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这也是她多次尝试后总结出的经验。<br />
如果要是说【得到什么】，就会被要求补上详细的前因后果。但捡东西就没什么顾虑了。<br />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啥都能捡，不需要理由。<br />
理由那是掉东西的人才需要想的。<br />
等再睁开眼，杜争玄不看面前的红发邮递员，她四下找了一圈，果然在不远处的地上发现了一台黑色大哥大。<br />
甚至这型号她都熟，不就是中原跟太宰治用的那款吗？<br />
杜争玄很高兴地跑过去捡来，摸索了一下顺利上手，终于能跟面前的邮差正常沟通了。<br />
邮差姓织田，其实没什么恶意，<br />
只是他日常负责周围一带的信件包裹分发，又正好是体力充沛的年轻小伙，经常帮街坊的忙。于是很受信赖，邻居街坊有了什么事也会来找他。<br />
这次就是杜争玄进店的前摇弄得太长，书店老板担心她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于是叫住了经过的织田，请他帮忙看一下。<br />
“所以，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br />
杜争玄想了想，还真有一个：<br />
“你知道哪里有wi-fi能蹭吗？”<br />
织田思考了一会儿，点头：“我知道一个地方。”<br />
织田的全名叫织田作之助，听书店老板的评价，好像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热心小伙。<br />
虽然看着表情不太丰富，还染了红头发，但年轻人确实发育不错，长得高骨架也宽，穿着邮递员制服很像一回事。<br />
出于对邮差身份的信任，杜争玄没多想就跟着这位正派小伙走了。<br />
二十分钟后，她看着灯红酒绿、一堆人拿着筹码准备押大押小的纸醉金迷现场，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br />
杜争玄：“……这是把我带哪儿来了？”<br />
织田作之助沉着冷静地回答：<br />
“这里有免费wi-fi。”<br />
第24章<br />
杜争玄：“但你还是没说这是哪里。”<br />
织田听完翻译，跟没听懂似的重复：“这里有免费wi-fi。”<br />
“……”杜争玄决定换另一种方式委婉表达自己的意思，她说：“我今年16岁。”<br />
“嗯，”红发邮差点头，说：“我今年21。”<br />
”……“杜争玄满脸不信地上下打量他。<br />
才21 ？身上气质这么沧桑，乍看以为二十七八了，不过认真看脸的话好像确实挺年轻……<br />
不对！<br />
杜争玄摇摇头把跑偏的思路甩出去，再次直视织田作之助的眼睛。织田脸上仍旧波澜不惊，看不出一点心虚。<br />
不过也不是没其他发现的，杜争玄发现织田的眼睛是蓝色。<br />
外国人都真时髦啊。<br />
“…… ”<br />
杜争玄移开了视线。<br />
她决定放弃追究这件事。毕竟特殊时期，有网能用就不错了，没必要非计较那么多。<br />
她先根据墙上贴的小纸条连上了网，然后给龙婉发了个句号，对方回复倒很快，发了个类似图片的东西。<br />
不过赌/场网不好，杜争玄等了近一分钟才加载出来。<br />
【匣中龙吟：分享视频[福地樱痴x吸血鬼伯爵｜混剪｜“你是前世未止的心跳，你是来生胸前的记号”]】<br />
杜争玄：……<br />
她捏着鼻子把视频点开了，结果网站提示她所处的区域暂时无法观看该视频。<br />
杜争玄想了想，又发了一句「在干嘛」，对方发来了一段视频。<br />
这回加载时间长得都天荒地老了，杜争玄等了老半天，终于把不到十秒的视频看完了。<br />
龙婉拍的操场，看视角应该就是坐在她俩原来位置上拍的。画面有三分之一是蓝白校服占据的看台，剩下是有一堆人挤在中心草坪上的操场。<br />
【匣中龙吟：在比男子五千】<br />
【匣中龙吟：看见你的校草哥了吗[阴险][阴险]】<br />
“啊？！这就比了？”<br />
杜争玄一个弹射站起来，原本凑在她顶上低头看屏幕的织田作之助恰好在她起身前一秒站直身子，两人险之又险没互相撞到头。<br />
织田作之助问：“怎么了？”<br />
“……”杜争玄很忧愁地挥挥手：“没事，唉。”<br />
她记起来了，高一年级的男子五千确实是今天下午比。她不光破天荒抄了两份加油稿打算投，还犹豫要不要去看中原跑步。<br />
正常情况下，起跑点草坪上会有人帮忙看着运动员的个人物品，像外套、没喝完的水之类的，等最后半圈冲刺的时候可能还会在操场内圈带跑（虽然这种行为是被禁止的）。<br />
这种角色一般是运动员的朋友友情担任，真没有倒也没事，就是可能会不太方便。<br />
杜争玄以前初中没朋友，都是蹭其他运动员的人帮忙看东西。<br />
她初中一个年级班不多，同级部差不多都能混个脸熟。脸皮稍微厚点拜托，别人都不会拒绝的。<br />
但杜争玄不清楚中原的交友情况。<br />
感觉上中原中也只跟和他一起来的太宰治走得近一点，但也仅限于偶尔的吵架。平时课间坐在座位上不是看课本，就是在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的纸上勾勾画画做笔 记，听说是他老家那边的事情。<br />
杜争玄没太见过中原跟其他学生说话，担心他到时候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就去跑了。<br />
她本来想等中原比的时候跟龙婉一起去看看，没想到跑完八百之后她把什么事都忘了。<br />
杜争玄唉声叹气地点开视频放大，仔细地找了一圈后发现，视频像素太糊，除了操场边上镶嵌了一圈稀疏不齐的米粒外，什么也看不出来。<br />
【d：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校草是哪个？ 】<br />
【 d ：没找着】<br />
对面很快甩过来一张高糊视频截图，圈了一个操场边上的小黑点。<br />
【匣中龙吟：这个】<br />
【匣中龙吟：挺牛的，感觉马上要套最后一名两圈了】<br />
【匣中龙吟：你回来不？不回来我给你现场转播一下？ 】<br />
杜争玄很想说「好好好」，想到织田还没走。她不好耽误人家工作，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一个人呆在赌场里，于是先回复「稍等」，想着要不找个厕所隔间躲俩小时算了。<br />
她刚从手机屏幕抬起头，发现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个荷官打扮的青年。<br />
对方一身赌场提供的统一西装，笑眯眯地俯身问：<br />
“两位客人是第一次来吗？这是我们为新客人准备的礼物，请收好。”<br />
青年行了个略显夸张的绅士礼，再直起身时，右手指间就夹着两枚圆形筹码。<br />
“来来，请。”<br />
荷官不由分说将一枚筹码塞进了织田作之助手里，又要将另一枚给杜争玄。<br />
“不了不了不了，”杜争玄慌忙摆手，连连后退，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个我就不试了，那个，你们这里有其他新客优惠政策吗……比如不要钱的奶茶、小面包什么的？”<br />
“ of course ，もちろん（当然）！”<br />
几乎在翻译器结束翻译的瞬间，荷官就微微鞠躬，抬头笑眯眯对杜争玄比了个「请」的姿势。<br />
“我们为您提供免费点心，请您随我到里面来挑选。”<br />
“……”<br />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年轻荷官殷勤备至的姿态，杜争玄总觉得这便宜还是不占为妙。<br />
这个年轻荷官是白色短发，细看长相俊秀。左眼被单片面具盖住。面具式样与制服风格一致，杜争玄不太确定这是不是某种身份象征。<br />
比如说只有大堂经理才有资格戴的面具什么的。<br />
但这些非主流外观都不是主要原因。<br />
杜争玄主要顾虑的点在于，这个荷官不知怎么回事，夸张的举止给人以一种马戏团小丑的感觉。<br />
这里的「小丑」不是指人生处境，而是指一种扮演角色。<br />
杜争玄因为中二看过不少神神叨叨的东西，包括各种血腥恐怖片。杀人狂小丑在这种片子里几乎都能算种老掉牙的搭配了。<br />
……这蛋糕饮料，她也不是非吃不可。<br />
杜争玄：“没事没事，你忙。我不打扰，我先走了。”<br />
杜争玄说着一扯织田的袖子，给他使了个眼色。织田作之助又看了那枚筹码一眼，又还回荷官手里，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br />
两个人转头就走。<br />
身后，嘈杂的背景音一直没停过。<br />
一颗小钢球在圆盘上跳跃着滚动过不同色块，最终咕噜咕噜停在某个数字槽里。<br />
“哦哦！！”<br />
聚在桌前的人群瞬间爆发出欢呼，另有不少客人咬牙怒锤铺着墨绿绒布的赌桌，花花绿绿的筹码在桌上被推来推去，发出剐蹭声响。<br />
这是人类不加掩饰的最原始情感，比每周五晚自习播的新闻周刊刺激多了。<br />
但新闻周刊看完能有作文素材，这样的场景看多了只会把人吸进去，被吞噬得丝毫不剩。<br />
杜争玄从这种高感官刺激的场所迅速撤退，跑出去看见头顶的蓝天白云才松口气。<br />
赌场内是完全封闭的，无论白天黑夜里面都是一个样子，据说是为了让赌客感受不到时间流逝、全心全意投入赌//博的一种技巧。
如果要是说【得到什么】，就会被要求补上详细的前因后果。但捡东西就没什么顾虑了。<br />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啥都能捡，不需要理由。<br />
理由那是掉东西的人才需要想的。<br />
等再睁开眼，杜争玄不看面前的红发邮递员，她四下找了一圈，果然在不远处的地上发现了一台黑色大哥大。<br />
甚至这型号她都熟，不就是中原跟太宰治用的那款吗？<br />
杜争玄很高兴地跑过去捡来，摸索了一下顺利上手，终于能跟面前的邮差正常沟通了。<br />
邮差姓织田，其实没什么恶意，<br />
只是他日常负责周围一带的信件包裹分发，又正好是体力充沛的年轻小伙，经常帮街坊的忙。于是很受信赖，邻居街坊有了什么事也会来找他。<br />
这次就是杜争玄进店的前摇弄得太长，书店老板担心她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于是叫住了经过的织田，请他帮忙看一下。<br />
“所以，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br />
杜争玄想了想，还真有一个：<br />
“你知道哪里有wi-fi能蹭吗？”<br />
织田思考了一会儿，点头：“我知道一个地方。”<br />
织田的全名叫织田作之助，听书店老板的评价，好像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热心小伙。<br />
虽然看着表情不太丰富，还染了红头发，但年轻人确实发育不错，长得高骨架也宽，穿着邮递员制服很像一回事。<br />
出于对邮差身份的信任，杜争玄没多想就跟着这位正派小伙走了。<br />
二十分钟后，她看着灯红酒绿、一堆人拿着筹码准备押大押小的纸醉金迷现场，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br />
杜争玄：“……这是把我带哪儿来了？”<br />
织田作之助沉着冷静地回答：<br />
“这里有免费wi-fi。”<br />
第24章<br />
杜争玄：“但你还是没说这是哪里。”<br />
织田听完翻译，跟没听懂似的重复：“这里有免费wi-fi。”<br />
“……”杜争玄决定换另一种方式委婉表达自己的意思，她说：“我今年16岁。”<br />
“嗯，”红发邮差点头，说：“我今年21。”<br />
”……“杜争玄满脸不信地上下打量他。<br />
才21 ？身上气质这么沧桑，乍看以为二十七八了，不过认真看脸的话好像确实挺年轻……<br />
不对！<br />
杜争玄摇摇头把跑偏的思路甩出去，再次直视织田作之助的眼睛。织田脸上仍旧波澜不惊，看不出一点心虚。<br />
不过也不是没其他发现的，杜争玄发现织田的眼睛是蓝色。<br />
外国人都真时髦啊。<br />
“…… ”<br />
杜争玄移开了视线。<br />
她决定放弃追究这件事。毕竟特殊时期，有网能用就不错了，没必要非计较那么多。<br />
她先根据墙上贴的小纸条连上了网，然后给龙婉发了个句号，对方回复倒很快，发了个类似图片的东西。<br />
不过赌/场网不好，杜争玄等了近一分钟才加载出来。<br />
【匣中龙吟：分享视频[福地樱痴x吸血鬼伯爵｜混剪｜“你是前世未止的心跳，你是来生胸前的记号”]】<br />
杜争玄：……<br />
她捏着鼻子把视频点开了，结果网站提示她所处的区域暂时无法观看该视频。<br />
杜争玄想了想，又发了一句「在干嘛」，对方发来了一段视频。<br />
这回加载时间长得都天荒地老了，杜争玄等了老半天，终于把不到十秒的视频看完了。<br />
龙婉拍的操场，看视角应该就是坐在她俩原来位置上拍的。画面有三分之一是蓝白校服占据的看台，剩下是有一堆人挤在中心草坪上的操场。<br />
【匣中龙吟：在比男子五千】<br />
【匣中龙吟：看见你的校草哥了吗[阴险][阴险]】<br />
“啊？！这就比了？”<br />
杜争玄一个弹射站起来，原本凑在她顶上低头看屏幕的织田作之助恰好在她起身前一秒站直身子，两人险之又险没互相撞到头。<br />
织田作之助问：“怎么了？”<br />
“……”杜争玄很忧愁地挥挥手：“没事，唉。”<br />
她记起来了，高一年级的男子五千确实是今天下午比。她不光破天荒抄了两份加油稿打算投，还犹豫要不要去看中原跑步。<br />
正常情况下，起跑点草坪上会有人帮忙看着运动员的个人物品，像外套、没喝完的水之类的，等最后半圈冲刺的时候可能还会在操场内圈带跑（虽然这种行为是被禁止的）。<br />
这种角色一般是运动员的朋友友情担任，真没有倒也没事，就是可能会不太方便。<br />
杜争玄以前初中没朋友，都是蹭其他运动员的人帮忙看东西。<br />
她初中一个年级班不多，同级部差不多都能混个脸熟。脸皮稍微厚点拜托，别人都不会拒绝的。<br />
但杜争玄不清楚中原的交友情况。<br />
感觉上中原中也只跟和他一起来的太宰治走得近一点，但也仅限于偶尔的吵架。平时课间坐在座位上不是看课本，就是在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的纸上勾勾画画做笔 记，听说是他老家那边的事情。<br />
杜争玄没太见过中原跟其他学生说话，担心他到时候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就去跑了。<br />
她本来想等中原比的时候跟龙婉一起去看看，没想到跑完八百之后她把什么事都忘了。<br />
杜争玄唉声叹气地点开视频放大，仔细地找了一圈后发现，视频像素太糊，除了操场边上镶嵌了一圈稀疏不齐的米粒外，什么也看不出来。<br />
【d：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校草是哪个？ 】<br />
【 d ：没找着】<br />
对面很快甩过来一张高糊视频截图，圈了一个操场边上的小黑点。<br />
【匣中龙吟：这个】<br />
【匣中龙吟：挺牛的，感觉马上要套最后一名两圈了】<br />
【匣中龙吟：你回来不？不回来我给你现场转播一下？ 】<br />
杜争玄很想说「好好好」，想到织田还没走。她不好耽误人家工作，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一个人呆在赌场里，于是先回复「稍等」，想着要不找个厕所隔间躲俩小时算了。<br />
她刚从手机屏幕抬起头，发现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个荷官打扮的青年。<br />
对方一身赌场提供的统一西装，笑眯眯地俯身问：<br />
“两位客人是第一次来吗？这是我们为新客人准备的礼物，请收好。”<br />
青年行了个略显夸张的绅士礼，再直起身时，右手指间就夹着两枚圆形筹码。<br />
“来来，请。”<br />
荷官不由分说将一枚筹码塞进了织田作之助手里，又要将另一枚给杜争玄。<br />
“不了不了不了，”杜争玄慌忙摆手，连连后退，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个我就不试了，那个，你们这里有其他新客优惠政策吗……比如不要钱的奶茶、小面包什么的？”<br />
“ of course ，もちろん（当然）！”<br />
几乎在翻译器结束翻译的瞬间，荷官就微微鞠躬，抬头笑眯眯对杜争玄比了个「请」的姿势。<br />
“我们为您提供免费点心，请您随我到里面来挑选。”<br />
“……”<br />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年轻荷官殷勤备至的姿态，杜争玄总觉得这便宜还是不占为妙。<br />
这个年轻荷官是白色短发，细看长相俊秀。左眼被单片面具盖住。面具式样与制服风格一致，杜争玄不太确定这是不是某种身份象征。<br />
比如说只有大堂经理才有资格戴的面具什么的。<br />
但这些非主流外观都不是主要原因。<br />
杜争玄主要顾虑的点在于，这个荷官不知怎么回事，夸张的举止给人以一种马戏团小丑的感觉。<br />
这里的「小丑」不是指人生处境，而是指一种扮演角色。<br />
杜争玄因为中二看过不少神神叨叨的东西，包括各种血腥恐怖片。杀人狂小丑在这种片子里几乎都能算种老掉牙的搭配了。<br />
……这蛋糕饮料，她也不是非吃不可。<br />
杜争玄：“没事没事，你忙。我不打扰，我先走了。”<br />
杜争玄说着一扯织田的袖子，给他使了个眼色。织田作之助又看了那枚筹码一眼，又还回荷官手里，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br />
两个人转头就走。<br />
身后，嘈杂的背景音一直没停过。<br />
一颗小钢球在圆盘上跳跃着滚动过不同色块，最终咕噜咕噜停在某个数字槽里。<br />
“哦哦！！”<br />
聚在桌前的人群瞬间爆发出欢呼，另有不少客人咬牙怒锤铺着墨绿绒布的赌桌，花花绿绿的筹码在桌上被推来推去，发出剐蹭声响。<br />
这是人类不加掩饰的最原始情感，比每周五晚自习播的新闻周刊刺激多了。<br />
但新闻周刊看完能有作文素材，这样的场景看多了只会把人吸进去，被吞噬得丝毫不剩。<br />
杜争玄从这种高感官刺激的场所迅速撤退，跑出去看见头顶的蓝天白云才松口气。<br />
赌场内是完全封闭的，无论白天黑夜里面都是一个样子，据说是为了让赌客感受不到时间流逝、全心全意投入赌//博的一种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