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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在御膳房新熬出来的糖丸,以款冬花、百合花、川贝母、枇杷叶、紫菀等清润止咳的鲜花草药为主,掺了熬出来的芙蓉花浆,清新怡人。<br />
    此时糖丸被陈逐送进帝王的嘴里,在两人唇齿含弄之间一点点化开,淡淡的甜味便在口腔里蔓延。清凉的糖水花开了喉间的干涩,顾昭瑾微微抬眸,看着陈逐一脸担忧望着自己的目光。<br />
    “陈溯川。”<br />
    半晌,他略略推开了一点搂着自己拥吻的人,认真地喊了陈逐一声。<br />
    “我在这儿。”陈逐又把他给按怀里,给人揉着脑袋安抚,“臣在这儿呢,敦实的一个,不是幻影。”<br />
    温热的触感顺着结结实实的怀抱传递,顾昭瑾抓紧了身前人的衣襟,在重来一遭,暗自隐忍许久以后,第一次直白地向对方传递了自己的负面情绪。<br />
    “不选那个日期,是因为朕会害怕。”<br />
    顾昭瑾不只是臣子们敬仰的威严端庄的君王,也是一个年龄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有自己心悦的人,也有自己会惶恐的事情。<br />
    先前掩藏得很好,却在看到钦天监呈送上的吉日里有他烂熟于心的,属于某个人的祭日以后,难以控制地感知到这份恐惧蔓延了出来。<br />
    明晃晃地提醒顾昭瑾,他已经失去过一次陈逐。<br />
    即使知道前世今生,在自己的安排与筹谋之中许多事情已然发生了变化,此年非彼年,此日期非彼日期,二者相差甚远,顾昭瑾还是无法接受。<br />
    那毕竟是陈逐的祭日。<br />
    纵使钦天监测算出来的结果千好万好,在顾昭瑾这边,也是蒙上了阴翳般的不详。<br />
    明白顾昭瑾话语中的意思,陈逐揽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力道用的更大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br />
    “我知道。”陈逐说。<br />
    他看着顾昭瑾从太子到天子,从青涩开朗到成熟威严,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心脏到底有多软。<br />
    “我都知道。”他低头,唇瓣碰了碰对方的发顶。<br />
    颈边有湿润的痕迹淌过,陈逐拿起放在软垫上的毯子把人战栗的身躯裹住,让顾昭瑾窝在自己的怀里。<br />
    没有去看对方的面庞,只是一下下地亲吻帝王的耳垂:“别怕,我在。”<br />
    ……<br />
    因为不小心把人逗难过了,陈逐今儿个是难得的安分守己。<br />
    老老实实地帮顾昭瑾看奏折、陪着吃饭,拉人逛花园,就连晚间就寝前,帮人更换玉.势的尺寸的时候都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把顾昭瑾亲了一顿,然后就准备睡觉了。<br />
    枕在陈逐的怀里,帝王有些不大习惯陈贵妃这么正常的模样,拨了一下对方散落的头发,问他:“明天朕替你束发,如何?”<br />
    本来今天在御书房的时候顾昭瑾就想提起这个,奈何后来的发展以及情绪的变化超出所料,以至于没能说成。<br />
    陈逐愣了一下,唇瓣扬起略深的弧度。<br />
    “臣妾不胜荣幸。”他说道,高高兴兴地又把人亲了一通。<br />
    等顾昭瑾喘着气,有些受不住地推他,陈逐这才退开一些,把本想着今天不胡闹,但是吻着吻着不知不觉又探入对方衣领的手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地说:“正好明儿重阳,节假不早朝,咱们有足够的闲暇。”<br />
    顾昭瑾点了点头,微微抿唇,等了片刻,想看看陈逐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话要说的。<br />
    “不过臣难得休沐,陛下该多睡会儿,最好是晌午再起,可别起太早了。”陈逐提醒。<br />
    睡到晌午……<br />
    重阳登高都是要早起的,从皇宫到随便一个山脚都要午时了,没听过谁要出门还睡到晌午。<br />
    帝王的面色淡淡,眉头微不可查蹙起,抓着头发的指尖略微用力,陈太傅“嘶”了一声,心不在焉的顾昭瑾回过神来后发现不小心把人的头发扯断了两根。<br />
    “痛么。”他连忙摸了摸陈逐的脑袋,然后被人一把捉住手腕揣进怀里。<br />
    夜已深沉,陈逐的声音带着睡意,懒洋洋的:“臣妾皮糙肉厚,有什么痛的。”<br />
    松了一口气,顾昭瑾打算直接问:“那明天——”<br />
    他想问陈逐明天有什么安排,结果又听到人说起:“明儿午膳和晚膳想吃什么?”<br />
    “都可。”顾昭瑾对这些没有太多讲究,继续说,“明天——”<br />
    “那穿什么衣服?没记错的话先头内侍又拿来了两身新衣……”陈逐又问。<br />
    这人老是打岔,顾昭瑾忍无可忍,伸想要腿轻轻地踹他一下,结果不小心牵动到身体里的东西,倒吸一口凉气,没收住力道。<br />
    腿蹬出去了,膝盖不小心顶到了哪儿,下一刹,陈逐闷哼一声,肩颈有一瞬拱起,看着顾昭瑾的眼神充满危险。<br />
    把怀里的人狠狠揉搓了一下,陈逐在他的下巴落下一个牙印:“陛下怎么还学起狸奴的做派了。”<br />
    甚至比狸奴还坏些。<br />
    人家狸奴抓的是手腿皮肉,陛下直接冲着要害来。<br />
    顾昭瑾比他还不好受,尺寸比前阵子大了两圈的玉本来在恰到好处的位置,因为这下动作突然隐没得更深一点,让他此刻僵在陈逐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br />
    特意说得夸张了些等着人来哄,结果陈贵妃自己缓过神来了,也没等来皇帝的话语,低头一看,就见到对方抓着自己衣摆的手指攥得格外用力,关节发白,指尖却发粉。<br />
    再去看顾昭瑾的脸,懵住了似的,凤眸染上了点胭脂似的霞色。<br />
    “怎么了?”陈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br />
    顾昭瑾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进得……好像太深了。”<br />
    说完这句话,他的耳垂已经变得通红,怒然瞪了陈逐一眼,偏过脸去没脸见人。<br />
    然而,散落的青丝没能完全遮住他的面庞,半遮半掩之间,那些红粉的颜色更加鲜明昳丽。<br />
    喉结滚动了一下,陈逐没忍住抿了抿发干的唇瓣,明明已经操作过好几天,此时此刻也免不了声音也有点涩然:“没……没事,我给你弄出来些。”<br />
    等红着脸发着汗把玉扒拉出来以后,两人沉默了会儿,一时间都没有说话。<br />
    陈逐去净了手,还以为一不小心又惹人窘迫了要被冷落一下,但是重新回床榻上进了被窝,就感觉到怀里拱进来了温热的躯体,在他怀里占了个满满当当。<br />
    其实用“拱”不大合适,毕竟顾昭瑾的动作是很自然矜持的,大约用慢慢靠过来来形容才贴切。<br />
    但此时将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的陈逐却觉得对方当真有点像狸奴,每一举一动都有点憨态可掬的可爱。<br />
    ——虽然这个词对一个威严的帝王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的比喻。<br />
    努力压下飞扬的嘴角,陈逐佯装毫不在意地看着顾昭瑾寻摸到舒服的位置将脑袋靠上来,然后将人紧紧搂住,在脑门上亲了一记。<br />
    顾昭瑾任由他亲,亲完之后才问:“不是说明天重阳登高么,你有什么安排?”<br />
    这次陈逐没再坏心思地故意打岔,把玩他的手指,说道:“不劳陛下费心,臣妾包您满意。”<br />
    言下之意是已经安排妥当了。<br />
    陈贵妃的语气中还有点得意,等着皇帝惊喜或者追问。<br />
    结果一个也没等到,反而等来了对方在喉结上落了个牙印。<br />
    听着耳边又开始“嘶”,顾昭瑾的眉眼冷冽,睨他一眼:“爱妃做什么学灵蛇‘嘶鸣’无状。”<br />
    就知道陈逐肯定是在故意逗人,他咬得用了些力,既是惩罚泄愤,也为自己刚才的确因为对方卖关子而着急上火,顺了对方的意的模样恼怒。<br />
    “陛下恕罪,臣妾知道错了。”把人惹毛了,陈逐老实了。<br />
    顾昭瑾不搭理他,埋头睡觉。<br />
    “陛下——”语气婉转。<br />
    陛下不说话,只戳他胸口。<br />
    知错能改的陈贵妃忍着笑,调整了一下躺姿,让人靠得更踏实一些,手指抚在他的后颈轻轻按揉。<br />
    渐渐地,顾昭瑾还揪着他衣摆的手指懈了力道,整个人完全放松地窝在了他怀里。<br />
    又在人发间落下一吻,陈逐下巴抵着顾昭瑾的脑袋,也陷入了睡眠。<br />
    ……<br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颠动,皇帝整个人都懵住了,瞳孔也在颤。<br />
    “醒了?”陈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br />
    顾昭瑾的朦胧睡意散去,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躺着的并非景仁宫里结实的紫檀木床,而是铺了一层厚厚褥子的马车车榻。<br />
    只是即使垫了好几层褥子,车榻仍旧有些发硬,所以陈逐没把皇帝放在褥子上,而是干脆抱在了怀里,让人枕着自己睡觉。<br />
    陈逐摸了摸顾昭瑾的面颊,指尖于他硌在自己头发上压出来的红痕扫过:“陛下醒得恰是时候,马车就要到凌霄山山脚了。”<br />
    他浅浅掀开了一点车帘,让皇帝看清了两人此时所处的环境。<br />
    他们所乘的马车行驶在远离闹市的山林之中,周围鸟鸣清脆,树林阴翳,因为秋季多雨,为免泥泞难行,地面上铺了很多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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