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一次目睹樱对虎杖悠仁低眉顺眼唤出“大人”的刹那，野蔷薇瞳孔骤然缩紧，那些深夜蜷在被窝里看过的禁忌漫画情节不可抑制的如走马灯般掠过脑海，连带着某些不可言说的角色扮演画面。<br />
而当虎杖面颊诡异地裂开猩红的豁口，陌生的声线迸出“傻话”二字时，少女手中的螺丝钉当啷坠地。<br />
她机械地转头看向伏黑惠，对方却神色如常地与虎杖讨论着玉子烧该用明火还是微波炉加热，仿佛少年脸上多出的器官不过是寻常青春痘。<br />
野蔷薇：“……你们东京人都是这样的吗？”<br />
虎杖悠仁挠了挠后脑勺，粉色得发丝在阳光下蓬成毛茸茸的一团：“严格来说我是宫城县的仙台人啦。”<br />
伏黑惠睁着一双死鱼眼：“……别把这种惊悚设定和东京人混为一谈啊——”<br />
他言简意赅地解释道：“虎杖体内寄宿着名为两面宿傩的千年诅咒。”<br />
“诶？原来诅咒可以寄生啊？”<br />
“这是特殊情况。”<br />
野蔷薇摩挲着下巴陷入沉默。<br />
三人说话间，樱拿了一块抹茶蛋糕回来，“大人，要尝尝吗？”<br />
她第一次尝到这家甜品店的时候，就知道，大人多半会喜欢这种味道带点苦涩，又有着恰到好处甜香的东西。<br />
“等等！”<br />
野蔷薇猛地凑近，瞳孔地震，“门口队伍都排到街角了，你该不会……”她转头望向店门前蜿蜒如蛇的队列，“术式是什么特殊的插队技巧吧？”<br />
那也太实用了！<br />
“一点小技巧就是了。”<br />
樱漫不经心弹了弹指尖，远处垃圾桶寒芒乍现，金属残片如黑蝶漫天飞溅。<br />
余波掀起她鬓角碎发，少女轻描淡写：“看，他们都去看热闹了。”<br />
野蔷薇的嘴唇不受控制地跳动，从喉咙间挤出气音："所谓小技巧，是用咒术当……恐怖分子吗？"<br />
“嗯？不算吧？”<br />
樱回头看了看仍然围着两个碎裂开的垃圾桶打转的人群，“没有人受伤。”<br />
野蔷薇短暂地挣扎了一下，“……虽然感觉不太好，但都去看热闹了诶快，伏黑，我们也去买！”<br />
剩下虎杖悠仁额角渗出细汗，盯着樱递到眼前的蛋糕直发愣，喉结上下滚动，掌心洇出薄汗，仿佛在做什么生死抉择。<br />
“这个……额……要怎么吃啊？”<br />
随便把宿傩放出来的话肯定不行吧？<br />
为了让自己不被判死刑已经很麻烦五条老师了，让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来想也知道是天大的麻烦。<br />
但是藤原看起来真的很诚恳的只是想给宿傩吃口东西啊！<br />
要不然……<br />
虎杖悠仁万分挣扎。<br />
“诶——在光天化日之下诱拐心软的悠仁同学犯错误嘛？这可不允许哦~”<br />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五条悟一手一个地搭着两人的肩膀，缠着绷带的脑袋摇晃着，白毛迎风飘扬。<br />
“嘁。”<br />
樱耸耸肩甩下他的手，“别碰……”<br />
“别——碰——你嘛！”<br />
五条悟拖长嗓音接话，高举的双手在空气中划出投降的弧度，“这话老师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哦，樱酱的台词该更新啦。”<br />
“哼。”<br />
虎杖悠仁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五条悟轻拍他的肩，“没关系哦，回了高专再吃嘛，老师会看着的，那样不会闹出什么乱子，也就不会被烂橘子判死刑了哦。”<br />
“那……就拜托五条老师了。”虎杖悠仁如释重负地点头。<br />
“什么啊？原来不是头子啊？”<br />
突如其来的沙哑声音令几人沉默下来，宿傩的嘴咧到不可思议的弧度，露出的犬齿泛着寒光：“拿力量之外的东西排序可真是无聊啊。”<br />
虎杖悠仁在樱的瞪视中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脸。<br />
“不仅无聊，而且多事，连贺茂的后代也是掌管着咒术界的一分子呢。”<br />
樱扯下虎杖的手，眼角眉梢尽是嘲讽，“可笑当年他们先祖被我撕碎时，连完整的吟诵都来不及，后代更是不堪一击，居然也能绵延千年，咒术界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br />
“出赤血的贺茂？”<br />
两面宿傩发出一声嗤笑，“果然还是蟑螂的命最长。”<br />
在这点上，五条悟倒是深有同感地点点头。<br />
一直以来，五条家因为数百年一遇的六眼维持自身地位。禅院家因为会出现和六眼抗衡的十影，以及过硬的咒具技术而位于御三家之一。<br />
而加茂家作为祖传咒术的赤血操术，并未展现出与六眼和十影相仿的过强的战斗力，也没有咒具作为支撑。这个深谙权谋韬略的家族，凭借世代修炼的诡谲手腕，将御三家中枢与咒术总监会之间的暗流，化作攀附权柄的藤蔓。<br />
这些年，五条悟和他们也确实有不少摩擦。<br />
“既然要看着，就快点结束无聊的闲逛吧。抹茶这种东西，过了赏味期可就不那么美味了啊！而且，也让我看看你的厉害吧，五条悟。”<br />
两面宿傩对扫兴的虫子毫无兴趣，猩红的眼眸在阴暗的领域中熠熠发亮，嘴角在虎杖悠仁的手背上咧出恶意的弧度。<br />
五条悟托着下巴，“嘛，能被宿傩这样惦记真是荣幸啊。”<br />
野蔷薇抱着购买的巨大甜品包装袋凑过来，“老师，虎杖身上的这种诅咒这么有名吗？”<br />
“两面宿傩是双头四臂的假想鬼神，但他是真实存在的人类，那是千年之前的事了。”<br />
因为手指和樱的出现，回去恶补了一番两面宿傩的资料的五条悟为学生开启了五条小课堂。<br />
“在咒术的全盛时代，咒术师全体出动和他战斗，仍以失败告终。他被冠以宿傩之名，死后尸体化作死蜡，作为咒物代代传承至今，我们连将其死蜡消灭都做不到，是名副其实的诅咒之王哦。”<br />
“骗人的吧？！”<br />
虎杖手中的草莓大福差点滚落，野蔷薇捏扁了奶油泡芙的糖霜，两人瞳孔地震的样子惹得五条悟笑出小虎牙。<br />
少年突然转向樱：“那小樱岂不是……和诅咒之王活在同一个时代？”<br />
“这个嘛……”<br />
五条悟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下巴，目光掠过一言不发，偏头看着商店的少女，"老师特意去查了樱酱的出生证明，是完完全全的现代人耶。至于原因，我也只是猜测哦，应该是时间溯洄的术式失控吧。"<br />
他故意拉长着尾音，樱冷淡地瞥过一眼，“不知道。”<br />
倒是野蔷薇在一边眨眨眼睛，兴奋了起来，“时间术式？是穿越吧？是说可以穿越吧？现代少女和诅咒之王的千年之恋吗？”<br />
那是什么东西啊？<br />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木然了面色。<br />
“真是很适合成为咒术师的心态啊。”<br />
五条悟屈指弹了弹少女的橘色发顶，转向樱，“不过连本人都不知道的话——”<br />
他忽然倾身逼近，纤长睫毛几乎扫过宿傩的咒纹，"呐，千年老古董应该记得吧？"<br />
学着虎杖悠仁的样子，成年男性骨节分明的手指戳向虎杖眼睑下的纹路，捏着甜腻的少女音：“喂，宿傩，说说看嘛~”<br />
血色咒纹在死寂中微微发烫。<br />
“噫——”<br />
野蔷薇抱紧纸袋后退三步，“如果两面宿傩真的回应了五条老师这种语调，那才真的可怕吧。”<br />
好孩子虎杖悠仁左看看右看看，尝试缓和气氛：“那个，宿傩不爱说话的，平时也只有小樱说话他才搭理的……”<br />
“这样啊……”<br />
五条悟戳了戳樱的脸，惹来一个愤怒的斩击，却被早有准备的无下限化为无形。<br />
“轰！”<br />
“啊！裂、裂开了！”<br />
野蔷薇惊恐地指着五条悟身后，街边的消防栓，正从其上裂开两道平整的切口，水柱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路面。<br />
五条悟浑然不在意：“那樱来问问嘛。”<br />
这是什么神经啊？<br />
樱擦了擦面颊被触碰过的地方，皮笑肉不笑：“比起知道这个，我更想切断你的手。”<br />
“呀嘞呀嘞，太暴躁了樱酱，宿傩原来是这种类型吗？”<br />
喜欢野蛮女友？<br />
五条悟摸摸下巴，对诅咒之王的品味产生了质疑。<br />
樱冷笑一声。<br />
“这是……时间术式吗？”<br />
看了下也确实没伤到人，橘发少女迟疑地问道。<br />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对视一眼，显然不是，而且显然是宿傩的术式。<br />
这两个人，能互相使用对方的术式吗？<br />
————<br />
带着一肚子五条悟也不知道的疑问，少年们回到了高专。<br />
为了避免高专响起警报，摧毁夜蛾正道的心态，野蔷薇与伏黑惠的身影隐入宿舍楼后，三人正伫立在溶溶月色织就的后山上。<br />
夏日树叶筛落的银辉在他们肩头流淌，夏夜蝉鸣裹挟着草木清香，将沉默熨得愈发绵长。<br />
“该办正事了。”
而当虎杖面颊诡异地裂开猩红的豁口，陌生的声线迸出“傻话”二字时，少女手中的螺丝钉当啷坠地。<br />
她机械地转头看向伏黑惠，对方却神色如常地与虎杖讨论着玉子烧该用明火还是微波炉加热，仿佛少年脸上多出的器官不过是寻常青春痘。<br />
野蔷薇：“……你们东京人都是这样的吗？”<br />
虎杖悠仁挠了挠后脑勺，粉色得发丝在阳光下蓬成毛茸茸的一团：“严格来说我是宫城县的仙台人啦。”<br />
伏黑惠睁着一双死鱼眼：“……别把这种惊悚设定和东京人混为一谈啊——”<br />
他言简意赅地解释道：“虎杖体内寄宿着名为两面宿傩的千年诅咒。”<br />
“诶？原来诅咒可以寄生啊？”<br />
“这是特殊情况。”<br />
野蔷薇摩挲着下巴陷入沉默。<br />
三人说话间，樱拿了一块抹茶蛋糕回来，“大人，要尝尝吗？”<br />
她第一次尝到这家甜品店的时候，就知道，大人多半会喜欢这种味道带点苦涩，又有着恰到好处甜香的东西。<br />
“等等！”<br />
野蔷薇猛地凑近，瞳孔地震，“门口队伍都排到街角了，你该不会……”她转头望向店门前蜿蜒如蛇的队列，“术式是什么特殊的插队技巧吧？”<br />
那也太实用了！<br />
“一点小技巧就是了。”<br />
樱漫不经心弹了弹指尖，远处垃圾桶寒芒乍现，金属残片如黑蝶漫天飞溅。<br />
余波掀起她鬓角碎发，少女轻描淡写：“看，他们都去看热闹了。”<br />
野蔷薇的嘴唇不受控制地跳动，从喉咙间挤出气音："所谓小技巧，是用咒术当……恐怖分子吗？"<br />
“嗯？不算吧？”<br />
樱回头看了看仍然围着两个碎裂开的垃圾桶打转的人群，“没有人受伤。”<br />
野蔷薇短暂地挣扎了一下，“……虽然感觉不太好，但都去看热闹了诶快，伏黑，我们也去买！”<br />
剩下虎杖悠仁额角渗出细汗，盯着樱递到眼前的蛋糕直发愣，喉结上下滚动，掌心洇出薄汗，仿佛在做什么生死抉择。<br />
“这个……额……要怎么吃啊？”<br />
随便把宿傩放出来的话肯定不行吧？<br />
为了让自己不被判死刑已经很麻烦五条老师了，让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来想也知道是天大的麻烦。<br />
但是藤原看起来真的很诚恳的只是想给宿傩吃口东西啊！<br />
要不然……<br />
虎杖悠仁万分挣扎。<br />
“诶——在光天化日之下诱拐心软的悠仁同学犯错误嘛？这可不允许哦~”<br />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五条悟一手一个地搭着两人的肩膀，缠着绷带的脑袋摇晃着，白毛迎风飘扬。<br />
“嘁。”<br />
樱耸耸肩甩下他的手，“别碰……”<br />
“别——碰——你嘛！”<br />
五条悟拖长嗓音接话，高举的双手在空气中划出投降的弧度，“这话老师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哦，樱酱的台词该更新啦。”<br />
“哼。”<br />
虎杖悠仁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五条悟轻拍他的肩，“没关系哦，回了高专再吃嘛，老师会看着的，那样不会闹出什么乱子，也就不会被烂橘子判死刑了哦。”<br />
“那……就拜托五条老师了。”虎杖悠仁如释重负地点头。<br />
“什么啊？原来不是头子啊？”<br />
突如其来的沙哑声音令几人沉默下来，宿傩的嘴咧到不可思议的弧度，露出的犬齿泛着寒光：“拿力量之外的东西排序可真是无聊啊。”<br />
虎杖悠仁在樱的瞪视中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脸。<br />
“不仅无聊，而且多事，连贺茂的后代也是掌管着咒术界的一分子呢。”<br />
樱扯下虎杖的手，眼角眉梢尽是嘲讽，“可笑当年他们先祖被我撕碎时，连完整的吟诵都来不及，后代更是不堪一击，居然也能绵延千年，咒术界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br />
“出赤血的贺茂？”<br />
两面宿傩发出一声嗤笑，“果然还是蟑螂的命最长。”<br />
在这点上，五条悟倒是深有同感地点点头。<br />
一直以来，五条家因为数百年一遇的六眼维持自身地位。禅院家因为会出现和六眼抗衡的十影，以及过硬的咒具技术而位于御三家之一。<br />
而加茂家作为祖传咒术的赤血操术，并未展现出与六眼和十影相仿的过强的战斗力，也没有咒具作为支撑。这个深谙权谋韬略的家族，凭借世代修炼的诡谲手腕，将御三家中枢与咒术总监会之间的暗流，化作攀附权柄的藤蔓。<br />
这些年，五条悟和他们也确实有不少摩擦。<br />
“既然要看着，就快点结束无聊的闲逛吧。抹茶这种东西，过了赏味期可就不那么美味了啊！而且，也让我看看你的厉害吧，五条悟。”<br />
两面宿傩对扫兴的虫子毫无兴趣，猩红的眼眸在阴暗的领域中熠熠发亮，嘴角在虎杖悠仁的手背上咧出恶意的弧度。<br />
五条悟托着下巴，“嘛，能被宿傩这样惦记真是荣幸啊。”<br />
野蔷薇抱着购买的巨大甜品包装袋凑过来，“老师，虎杖身上的这种诅咒这么有名吗？”<br />
“两面宿傩是双头四臂的假想鬼神，但他是真实存在的人类，那是千年之前的事了。”<br />
因为手指和樱的出现，回去恶补了一番两面宿傩的资料的五条悟为学生开启了五条小课堂。<br />
“在咒术的全盛时代，咒术师全体出动和他战斗，仍以失败告终。他被冠以宿傩之名，死后尸体化作死蜡，作为咒物代代传承至今，我们连将其死蜡消灭都做不到，是名副其实的诅咒之王哦。”<br />
“骗人的吧？！”<br />
虎杖手中的草莓大福差点滚落，野蔷薇捏扁了奶油泡芙的糖霜，两人瞳孔地震的样子惹得五条悟笑出小虎牙。<br />
少年突然转向樱：“那小樱岂不是……和诅咒之王活在同一个时代？”<br />
“这个嘛……”<br />
五条悟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下巴，目光掠过一言不发，偏头看着商店的少女，"老师特意去查了樱酱的出生证明，是完完全全的现代人耶。至于原因，我也只是猜测哦，应该是时间溯洄的术式失控吧。"<br />
他故意拉长着尾音，樱冷淡地瞥过一眼，“不知道。”<br />
倒是野蔷薇在一边眨眨眼睛，兴奋了起来，“时间术式？是穿越吧？是说可以穿越吧？现代少女和诅咒之王的千年之恋吗？”<br />
那是什么东西啊？<br />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木然了面色。<br />
“真是很适合成为咒术师的心态啊。”<br />
五条悟屈指弹了弹少女的橘色发顶，转向樱，“不过连本人都不知道的话——”<br />
他忽然倾身逼近，纤长睫毛几乎扫过宿傩的咒纹，"呐，千年老古董应该记得吧？"<br />
学着虎杖悠仁的样子，成年男性骨节分明的手指戳向虎杖眼睑下的纹路，捏着甜腻的少女音：“喂，宿傩，说说看嘛~”<br />
血色咒纹在死寂中微微发烫。<br />
“噫——”<br />
野蔷薇抱紧纸袋后退三步，“如果两面宿傩真的回应了五条老师这种语调，那才真的可怕吧。”<br />
好孩子虎杖悠仁左看看右看看，尝试缓和气氛：“那个，宿傩不爱说话的，平时也只有小樱说话他才搭理的……”<br />
“这样啊……”<br />
五条悟戳了戳樱的脸，惹来一个愤怒的斩击，却被早有准备的无下限化为无形。<br />
“轰！”<br />
“啊！裂、裂开了！”<br />
野蔷薇惊恐地指着五条悟身后，街边的消防栓，正从其上裂开两道平整的切口，水柱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路面。<br />
五条悟浑然不在意：“那樱来问问嘛。”<br />
这是什么神经啊？<br />
樱擦了擦面颊被触碰过的地方，皮笑肉不笑：“比起知道这个，我更想切断你的手。”<br />
“呀嘞呀嘞，太暴躁了樱酱，宿傩原来是这种类型吗？”<br />
喜欢野蛮女友？<br />
五条悟摸摸下巴，对诅咒之王的品味产生了质疑。<br />
樱冷笑一声。<br />
“这是……时间术式吗？”<br />
看了下也确实没伤到人，橘发少女迟疑地问道。<br />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对视一眼，显然不是，而且显然是宿傩的术式。<br />
这两个人，能互相使用对方的术式吗？<br />
————<br />
带着一肚子五条悟也不知道的疑问，少年们回到了高专。<br />
为了避免高专响起警报，摧毁夜蛾正道的心态，野蔷薇与伏黑惠的身影隐入宿舍楼后，三人正伫立在溶溶月色织就的后山上。<br />
夏日树叶筛落的银辉在他们肩头流淌，夏夜蝉鸣裹挟着草木清香，将沉默熨得愈发绵长。<br />
“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