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而这一世，顾展的努力刚开始，梦很大很艰难。<br />
阙东朝的视线跟着顾展，他正手脚并用地往舞台上爬，挤走女dj，扯着他的破嗓门音怪叫一声，按下停止键。<br />
酒吧的音乐全断，全场陷入寂静，追光灯在顾展消瘦的脸上落下黑白分明的阴影，他抬起手，又放下。<br />
莫扎特的安魂曲带着低沉又诡异的合唱，在酒吧每一个昏暗的角落游荡。<br />
几乎全场的客人都站身，看向舞台，坠入无边的虚幻。<br />
转瞬，密集的鼓点响起，巡回光束击碎众人的梦境，现场气氛在此起彼伏鬼叫声中燃起。<br />
众人皆醒，而顾展戴着耳机垂眼看着操控台，随着音乐节奏晃动着身体，陷入自己的梦境。<br />
阙东朝年少时也没少在夜场厮混，顾展这段打碟的含金量，他门清。<br />
“怎么顾展平时不打碟，偏偏要卖酒？dj收入不比卖酒高？”阙东朝回头问王胖子。<br />
宋渐的事，宋荣杰已经处理，照理顾展应该又可以在酒吧赚钱才是，打碟比卖酒来钱轻松，顾展为什么偏偏选卖酒？<br />
“他爱惜那身辅警皮，不肯上台，怕夜脸露多对妹妹名声有影响。”王胖子解释：“而且他疯起来，也正经不了几分钟，你，哎哟 ，赶紧把人拦下。”<br />
王胖子话没说完，就开始招呼身边的小哥上台抓人。<br />
顾展已经不打碟了，他跑到舞台的另一头，冲着腹肌猛男，脱下冲锋衣，手拉起衣摆，准备脱去贴身的t恤，跟着猛男一起扭。<br />
灯光扫过顾展外露的腰，那抹雪色倾倒的银河般迷人。<br />
阙东朝不等服务生反应，迅速冲上舞台，扯回脱一半的t恤，按着顾展脖子把人弄了下来。<br />
“放开我，放开我。”顾展啪啪啪地打着阙船长的手，他玩得正上头，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被抓下来。<br />
阙东朝不理会他，加大手上的力气，面色阴沉地瞪了眼顾展，示意他安静。<br />
玩归玩，脱了衣服跑去和别人贴，都是些什么破毛病。<br />
本来以为小狗卖酒时除了撒娇也不干别的，现在看来不卖酒的时候才危险。<br />
顾展完全无视阙船长的脸色，开始掰自己脖子上的手指头。<br />
“别掐我脖子，掐坏了要赔医药费。”<br />
“赔。”<br />
“你的股票都绿成废纸了，拿什么赔？锦旗都还没做呢。”顾展被按得脖子生疼。<br />
顾展小霸王的铮铮铁骨怎么能如此任人拿捏，不动手，船长是真当自己是瘦巴巴的病秧子。<br />
他瞬间站定，后背往船长胸前靠去，一个过肩摔，起手。<br />
嗯，船长纹丝不动。<br />
再起手，动的是顾展的胃。<br />
他肚里一阵翻江倒海，哇---，头立马埋到递来的桶里。<br />
“还要接着跳吗？”阙东朝蹲在顾展身边，递着纸巾，示意小弟送杯温水。<br />
顾展看着好几个头的船长，不知要回答哪个头。<br />
“回家。”低沉的男声命令道。<br />
“哇——”顾展继续低头抱桶。<br />
一阵折腾后，顾展半裹着冲锋衣跟在船长身后，被拖着往家里走。<br />
胃过火半烧得顾展心口疼。<br />
偏偏阙船长也不知中了什么邪，腿长步大走得飞快，遛狗搬拖得自己一路小跑都快跟不上。<br />
“我走不动了。”<br />
顾展一甩手，直接蹲下。<br />
他娇养着长大，平时收着骄纵脾气，现在喝多酒，便不管不顾。<br />
“刚刚在舞台上脱衣服怎么就有力气了？”船长停下脚步，语气不悦低训道。<br />
“有吗？”顾展咻地站直。<br />
不高兴，满打满算也就认识半个来月，阙船长管太宽。<br />
衣服明明就穿在身上，没脱；他昏着脑袋，也不数不清眼前有几个阙船长，逮着一个就开始教训。<br />
“你们姓阙的，脑子是有毛病吗？什么都要管，衣服明明在身上，说我乱脱。还有那个阙老头，钱已经多得数不清了，还惦记着我家那点东西，收购个屁。”<br />
“阙老头找你了？”阙东朝有点诧异，收购顾家这种规模的企业，老头从来都不屑出面。<br />
顾展盯着阙船长哼一声，这阙船长也奇怪，大半夜的站得笔直，傲得很。<br />
“他不配找我，目中无人的老东西。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了，被我姑姑一勾搭，又觉得可以重振雄风了是吗？”<br />
阙东朝听懂了，大概是顾蔓瑾和老头一起，偶然遇到顾展，提出要收购的事。<br />
顾展口无遮拦乱骂着，抬手拍拍船长的脸：“船长，你跟我姑姑学学，一样长得好看，人家幻影后排坐得稳当当，你呢？晚上卖那几杯鸡尾酒，还不够买个假车标。”<br />
怪事，彰城的冬天也不冷，可不知怎么的，船长的腮帮子被冻得硬邦邦。<br />
顾展又拍了两下，手心竟被震得发麻。<br />
“顾展。”<br />
“嗯？”<br />
“别拍了，那是路灯杆子。” 阙东朝无奈道。<br />
二十岁的顾展，酒量实在是差得离谱，已经是醉得分不清人和灯柱了。<br />
“乱讲，是人。我才没有那么容易被骗，姓阙的，没一个好东西，老头说乐园除了被收购，没别的选择，我才不信。”<br />
“嗯嗯，对，老头乱说。”阙东朝附和着。<br />
“就是，姐姐，我和你说，乐园是我爸爸的心血，不可以乱卖。”顾展搂着灯柱子道。<br />
现在灯柱子现在是高管姐姐。<br />
“我们不卖。”阙东朝回答。<br />
“胖叔叔，你要保护好我妹的琴，我姑又在打坏主意。”顾展把脸贴在灯柱上哼唧着。<br />
灯柱又变成王胖子。<br />
“一定保护好，放心。”阙东朝接着演胖子。<br />
他叹口气，把攀灯柱上的顾展拉下来，整理好乱成一团的冲锋衣。<br />
他的顾展，依旧是执拗得义无反顾，只是现实太残酷，衬得半大的人，像是妄图撼动大树的蚍蜉。<br />
“我们回家好不好？”阙东朝弯腰，脸对脸哄着，再这么折腾下去，顾展保不准要吐晕在大马路旁。<br />
“走不动。”<br />
顾展闭上眼，要站着打瞌睡。<br />
“上来。”<br />
阙东朝蹲下身，自然而然。<br />
“驾——”<br />
顾展睁眼咧嘴，后退两步一个助跑，跳上船长的后背。<br />
第10章 如何让金主心甘情愿地掏……<br />
船长的背很暖，和他硬邦邦的冰腮帮子完全不一样。<br />
顾展将脸颊贴在宽厚的背上，紧紧双臂，勾住船长的脖子，哼唧个不停。<br />
“不舒服？”<br />
“嗯，晕船，开稳点，船长。”<br />
阙东朝笑出声来，把背上的人往上颠了颠。<br />
“浪太大了，船长，我想吐。”<br />
顾展夹紧腿，打了个酒嗝。<br />
阙东朝顿时头皮发麻，加快脚步，背着人往小区赶。<br />
背上的人哎呀呀地瞎指挥着，一会儿要落锚，一会儿要放救生艇，满嘴胡话，手也没闲下。<br />
本是勾住脖子的左臂慢慢伸直，掌心在他胸前左右磨蹭着。<br />
这又硬又软的手感，好摸。<br />
顾展悄悄地把另一只手探进船长的衣摆里。<br />
暖融融的，有细汗，一二三四…<br />
“八块。”船长低沉的声线响起。<br />
顾展顿时收回手，心怦怦跳起来，像第一次作案，被抓现行的小偷。<br />
“八块什么？”<br />
“你说呢？”<br />
“我是在检查，伺候姐姐的资本。”<br />
顾展吃吃笑起来，又开始指挥，前进，开闸，停——<br />
砰一声，顾展被稳稳地卸在他粉红色的小折叠床上，戴着陀飞轮的小兔子震得一抖，翻了个跟头掉床下。<br />
阙船长背靠着墙，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br />
“顾警官检查结果如何？”<br />
“很棒，就是你不懂利用。”<br />
船长眉峰一扬。<br />
“来，我教你，怎么让姐姐们心甘情愿地掏钱。”<br />
顾展站起身，按住船长的肩，反身将人按坐在床上。<br />
“然后呢？”阙东朝的呼吸开始吃紧。<br />
“你要贴近姐姐的耳后，但又不能有接触。”<br />
顾展跪在船长膝间，薄唇探近船长耳边。<br />
船长的发梢扫过他的鼻尖，一片酥痒，顾展刻意放缓自己的呼吸。<br />
“慢慢地，呼吸加重，调整到与姐姐的呼吸频率一致。”他哑着嗓子低声道。<br />
一呼一吸。<br />
顾展坐直，人微微后仰，伸出只指头，隔着半指距离，虚滑过船长的鼻峰，往下，掠过鼻尖，回到自己唇间。<br />
“记得，要欲迎还拒。”<br />
他一点点拉开冲锋衣，白玉般的肌肤，缓缓完全展露。<br />
皮肤很薄，透明得可以看到蓬勃的暗青经络，稀薄的灯光落在他白皙的肤色上，在细软的绒毛上镀了层光。<br />
“船——长——”<br />
顾展哑声轻唤道，再次将身子凑近，牵过船长的手。
阙东朝的视线跟着顾展，他正手脚并用地往舞台上爬，挤走女dj，扯着他的破嗓门音怪叫一声，按下停止键。<br />
酒吧的音乐全断，全场陷入寂静，追光灯在顾展消瘦的脸上落下黑白分明的阴影，他抬起手，又放下。<br />
莫扎特的安魂曲带着低沉又诡异的合唱，在酒吧每一个昏暗的角落游荡。<br />
几乎全场的客人都站身，看向舞台，坠入无边的虚幻。<br />
转瞬，密集的鼓点响起，巡回光束击碎众人的梦境，现场气氛在此起彼伏鬼叫声中燃起。<br />
众人皆醒，而顾展戴着耳机垂眼看着操控台，随着音乐节奏晃动着身体，陷入自己的梦境。<br />
阙东朝年少时也没少在夜场厮混，顾展这段打碟的含金量，他门清。<br />
“怎么顾展平时不打碟，偏偏要卖酒？dj收入不比卖酒高？”阙东朝回头问王胖子。<br />
宋渐的事，宋荣杰已经处理，照理顾展应该又可以在酒吧赚钱才是，打碟比卖酒来钱轻松，顾展为什么偏偏选卖酒？<br />
“他爱惜那身辅警皮，不肯上台，怕夜脸露多对妹妹名声有影响。”王胖子解释：“而且他疯起来，也正经不了几分钟，你，哎哟 ，赶紧把人拦下。”<br />
王胖子话没说完，就开始招呼身边的小哥上台抓人。<br />
顾展已经不打碟了，他跑到舞台的另一头，冲着腹肌猛男，脱下冲锋衣，手拉起衣摆，准备脱去贴身的t恤，跟着猛男一起扭。<br />
灯光扫过顾展外露的腰，那抹雪色倾倒的银河般迷人。<br />
阙东朝不等服务生反应，迅速冲上舞台，扯回脱一半的t恤，按着顾展脖子把人弄了下来。<br />
“放开我，放开我。”顾展啪啪啪地打着阙船长的手，他玩得正上头，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被抓下来。<br />
阙东朝不理会他，加大手上的力气，面色阴沉地瞪了眼顾展，示意他安静。<br />
玩归玩，脱了衣服跑去和别人贴，都是些什么破毛病。<br />
本来以为小狗卖酒时除了撒娇也不干别的，现在看来不卖酒的时候才危险。<br />
顾展完全无视阙船长的脸色，开始掰自己脖子上的手指头。<br />
“别掐我脖子，掐坏了要赔医药费。”<br />
“赔。”<br />
“你的股票都绿成废纸了，拿什么赔？锦旗都还没做呢。”顾展被按得脖子生疼。<br />
顾展小霸王的铮铮铁骨怎么能如此任人拿捏，不动手，船长是真当自己是瘦巴巴的病秧子。<br />
他瞬间站定，后背往船长胸前靠去，一个过肩摔，起手。<br />
嗯，船长纹丝不动。<br />
再起手，动的是顾展的胃。<br />
他肚里一阵翻江倒海，哇---，头立马埋到递来的桶里。<br />
“还要接着跳吗？”阙东朝蹲在顾展身边，递着纸巾，示意小弟送杯温水。<br />
顾展看着好几个头的船长，不知要回答哪个头。<br />
“回家。”低沉的男声命令道。<br />
“哇——”顾展继续低头抱桶。<br />
一阵折腾后，顾展半裹着冲锋衣跟在船长身后，被拖着往家里走。<br />
胃过火半烧得顾展心口疼。<br />
偏偏阙船长也不知中了什么邪，腿长步大走得飞快，遛狗搬拖得自己一路小跑都快跟不上。<br />
“我走不动了。”<br />
顾展一甩手，直接蹲下。<br />
他娇养着长大，平时收着骄纵脾气，现在喝多酒，便不管不顾。<br />
“刚刚在舞台上脱衣服怎么就有力气了？”船长停下脚步，语气不悦低训道。<br />
“有吗？”顾展咻地站直。<br />
不高兴，满打满算也就认识半个来月，阙船长管太宽。<br />
衣服明明就穿在身上，没脱；他昏着脑袋，也不数不清眼前有几个阙船长，逮着一个就开始教训。<br />
“你们姓阙的，脑子是有毛病吗？什么都要管，衣服明明在身上，说我乱脱。还有那个阙老头，钱已经多得数不清了，还惦记着我家那点东西，收购个屁。”<br />
“阙老头找你了？”阙东朝有点诧异，收购顾家这种规模的企业，老头从来都不屑出面。<br />
顾展盯着阙船长哼一声，这阙船长也奇怪，大半夜的站得笔直，傲得很。<br />
“他不配找我，目中无人的老东西。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了，被我姑姑一勾搭，又觉得可以重振雄风了是吗？”<br />
阙东朝听懂了，大概是顾蔓瑾和老头一起，偶然遇到顾展，提出要收购的事。<br />
顾展口无遮拦乱骂着，抬手拍拍船长的脸：“船长，你跟我姑姑学学，一样长得好看，人家幻影后排坐得稳当当，你呢？晚上卖那几杯鸡尾酒，还不够买个假车标。”<br />
怪事，彰城的冬天也不冷，可不知怎么的，船长的腮帮子被冻得硬邦邦。<br />
顾展又拍了两下，手心竟被震得发麻。<br />
“顾展。”<br />
“嗯？”<br />
“别拍了，那是路灯杆子。” 阙东朝无奈道。<br />
二十岁的顾展，酒量实在是差得离谱，已经是醉得分不清人和灯柱了。<br />
“乱讲，是人。我才没有那么容易被骗，姓阙的，没一个好东西，老头说乐园除了被收购，没别的选择，我才不信。”<br />
“嗯嗯，对，老头乱说。”阙东朝附和着。<br />
“就是，姐姐，我和你说，乐园是我爸爸的心血，不可以乱卖。”顾展搂着灯柱子道。<br />
现在灯柱子现在是高管姐姐。<br />
“我们不卖。”阙东朝回答。<br />
“胖叔叔，你要保护好我妹的琴，我姑又在打坏主意。”顾展把脸贴在灯柱上哼唧着。<br />
灯柱又变成王胖子。<br />
“一定保护好，放心。”阙东朝接着演胖子。<br />
他叹口气，把攀灯柱上的顾展拉下来，整理好乱成一团的冲锋衣。<br />
他的顾展，依旧是执拗得义无反顾，只是现实太残酷，衬得半大的人，像是妄图撼动大树的蚍蜉。<br />
“我们回家好不好？”阙东朝弯腰，脸对脸哄着，再这么折腾下去，顾展保不准要吐晕在大马路旁。<br />
“走不动。”<br />
顾展闭上眼，要站着打瞌睡。<br />
“上来。”<br />
阙东朝蹲下身，自然而然。<br />
“驾——”<br />
顾展睁眼咧嘴，后退两步一个助跑，跳上船长的后背。<br />
第10章 如何让金主心甘情愿地掏……<br />
船长的背很暖，和他硬邦邦的冰腮帮子完全不一样。<br />
顾展将脸颊贴在宽厚的背上，紧紧双臂，勾住船长的脖子，哼唧个不停。<br />
“不舒服？”<br />
“嗯，晕船，开稳点，船长。”<br />
阙东朝笑出声来，把背上的人往上颠了颠。<br />
“浪太大了，船长，我想吐。”<br />
顾展夹紧腿，打了个酒嗝。<br />
阙东朝顿时头皮发麻，加快脚步，背着人往小区赶。<br />
背上的人哎呀呀地瞎指挥着，一会儿要落锚，一会儿要放救生艇，满嘴胡话，手也没闲下。<br />
本是勾住脖子的左臂慢慢伸直，掌心在他胸前左右磨蹭着。<br />
这又硬又软的手感，好摸。<br />
顾展悄悄地把另一只手探进船长的衣摆里。<br />
暖融融的，有细汗，一二三四…<br />
“八块。”船长低沉的声线响起。<br />
顾展顿时收回手，心怦怦跳起来，像第一次作案，被抓现行的小偷。<br />
“八块什么？”<br />
“你说呢？”<br />
“我是在检查，伺候姐姐的资本。”<br />
顾展吃吃笑起来，又开始指挥，前进，开闸，停——<br />
砰一声，顾展被稳稳地卸在他粉红色的小折叠床上，戴着陀飞轮的小兔子震得一抖，翻了个跟头掉床下。<br />
阙船长背靠着墙，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br />
“顾警官检查结果如何？”<br />
“很棒，就是你不懂利用。”<br />
船长眉峰一扬。<br />
“来，我教你，怎么让姐姐们心甘情愿地掏钱。”<br />
顾展站起身，按住船长的肩，反身将人按坐在床上。<br />
“然后呢？”阙东朝的呼吸开始吃紧。<br />
“你要贴近姐姐的耳后，但又不能有接触。”<br />
顾展跪在船长膝间，薄唇探近船长耳边。<br />
船长的发梢扫过他的鼻尖，一片酥痒，顾展刻意放缓自己的呼吸。<br />
“慢慢地，呼吸加重，调整到与姐姐的呼吸频率一致。”他哑着嗓子低声道。<br />
一呼一吸。<br />
顾展坐直，人微微后仰，伸出只指头，隔着半指距离，虚滑过船长的鼻峰，往下，掠过鼻尖，回到自己唇间。<br />
“记得，要欲迎还拒。”<br />
他一点点拉开冲锋衣，白玉般的肌肤，缓缓完全展露。<br />
皮肤很薄，透明得可以看到蓬勃的暗青经络，稀薄的灯光落在他白皙的肤色上，在细软的绒毛上镀了层光。<br />
“船——长——”<br />
顾展哑声轻唤道，再次将身子凑近，牵过船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