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紧张的心跳一下死了，冷着脸编辑文字科普香水过期也可以用，相当于典藏款，香水越经典越老，下一秒，另一张图片加载出来，是八卦小报上他上了黑色商务车的照片。<br />
手边煨着苹果水，水汽浸得眼镜雾蒙蒙一片，他摘了眼镜，眯着眼睛打量屏幕。<br />
不是她的车。<br />
他心放回肚子里，犹豫几秒，关了咕噜噜的陶瓷炉，试探地选择性装傻。<br />
【鳕鱼堡：香水不会过期哒】<br />
【鳕鱼堡：怎么了呀？】<br />
【小爸：这是谁的车，你一个男孩子大半夜怎么能出门？这么不安全的，都说了晚上十点后不能一个人出门，还是去这么花花绿绿的地方，被人掳走都没人晓得哒！】<br />
【小爸：什么哒哒哒，我不会装可爱的啊？】<br />
【鳕鱼堡：q0q我哪有装可爱？我一直都是这么说话的呀】<br />
【小爸：少来！】<br />
【小爸：捶你.jpg】<br />
【小爸：快解释！】<br />
凶巴巴的兔子给小小兔脑袋来了一锤，砸得兔子脑袋上起了个冰淇淋似的大包，兔子都变成xx眼了，十分可怜。<br />
【鳕鱼堡：为之绝倒.jpg】<br />
【鳕鱼堡：我晕倒了.jpg】<br />
【鳕鱼堡：我好可怜，我都被报纸拍了你还不帮我，我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小孩orz】<br />
【小爸：装什么，要不是新闻被拦了，今天花边小报就有你的大名】<br />
柳清屿才不信，小爸就是喜欢夸大其词。<br />
他算是什么很有名的人吗？<br />
新闻小报再怎么着都不至于挂他的大名，最多写个标题“惊！当红小明星连夜私会情人”，再怎么着他们两个小o也不可能有什么，现在的新闻就是喜欢含糊其辞。<br />
满不在意地点开，他放大小字出来看——《深夜金牌经纪人私通巨星小情》。<br />
标题看得他一皱，内容看得他眉头紧锁。<br />
内容是金牌经纪人替手下大明星私下联系小情人，还拉上了无人在意的男星黎某当挡箭牌，实则内含公司党派斗争与私下勾当，理由详实、有理有据、推理严密，看得柳清屿都要怀疑，黎某一个十五线艺人竟能牵线上金牌经纪人秦姐，背地里肯定有什么问题。<br />
他打了六个点，再删掉，最后发了十二个点出去。<br />
【鳕鱼堡：好离谱的新闻】<br />
【鳕鱼堡：我哭了水不知道，何人替我申冤】<br />
【小爸：我不管，你今天回来解释！】<br />
【鳕鱼堡：好专制！】<br />
【小爸：揪你耳朵.jpg】<br />
【小爸：堂下何人状告本官.jpg】<br />
想他就想他了，还要给他升堂。<br />
柳清屿仰头喝了口苹果水，喉结滚动，没搞懂，他纳闷地戳戳小爸的头像，q版小爸扎了个小揪揪，他一戳，整个头像摇了摇。<br />
十点以后出门也不算什么大事吧。<br />
毕竟他都成年了，又不是高中生。<br />
要是小弟跑出去还应该抓回来，抓他做什么？<br />
不过正好，他可以回去偷户口本。<br />
虽然有点心虚，嗯，但是他只是借一下，借完就还回去了，也不算什么吧？<br />
这应该算是完璧归赵？<br />
本想试探下小爸的态度，这会儿他正在气头上，柳清屿也没好意思问，麻溜地收拾行李回家。<br />
他得看看小爸的状态，再决定要不要透点风声。<br />
店里还有点事，柳清屿先去了花店一趟，把事情解决完，打包了些干花用的干燥剂和装饰材料，这才回家。<br />
下午三点到的家，家里只有小爸一个人，他抱着布偶窝在沙发上撸猫，疑似看着电影，柳清屿放轻动作关了门，鬼鬼祟祟在门边打量了一会，正打算打招呼，再一细看总觉得哪里不对。<br />
左侧鞋柜第三排都是他的鞋，他一眼扫到自己的蓝拖鞋，三两下换上，轻手轻脚走进去，意外发现一人一猫都靠在沙发上睡着了。<br />
他们家的布偶多多超重一只，年纪大了，平日里懒得动弹，就喜欢窝在温暖的地方睡觉。<br />
小爸居然能抱着它睡着，也是难为他。<br />
柳清屿无奈地站了一会，不敢对着小爸叹气，蹑手蹑脚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打开手机发现连不上网。<br />
……他是被驱逐出这个家了吗？<br />
开了数据，顺利连上网，点开智能家居开空调，发现小家电里有个保险柜，甚至每个家庭成员都能查到开关记录。<br />
家里两个保险柜，一个在二楼书房，一个在一楼主卧，柳清屿不敢赌哪个是智能的，他寄希望于传统的小爸会在主卧放同样传统的保险柜，偷偷摸摸潜进主卧里，蹲在保险柜前端详。<br />
保险柜是双保险的设计，左侧插钥匙，右侧输对密码才能解锁。<br />
钥匙他知道在哪，小爸枕头底下，他对其余地方都不放心，只有自己身边最放心，密码他猜要么是结婚纪念日，要么是母亲生日，还有可能是姐姐生日。<br />
保险箱上贴着注意事项，明晃晃地告知他输错三次会报警。<br />
到底做贼心虚，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干这种阳奉阴违的事，蹲在保险箱前做了半天思想工作。<br />
这辈子就偷这一次。<br />
开了这个头，以后就不好说了。<br />
要不他还是坦白吧？、<br />
要是给小爸知道他恋爱脑把自己这么快许出去了，肯定会打他手板的。<br />
他岔开腿蹲在保险柜前，脊背一弯，叹出一口气。<br />
真糟糕。<br />
“小宝，你在做什么？”<br />
柳清屿微微仰头，淡蓝眼睛的小爸抱着他蓝眼睛的猫，一大一小齐齐盯着他。<br />
甚至多多还冲他“喵”了声。<br />
当时他脑中闪过的念头是“完了”。<br />
但小爸抱着猫，眉头紧锁，问的第二句是：“你怎么坐没坐相的？”<br />
柳清屿难以解释自己为什么坐没坐相。<br />
因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在坐，这完全就是一个老父亲的幻视，可小爸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你出来，窝在我们房间做什么？”<br />
“我在到处摸摸。”<br />
小爸把多多放走了，跟在他后头，伸手戳戳他的肩：“老实一点。”<br />
柳清屿被他戳得肩膀都紧绷了，他有点怕自己得斜方肌：“我很老实地在走哦。”<br />
“你一点都不老实哦，”小爸学着他的语气，微微低下头，掏出手机，“这事值得我再给你升一次堂，你等着，我给你妈打电话。”<br />
“啊？这点事就不用麻烦她大忙人了吧？”<br />
“当然要，这可是大事，太可怕了，我好好的孩子放到外面不到一年就学会了灯红酒绿小偷小摸，这世界太可怕了。”<br />
“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啊！”<br />
“不信，你老老实实去楼下。”<br />
“真的小爸，我昨晚真的没有去灯红酒绿，那个地方只是路灯坏了，灯暗了一点，是正经餐厅来的。”<br />
“别的灯都不坏，就你那坏？坏事都逮着你是吧？”<br />
柳清屿无语：“别，先别打，真没有啊，长霁的路灯你是知道的，天天修路，隔三差五就挖断电缆，很正常的。”<br />
“你怎么不说电机把路灯撞断了？”<br />
“这么离谱的理由想也知道是假的啊，我说的可是真的，”柳清屿拿住他的手机，“你点开照片，你仔细看，这个角度这个打光，大白天也给拍成午夜私会啊。”<br />
两人凑在一起，捧着手机，矮他一些的小爸眯了眯眼，手机亮度太暗看不明白，他果断扭头：“你是不是耍我？”<br />
两父子都有些近视，柳清屿把手机亮度调到最高：“你看，我的项链都反光了，还有后面的水洼。”<br />
“呵呵，”小爸冷笑，扭头盯，“你去的什么鬼地方，路都不平坦，还有水洼，湿了鞋子都不知道。”<br />
柳清屿无奈解释：“就西翎那边啊，昨晚是我请榛榛吃饭，我们商量了好久，肯定要选个偏一点的地方嘛，人山人海的更危险，这家餐厅已经是偏一点地方最安全的了。”<br />
“后面是他经纪人来接的，她说顺路送我回去，我就上车了。”<br />
小爸想了好一会，从记忆里扒拉出这个人：“<br />
你高中那个同班同学？你不是说子籁跟他吵架了，以后要叫他贾贾吗？”<br />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们已经和好了，他们还在别扭而已。”<br />
“哦，所以你还是晚上十点不回家，没错吧？”<br />
“嗯，这个倒是……”<br />
“男孩子哪有晚上十点不回家的，在外面逛来逛去多危险。”<br />
柳清屿闭嘴乖乖挨训。<br />
“……我年轻的时候，晚上十点还不回家的男孩子，都不是正经男孩子的，你们现在是安全了，仗着治安好了，就敢大半夜不回家的，万一遇上哪个坏女人把你们抢了，去警局哭诉，都找不回来的。”<br />
“别说过去的男孩子，就是现在，你小爸我晚上十点以后没妻主陪着也不出门的，就算是女孩子，到了凌晨一两点，也不能在外面乱逛，多不安全，这个点外面都不是什么好男孩，被骗了怎么办！”
手边煨着苹果水，水汽浸得眼镜雾蒙蒙一片，他摘了眼镜，眯着眼睛打量屏幕。<br />
不是她的车。<br />
他心放回肚子里，犹豫几秒，关了咕噜噜的陶瓷炉，试探地选择性装傻。<br />
【鳕鱼堡：香水不会过期哒】<br />
【鳕鱼堡：怎么了呀？】<br />
【小爸：这是谁的车，你一个男孩子大半夜怎么能出门？这么不安全的，都说了晚上十点后不能一个人出门，还是去这么花花绿绿的地方，被人掳走都没人晓得哒！】<br />
【小爸：什么哒哒哒，我不会装可爱的啊？】<br />
【鳕鱼堡：q0q我哪有装可爱？我一直都是这么说话的呀】<br />
【小爸：少来！】<br />
【小爸：捶你.jpg】<br />
【小爸：快解释！】<br />
凶巴巴的兔子给小小兔脑袋来了一锤，砸得兔子脑袋上起了个冰淇淋似的大包，兔子都变成xx眼了，十分可怜。<br />
【鳕鱼堡：为之绝倒.jpg】<br />
【鳕鱼堡：我晕倒了.jpg】<br />
【鳕鱼堡：我好可怜，我都被报纸拍了你还不帮我，我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小孩orz】<br />
【小爸：装什么，要不是新闻被拦了，今天花边小报就有你的大名】<br />
柳清屿才不信，小爸就是喜欢夸大其词。<br />
他算是什么很有名的人吗？<br />
新闻小报再怎么着都不至于挂他的大名，最多写个标题“惊！当红小明星连夜私会情人”，再怎么着他们两个小o也不可能有什么，现在的新闻就是喜欢含糊其辞。<br />
满不在意地点开，他放大小字出来看——《深夜金牌经纪人私通巨星小情》。<br />
标题看得他一皱，内容看得他眉头紧锁。<br />
内容是金牌经纪人替手下大明星私下联系小情人，还拉上了无人在意的男星黎某当挡箭牌，实则内含公司党派斗争与私下勾当，理由详实、有理有据、推理严密，看得柳清屿都要怀疑，黎某一个十五线艺人竟能牵线上金牌经纪人秦姐，背地里肯定有什么问题。<br />
他打了六个点，再删掉，最后发了十二个点出去。<br />
【鳕鱼堡：好离谱的新闻】<br />
【鳕鱼堡：我哭了水不知道，何人替我申冤】<br />
【小爸：我不管，你今天回来解释！】<br />
【鳕鱼堡：好专制！】<br />
【小爸：揪你耳朵.jpg】<br />
【小爸：堂下何人状告本官.jpg】<br />
想他就想他了，还要给他升堂。<br />
柳清屿仰头喝了口苹果水，喉结滚动，没搞懂，他纳闷地戳戳小爸的头像，q版小爸扎了个小揪揪，他一戳，整个头像摇了摇。<br />
十点以后出门也不算什么大事吧。<br />
毕竟他都成年了，又不是高中生。<br />
要是小弟跑出去还应该抓回来，抓他做什么？<br />
不过正好，他可以回去偷户口本。<br />
虽然有点心虚，嗯，但是他只是借一下，借完就还回去了，也不算什么吧？<br />
这应该算是完璧归赵？<br />
本想试探下小爸的态度，这会儿他正在气头上，柳清屿也没好意思问，麻溜地收拾行李回家。<br />
他得看看小爸的状态，再决定要不要透点风声。<br />
店里还有点事，柳清屿先去了花店一趟，把事情解决完，打包了些干花用的干燥剂和装饰材料，这才回家。<br />
下午三点到的家，家里只有小爸一个人，他抱着布偶窝在沙发上撸猫，疑似看着电影，柳清屿放轻动作关了门，鬼鬼祟祟在门边打量了一会，正打算打招呼，再一细看总觉得哪里不对。<br />
左侧鞋柜第三排都是他的鞋，他一眼扫到自己的蓝拖鞋，三两下换上，轻手轻脚走进去，意外发现一人一猫都靠在沙发上睡着了。<br />
他们家的布偶多多超重一只，年纪大了，平日里懒得动弹，就喜欢窝在温暖的地方睡觉。<br />
小爸居然能抱着它睡着，也是难为他。<br />
柳清屿无奈地站了一会，不敢对着小爸叹气，蹑手蹑脚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打开手机发现连不上网。<br />
……他是被驱逐出这个家了吗？<br />
开了数据，顺利连上网，点开智能家居开空调，发现小家电里有个保险柜，甚至每个家庭成员都能查到开关记录。<br />
家里两个保险柜，一个在二楼书房，一个在一楼主卧，柳清屿不敢赌哪个是智能的，他寄希望于传统的小爸会在主卧放同样传统的保险柜，偷偷摸摸潜进主卧里，蹲在保险柜前端详。<br />
保险柜是双保险的设计，左侧插钥匙，右侧输对密码才能解锁。<br />
钥匙他知道在哪，小爸枕头底下，他对其余地方都不放心，只有自己身边最放心，密码他猜要么是结婚纪念日，要么是母亲生日，还有可能是姐姐生日。<br />
保险箱上贴着注意事项，明晃晃地告知他输错三次会报警。<br />
到底做贼心虚，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干这种阳奉阴违的事，蹲在保险箱前做了半天思想工作。<br />
这辈子就偷这一次。<br />
开了这个头，以后就不好说了。<br />
要不他还是坦白吧？、<br />
要是给小爸知道他恋爱脑把自己这么快许出去了，肯定会打他手板的。<br />
他岔开腿蹲在保险柜前，脊背一弯，叹出一口气。<br />
真糟糕。<br />
“小宝，你在做什么？”<br />
柳清屿微微仰头，淡蓝眼睛的小爸抱着他蓝眼睛的猫，一大一小齐齐盯着他。<br />
甚至多多还冲他“喵”了声。<br />
当时他脑中闪过的念头是“完了”。<br />
但小爸抱着猫，眉头紧锁，问的第二句是：“你怎么坐没坐相的？”<br />
柳清屿难以解释自己为什么坐没坐相。<br />
因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在坐，这完全就是一个老父亲的幻视，可小爸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你出来，窝在我们房间做什么？”<br />
“我在到处摸摸。”<br />
小爸把多多放走了，跟在他后头，伸手戳戳他的肩：“老实一点。”<br />
柳清屿被他戳得肩膀都紧绷了，他有点怕自己得斜方肌：“我很老实地在走哦。”<br />
“你一点都不老实哦，”小爸学着他的语气，微微低下头，掏出手机，“这事值得我再给你升一次堂，你等着，我给你妈打电话。”<br />
“啊？这点事就不用麻烦她大忙人了吧？”<br />
“当然要，这可是大事，太可怕了，我好好的孩子放到外面不到一年就学会了灯红酒绿小偷小摸，这世界太可怕了。”<br />
“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啊！”<br />
“不信，你老老实实去楼下。”<br />
“真的小爸，我昨晚真的没有去灯红酒绿，那个地方只是路灯坏了，灯暗了一点，是正经餐厅来的。”<br />
“别的灯都不坏，就你那坏？坏事都逮着你是吧？”<br />
柳清屿无语：“别，先别打，真没有啊，长霁的路灯你是知道的，天天修路，隔三差五就挖断电缆，很正常的。”<br />
“你怎么不说电机把路灯撞断了？”<br />
“这么离谱的理由想也知道是假的啊，我说的可是真的，”柳清屿拿住他的手机，“你点开照片，你仔细看，这个角度这个打光，大白天也给拍成午夜私会啊。”<br />
两人凑在一起，捧着手机，矮他一些的小爸眯了眯眼，手机亮度太暗看不明白，他果断扭头：“你是不是耍我？”<br />
两父子都有些近视，柳清屿把手机亮度调到最高：“你看，我的项链都反光了，还有后面的水洼。”<br />
“呵呵，”小爸冷笑，扭头盯，“你去的什么鬼地方，路都不平坦，还有水洼，湿了鞋子都不知道。”<br />
柳清屿无奈解释：“就西翎那边啊，昨晚是我请榛榛吃饭，我们商量了好久，肯定要选个偏一点的地方嘛，人山人海的更危险，这家餐厅已经是偏一点地方最安全的了。”<br />
“后面是他经纪人来接的，她说顺路送我回去，我就上车了。”<br />
小爸想了好一会，从记忆里扒拉出这个人：“<br />
你高中那个同班同学？你不是说子籁跟他吵架了，以后要叫他贾贾吗？”<br />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们已经和好了，他们还在别扭而已。”<br />
“哦，所以你还是晚上十点不回家，没错吧？”<br />
“嗯，这个倒是……”<br />
“男孩子哪有晚上十点不回家的，在外面逛来逛去多危险。”<br />
柳清屿闭嘴乖乖挨训。<br />
“……我年轻的时候，晚上十点还不回家的男孩子，都不是正经男孩子的，你们现在是安全了，仗着治安好了，就敢大半夜不回家的，万一遇上哪个坏女人把你们抢了，去警局哭诉，都找不回来的。”<br />
“别说过去的男孩子，就是现在，你小爸我晚上十点以后没妻主陪着也不出门的，就算是女孩子，到了凌晨一两点，也不能在外面乱逛，多不安全，这个点外面都不是什么好男孩，被骗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