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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送,回天机宗的路我还是记得的,别担心。”清休澜就像看出了凉倾的为难,懒懒道:“再说——就算真迷路了,这不还有听声么。”<br />
    “……想什么呢,你不会以为要是没有应听声跟着,你说一句‘不用送’我就不送了吧。”凉倾诧异道:“你难道这么快就把‘从中原迷路迷到弥勒国’这事儿忘了?——我连弥勒国都没听过,亏你能找着。”<br />
    清休澜:“……这点芝麻绿豆点大的陈年旧事就不用提了。”<br />
    身旁传来一声轻笑,宛若春风拂柳般。<br />
    清休澜转头看去,入目便是应听声眸中与嘴角边尚未消散的温柔笑意。<br />
    他默默松了口气。<br />
    当个倒霉师尊还得哄倒霉孩子——沈灵怎么没和自己提呢?<br />
    哦,对。<br />
    许寄忱做任何事心里都有数,沈灵很少管他——基本都安慰自己说“寄忱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br />
    ——估计许寄忱放把火把和生阁烧了,沈灵都能解释成“住了这么久了,正好重修一番”。<br />
    清休澜不着调地想道。<br />
    但估计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可能连理由都懒得找,一个房子而已。<br />
    孩子想烧就烧呗,反正房子有的是。<br />
    ——但如果这房子是雪霁阁的话……那应听声是绝对舍不得烧的。<br />
    多乖。<br />
    ——<br />
    和来时一样,离开时,二人也是坐马车离开的。<br />
    凉倾最终还是被公务绊住了脚,有心无力,没来送他们。<br />
    ——而清休澜没想到这滴鲛人泪会这么不安稳。<br />
    他这才发现兰芙塔有多强大——刚一离开鲛人海,清休澜就一个踉跄,突然脱了力,就像突然被戴上一条沉重的锁链一样。<br />
    好在还在海里,应听声立刻扶住了他,没说话,只是在送清休澜上马车坐着前都没再松开手。<br />
    而消失了几天的咳喘也不请自来,连清休澜自己都被时不时来一下的轻咳咳烦了,半靠在软枕上,一脸生无可恋。<br />
    应听声则是尽力维持着冷静的表情——他也做不了什么,喝药也只是徒增清休澜的痛苦,并不会有丝毫缓解。<br />
    看到清休澜半垂着眸缓慢地微张着嘴呼吸时,应听声承认——他有些后悔了。<br />
    他突然觉得,让清休澜留在鲛人海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br />
    总好过他明明在清休澜身边,却帮不上一点忙要好的多得多。<br />
    “别这样。”清休澜突然开口,声音微哑。<br />
    他轻轻拍了拍应听声的手,道:“你这副表情……像刚成婚,第二天夫人就死了一样。”<br />
    应听声:“……”非得这么比喻吗。<br />
    但他此时却也说不出来什么安慰清休澜的话——他自己都快崩了。<br />
    于是应听声伸手握住了清休澜的手,随后低下头,将清休澜的手捧到了自己额前——就像是在祈祷着什么一样。<br />
    “沈灵没和你说过吗,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死的。”清休澜不知是在安抚他,还是只是单纯没力气,声音很轻,尾音几乎已经散在空中:“……我不会死的,只是会暂时失去这具身体罢了。”<br />
    “暂时。”应听声重复道,抬起眸,眸中情绪难掩:“是多久?”<br />
    清休澜沉默了下来。<br />
    他也不知道。<br />
    这得看……看他们什么时候能够找到下一滴鲛人泪,和下一块若木了。<br />
    不知道魂魄散在天地中久了,会不会直接化作山川河海、世间万物。<br />
    清休澜漫无边际地想道,轻轻地看着应听声。<br />
    怎么总是在让他等我呢。<br />
    “很辛苦吧。”清休澜突然开口,看着应听声眸中自己浅浅的倒影,道:“等待。”<br />
    “……”应听声抬眸看向清休澜,却没有第一时间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只静静地看了清休澜几息,轻声答道。<br />
    “师尊不要离开就好了。”<br />
    第74章<br />
    清休澜勾了勾嘴角, 眼睛微弯,眼眸却是微凉的,就像化了一场雨在那眸中一样, 似乎想笑, 却又因为想到什么一样, 笑不出来。<br />
    于是他没接话,只轻轻抚着应听声的侧脸脸颊, 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br />
    而因为顾及清休澜的身体, 回去的路走得并不快, 生怕刺激到这滴要人命的鲛人泪。<br />
    走走停停, 停停走走, 比来时慢了不知多少倍。<br />
    应听声拒绝在晚上赶路, 每逢夜幕降临, 马车总能奇迹般停在一家客栈前。<br />
    因此,一路上清休澜虽然一直断断续续地病着,却都是些“不打紧”的小问题。<br />
    大病没有,小病一堆。病也病不死,活也活不爽, 每次被这滴鲛人泪逼得想拿着分景直接抹脖子时,看到应听声看向自己的眼神,清休澜又觉得也不是不能再忍忍。<br />
    但应听声何其敏锐,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清休澜某个危险的想法,估计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当天晚上到客栈后就来质问他。<br />
    虽然我不知道应听声质问别人是怎么质问的,但我知道绝对不会是这样——清休澜面无表情地想道。<br />
    自从清休澜醒来后,应听声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温润公子”的样子, 何曾有过这样失礼的时候?!<br />
    清休澜看着几乎把自己压在墙角的人,这才真实发觉应听声比自己高多少。<br />
    他手中抱着个汤婆子,身上披了件白色大氅,已经被迫靠上了墙角,退无可退。<br />
    而面前这人脸上却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睫毛低低垂下,用湿润的眼眸看着他——行动上倒是强硬!<br />
    “师尊。”小王八羔子开口了。<br />
    清休澜八风不动,打算静观其变,看看这人打算作哪门子妖。<br />
    “明明是师尊说喜欢我陪在身边的。”应听声在离清休澜只有一拳的地方停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俯身,凑到清休澜耳边,低声问他:“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师尊不满意,所以不喜欢了么?”<br />
    “……怎么会,别乱想。”<br />
    清休澜垂下眸,感到自己耳边吹过一阵温热的风,有点痒,他不住向往后退,却隔着几层衣服贴上了冰冷的墙壁。<br />
    见应听声不说话,清休澜便虚盯着地面,开口补充道:”我满不满意,喜不喜欢,你自己心里不清楚?“<br />
    看不见应听声的神色,他清不清楚清休澜不知道,但应听声明显对清休澜这个回答并不满意。<br />
    “那为什么师尊一直要离开,是我做错什么了么?”应听声微微蹙眉,似是不解,问他。<br />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是我不好。”<br />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是应听声想听的,他眉头蹙得更紧,默了一下,轻声开口问道:“师尊这么心狠,不如带我一起走,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br />
    ——前面说“死在一块不如一起活着”的不是你是吧。清休澜几乎快要被应听声气笑了。<br />
    “疯了?”清休澜挑了下眉,仰头与应听声对上视线,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是我不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是死不了,不是你。你真为肉体凡胎——你要真敢这么做,为师就真要抹脖子去阴阳司捞你了。”<br />
    “……”应听声听完没说话了,只略微疲惫似的闭上了眼,随后伸手抱住了清休澜,将额头靠在了他的肩上——不重,没让清休澜吃这份力。<br />
    清休澜右手一转,原本拿在手中的汤婆子就没了踪影。他犹豫地看着应听声,终于迟钝地察觉到些许不对。<br />
    ——现在无情道已经宽容至此了?<br />
    清休澜这才想起自从回来后就一直在乱这乱那的,他都没时间没机会去找沈灵问问他七年前死后发生了什么。<br />
    “道”一事,只要本人不说,别人是无法得知的。<br />
    包括清休澜。<br />
    他只能微蹙着眉伸手拍了拍应听声的肩,道:“你一个以‘无情’入道的,哪儿来这么多‘感想’,也不怕把道心想碎了。”<br />
    应听声:“……”忘了师尊还不知道自己改修了。<br />
    但应听声没有立刻解释,反倒将清休澜抱得更紧,淡淡道:“如今师尊连抱都不愿意让我抱了,竟还要以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明明可以直接推开我的,却非要逼我自己放手。”<br />
    清休澜:“……”怎么有理说不通呢。<br />
    清休澜百般不解,道:“我什么时候……”<br />
    “早碎了。”<br />
    “?”清休澜一愣,随后突然意识到应听声这是在回答他上不知第几个问题,随后轻斥他一声“胡闹”,就伸手捏住了应听声的左手,探入一丝灵力。<br />
    ——却依旧没有将他推开。<br />
    应听声心情稍霁,顺从地任由清休澜那股细微的灵力游走在自己的经脉中。<br />
    清休澜认认真真地探过应听声的每一寸经脉——完好无损,修为不跌反升,就连丹田识海也更甚从前。<br />
    清休澜这才意识到什么,略有惊讶地抬眸与应听声对上视线,应听声眼神中转过一丝温柔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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