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陆知序面容彻底冷了下来。<br />
他打开玄关的灯，昏黄的光线笼着咬着唇，眼里雾气濛濛的小姑娘，凝着她。<br />
“温言，我就是对你太有耐心了。”<br />
“站直了！”他拿过玄关上放置着的另一条皮带，狠狠抽了下来。<br />
是温言送他的那条。<br />
过往的日夜里，无数次落在她身上的那条。<br />
温言甚至记得这皮带的触感、温度，和宽度，也清晰地知晓一夜过后，这条皮带会在她身上留下怎样动人的画面。<br />
她战栗着，不知是恐惧，还是隐秘的兴奋，亦或两者都有。<br />
陆知序抬手将她所有的衣物一件件剥落。<br />
色彩明艳的长裙散落一地，像开在她雪白小腿下的一团花。<br />
她就站在花团里，瑟瑟地不安地抖着。<br />
陆知序看见她雪白的锁骨，纤细的脊背，看见她眼睛里的不服，更看见那一点点隐秘的暗藏的期待。<br />
裸.露的感觉让温言尖声叫起来，可才张到一半的嘴，被他蛮横地将手指塞了进来。<br />
他搅弄着她的软舌，将她所有未出口的话语都堵住。<br />
“不会说好听的，那就别说了。”他轻笑。<br />
他拉着她的舌往外扯，将她逗弄成小狗一样的姿态。<br />
“哭什么呢，你去见沈隽的时候没想到这后果是么？”<br />
“深夜两点才让他送你回来的时候，更没想过后果，对不对？”<br />
他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吐字，灼热的气息烫得温言摇着头乱躲。<br />
她掀着牙齿恨恨地咬下去，却被他手指更强硬地撬开口腔。<br />
牙尖那一点点力道带来的刺痛似乎刺激到陆知序。<br />
陆知序的指腹撤离她湿漉漉的舌尖，他悬停在她眼前，给她看润泽的痕迹。<br />
他的眼神又暗又凶，面上表情却平静、沉稳，手掌贴住潮热。<br />
温言眼里盈满了晕眩的泪：“陆知序！”<br />
她无助地喊，头晕晕沉沉晃动，像拒绝，却又无力。<br />
“喊得真好听。”陆知序竟然低声溢出个笑。<br />
他的所有情绪都在剥开她的那一刻消弭得彻底。<br />
她毫无体面，绝对坦诚，他却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身后，指腹探过能引起她战栗的每一处。<br />
温言连呼吸都停滞。<br />
“继续。”陆知序沉声道。<br />
“喜欢吗？温言。”<br />
温言被他带起的火烫得受不了，全身难耐地扭动，被他锁在怀里，越裹越深。<br />
她不知道自己蹭到了什么。<br />
只在昏暗的光影里听见自己越来越粗沉和放纵的喘息。<br />
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br />
“喘出来，别忍着。”<br />
“像小狗那样。”<br />
“你快乐吗？快乐就发出声音来。”<br />
陆知序埋首在她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喷溅得她难耐。<br />
她的脸好红，整个人好烫，不得不在他的逗弄下祈求一些快乐。<br />
“陆知序……”<br />
“嗯？”<br />
“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喊。<br />
“求我什么？”<br />
“求你……”她语焉不详，含糊不清。<br />
这模样显然最能取悦他。<br />
陆知序大发慈悲地将手挪开些：“求我这样？”<br />
骤然撤离的快乐让温言喘着气瞪他，“不是！”<br />
她近乎蛮横。<br />
在这一刻，她放开了所有顾忌，所有担忧，只本能地向他讨要快乐。<br />
陆知序失笑：“就这么馋啊。”<br />
“说，说你想。”他轻声，宛如诱哄。<br />
温言又不乐意了，紧紧闭着嘴巴，将头偏向一边：“那算了。”<br />
陆知序半眯着眼：“骨头这么硬啊？那又是谁，馋成现在这幅模样了？嗯？”<br />
“不是你么温言？”<br />
“谁把我手都弄脏了？”他轻轻一勾。<br />
……<br />
细微的哭声，时断时续。<br />
快乐却连绵。<br />
陆知序半搂着她，看着她沦陷好几次，终于在她因极端的快乐而脱力后，将人接住，抱到客厅去。<br />
他向后靠坐到沙发上，将温言面朝下抱坐在腿上。<br />
她的上半身却软软地伏在地毯上。<br />
这姿势吓得她从快乐里清醒过来，挣扎着喊：“别这样，好丢人。”<br />
“陆知序，你想干嘛啊？”<br />
“也该教教你规矩了。”陆知序嗓音寡淡地开口。<br />
第37章 有时雾 不要，这样像小狗。<br />
他扬起手, 又急又重地落下。<br />
刺痛来得猛烈，很快在温言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殷红痕迹。<br />
温言边哭边挣扎，却被陆知序按着更不留情面地拍打。<br />
“陆知序, 你放开我！”温言呜呜咽咽, 心跳如海啸。<br />
可偏偏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在他的拍打中涌出来。<br />
温言觉得自己的心被陆知序切开了个口子。<br />
随着他手掌起落的惩罚, 四面八方的风都从那道口子里灌进来。<br />
连同他正强势侵占她的目光, 又黑又浓稠地进攻。<br />
她被这视线惊得，身体接连缩了好几下。<br />
张合映进陆知序的眼。<br />
被他不留情面地惩戒。<br />
他慢条斯理解开袖口, 让衬衣在小臂处堆叠起褶皱。<br />
“和我说明天去开会, 把我支去香港，就为了和男人喝酒喝到半夜两点？”陆知序掐着她的腰, 冷淡启唇，“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释，你有十个数的时间。”<br />
说完他真的开始倒数。<br />
“十。”<br />
清清冷冷一个字, 像判词，写着温言的罪状。<br />
她挣扎几下, 试图从陆知序身上翻身下来，逃开他的束缚。<br />
这逃跑的姿态惹得陆知序眯起眼，手中更用劲儿地抽她。<br />
“九。”<br />
温言挣扎的动作一顿。<br />
“我明天真的要开会，许承书发的消息，你也看到了。”<br />
她急切地吐字，被倒计时逼出紧迫感。<br />
“沈隽来找我和这件事，没有任何联系, 他就是带沈洛洛来找温衡玩的。”<br />
“八。”<br />
很显然，这个解释在陆知序这里并不成立。<br />
他的指尖已经深深地陷进去，饱满水.嫩的软肉被他拉扯得淋漓。<br />
温言浑身一僵, 再也顾不上羞耻，手脚并用地想朝前爬，逃开他的束缚，他设下的囚笼。<br />
可她的念头时时都无用。<br />
他惩罚地揉捏，明明微凉的指尖，却好似烧红的烙铁在对她上刑。<br />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做无用功。<br />
在她以为自己即将逃开的那瞬间，又握着她的脚踝，将她整个朝后一提——一切便又都回到了原地。<br />
她赤.裸着，以最下流最卑微的姿态，被迫对陆知序展露自己。<br />
露出自己的娇嫩，露出自己不设防的脆弱。<br />
而他的倒计时还在继续。<br />
“七。”<br />
他铁了心要逼她认错。<br />
温言双眼通红，难堪得眼泪直往下掉。<br />
落进绵软的地毯里，转瞬像她的勇气一样消散不见了。<br />
“陆知序，我说了，沈隽找我只是个意外。”<br />
“我也不知道他要来的。”<br />
她带着浓浓的哭过后的鼻音，却没能换来陆知序的心软。<br />
“下午你和我视频的时候，我才收到他的消息，那会儿他已经到京市了！”<br />
陆知序声音像在雪里浸过：“所以视频时，你也撒谎了。”<br />
“六。”<br />
“我不是有意的！”温言也倔起来，“你知道了又要不高兴，我本来也没打算见他。”<br />
“那怎么还是见了呢？”陆知序声音很耐心。<br />
“你不如问你儿子去！”<br />
小姑娘气得把头埋进双臂间，不想和他说话了。<br />
“温言，你还是不懂。”<br />
“我问的是沈隽找你这件事吗？”<br />
“不是的。”<br />
陆知序的眉眼单薄得像雨雾空濛的山涧。<br />
这山涧除温言外无人到访过。<br />
可如今唯一的访客搅散了漫山的雾，在吵闹着要走。<br />
他淡声说：“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在明天有会议的情况下，还喝酒到两点才回家，并且让别人送你。”<br />
“如果这个人对你别有企图呢？如果今晚我不在呢？”<br />
“他是不是就会进这个家，对你做我现在做的事？”<br />
陆知序的声音甚至称得上宽容。<br />
他似乎很生气，却又像没有情绪。<br />
温言猜不透他平静的话语背后，是怎样一套缜密的逻辑和思维。<br />
他用这些，构成罪状，安在她的头上。<br />
同她抢夺对她自己的控制权。<br />
温言委屈又愤怒：“男女之间，并不是只有这种肮脏的关系！”<br />
“肮脏？”陆知序一挑眉，嗓音带上了笑。<br />
温言看不见他的脸，也就看不见那张脸上现在的表情。<br />
称得上冷落。<br />
他将指尖抹在她挺翘的臀上，让她自己感受上头的潮。
他打开玄关的灯，昏黄的光线笼着咬着唇，眼里雾气濛濛的小姑娘，凝着她。<br />
“温言，我就是对你太有耐心了。”<br />
“站直了！”他拿过玄关上放置着的另一条皮带，狠狠抽了下来。<br />
是温言送他的那条。<br />
过往的日夜里，无数次落在她身上的那条。<br />
温言甚至记得这皮带的触感、温度，和宽度，也清晰地知晓一夜过后，这条皮带会在她身上留下怎样动人的画面。<br />
她战栗着，不知是恐惧，还是隐秘的兴奋，亦或两者都有。<br />
陆知序抬手将她所有的衣物一件件剥落。<br />
色彩明艳的长裙散落一地，像开在她雪白小腿下的一团花。<br />
她就站在花团里，瑟瑟地不安地抖着。<br />
陆知序看见她雪白的锁骨，纤细的脊背，看见她眼睛里的不服，更看见那一点点隐秘的暗藏的期待。<br />
裸.露的感觉让温言尖声叫起来，可才张到一半的嘴，被他蛮横地将手指塞了进来。<br />
他搅弄着她的软舌，将她所有未出口的话语都堵住。<br />
“不会说好听的，那就别说了。”他轻笑。<br />
他拉着她的舌往外扯，将她逗弄成小狗一样的姿态。<br />
“哭什么呢，你去见沈隽的时候没想到这后果是么？”<br />
“深夜两点才让他送你回来的时候，更没想过后果，对不对？”<br />
他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吐字，灼热的气息烫得温言摇着头乱躲。<br />
她掀着牙齿恨恨地咬下去，却被他手指更强硬地撬开口腔。<br />
牙尖那一点点力道带来的刺痛似乎刺激到陆知序。<br />
陆知序的指腹撤离她湿漉漉的舌尖，他悬停在她眼前，给她看润泽的痕迹。<br />
他的眼神又暗又凶，面上表情却平静、沉稳，手掌贴住潮热。<br />
温言眼里盈满了晕眩的泪：“陆知序！”<br />
她无助地喊，头晕晕沉沉晃动，像拒绝，却又无力。<br />
“喊得真好听。”陆知序竟然低声溢出个笑。<br />
他的所有情绪都在剥开她的那一刻消弭得彻底。<br />
她毫无体面，绝对坦诚，他却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身后，指腹探过能引起她战栗的每一处。<br />
温言连呼吸都停滞。<br />
“继续。”陆知序沉声道。<br />
“喜欢吗？温言。”<br />
温言被他带起的火烫得受不了，全身难耐地扭动，被他锁在怀里，越裹越深。<br />
她不知道自己蹭到了什么。<br />
只在昏暗的光影里听见自己越来越粗沉和放纵的喘息。<br />
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br />
“喘出来，别忍着。”<br />
“像小狗那样。”<br />
“你快乐吗？快乐就发出声音来。”<br />
陆知序埋首在她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喷溅得她难耐。<br />
她的脸好红，整个人好烫，不得不在他的逗弄下祈求一些快乐。<br />
“陆知序……”<br />
“嗯？”<br />
“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喊。<br />
“求我什么？”<br />
“求你……”她语焉不详，含糊不清。<br />
这模样显然最能取悦他。<br />
陆知序大发慈悲地将手挪开些：“求我这样？”<br />
骤然撤离的快乐让温言喘着气瞪他，“不是！”<br />
她近乎蛮横。<br />
在这一刻，她放开了所有顾忌，所有担忧，只本能地向他讨要快乐。<br />
陆知序失笑：“就这么馋啊。”<br />
“说，说你想。”他轻声，宛如诱哄。<br />
温言又不乐意了，紧紧闭着嘴巴，将头偏向一边：“那算了。”<br />
陆知序半眯着眼：“骨头这么硬啊？那又是谁，馋成现在这幅模样了？嗯？”<br />
“不是你么温言？”<br />
“谁把我手都弄脏了？”他轻轻一勾。<br />
……<br />
细微的哭声，时断时续。<br />
快乐却连绵。<br />
陆知序半搂着她，看着她沦陷好几次，终于在她因极端的快乐而脱力后，将人接住，抱到客厅去。<br />
他向后靠坐到沙发上，将温言面朝下抱坐在腿上。<br />
她的上半身却软软地伏在地毯上。<br />
这姿势吓得她从快乐里清醒过来，挣扎着喊：“别这样，好丢人。”<br />
“陆知序，你想干嘛啊？”<br />
“也该教教你规矩了。”陆知序嗓音寡淡地开口。<br />
第37章 有时雾 不要，这样像小狗。<br />
他扬起手, 又急又重地落下。<br />
刺痛来得猛烈，很快在温言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殷红痕迹。<br />
温言边哭边挣扎，却被陆知序按着更不留情面地拍打。<br />
“陆知序, 你放开我！”温言呜呜咽咽, 心跳如海啸。<br />
可偏偏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在他的拍打中涌出来。<br />
温言觉得自己的心被陆知序切开了个口子。<br />
随着他手掌起落的惩罚, 四面八方的风都从那道口子里灌进来。<br />
连同他正强势侵占她的目光, 又黑又浓稠地进攻。<br />
她被这视线惊得，身体接连缩了好几下。<br />
张合映进陆知序的眼。<br />
被他不留情面地惩戒。<br />
他慢条斯理解开袖口, 让衬衣在小臂处堆叠起褶皱。<br />
“和我说明天去开会, 把我支去香港，就为了和男人喝酒喝到半夜两点？”陆知序掐着她的腰, 冷淡启唇，“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释，你有十个数的时间。”<br />
说完他真的开始倒数。<br />
“十。”<br />
清清冷冷一个字, 像判词，写着温言的罪状。<br />
她挣扎几下, 试图从陆知序身上翻身下来，逃开他的束缚。<br />
这逃跑的姿态惹得陆知序眯起眼，手中更用劲儿地抽她。<br />
“九。”<br />
温言挣扎的动作一顿。<br />
“我明天真的要开会，许承书发的消息，你也看到了。”<br />
她急切地吐字，被倒计时逼出紧迫感。<br />
“沈隽来找我和这件事，没有任何联系, 他就是带沈洛洛来找温衡玩的。”<br />
“八。”<br />
很显然，这个解释在陆知序这里并不成立。<br />
他的指尖已经深深地陷进去，饱满水.嫩的软肉被他拉扯得淋漓。<br />
温言浑身一僵, 再也顾不上羞耻，手脚并用地想朝前爬，逃开他的束缚，他设下的囚笼。<br />
可她的念头时时都无用。<br />
他惩罚地揉捏，明明微凉的指尖，却好似烧红的烙铁在对她上刑。<br />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做无用功。<br />
在她以为自己即将逃开的那瞬间，又握着她的脚踝，将她整个朝后一提——一切便又都回到了原地。<br />
她赤.裸着，以最下流最卑微的姿态，被迫对陆知序展露自己。<br />
露出自己的娇嫩，露出自己不设防的脆弱。<br />
而他的倒计时还在继续。<br />
“七。”<br />
他铁了心要逼她认错。<br />
温言双眼通红，难堪得眼泪直往下掉。<br />
落进绵软的地毯里，转瞬像她的勇气一样消散不见了。<br />
“陆知序，我说了，沈隽找我只是个意外。”<br />
“我也不知道他要来的。”<br />
她带着浓浓的哭过后的鼻音，却没能换来陆知序的心软。<br />
“下午你和我视频的时候，我才收到他的消息，那会儿他已经到京市了！”<br />
陆知序声音像在雪里浸过：“所以视频时，你也撒谎了。”<br />
“六。”<br />
“我不是有意的！”温言也倔起来，“你知道了又要不高兴，我本来也没打算见他。”<br />
“那怎么还是见了呢？”陆知序声音很耐心。<br />
“你不如问你儿子去！”<br />
小姑娘气得把头埋进双臂间，不想和他说话了。<br />
“温言，你还是不懂。”<br />
“我问的是沈隽找你这件事吗？”<br />
“不是的。”<br />
陆知序的眉眼单薄得像雨雾空濛的山涧。<br />
这山涧除温言外无人到访过。<br />
可如今唯一的访客搅散了漫山的雾，在吵闹着要走。<br />
他淡声说：“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在明天有会议的情况下，还喝酒到两点才回家，并且让别人送你。”<br />
“如果这个人对你别有企图呢？如果今晚我不在呢？”<br />
“他是不是就会进这个家，对你做我现在做的事？”<br />
陆知序的声音甚至称得上宽容。<br />
他似乎很生气，却又像没有情绪。<br />
温言猜不透他平静的话语背后，是怎样一套缜密的逻辑和思维。<br />
他用这些，构成罪状，安在她的头上。<br />
同她抢夺对她自己的控制权。<br />
温言委屈又愤怒：“男女之间，并不是只有这种肮脏的关系！”<br />
“肮脏？”陆知序一挑眉，嗓音带上了笑。<br />
温言看不见他的脸，也就看不见那张脸上现在的表情。<br />
称得上冷落。<br />
他将指尖抹在她挺翘的臀上，让她自己感受上头的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