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雪福至心灵, 立刻明白了贾敬的意思，“二爷放心, 素雪定会注意。”<br />
“只是二爷您这头发还未擦干, 素雪为您擦干发再……”<br />
贾敬摆手, “不用, 我自己再擦一阵, 你先去吧, 别耽误久了。”<br />
素雪见贾敬发梢那一截湿发, 犹豫片刻, 还是听话退了出去。<br />
“阿元, 宁国公府的护院该换了。”<br />
萧淮川身着玄色衣袍沾着片夹竹桃叶，悄无声息地从窗外翻了进来。<br />
贾敬手拿着帕子随意擦着，睨了眼整理衣袍下摆的萧淮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br />
“你这般行事都差点被当成了贼，我若是加强了护院，呵。”<br />
“你就不能走正门？堂堂太子还天天翻人家墙头……”贾敬忍不住嘀咕，话音未落，整个人一个悬空。<br />
“啊！”<br />
贾敬惊呼出声，萧淮川一手扶着贾敬的腰，一手托着，直接将贾敬抵在梳妆台上。<br />
“干什么！”贾敬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br />
萧淮川托着贾敬的那只手直接一捏，又使得贾敬闷哼一声，脸直接热得发烫。<br />
“光瞧着还未发觉，阿元这块儿肉还真多。”<br />
贾敬努力绷着脸，粗喘着气，直接朝萧淮川飞眼看去，<br />
“你再不放手，我可要生气了。”<br />
萧淮川盯着贾敬的脸，笑了一声，这才抽出手，还稳了稳贾敬的肩膀，让他在梳妆台上坐稳。<br />
“哪有坐这上面的？”贾敬手撑着桌案边，刚要下去，却被萧淮川按住。<br />
“就这么坐着，刚好方便我给你擦发。”<br />
萧淮川目光落在贾敬的胸口处，下垂的湿发时不时滴着水，沾湿了胸襟。<br />
他拿过刚刚贾敬擦发的帕子，手指撩起湿发擦了起来。<br />
贾敬垂眸，将萧淮川此时的模样尽收眼底。<br />
烛火摇曳，昏黄的烛光洒在萧淮川的脸上，高挺的鼻梁落下一层阴影，薄唇微抿。平日里清冷自持的眉眼，此时眼里心里全是温柔。<br />
贾敬坐在梳妆台上，双腿随意晃荡着，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眼前专心为自己擦头发的萧淮川。<br />
萧淮川本就比贾敬高上一些，储君身份更是让众人无法直视于他，就连贾敬平日里也得注意许多。<br />
这还是贾敬第一次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萧淮川，如此独特的角度，让贾敬自觉很是新鲜。<br />
“想什么呢，这么专注，都不说话。”<br />
萧淮川似乎察觉到贾敬的目光，掀起半扇眼帘，随口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下。<br />
贾敬回过神来，嘴角勾起，嘴上促狭道：“没想到，太子殿下还能干伺候人的活计了。”<br />
萧淮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满是无奈，“也就是你了。”<br />
他说罢，直接上手捏了捏贾敬的鼻子。<br />
贾敬难受地偏了偏头，故意颐指气使道：“干活哪有走神的？好好擦！”<br />
萧淮川自然顺着他。<br />
“好了。”萧淮川将贾敬头发擦干，刚要收回手，却被贾敬一把抓住了手腕。<br />
“嗯？”萧淮川询问。<br />
贾敬定定地望着萧淮川，“这样的感觉真好。”<br />
“你若是喜欢，以后都由我来。”萧淮川眼中笑意浓了几分。<br />
他朝贾敬勾了勾手指，贾敬歪了歪脑袋，不解却还是向前垂下了头。<br />
萧淮川直接贴向贾敬的耳畔，轻声道：“贾二爷记得给我留扇窗。”<br />
他的没脸没皮让贾敬不由得咬了一下牙，目光一瞥，就落在桌案一处。<br />
贾敬伸手捞起桌案上一个物件，就朝萧淮川砸去，啐了一口，“没个正行！”<br />
“明个儿我就叫人将窗子封了。”<br />
萧淮川将那物件拿在手里，一看是个小瓷瓶，还未凑近，就闻到了一股药味，他蹙眉抬眼，<br />
“这是什么药？”他的指尖摩挲着瓷瓶。<br />
贾敬见萧淮川问起这个，想起早上刘太医送他药膏时的糗事，直接气笑出了声，“你还好意思问？”<br />
萧淮川眨了眨眼睛，他还真不知晓发生了何事。<br />
可不管他怎么问，贾敬就是不说，只是一味地瞪着他。<br />
萧淮川将那瓷瓶凑近，似曾相识的味道。<br />
他凤眸微眯，微凉的指甲顺着贾敬半敞开的中衣领口滑了进去，抚摸着那突出的锁骨，<br />
“你不说，我怎知做错了什么？”<br />
萧淮川边说着，手指一路向上摸去，恰好按到贾敬今日藏了一天的红痕。<br />
“怎么不涂？”<br />
“你明知故问！”贾敬桃花眼上挑，眼眸水润，眼尾的红意都染上了脸颊，不知是恼得还是羞得。<br />
萧淮川并未反驳，只是将瓷瓶打开，挖出一指来，先是在掌心抹匀，随后才小心均匀地涂抹在贾敬白皙的脖颈上。<br />
在萧淮川掌心温过的药膏并不凉，贾敬稍稍仰着脖颈。<br />
冲鼻的药味不断钻入贾敬的鼻子里，不由得皱了皱鼻子。<br />
萧淮川见贾敬那模样，“别嫌这味道冲，刘太医研制的这个药膏效果很好。”<br />
贾敬眼皮动了动，“你就是这么认出来的？”<br />
“看来刘太医很得你的信任，”<br />
萧淮川顺势说起了当年文淑皇后恩遇刘太医一事。<br />
刘太医痴迷医药典籍，不爱与人交谈，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太医院许多人排挤坑害他，若不是文淑皇后那次暗地搭救，他的小命就搭进去了。<br />
在文淑皇后的庇护下，刘太医安心在太医院研究医药典籍，文淑皇后薨逝后，刘太医面上依旧是独来独往，可私下里只对萧淮川效忠。<br />
“如此说来，刘太医今日为我诊治说的所有说辞，萧淮泽都会信？”<br />
萧淮川摇摇头，“他这人，多疑，想让他彻底信，没那么容易。”<br />
“不过，要的就是他的半信半疑。”<br />
贾敬听闻萧淮川对萧淮泽的判断，微微挑眉，“你是查到了什么？”<br />
萧淮川点点头，“他确实藏得极深，也私下里做了许多事。”<br />
“不过只要做了，就不会什么痕迹都不留下。”<br />
“他勾结了西边的苗疆巫族。”<br />
贾敬听了这话，激动地滑下梳妆桌，“你抓到他勾结苗疆巫族的证据了？”<br />
上一世，他隐约怀疑过，却未能证实，就被萧淮泽出手将证据销毁。<br />
萧淮川低头看着贾敬赤脚站在地上，不认可地拧着眉，直接托着贾敬的腰胯，一提，让他赤足踩上萧淮川的靴面。<br />
“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萧淮川还是盯着贾敬的脚看。<br />
贾敬的关注却不再这上面，“对了，我哥寄信来了，我们老亲薛家手上就有木材生意，如今刚好有工部修葺东宫需要的木料。”<br />
“那匹木料就在距离京城三四百里的地方，比萧淮洵手下那王大人想要收的木材，近了快一千里。”<br />
“你是想让薛家从王常手里接下木料采买？”<br />
贾敬缓缓一笑，“距离京中最近的就是那里，能省下那么多的运输银两，王常不会拒绝。”<br />
“那匹木料，薛家对外也是挂了别人家的名，萧淮洵不会知道。”<br />
“一来，你那头盯着萧淮泽，二来，木料这里有我盯着，如何？”<br />
萧淮川颔首，“咱们贾二爷拿主意就好。”<br />
贾敬还想说什么，萧淮川却单手拦腰将贾敬抱起，贾敬再次悬空，吓得搂住萧淮川的脖子。<br />
“如今夜深人静，可不是讨论政事的时候。”<br />
萧淮川空着的那只手摸向了贾敬的脚踝，“这脚冻得跟生铁似的。”<br />
他抱着贾敬，径直向床榻走去。<br />
待萧淮川刚将贾敬放在床上，就听门外传来了一声敲门声，紧接着素雪的声音传来，<br />
“二爷，您歇了下了吗？”<br />
贾敬猛地扯过床幔，层层纱幔落下，两人身影隐在其后。<br />
他先是眼神示意萧淮川别吭声，随后他冲门外喊道：<br />
“已经歇下了。”<br />
素雪又道：“可要素雪进来将烛火剪暗些。”<br />
贾敬声音拔高，“不用！这些我自己来！你去歇着吧！”<br />
素雪也不怀疑，转身离开。<br />
贾敬听着脚步声渐去，提着的那口气才松下。<br />
“我听闻，许多少爷公子都有丫鬟在外间陪睡……”<br />
萧淮川幽幽开口，酸意直冲贾敬而来。<br />
贾敬瞥了萧淮川一眼，“我也听闻，皇子们年纪轻轻可都有教导宫女。”<br />
他们互相都知道彼此，都知对方没有这些，也是萧淮川嘴难受，问了这个问题。<br />
萧淮川不禁苦笑，还真是自作自受。<br />
贾敬好整以暇望着萧淮川，“不问了？”
“只是二爷您这头发还未擦干, 素雪为您擦干发再……”<br />
贾敬摆手, “不用, 我自己再擦一阵, 你先去吧, 别耽误久了。”<br />
素雪见贾敬发梢那一截湿发, 犹豫片刻, 还是听话退了出去。<br />
“阿元, 宁国公府的护院该换了。”<br />
萧淮川身着玄色衣袍沾着片夹竹桃叶，悄无声息地从窗外翻了进来。<br />
贾敬手拿着帕子随意擦着，睨了眼整理衣袍下摆的萧淮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br />
“你这般行事都差点被当成了贼，我若是加强了护院，呵。”<br />
“你就不能走正门？堂堂太子还天天翻人家墙头……”贾敬忍不住嘀咕，话音未落，整个人一个悬空。<br />
“啊！”<br />
贾敬惊呼出声，萧淮川一手扶着贾敬的腰，一手托着，直接将贾敬抵在梳妆台上。<br />
“干什么！”贾敬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br />
萧淮川托着贾敬的那只手直接一捏，又使得贾敬闷哼一声，脸直接热得发烫。<br />
“光瞧着还未发觉，阿元这块儿肉还真多。”<br />
贾敬努力绷着脸，粗喘着气，直接朝萧淮川飞眼看去，<br />
“你再不放手，我可要生气了。”<br />
萧淮川盯着贾敬的脸，笑了一声，这才抽出手，还稳了稳贾敬的肩膀，让他在梳妆台上坐稳。<br />
“哪有坐这上面的？”贾敬手撑着桌案边，刚要下去，却被萧淮川按住。<br />
“就这么坐着，刚好方便我给你擦发。”<br />
萧淮川目光落在贾敬的胸口处，下垂的湿发时不时滴着水，沾湿了胸襟。<br />
他拿过刚刚贾敬擦发的帕子，手指撩起湿发擦了起来。<br />
贾敬垂眸，将萧淮川此时的模样尽收眼底。<br />
烛火摇曳，昏黄的烛光洒在萧淮川的脸上，高挺的鼻梁落下一层阴影，薄唇微抿。平日里清冷自持的眉眼，此时眼里心里全是温柔。<br />
贾敬坐在梳妆台上，双腿随意晃荡着，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眼前专心为自己擦头发的萧淮川。<br />
萧淮川本就比贾敬高上一些，储君身份更是让众人无法直视于他，就连贾敬平日里也得注意许多。<br />
这还是贾敬第一次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萧淮川，如此独特的角度，让贾敬自觉很是新鲜。<br />
“想什么呢，这么专注，都不说话。”<br />
萧淮川似乎察觉到贾敬的目光，掀起半扇眼帘，随口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下。<br />
贾敬回过神来，嘴角勾起，嘴上促狭道：“没想到，太子殿下还能干伺候人的活计了。”<br />
萧淮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满是无奈，“也就是你了。”<br />
他说罢，直接上手捏了捏贾敬的鼻子。<br />
贾敬难受地偏了偏头，故意颐指气使道：“干活哪有走神的？好好擦！”<br />
萧淮川自然顺着他。<br />
“好了。”萧淮川将贾敬头发擦干，刚要收回手，却被贾敬一把抓住了手腕。<br />
“嗯？”萧淮川询问。<br />
贾敬定定地望着萧淮川，“这样的感觉真好。”<br />
“你若是喜欢，以后都由我来。”萧淮川眼中笑意浓了几分。<br />
他朝贾敬勾了勾手指，贾敬歪了歪脑袋，不解却还是向前垂下了头。<br />
萧淮川直接贴向贾敬的耳畔，轻声道：“贾二爷记得给我留扇窗。”<br />
他的没脸没皮让贾敬不由得咬了一下牙，目光一瞥，就落在桌案一处。<br />
贾敬伸手捞起桌案上一个物件，就朝萧淮川砸去，啐了一口，“没个正行！”<br />
“明个儿我就叫人将窗子封了。”<br />
萧淮川将那物件拿在手里，一看是个小瓷瓶，还未凑近，就闻到了一股药味，他蹙眉抬眼，<br />
“这是什么药？”他的指尖摩挲着瓷瓶。<br />
贾敬见萧淮川问起这个，想起早上刘太医送他药膏时的糗事，直接气笑出了声，“你还好意思问？”<br />
萧淮川眨了眨眼睛，他还真不知晓发生了何事。<br />
可不管他怎么问，贾敬就是不说，只是一味地瞪着他。<br />
萧淮川将那瓷瓶凑近，似曾相识的味道。<br />
他凤眸微眯，微凉的指甲顺着贾敬半敞开的中衣领口滑了进去，抚摸着那突出的锁骨，<br />
“你不说，我怎知做错了什么？”<br />
萧淮川边说着，手指一路向上摸去，恰好按到贾敬今日藏了一天的红痕。<br />
“怎么不涂？”<br />
“你明知故问！”贾敬桃花眼上挑，眼眸水润，眼尾的红意都染上了脸颊，不知是恼得还是羞得。<br />
萧淮川并未反驳，只是将瓷瓶打开，挖出一指来，先是在掌心抹匀，随后才小心均匀地涂抹在贾敬白皙的脖颈上。<br />
在萧淮川掌心温过的药膏并不凉，贾敬稍稍仰着脖颈。<br />
冲鼻的药味不断钻入贾敬的鼻子里，不由得皱了皱鼻子。<br />
萧淮川见贾敬那模样，“别嫌这味道冲，刘太医研制的这个药膏效果很好。”<br />
贾敬眼皮动了动，“你就是这么认出来的？”<br />
“看来刘太医很得你的信任，”<br />
萧淮川顺势说起了当年文淑皇后恩遇刘太医一事。<br />
刘太医痴迷医药典籍，不爱与人交谈，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太医院许多人排挤坑害他，若不是文淑皇后那次暗地搭救，他的小命就搭进去了。<br />
在文淑皇后的庇护下，刘太医安心在太医院研究医药典籍，文淑皇后薨逝后，刘太医面上依旧是独来独往，可私下里只对萧淮川效忠。<br />
“如此说来，刘太医今日为我诊治说的所有说辞，萧淮泽都会信？”<br />
萧淮川摇摇头，“他这人，多疑，想让他彻底信，没那么容易。”<br />
“不过，要的就是他的半信半疑。”<br />
贾敬听闻萧淮川对萧淮泽的判断，微微挑眉，“你是查到了什么？”<br />
萧淮川点点头，“他确实藏得极深，也私下里做了许多事。”<br />
“不过只要做了，就不会什么痕迹都不留下。”<br />
“他勾结了西边的苗疆巫族。”<br />
贾敬听了这话，激动地滑下梳妆桌，“你抓到他勾结苗疆巫族的证据了？”<br />
上一世，他隐约怀疑过，却未能证实，就被萧淮泽出手将证据销毁。<br />
萧淮川低头看着贾敬赤脚站在地上，不认可地拧着眉，直接托着贾敬的腰胯，一提，让他赤足踩上萧淮川的靴面。<br />
“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萧淮川还是盯着贾敬的脚看。<br />
贾敬的关注却不再这上面，“对了，我哥寄信来了，我们老亲薛家手上就有木材生意，如今刚好有工部修葺东宫需要的木料。”<br />
“那匹木料就在距离京城三四百里的地方，比萧淮洵手下那王大人想要收的木材，近了快一千里。”<br />
“你是想让薛家从王常手里接下木料采买？”<br />
贾敬缓缓一笑，“距离京中最近的就是那里，能省下那么多的运输银两，王常不会拒绝。”<br />
“那匹木料，薛家对外也是挂了别人家的名，萧淮洵不会知道。”<br />
“一来，你那头盯着萧淮泽，二来，木料这里有我盯着，如何？”<br />
萧淮川颔首，“咱们贾二爷拿主意就好。”<br />
贾敬还想说什么，萧淮川却单手拦腰将贾敬抱起，贾敬再次悬空，吓得搂住萧淮川的脖子。<br />
“如今夜深人静，可不是讨论政事的时候。”<br />
萧淮川空着的那只手摸向了贾敬的脚踝，“这脚冻得跟生铁似的。”<br />
他抱着贾敬，径直向床榻走去。<br />
待萧淮川刚将贾敬放在床上，就听门外传来了一声敲门声，紧接着素雪的声音传来，<br />
“二爷，您歇了下了吗？”<br />
贾敬猛地扯过床幔，层层纱幔落下，两人身影隐在其后。<br />
他先是眼神示意萧淮川别吭声，随后他冲门外喊道：<br />
“已经歇下了。”<br />
素雪又道：“可要素雪进来将烛火剪暗些。”<br />
贾敬声音拔高，“不用！这些我自己来！你去歇着吧！”<br />
素雪也不怀疑，转身离开。<br />
贾敬听着脚步声渐去，提着的那口气才松下。<br />
“我听闻，许多少爷公子都有丫鬟在外间陪睡……”<br />
萧淮川幽幽开口，酸意直冲贾敬而来。<br />
贾敬瞥了萧淮川一眼，“我也听闻，皇子们年纪轻轻可都有教导宫女。”<br />
他们互相都知道彼此，都知对方没有这些，也是萧淮川嘴难受，问了这个问题。<br />
萧淮川不禁苦笑，还真是自作自受。<br />
贾敬好整以暇望着萧淮川，“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