话找话，一个则在感慨这个密室的设计也就一般般，等他回弟弟家，肯定给自己搞个更好的。<br />
布鲁斯眯起眼睛，先不提夜枭根本没有活着的弟弟，蝙蝠侠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这家夥是自己的哥哥的。<br />
猫头鹰要说是蝙蝠的同位体本就勉强，他们更是不可能让他在自己的哥谭弄个什麽密室。<br />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br />
布鲁斯的语气不算严厉，毕竟对这样的结果他早有预料。<br />
虽然他还是被哥哥鹅的破坏力震撼到了。<br />
哥哥鹅和夜枭，他们两个凑在一起，怎麽看都不可能让布鲁斯见到一个完整的小丑。<br />
但在布鲁斯的预想里，依靠哥哥鹅的特性，怎麽说也该是个活的。<br />
然而现在，他低头皱眉看去，那里是一团灰，一团上面还有一个大鹅脚印的灰，是刚才哥哥鹅看到他出现后想要挡住这东西，不小心踩上去的。<br />
有那麽一瞬间，布鲁斯开始怀疑，这会不会不是小丑，而是别的什麽不知名的灰烬，比如纯粹因为多日没打扫而堆积的尘土。<br />
毕竟，小丑和哈莉怎麽看都不像是会清洁卫生的人。<br />
可惜，他们唯一的人证，哈莉，现在还昏迷不醒，倒在墙角，身后蛛网状的墙壁证明了刚刚战斗的激烈。<br />
如果是准不义蝙蝠侠在这里，肯定会念叨他们很久，然后收获哥哥鹅和夜枭毫不在乎的态度，说不定会被气到血压飙升。<br />
但万幸，他暂时没有时间接受这种冲击。<br />
在确保妹妹鹅回收好炸弹后，哥哥鹅就操控着超人假装被打倒，准不义蝙蝠侠和正义联盟的人正在忙着灾后救援。<br />
不知情的可怜卢瑟指挥着身心受创的超人擦洗大楼窗户。<br />
那个可笑的q版光头表情包已经冲上热搜，怎麽删都删不掉。<br />
唯一让卢瑟开心的是，股票涨了。<br />
因祸得福吧。<br />
布鲁斯把飘远的思绪拉回，最近他经常有这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管怎麽说，兄妹的存在都过于异常，但他已经将其当作某种日常来对待。<br />
也许自己的同位体说得对，他的脑袋真的被大鹅“腐化”了。<br />
“就是这麽回事，如你所见。”哥哥鹅绝对不会承认，他只是如往常一样用从萤火虫那里借来的喷火器烧人。<br />
都烧了那麽多次了，根本没出过事！<br />
所有人都只是毫发无伤地在尖叫。<br />
这才是正常的。<br />
但是小丑呢？<br />
他居然直接被烧成灰了！<br />
分明就是他碰瓷！<br />
那麽大一只小丑，碰上点火星子就成灰了！<br />
说出去谁相信啊。<br />
这不是碰瓷是什麽！？<br />
清汤大老蝙明鉴啊！<br />
和他这只单纯无辜的大白鹅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br />
你知道这对一只年幼的大鹅来说，是多麽大的伤害吗？！<br />
萤火虫，不是鹅说你，明明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三四线小反派，居然手握这麽可怕的武器，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