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我说过会带你看遍十四州的雪景，将它送你做聘礼。”<br />
“可将军已经娶了我呀。”<br />
“娶了就不能继续送聘礼吗？我想送菀菀的还有很多。”<br />
第86章 亲昵<br />
边关十四州, 自北城起，行枫叶城至，道路绵延北部而去, 遇淮水接十二城，苍雪飒飒, 高城耸立。<br />
十日后，边关快速休整, 百业待兴。赫连时带乔菀在淮水暂留几日，城主送了二人一座小小的府邸以供二人休憩。<br />
屋内火炉烧的乔菀脸热, 她推开木窗, 雪松矗立在院中, 飞鸟站在枝头抖落一身雪泥。<br />
冷风灌进屋子，乔菀侧头瞧了一眼忙着换下脏褥子的赫连时, 腿.间有些酸疼，她坐在圆凳上, 揉了揉腿侧。<br />
她目光挪到地上碎成几片的小衣上，脸颊微红。<br />
赫连时捏起碎掉的小衣, 将它攥在手心。<br />
看着赫连时的动作，乔菀忍不住扣了扣手指。<br />
这几日不知道碎了几件小衣了, 她带来的小衣都快不够他挥霍了。<br />
“还有小衣吗？”赫连时拿着碎掉的小衣向她走来, 倒了杯清茶润喉。<br />
这男人还有脸问...<br />
“除去身上穿的, 还有一件, 只有最后两件了。”乔菀温声控诉。<br />
“那待会上街还能有一件换洗。”赫连时把窗户关了，靠近乔菀。<br />
“什么？”不等乔菀反应过来, 赫连时又将她打横丢到床榻上了。<br />
“将军！”她惊呼, 架不住赫连时偏要靠近她，他一手勾着她腰间刚刚系好没一刻钟的腰带。<br />
“昨晚才一次, 不够。”<br />
“哪里不够。”乔菀心虚地看着他脸上的一小道疤痕。<br />
昨夜乔菀睡得香，赫连时习惯地搂住她，一不小心压到她头发，被她狠狠拍了一下脸。<br />
然后两个人都被清脆的巴掌声打醒了。<br />
赫连时何时能被别人又打又踹，当然，乔菀是例外。<br />
打完他一巴掌，乔菀愣愣的，看起来萌萌的，赫连时没忍住，亲了她一口。<br />
乔菀更懵了，迷迷糊糊来了一句：“将军喜欢被我打巴掌？”<br />
赫连时咽了口唾沫：“嗯。”<br />
“啪！”空气中传来一声响亮。<br />
乔菀也不知自己力道怎么变大这么多，兴许是练剑练的。<br />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赫连时就开始索取她。美名其曰，补偿他被打。<br />
乔菀锤他，不是他先应下喜欢被打的吗？<br />
眼下——<br />
“想要菀菀。”赫连时蹭蹭她，手环在她腰上磨来磨去，捏捏掐掐。<br />
乔菀拢紧衣裳：“哼，才不给你呢，昨夜是谁强词夺理。”<br />
“是我是我是我。”赫连时哄着，磨她。<br />
他的手不安分，三两下就解了衣服带子，摸上她小衣。<br />
赫连时伸出手指按了按，隔着一层料子都能摸到湿意。<br />
“还说不给？”<br />
“本来没有的，若不是将军非要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哪里会有反应。”乔菀欲哭无泪，她身子一被他碰，反应就大的不行。<br />
“菀菀敏感，我好喜欢。”隔着布料，赫连时又揉了揉，掐出水来。<br />
“以后菀菀想要可以直说，对我不必羞涩。”赫连时逗她。<br />
“唔——”乔菀唇被他堵住，他口中的清茶味儿蔓延开，她又清醒几分。<br />
清醒时的暧昧温存最是令人脸红心跳。<br />
“大早上的...啊...”乔菀的手伸出床幔想逃，被他抓回去摁在头顶。<br />
倒不是乔菀今早不想给，就是他今早怎么又大了些...<br />
“太.大.了...呜呜呜...”<br />
赫连时退出来，伸手替她缓缓，等水更多了些，才敢再抵进去。<br />
小衣被推到锁骨处，他张口用力一咬，将它撕碎开一角。<br />
乔菀掌心扣着床褥子，腰下软枕的棉花随着她身子被挤成一团。<br />
绵软的东西撑不住她，她只得攀附上赫连时的手臂，他的手臂肌肉是硬的，关节处的骨骼也是硬的，她抓着他肩膀，受着他。<br />
“菀菀好软，喜欢。”赫连时低语，乔菀脑子里炸开，他吻着，肆意热烈，情动之处，咬.出一道红痕。<br />
他实在想亲吻她，咬她，将她揉到骨子里，时时刻刻和她温存，贴着，伴着，只有贴着她温热的皮肤，他才觉得自己真真切切地活着。<br />
“菀菀提提要求，怎么样菀菀才舒服些。”<br />
“你...混蛋...深.一点”<br />
“好。”<br />
良久，他终于松开她，擦去她眼角的泪痕，捏着今天碎掉的第二件小衣。<br />
“又碎了。”赫连时淡淡开口。<br />
乔菀：“……”<br />
非得用嘴咬吗，非得撕吗？<br />
事后收拾了好久，二人才慢悠悠地上街。<br />
“前面就是成衣铺，我去给你买几身新衣裳还有小衣。”<br />
“将军要进去吗？”乔菀拉住赫连时，忐忑道。<br />
“淮水城民风开放，夫君随娘子买些贴身衣物正常得很。”赫连时拉着乔菀的手就走进成衣铺。<br />
铺子里边，厚实的虎皮毯子铺满屋内的每一个角落，这间铺子与别的不同，门口挂了一块木牌，上面刻着一段话——“天寒鞋冰，易带雪尘，恐玷污女子衣裳柔光，劳烦各位脱鞋袜。”<br />
“这店家有些洁癖。”赫连时笑着，臂膀给乔菀做了扶手，好让她站稳把鞋袜脱了。<br />
乔菀的脚嵌入虎皮毯子，脚心有些痒，不过这淡淡的不舒服很快就被店内各式裁好的衣裳转移了。<br />
“将军，这家铺子怎么和江南的那样像？”乔菀眼睛瞪圆了，除了她自己从京中带来的衣裳，她已经好久没见过江南样式的衣裙了。<br />
北方的襦裙注重保暖，反而失了柔美，乔菀每次穿着都觉得自己臃肿，常常对着镜子顺着腰身掐一掐鼓起来的衣服，才看自己顺眼些，而江南的襦裙在腰身处裁剪得极好，贴合女子的腰身，又不勒紧腹部。<br />
乔菀欣喜的神色落在赫连时眼中，他随在她身后，嘴角忍不住弯了弯。<br />
“喜欢什么样式的，随便挑。”<br />
乔菀拉住赫连时的手，牵着他在店铺内四处走动，边走边叹：“将军你是怎么发现这处成衣铺的，竟然全是江南的样式，连未裁剪的缎子也是江南最时兴的料子，不知这家店的掌柜是何许人士？”<br />
赫连时笑起来，声音爽朗好听：“掌柜你认识。”<br />
话音刚落，乔菀便几道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br />
“让我看看是谁来了。”<br />
“大火一别，乔姑娘便没有再想起我们了。”<br />
“如今呀，该叫她一声将军夫人啦！”<br />
“不对，该叫她乔将军了。”<br />
“乔姑娘——”<br />
乔菀蓦然回首，只见连着楼上的木制台阶处错落站着几位姐妹，她握着赫连时的手骤然抓紧。<br />
桑娘为首的女眷对着乔菀盈盈笑着，桑娘还是喜欢捏着一片粉色的帕子掩唇轻笑，发间生了几丝白发，眼中的神色却比在檀香楼的时候更干净。<br />
檀香楼大火一别，乔菀被赫连时救出，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们，没想到赫连时将她们安顿在这里。<br />
当年是桑娘心疼她，给了她在檀香楼弹琴谋生的机会，又在檀香楼护着她，免得她被登徒子玷污，为她造声势，才让她做得清倌人。<br />
那时候乔菀和赫连时不算熟悉，能被他救下一命已是感恩戴德，听闻他找人去魏晗军营救桑娘众人，本以为他做到这些就仁至义尽，不曾想他还为她们安排好了去向。<br />
“那日一别，实在是...”桑娘走来，乔菀拉过桑娘的手，二人仔细相看对方如今的模样，一时间哽咽的说不出话。<br />
“不提旧事了。”桑娘轻轻拍拍她的手，“这都得感谢赫将军把我们安顿在这里，否则以魏将军的性子，在京城中不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br />
“可前些日子的战乱...”乔菀欲言又止，想起初来时在城外见到的惨况，心中如一块大石头堵着。<br />
“不碍事的，都扛过来了，我们运气好，吐蕃公主看上这条街的繁华，因此吐蕃人除了发告示逼我们臣服，倒也没有做什么残害我们的事情，只是苦了别处的百姓。”桑娘垂眸，眼中尽是对世事无常的感慨。<br />
“今后会慢慢好起来的。”乔菀安慰道。<br />
“对，我与你说，我们姊妹在这里相依为命，受边关民风影响，平日里走几步便要歇息的我们，居然也学会了些三脚猫功夫。”桑娘笑着，招呼剩下的女子们过来。<br />
乔菀将面前的姐妹们挨个看过去，心中有无数话想一吐为快，可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她只想好好看一看曾经与她一起在檀香楼相依为命的女子们。<br />
这也让她念起在京城中经营琴馆的姐妹们，不知道她们如何了。<br />
桑娘瞧了一眼赫连时，壮着胆子开口：“将军，民女听闻杨淑华将军有意在民间招募一支女子军，不知这支女子军是否会在将军麾下？”<br />
赫连时摇头：“不在，杨将军有意长留边关，不会与我回京城之中，不过——”
“可将军已经娶了我呀。”<br />
“娶了就不能继续送聘礼吗？我想送菀菀的还有很多。”<br />
第86章 亲昵<br />
边关十四州, 自北城起，行枫叶城至，道路绵延北部而去, 遇淮水接十二城，苍雪飒飒, 高城耸立。<br />
十日后，边关快速休整, 百业待兴。赫连时带乔菀在淮水暂留几日，城主送了二人一座小小的府邸以供二人休憩。<br />
屋内火炉烧的乔菀脸热, 她推开木窗, 雪松矗立在院中, 飞鸟站在枝头抖落一身雪泥。<br />
冷风灌进屋子，乔菀侧头瞧了一眼忙着换下脏褥子的赫连时, 腿.间有些酸疼，她坐在圆凳上, 揉了揉腿侧。<br />
她目光挪到地上碎成几片的小衣上，脸颊微红。<br />
赫连时捏起碎掉的小衣, 将它攥在手心。<br />
看着赫连时的动作，乔菀忍不住扣了扣手指。<br />
这几日不知道碎了几件小衣了, 她带来的小衣都快不够他挥霍了。<br />
“还有小衣吗？”赫连时拿着碎掉的小衣向她走来, 倒了杯清茶润喉。<br />
这男人还有脸问...<br />
“除去身上穿的, 还有一件, 只有最后两件了。”乔菀温声控诉。<br />
“那待会上街还能有一件换洗。”赫连时把窗户关了，靠近乔菀。<br />
“什么？”不等乔菀反应过来, 赫连时又将她打横丢到床榻上了。<br />
“将军！”她惊呼, 架不住赫连时偏要靠近她，他一手勾着她腰间刚刚系好没一刻钟的腰带。<br />
“昨晚才一次, 不够。”<br />
“哪里不够。”乔菀心虚地看着他脸上的一小道疤痕。<br />
昨夜乔菀睡得香，赫连时习惯地搂住她，一不小心压到她头发，被她狠狠拍了一下脸。<br />
然后两个人都被清脆的巴掌声打醒了。<br />
赫连时何时能被别人又打又踹，当然，乔菀是例外。<br />
打完他一巴掌，乔菀愣愣的，看起来萌萌的，赫连时没忍住，亲了她一口。<br />
乔菀更懵了，迷迷糊糊来了一句：“将军喜欢被我打巴掌？”<br />
赫连时咽了口唾沫：“嗯。”<br />
“啪！”空气中传来一声响亮。<br />
乔菀也不知自己力道怎么变大这么多，兴许是练剑练的。<br />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赫连时就开始索取她。美名其曰，补偿他被打。<br />
乔菀锤他，不是他先应下喜欢被打的吗？<br />
眼下——<br />
“想要菀菀。”赫连时蹭蹭她，手环在她腰上磨来磨去，捏捏掐掐。<br />
乔菀拢紧衣裳：“哼，才不给你呢，昨夜是谁强词夺理。”<br />
“是我是我是我。”赫连时哄着，磨她。<br />
他的手不安分，三两下就解了衣服带子，摸上她小衣。<br />
赫连时伸出手指按了按，隔着一层料子都能摸到湿意。<br />
“还说不给？”<br />
“本来没有的，若不是将军非要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哪里会有反应。”乔菀欲哭无泪，她身子一被他碰，反应就大的不行。<br />
“菀菀敏感，我好喜欢。”隔着布料，赫连时又揉了揉，掐出水来。<br />
“以后菀菀想要可以直说，对我不必羞涩。”赫连时逗她。<br />
“唔——”乔菀唇被他堵住，他口中的清茶味儿蔓延开，她又清醒几分。<br />
清醒时的暧昧温存最是令人脸红心跳。<br />
“大早上的...啊...”乔菀的手伸出床幔想逃，被他抓回去摁在头顶。<br />
倒不是乔菀今早不想给，就是他今早怎么又大了些...<br />
“太.大.了...呜呜呜...”<br />
赫连时退出来，伸手替她缓缓，等水更多了些，才敢再抵进去。<br />
小衣被推到锁骨处，他张口用力一咬，将它撕碎开一角。<br />
乔菀掌心扣着床褥子，腰下软枕的棉花随着她身子被挤成一团。<br />
绵软的东西撑不住她，她只得攀附上赫连时的手臂，他的手臂肌肉是硬的，关节处的骨骼也是硬的，她抓着他肩膀，受着他。<br />
“菀菀好软，喜欢。”赫连时低语，乔菀脑子里炸开，他吻着，肆意热烈，情动之处，咬.出一道红痕。<br />
他实在想亲吻她，咬她，将她揉到骨子里，时时刻刻和她温存，贴着，伴着，只有贴着她温热的皮肤，他才觉得自己真真切切地活着。<br />
“菀菀提提要求，怎么样菀菀才舒服些。”<br />
“你...混蛋...深.一点”<br />
“好。”<br />
良久，他终于松开她，擦去她眼角的泪痕，捏着今天碎掉的第二件小衣。<br />
“又碎了。”赫连时淡淡开口。<br />
乔菀：“……”<br />
非得用嘴咬吗，非得撕吗？<br />
事后收拾了好久，二人才慢悠悠地上街。<br />
“前面就是成衣铺，我去给你买几身新衣裳还有小衣。”<br />
“将军要进去吗？”乔菀拉住赫连时，忐忑道。<br />
“淮水城民风开放，夫君随娘子买些贴身衣物正常得很。”赫连时拉着乔菀的手就走进成衣铺。<br />
铺子里边，厚实的虎皮毯子铺满屋内的每一个角落，这间铺子与别的不同，门口挂了一块木牌，上面刻着一段话——“天寒鞋冰，易带雪尘，恐玷污女子衣裳柔光，劳烦各位脱鞋袜。”<br />
“这店家有些洁癖。”赫连时笑着，臂膀给乔菀做了扶手，好让她站稳把鞋袜脱了。<br />
乔菀的脚嵌入虎皮毯子，脚心有些痒，不过这淡淡的不舒服很快就被店内各式裁好的衣裳转移了。<br />
“将军，这家铺子怎么和江南的那样像？”乔菀眼睛瞪圆了，除了她自己从京中带来的衣裳，她已经好久没见过江南样式的衣裙了。<br />
北方的襦裙注重保暖，反而失了柔美，乔菀每次穿着都觉得自己臃肿，常常对着镜子顺着腰身掐一掐鼓起来的衣服，才看自己顺眼些，而江南的襦裙在腰身处裁剪得极好，贴合女子的腰身，又不勒紧腹部。<br />
乔菀欣喜的神色落在赫连时眼中，他随在她身后，嘴角忍不住弯了弯。<br />
“喜欢什么样式的，随便挑。”<br />
乔菀拉住赫连时的手，牵着他在店铺内四处走动，边走边叹：“将军你是怎么发现这处成衣铺的，竟然全是江南的样式，连未裁剪的缎子也是江南最时兴的料子，不知这家店的掌柜是何许人士？”<br />
赫连时笑起来，声音爽朗好听：“掌柜你认识。”<br />
话音刚落，乔菀便几道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br />
“让我看看是谁来了。”<br />
“大火一别，乔姑娘便没有再想起我们了。”<br />
“如今呀，该叫她一声将军夫人啦！”<br />
“不对，该叫她乔将军了。”<br />
“乔姑娘——”<br />
乔菀蓦然回首，只见连着楼上的木制台阶处错落站着几位姐妹，她握着赫连时的手骤然抓紧。<br />
桑娘为首的女眷对着乔菀盈盈笑着，桑娘还是喜欢捏着一片粉色的帕子掩唇轻笑，发间生了几丝白发，眼中的神色却比在檀香楼的时候更干净。<br />
檀香楼大火一别，乔菀被赫连时救出，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们，没想到赫连时将她们安顿在这里。<br />
当年是桑娘心疼她，给了她在檀香楼弹琴谋生的机会，又在檀香楼护着她，免得她被登徒子玷污，为她造声势，才让她做得清倌人。<br />
那时候乔菀和赫连时不算熟悉，能被他救下一命已是感恩戴德，听闻他找人去魏晗军营救桑娘众人，本以为他做到这些就仁至义尽，不曾想他还为她们安排好了去向。<br />
“那日一别，实在是...”桑娘走来，乔菀拉过桑娘的手，二人仔细相看对方如今的模样，一时间哽咽的说不出话。<br />
“不提旧事了。”桑娘轻轻拍拍她的手，“这都得感谢赫将军把我们安顿在这里，否则以魏将军的性子，在京城中不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br />
“可前些日子的战乱...”乔菀欲言又止，想起初来时在城外见到的惨况，心中如一块大石头堵着。<br />
“不碍事的，都扛过来了，我们运气好，吐蕃公主看上这条街的繁华，因此吐蕃人除了发告示逼我们臣服，倒也没有做什么残害我们的事情，只是苦了别处的百姓。”桑娘垂眸，眼中尽是对世事无常的感慨。<br />
“今后会慢慢好起来的。”乔菀安慰道。<br />
“对，我与你说，我们姊妹在这里相依为命，受边关民风影响，平日里走几步便要歇息的我们，居然也学会了些三脚猫功夫。”桑娘笑着，招呼剩下的女子们过来。<br />
乔菀将面前的姐妹们挨个看过去，心中有无数话想一吐为快，可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她只想好好看一看曾经与她一起在檀香楼相依为命的女子们。<br />
这也让她念起在京城中经营琴馆的姐妹们，不知道她们如何了。<br />
桑娘瞧了一眼赫连时，壮着胆子开口：“将军，民女听闻杨淑华将军有意在民间招募一支女子军，不知这支女子军是否会在将军麾下？”<br />
赫连时摇头：“不在，杨将军有意长留边关，不会与我回京城之中，不过——”