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他顿了顿,忽然笑了,施舍般地击打了我的右臀,我深吸了一口气,惊恐地发现自己刚才软下去的分身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br/><br/> 睡美人的心情似乎好了起来,他低下头,舌尖碰上我八成肿得跟桃子似的屁股,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凉意之后伤口在迅速地愈合。<br/><br/> 他再一次在我的体内进出,这回我再不敢瞎想些别的什么,只能放纵自己在快感中沉沦,也不知道和刚才被他揍有没有关系,我觉得身体敏感了十倍,单是被掐一下就能叫出声来。<br/><br/> 分身的顶端速度很快地冲击着那个敏感点,我闭上了眼睛,害怕自己再次不争气地流出眼泪,身前的那家伙已经坚硬如铁,我想伸手去 m-o 一 m-o ,却被他狠狠地按了回去。<br/><br/> 他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分开我的腿,柔软冰冷的嘴唇贴在我大腿内侧的皮肤上。我打个寒颤,紧接着就感受到他的獠牙缓缓地刺入了那里。<br/><br/> 我僵硬地抬起头,刺痛过后触电一般酥麻的感觉让我全身都抖了起来,血液的流逝让我有一点恰到好处的目眩,吸毒一般迷幻的快感蹿上我的头皮,我 sh_e 出来的一瞬眼泪也开始往下流。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痉挛一般地抽动了两下,幸好身为血族我的体力比原先好了不少,否则这个时候我一定会晕过去。<br/><br/> 睡美人却没有放过我,他捉住我的脚踝将我往他身边拉,然后把我翻过来正对着他,让我看着他新雪一般苍白的皮肤,完美的五官和鲜红的眼瞳,我知道他试图再一次用自己的美丽来诱惑我,很不幸,他再一次成功了。<br/><br/> 我爬起来,慢吞吞地跪坐在他的身前,低下头尝试着亲了亲他硬挺的 xi_ng 器。<br/><br/> 粗大的分身贴着我的脸颊鼓励般的擦了擦,我连忙张开嘴含住他的顶端,卖力地 t-ian 弄,它却像不满似的试图进入更深的地方。我只得张大了嘴任他进入,口腔很快就被填满,胀得我不知所措,用舌尖胡乱地 t-ian 拨着,这明显只会让他觉得不满。<br/><br/> 于是他单手托起我的脸,冰凉的指尖按住我的下唇,动作极缓慢地在我的口中进出,然而每一次那坚硬的顶端都会撞到我喉咙的深处,给我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却只得尽力地承受那样的冲击,盼望着这场 xi_ng 事的结束。过不多久我的嘴角与舌头都麻得没有知觉,他这才体谅地从我口中抽身,将白浊 sh_e 在了我的上衣上。<br/><br/> ——他是故意的。<br/><br/> 我心里恨恨地想。他撕坏我的裤子,又把我的衣服弄成这个样子,绝对是故意的。这样阿尔弗雷德给我的这套衣服就再也不能穿了,我得和他一样,赤 l_uo 着身体在天地间行走,像一个崭新的新生儿——他好像十分热爱这种感觉,不愿意被任何东西,甚至是衣物来束缚。<br/><br/> 睡美人看着我,似乎是认可了我的想法,他对我微微一笑。这时候月亮恰好升到他的头顶,柔和的银光洒了一脸,又泻在他黑色的长发上。我简直无法相信:他分明比光明神更耀眼,却是个邪恶的恶魔。<br/><br/> 情事过后躺在棺材上,但是并不觉得疲劳,我睁大了眼睛看着睡美人,只见他姿态慵懒地坐着,漆黑的长发和夜色融为一体。<br/><br/> “你还会睡吗?”我忍不住问他。<br/><br/> 他转过头来看我,血红色的眼睛像两颗耀眼的宝石。<br/><br/> 他和先前醒过来的时候不太一样,不过我相信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没有目的 xi_ng 的伪装和诱惑,干净得像是一个新生儿。<br/><br/> 他不再带着礼节 xi_ng 的微笑,不再露出诱惑挑逗的眼神,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像和风一般自然,让人舒适。<br/><br/> 不需要回答,我也知道他不会再沉睡了,他的目光非常清澈,不带一点困顿和昏沉,它穿过远处的森林山河,仿佛能看到世界的彼端。<br/><br/> 我默不作声地跳下棺材,开始了在囚室里思考了无数遍的工作——我要给他<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做一张轮椅,推着他,走到哪儿是哪儿,这样过一辈子。或许我这样做还可以让他远离教会和猎人,免得他到处轻而易举地掠夺生命,这样也可以让我自己心里踏实一点。<br/><br/> “我会走。”他看着忙前忙后的我,轻轻地笑了起来,“不过你一定要让我坐着,我也很乐意。”<br/><br/> 我扭过头不看他,我当然知道他能走——一个高位血族怎么说也不至于是个瘸子,但是我也知道他最喜欢坐着,有床不躺,有棺材不睡,想法设法地坐在轮椅上让别人推来推去,他对这个姿势的执念让我难以理解。<br/><br/> 忙了大半夜,我才把棺材拆了,做出一张简陋得要命,推起来嘎吱嘎吱响的轮椅,我想像以前一样把睡美人半扶半抱地弄到椅子上,但是居然抱不动。<br/><br/> 我惊讶地问:“你变重了?”<br/><br/> 他没有回答,血色的眼睛瞧着我。我仔细地打量他的脸,发现他似乎真的比我们初见时年纪大了些,那时候他大概看起来只有二十岁不到的样子,但现在至少有二十四五,不过他的美貌容易让人忽视年纪,以至于我一直没有发现。<br/><br/> 他的样子正由一个美丽的青年人向成年人过渡,他的五官好像变得更加让人……移不开目光。<br/><br/> 我的确在记录血族的书籍上看过,远古的血族长期不进食并不会死亡,但是他们的力量会被消耗,以至于体型变小,减少需要的能量,他们用这种方式来保持自己生命的延续。而重新恢复进食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会再次变回缩小前的样子。<br/><br/> 想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他:“你变回去以后,有现在好看吗?”<br/><br/> 他冲我眨了眨眼睛,没有理我。<br/><br/> 我有些尴尬地扭过头不去看他,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借力站了起来,然后慢慢地坐在了那张破烂的轮椅上,悠闲地靠着椅背,抬起头,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直直地望向远方。<br/><br/> “走吧。”他轻声说道,理所当然地指挥我,“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br/><br/> 我:“……”<br/><br/> 一个十九代血族被指挥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这是一种变相的杀害。<br/><br/> “没事的。”睡美人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他的嘴角微微凹陷,使这个笑容显得真诚而又迷人。“走吧。”<br/><br/> 我无条件地相信他,的确,在他的身边,阳光最大的作用也不过是催眠。<br/><br/> 从踏进森林的那一刻起,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征途就开始了,即便我也不知道要走向哪里,他也不管我怎么走,但旅行开始的兴奋感经久不散。<br/><br/> 日出前,他抓住我的手,将不知什么时候采的草茎拴在我的无名指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了我的手腕,冰凉的指尖抵着我的手掌,却叫我的心里一热,几次身体接触后,我觉得自己对于他的触碰变得更加敏感,羞耻又令人兴奋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我们身上裹着从猎人身上剥下来的暗红色斗篷,即便是隔着布料的摩擦也能让我舒服地哼出声来。<br/><br/> 他垂着眼睛,我正好能瞧见他上翘的睫毛,上面甚至沾着夜露,明明我们的身体同样是没有温度的,但是一切自然的事物都爱接近他,无论是露水还是蝴蝶,似乎都<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